“我吗?”时律从口袋里掏出手帕,帮良子止住了血,然后温柔的看向了角落里的男孩,血色的眼睛因为角度问题,带上了美丽的细碎光点,“是被这里的主人请过来做客的。”
“你好啊,我叫希维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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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那边派了人来催,时律很快就在另一个侍女的带领下离开了无惨的居所。
时律虽然离开了,可这里的事情还没结束。
不过无惨也不打算再继续追究良子那根本不存在的过错了。
他对刚刚的那个男人提起了好奇心。
什么啊,那奇怪的名字。
“他是谁?”无惨问。
“啊?您是说刚刚那位先生吗。”良子攥紧了手里的手帕,不想连累在她看来是个好人的时律,小心翼翼的回答着,“似乎是老爷的客人呢,不管是武艺还是风雅之事,都很擅长,最近在贵族里很受追捧。”
“客人?……给我讲讲他。”
“是。”
被困在这样的宅院实在太过无聊,周而复始,日复一日,每天看着同样的风景,吃着同样的食物,从没有人愿意涉足此地。
唯一不同的,只有换着药方抓取的药物。
即便是阳光明媚的日子,屋子里也晒不到太阳。
叫仆人帮忙把自己带出去?
别开玩笑了,被嘲笑的还不够吗。
也许是那一日的雨太过温润柔和,也许是那只眼睛里的红色太过美丽,年幼的无惨心里逐渐升起了巨大的幻想,与此同时一同发芽的还有着隐秘的渴望。
他几乎提起了出生至今最大的兴趣,每日像是什么变态一样,专心的听着良子带来得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