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码在一个星期内被驯服的其他犯人可以作证。
不,也许被驯服的不只是犯人,是这个监狱才对。
“啊——优作,是你啊。”他困倦的打个哈欠,拿起挂在玻璃墙壁上的听筒,“刚刚在睡觉,所以没有到消息,你找我有事吗?”
随着见到工藤优作,导师的表情逐渐丰富起来,那双红色的眼睛也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你……”与之相反,优作感觉喉咙变得艰涩,“我知道你随时都可以出来。”
“嗯。”导师明显的不习惯这身衣服,他做出了一个撩大衣的动作,发现自己根本没有穿后,就随意的坐下了。
“是这样没错,但你知道,我会遵守我们小小的游戏规则的,仅仅是作为一个普通人,你不用担心。”
“我相信……这一点。”
“那你来做什么?我可是输的很高兴哦。”导师突然凑近玻璃,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几缕黑发随之垂在眼睛附近,“虽然输了,但是很高兴。”
他一字一字的慢慢说。
你愿意和我玩了,我很高兴。
其实在这么说着。
工藤优作不知道为什么移开了视线,不敢再直视男人的脸。
这让他转而看到了导师宽大袖口下的手腕。
苍白的皮肤上,纵横遍布着伤疤,还能看出有几条是新的伤口。
“……你很无聊?”
导师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也明白了工藤优作在说什么。
“还好吧?毕竟在这里也不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