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面说、一面握着guī_tóu,在肉缝上摩擦并缓缓推进。
苗苗姐姐感到兴奋,双手抓住床单,身体僵硬。而我则继续用guī_tóu在肉缝间推入而进,她这才发出哼声,忍不住似的扭动屁股和蛇腰。
我的guī_tóu继续滑入,慢慢挺进、抽出。苗苗姐姐不停的喘息,还是有点儿紧张的样子。没一会儿,我就在那窄小的肉洞里猛然狂飙。随着刺破感,苗苗姐姐皱起了眉头。她只能身体颤抖,却不敢发出yín荡声音来,怕惊动屋内的其他的亲人。
“姐,爽……爽不爽啊?”
我汗流满身、气急败坏地问着。
她濒濒点着头,只咬着红唇,不说一句话。
我越chōu_chā越使劲,ròu_bàng不停地在紧缩的阴壁内摩擦着,guī_tóu也不时地挺到zǐ_gōng口端。
“爽啊!爽……爽……用力,快……快……”
由香露出既痛苦、又欢腾的矛盾表情。她用力地摇头,双手紧紧抓着床单,身体向上左右地挪动,急促的呼吸声中发出细微浪哼声,然后配合着我的chōu_chā动作喘息。
我继续做那强烈的活塞运动,同时向下看;肉缝里进出的阴茎湿淋淋的,而且带有红色血丝。嗯?不可能吧?难道这竟会是她的第一次!我感到很激动,并投以苗苗姐姐温慰的眼神。
然而,我并未慢下了行动,反而更为疯狂地上下冲刺。我的阴茎在苗苗姐姐窄小的肉洞摩擦时,快感也越来越强烈。
大鸡巴在她那个的湿热和紧密的穴洞里,让我感到十分爽。晃动的女体和肥大的屁股对我而言,真是官能的莫大刺激。那一抽一插的猛退猛攻,肉感在下半身提高,速度愈加快。苗苗姐姐也因为提高了兴奋快感,屁股上下的动作也更加大,在经过一段时间后,我终于爬上高潮的颠峰……
“啊!嗯……姐……姐……我……我要射了!”
“不,别……别射在里边!”
她听后,露出恐惧的表情摇着头求道。
我不再留情,更把自己的虐待狂表露无遗。在猛烈chōu_chā开始射精的同时,急忙拨出ròu_bàng,快步跨到苗苗姐姐的头部,将涌射出的jīng_yè,摇洒在她的颜面上,还有一些渗入了她稍稍张开的口内。
“呜……呜呜……”
过后,我们两人互相拥抱着,并共同哼出了累声。
苗苗姐姐轻轻地吻着我干燥的裂唇,连她嘴边沾染着的jīng_yè也一起给送到我唇上。我虽然想吐,却也不敢说些什幺,谁叫那是自己的yín秽液物呢?
隔天一早,我张开眼睛,苗苗姐姐已经不在床边,竟不知她是何时离开的。
当我看到她时,她就有如同往常一般,亲切可蔼,没有一点异样,几乎昨晚的事并未曾发生过。我看她如此,也就不便开口提起。
然而,从那夜之后,苗苗姐姐一到深夜的时刻,就一定会在我枕头旁边出现,并微笑着……
12 澳门寻春实录
大除夕了,为了不想年年依旧,今年就找了三个老友,特地的选择到澳门来度假,顺便体验一下异乡农历新年的气氛。澳门的大街和小巷都鞭炮声隆隆,游夜市的人潮更为拥挤,好不热闹啊!
在大学时代,就常跟着这三个色男寻花问柳,经常和不同年龄、不同身材、不同品味的女人欢好,也是另一种乐趣。回忆那段情色岁月,的确很舒畅,彷彿一场美丽的春梦。然而,自从就业后,大家也四散各忙各的,好久没在花街柳巷出没,以寻那片刻的欢娱。
如今,我们四个色男终于又聚在一块儿,并准备在这有古城美誉的异乡大放“色彩”我们先是来到了一位先锋友人所指示的好去处;那是一个住家式的按摩架步。我按了按门钟,深红的木门立即打开。
“嗯?先生们找哪一位呀?”
一位约三十岁的美艳少妇在铁闸里满脸堆笑地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