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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乔兴邦被每天固定的闹锺声音吵醒感觉全身冰凉,鼻子堵塞,喉咙干涩疼痛,浑身无力,知道自己感冒了,又不知道该怎麽面对刘
子昂干脆就打电话请了假,然後跌跌撞撞的走去卧室倒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著了,这一睡竟然就直接高烧到三十九度三变成了近似昏迷的昏睡。
其实刘子昂也不好过,他慌忙地逃出乔家後走在路上把刚才的事翻来覆去的想了又想,主任这是在勾引我不对啊,都知道主任有个幸福快乐的家庭,那主任这是喝醉了发酒疯可是哪个男人会这麽妖娆的对男人这样发酒疯除非他是gay,可是从未听过这方面的言传啊。如果主任是真的在勾引我,他真的是gay,我怎麽做这到底是怎麽回事怎麽回事明天我怎麽面对主任一整个晚上刘子昂被这些问题困扰著睡得也很不踏实。第二天一早到了医院不见乔兴邦知道他请假了,心里更是各种的揣测,难道他不想见到我还是不敢见到我还是不好意思见到我......
刘子昂揣著这颗思虑万千的心脏度日如年的在医院熬过了一天,下了班,另四个同学叫上他:“听说主任病了,我们一起去看望一下吧。”
刘子昂心里想这是真病还是假病还不一定呢,但口头上还是答应了好。
於是一行四人到了乔兴邦家门口,董华伸手按了门铃,响了很久也没有人来开门。
刘子昂烦躁的用鞋尖踢了踢墙角:“我们走吧,看起来不在家。”
董华说:“可是主任是请的病假,会不会在家但是没有人照顾啊”
“这怎麽可能”刘子昂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