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三岁小孩多可爱天真无邪的,妳要是有人家一半可爱就可以算是奇蹟了。」袁舍说,喝着只加牛不加糖的咖啡,配甜点刚好。
「你实在是不可理喻」叶星阳说,这世上就只有袁舍敢这样闹她,其他人哪捨得让她动一丁点儿气呢
「妳才神经有病咧妳再这样大叫,外面的人还以为我在强暴妳呢。」袁舍说,他们虽然只有两个人,但佔用了装十个人绰绰有余的包厢,不过仍然要保持好印象,以免在店家间出现闲言闲语,原来表面光鲜的富家女骨子里是个疯女人。
「谁要让你强暴啦」叶星阳忍不住抗议,音量稍微减小了一点。
「如果妳愿意让我强暴的话就不叫强暴了,那叫做两情相悦。不过就算妳要让我强暴我还不愿意呢算算还是妳强暴我的机率大一点。」袁舍说,咧嘴笑了笑,他总是带着一股恶作剧般的邪气,令人想揍又不敢真的动手,深怕沾染上什幺不乾净的东西。
「我不想再继续讨论有关强暴的话题了。」叶星阳说,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该被袁舍这个不正经的家伙煽动,到头来受伤的只有自己。
「那妳想要讨论关于温杰予的话题吗」袁舍问。刚喝下一口茶的叶星阳立刻呛得眼泪直落,袁舍上辈子八成是个恶魔来着。
「你到底想干嘛」叶星阳不满地问,用面纸擦乾净眼眶的泪水和糊掉的眼线。
「我没有想干嘛,只是妳心神不宁的样子让人很想欺负。如果妳觉得不满的话就麻烦妳振作起来,不然身为妳的朋友也会让人感到羞耻的。」袁舍说,继续喝着咖啡,彷彿自己再没有什幺需要解释的。
「跟我在一起很羞耻吗」叶星阳不可置信地问,她不想被袁舍的玩笑话影响,然而被情所困的人脆弱得难以形容,就连女王蜂也有自卑的时候。
「不然妳说说,为什幺喜欢上贞节烈夫温杰予」袁舍问:「妳该不会不知道他有女朋友吧」
「我」叶星阳说,可耻极了,可耻极了,可耻极了就算温杰予有女朋友那又怎样重点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係,其他人的事她才懒得管。
「我的大小姐,我不常给人劝告,不过这次我要劝劝妳,温杰予那个人不能乱碰,知道吗不然会后悔莫及的。」袁舍说,倒是正经了许多。
「这我可不敢保证,爱情这种东西太难预料了。」叶星阳说,既然碰上了对手就该勇敢迎敌,投降不符合她的个。
「去妳妈的爱情。」袁舍说,悠闲地喝着咖啡。在他深不见底的内心之中,似乎早已对爱情绝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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