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下一刻,钟汉奎翻身压在她身上,坚硬,炽热的ròu_bàng,不偏不倚低在她三角地带的两腿中间。
“你自找的。”说着,已经伸手粗鲁的。一把扯掉她下身穿的亵裤,ròu_bàng低在粉嫩几乎没有什么阴毛的阴唇,只是简单的一个触碰,全身上下一阵麻舒从头爽到脚,差点没忍住射了出来,压着插进去的冲动,热燥粗重的气息加重了几分。
禁不住暗骂了句‘操’,从来还没有那个女人这么让自己眼馋爽过。
他突然的举动,引得冯婉容吓得花容失色连哭都忘记了,握着拳头锤打着他结实如铁的胸膛,“混蛋,不要。”整个人反抗的十分激烈。
钟汉奎一把抓住她挥动的两只手腕,但是卡在她头顶,ròu_bàng低在出婴般非嫩的xiǎo_xué入口挺腰摩擦着。
挣扎扭动着身子的冯婉容,双眼带着哀求,“不要,求你。”声音中透着轻颤。
下身的私密处,除了洗澡几乎不会触碰的地方,此刻竟然被他那个脏东西给摩擦着。
门口贴墙根儿的两个歪瓜裂枣,捂着嘴角一阵偷笑,他们很清楚钟汉奎的为人,老寨主把这么一个娇滴滴面若桃花的富家千金给他看守,无疑就是给饿狼往嘴里送肉吃,哪有不吃的道理。
(求珍珠,求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