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头脑还保有几分清醒,认出他是谁,还呼喊他的名字。
海因斯激动了,扑上前跪着抱住她,疯狂道:灵,是我,你要记得是我。埃瑞斯和他是兄弟,他们有七分相似,她意乱情迷中或许会分不清他们。
海因斯,你是海因斯德古尔图魔法师。龙灵儿回答道,急切撕扯他火红色的魔法师袍。魔法师袍不知是什么材料制成的,她硬是撕扯不开。
灵,别急,让我来。海因斯放开她,迅速去脱自己的长袍。三两下,他把自己脱得光,再将躺在媚情花从中的她放在摊平的魔法师袍上,心疼地安抚她被坚硬草刺伤的肌肤。
海因斯,啊~~嗯~~我要,要她憋了好久,再也无法忍受了,伸手将他拉到,自己伏在他身上,劳作了三个多月依然白嫩的手掌直接抚上了他半挺的下体。
啊~~灵~~应该我来。身上最致命的弱点被她抚着,海因斯身子猛地颤抖一下,下体顿时挺立起来。
和埃瑞斯一样英俊的脸涨得通红通红,他抓住龙灵儿的手挣扎道:灵,让我来。
他是男子,第一次说什么也不能被女人压着。哈里斯和别人说荤话时曾经说过,男人和女人之间就是征服和被征服的关系,男人的第一次要雄赳赳气昂昂地骑着女人身上,那代表着征服。
海因斯,嗯,我来~~龙灵儿不顾他的反对,翻身跨骑到他身上,扶着他的昂然对准自己早已湿濡的花,缓缓坐了下去。
啊~~被撑开的感觉真好,她颤抖着吐出了一声娇吟。空虚的花被填满了,昂然顶端抵住花径深处的城堡之门,城堡之门颤抖着,要开不开。
啊~~好紧。海因斯也呻吟了起来,好像闪雷击中了,一股股电流从昂然顶端传至他的全身,这就是女人的滋味,这就是灵的美好。
看灵微闭着眼睛在回味刚才的快感,处经人事的他忍不住向上挺动了起来。坚挺的昂然被花径里的媚shǔn xī摩擦着,每次挺动他都能感到快感更加激烈。
啊~~海因斯,好。双手撑在他白嫩平滑长有一点金色绒毛的膛上,龙灵儿扭动腰肢,配合着他上下吞吐坚挺大的昂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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