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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察觉到我的杀气了吗真不愧是龙族的族人,就算是受了那种重伤,但还是发觉了我隐藏起来的杀气。」洁儿先是吃了一惊,后来又恢复成冰山美人的样子,冷静从容地道「过奖了不过,话说回来,你还真的是一个很替朋友着想的好女孩啊,音海有你这种这么关心着她的朋友,真是幸福啊。」被夜行这样一夸奖,两朵红云飞上洁儿白晰的脸蛋,「我才不像你说的那样子,我只是」洁儿慌慌张张地解释起来,而小脸也越来越红「危险」夜行忽然大叫道,而洁儿也机警地回头,同时作好了对付各种状态的准备,一道凌厉的电芒朝向洁儿呼啸而来,「大地之守护」夜行大喝道,同时洁儿脚下的土地却突然隆起,一道如铜墙铁壁般的土墙耸立在洁儿面前,替她挡掉了电芒,而这时一只黑豹型的兽人,从天花板上的梁柱上跳了下来,看来他已经躲在那上面观察音海她们一段时间了,他的身高约两百公分左右,兽人通体乌黑,没有一丝杂毛,美得像是一匹上好黑缎,光滑油亮,一双绿宝石似的眼瞳,炯炯有神,四肢的动作,看来极为有力,而那美丽又神秘的黑色毛皮上穿着一件" >致坚固的银白色铠甲,而他双手的利爪,就像是一件可以轻而易举地将人五马分尸的巨大凶器「冰之枪雨」夜行右手上举叫道,刹那间,兽人感觉到四周的气温正在下降,甚至还有一道凛冽的寒风吹来,兽人抬头一看,发觉数以千计的冰矛正在自己头上凝结成形,看到了就像是用水晶雕琢而成的冰矛散发着寒光的致命枪尖正对准着自己,兽人不禁咽了一下口水「降下吧」无数尖锐无比的冰枪在夜行一声命下,如同一场冰色的骤雨般,源源不断地往下方的兽人刺去,兽人嘴一张,从口中发出一道缠绕着青白色火焰的雷光,巨大的雷光如一条张牙舞爪的白龙般,瞬间击溃了所有的冰枪「什么冰系中级魔法-冰之枪雨,这么容易就被」看到这只兽人这么轻易就破解了冰系中级魔法,在场的人都不禁愣了一下「飘渺幻云剑第二式-残霞泪洒霜」洁儿拔出长剑,斗气从右手涌到剑中,刀刃发出了红色的强烈光芒,耀眼红光沿着剑身往外延伸,变成一把光形长剑,洁儿凌空跃起,凛冽的剑气围绕着全身,整个人就像一把锋利无比的巨剑般,这由洁儿所化成的刚猛至极的豪剑带着千百道彷佛开山破岳的剑光高速刺向兽人
但这时只见兽人蓄势待发地蹲低身子,接着再将爆发力集中在腿上,如迅雷般向洁儿冲了过来,但在洁儿快刺穿他的身体时,他的身影却突然消失了,在下一瞬间,一抹如鬼魅般的身影从洁儿身边掠过,同时巨爪一探,在洁儿那如天鹅般完美的玉颈上,留下了三条恐怖的抓痕,顷刻间,鲜血如细线般飞溅
「洁儿姊姊」看到了洁儿受伤,音海担心地想要冲上前去,但这时却看到洁儿的手势,示意她不用担心「你已经中计了刚刚的残霞泪洒霜只是诱饵而已。」「飘渺幻云剑第七式-残樱醉梦月」洁儿娇喝一声,突然从那只兽人的头上下起了一阵不合季节的樱花雨,重重花瓣落英缤纷,美丽的花瓣围绕在兽人身旁,在洁儿一个手势下,多如繁星的花瓣如利刃般疯狂地切割着兽人的身体,灌入剑气的花瓣如同真的刀剑般锐利,刚才还叫人觉得赏心悦目的花雨,在这一刻变成了冷血的夺命凶器,不久后,兽人变成了一堆骨" >分离的碎" >,残缺不全的" >块四处飞溅,而樱花花瓣沾上了鲜血,在空中飞舞着,看起来格外凄美﹙注:残樱是指比其他樱花还要更晚开花的那一棵樱花树﹚「呜」由于伤口还未完全复原,就勉强使用魔法的夜行,现在他的身体正在向他发出警告,他双膝微曲,痛苦地紧抓着" >口呻吟着,「夜行」音海着急地跑到了夜行身边,并开始熟链地用药剂帮夜行止痛,当处理完夜行的伤势后,音海随即转身走向洁儿「洁儿姊姊你的伤」当音海想上前去帮洁儿疗伤时,洁儿却突然往后退了一步「不用了这点小伤我自己能够处理,倒是夜行你的情况比较严重,还是赶快去医院吧。」洁儿望着" >神萎糜的夜行说道,她担心要是夜行在这里死掉的话,那好不容易才活下来的音海也。
七弦一族的禁咒─生命共享,虽然如果成功的话,七弦族人就能获得对方一半的寿命,可是有七成以上的人会承受不起禁咒的威力,在施咒途中就会死去,从连站在所有生物的顶点的龙族,也差点因此死掉来看,就知道这招禁咒的力量有多么强大了「等一下洁儿姐姐」这时音海忽然叫住洁儿「现在都已经这么晚了医院也都差不多关门了,所以如果夜行你愿意的话今晚要不要住在我家。」话才刚说出口音海白晰的小脸「刷」的一声整个变红,而最后几句话音量更是小到听不见她毕竟是一名还没有跟任何男人交往过的纯情少女,这时要邀请一名陌生男子来自己家住,她可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气才说出口的「毕竟你会伤成这样,都是因为我的关系,所以请让我照顾你直到你伤好了为止。」音海这一番话听在洁儿耳里,犹如晴天霹雳一般,要知道音海是自己一个人住,如果夜行今晚真的住在音海家的话,一对年轻男女同住在一间屋子里这实在是太危险了,要是音海有个什么万一的话,一想到这里洁儿就担心的彻夜难眠「反对坚绝反对孤男寡女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甚至是整晚都在同一间房间里,这太」不等夜行回答,洁儿就抢先开口了,但等她说到一半时,却看到音海那一双黑亮湿润的明眸,如同两颗光彩流转的黑色宝石般,闪动着晶莹的泪光洁儿就突然心软了,要知道从小到大洁儿对音海这招最没办法了「洁儿姊姊求求你夜行会伤成这样都是我害的,虽然说不上是赎罪或补偿,但我想为他做点事,不管是多小的事都没关系。」音海苦苦哀求着洁儿,在被那如水漾般的美眸注视了约一分钟后,洁儿终于心有不甘、百般不愿地勉强让步了「随便你们吧,我还得去帮巴库尔叔叔巡逻城市不当你们的电灯泡了。」洁儿虽然表面上这么说,但其实心里面还是很希望音海会开口请她留下来,然后帮她疗伤,她只是在闹别扭罢了
「是吗那洁儿姊姊你自己要小心一点喔。」洁儿与音海两人对望了一阵子后,眼见音海没有任何想挽留她的意思,这更让洁儿心中觉得比起自己,音海更重视夜行,洁儿越想越不高兴,最后索" >真的走出歌剧院,但当她走到剧院门口时,却突然转身向夜行" >出一道如箭矢般的寒光,寒光擦过夜行的脸颊,最后刺入夜行身后的墙壁,而夜行的脸上也浮现了一道细小的血痕,这时惊魂未定的夜行才发现原来刚才的寒光是一把短剑,看着带着杀气脸上却露出微笑的洁儿,夜行读出了洁儿心里面想说的话「我警告你要是你敢对音海怎么样的话,下次那把短剑就会刺中你的脑袋」夜行点点头表示了解了洁儿的意思,看到了夜行吓得冷汗直流的样子,洁儿这才稍稍感到放心,随后离开了歌剧院。
在迪亚斯城中央清辉普照的公园中,夜晚的公园因被笼罩在夜幕之中的关系,彷佛披了一层神秘的面纱,公园的绿色草坪由于下雪的缘故,都被纯白的浪潮所淹没了,地上积了一层厚厚的积雪,公园的松树也因此都穿上了一件白色的衣裳,寂静的公园空荡荡的,但即使附近没有观众,喷水池的七彩水舞秀依然尽责地在静谧的公园中,不断地上演着,五彩缤纷的细小光点,与激" >而出的水柱交错共舞着,交织成一场华丽绚烂的水舞秀,令人为之炫目,这时洁儿走进了公园中,她坐在秋千上,欣赏着眼前的水舞,成了这场水舞秀唯一的观众,忽然间,一声叹息从她娇艳的红唇间传出,洁儿白晰的脸蛋也被一层灰色的沉郁所笼罩,忽然她的眼前出现了一幕熟悉的过去光景,那是两个小女孩在公园里开心地嬉闹玩耍,其中一个就是小时候的洁儿,另一个自然就是音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