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峰,心里自然是美滋滋的。
「嗯、呃、我、我……」。霍兰音口齿不清地呻吟着,何益伟望着那樱唇颤颤,
阳具已是雄风再起。
「你、你是……」。霍兰音媚眼半启,只见得眼前朦朦胧胧一个影子,却看不
真切,便浑浑噩噩地摇着头,「不、不……不、要……」。
何益伟正待大举而入,却听霍兰音这般呓语,又是一阵惊愕:「女神就是女
神,喝了这么强的春药还有心反抗」。他思索片刻,拾起霍兰音被撕烂的丝袜,
蒙住她的眼睛,「那你就自己先待会儿,等你被自己挑逗起来,看你还要不要」。
何益伟挺着肉具坐在一旁,看霍兰音自个儿表演。
霍兰音却因被遮了视线,不辨周围环境,加之迷幻药作祟,只当是身在梦中,
内心欲望忽地膨胀开来。她口中轻吟,香津不由自主地自嘴角溢出却仍感口干舌
燥,不免伸出柔舌,慵懒地舔着敏感的樱唇;一双纤手轻轻地揉着绵软的酥胸,
两颗粉红蓓蕾在指间时隐时现,像是两个调皮的小人儿在指间嬉戏,带给她又麻
又痒的酥爽感;平滑的小腹上沾着快要干涸的jīng_yè,那几乎盈盈一握的小腰身这
时却在卖力地耸动着,两条纤长动人的美腿屈曲着支在床上,也随着腰肢的耸动
而轻忽颤抖;两腿之间的神秘小缝,仍是一张一合,仿佛是要吞噬一切,她的空
虚需要填补,她的火热需要爆发!
慢慢地,霍兰音的一只手逐渐移到了耻骨上,中指刚一触碰到已经凸起的粉
红颗粒,就全身打了个激灵。「哦!哦」。霍兰音早已不觉身旁有人,她的声音
也大了起来,「嗯!嗯!舒服!舒服!哦、哦」。
何益伟难掩笑声,胯下巨物也几近发射,他早已难耐,便出声试探道:「怎
么了?想要吗?」。
「哦!哦!想、想要」。霍兰音早已神飞天外,听到的声音都以为是心中恶
魔,她却是更要沉沦在这梦幻般的欲望深渊中。
「呵呵」。何益伟梦中女神如今这副模样在自己面前,那里还忍得住,一下
站起身来,只觉豪气冲天,喝道,「想要什么,说」。
「我、我想要!想要你的大鸡巴」。霍兰音毫无保留的脱口而出,却听得何
益伟如坠冰窟。
「什、什么?」。他倒愿意是自己听错了。
「鸡巴!哦、哦、我忍不住了!哦」。霍兰音音貌大变,虽还是那般天仙之
姿,还是那张端庄典雅的脸,但她全身剧烈颤抖着,嘴巴、喉咙、舌头都在打颤,
无法满足的高潮令她几欲昏厥,无穷yín欲催得她放声浪叫,「我要鸡巴!你的鸡
巴!快给我!快给我!啊!啊!啊……」。
看着那绝美红颜仰头而泣、香液横流哪里还存在半点平日的端庄,她口中声
声句句都是粗鄙下流的语句,什么文化,什么知识,什么道德,都被抛得干干净
净;而何益伟梦中那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高雅女神,她头脑清晰、待人有礼、行
事审慎、为人清正,又哪里会知道这些不堪的言辞?
狂热的yín念、狂热的期盼一一得到满足,而狂热的信仰却被无情毁灭,何益
伟冷冷一笑,「啪」地狠狠给了霍兰音一耳光,喝道:「想要是吧?!给你」。
霍兰音被打得歪倒床边,口中却是愈加疯狂地诉求对yín欲的渴望。何益伟毫
不怜惜,张开大嘴撕咬着挺立的鲜红乳头,一双手用力握着乳根,像一团烂泥一
般捏扁捏圆。霍兰音香舌歪在嘴角,只能口齿不清地大声呻吟着,手脚则紧紧箍
住何益伟的身体,渴求他的进入。
何益伟雄风赫赫,巨龙长驱直入,插得霍兰音「啊」地数声爽叫,扳住他的
手脚也更加用力。ròu_bàng急速穿刺,早就喷薄欲射的jīng_yè如何耐得住?不几下就猛
烈地洒进霍兰音的阴道内。
「呼!呼」。何益伟喘着粗气,骂道,「贱货!人见人骑的臭婊子」。
霍兰音被连番征讨,哪里还有气力理他,只是歪着个头,喘着大气。何益伟
见她不予反应,心头火气,又一把拉过她的胳膊,将她翻转过来,解开蒙眼的残
破丝袜,让她脸朝向摄像机镜头趴在床沿;他从一旁拿过一条碎布,将霍兰音双
手绑在背后,右手控制住,左手则撩开她遮住脸的秀发,使她完全暴露在摄像机
面前,那一对娇乳面对镜头似乎更加兴奋,骄傲地悬在半空。
「欠干的骚货」。何益伟一声骂,ròu_bàng再次进入霍兰音身体;已被数次开垦
的温润阴道虽依然紧窄,但yín液、jīng_yè遍布,已是湿湿滑滑,极易进入。而yín药
的长时间浸润也让霍兰音更为敏感,ròu_bàng一入,便浑身发软,阳具一动,就全身
发颤。
「嗯!嗯!嗯!哦~ 」霍兰音跟着阳物chōu_chā的频率高高低低地呻吟,一对娇
乳忽前忽后,堪是乱乳渐欲迷人眼。
「贱货!被不认识的人cào,爽吗?」……何益伟拽着她的秀发,恶狠狠地骂道。
「爽!好爽」。霍兰音的回答早就只剩下机械的重复。
「你怎么这么贱」。何益伟将她无法靠自己的力量抬起的螓首拉高,一边抽
插一边骂道,「就你这种贱货,还说什么被qiáng_jiān,是你在故意勾引男人吧?」……
「啊、啊!我……我、勾引、啊」。
「哼哼,说!你这贱货是不是主动找杜繁军求cào的?」……
「啊……我、我求cào!求cào!cào我!啊……」。
被yín药浸染的大脑,毫无思考余地地回复着被设定好的答案……。
第二十三章、抓捕。
日正当空,原是勤劳工作的大好时机,但迷恋温柔乡的人,怎么也不愿从春
情中解脱出来。温良就是如此。
温良自半月之前将毫无抵抗之力的牛逸监禁、qiáng_jiān之后,便整日腻在牛逸身
边贪求鱼水之欢,管理夜总会的事情多让下头的人去处理,其他事务更是不出面。
「啊!啊!噢!」。牛逸坐在温良腿上,一对酥胸紧贴着温良的胸膛上下摩
擦,两瓣粉嫩的阴唇紧紧贴合着粗黑的ròu_bàng,柔软的阴道内襞松弛有度地按压着
ròu_bàng那黑红的膨大头部,加上全身重量的上下撸动,将两人爽得激叫不已。
「真不愧是练过武的,连xiǎo_xué也这么有力量」。温良紧紧环抱着牛逸,左手
「啪啪」地拍打她白嫩的屁股,右手伸出中指,有力地抠挖她紧紧皱缩的菊蕾,
「放松、放松些!手指都要被你夹断了」。
温良嘴上这么说着,左手又是狠狠一巴掌,打得牛逸臀浪翻涌,菊穴更是狠
狠一缩。
「啊」。牛逸趴在温良肩头,一头中长发也已颠乱,纵横交错地粘在流着汗
水的脸上和背部,她只管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口水流了温良一身。
两具赤裸的身体互相渴求着,牛逸更是卖力地用下身吞吐阳物,yín水、jīng_yè
已将两人结合处下的那一片被单打湿,温良坐在上面正如同坐在润滑油上,来来
回回地好不舒服;牛逸也很是配合,一面跪在床上,用大腿的力量上下耸动着身
体,一面奋力前后左右地扭着腰,仿佛要把那截肉具活活拧下来一般,让温良射
了一波又一波。
「嗯!又要射了」。温良一把扣住牛逸嫩滑的臀肉,将她死死按在ròu_bàng上;
牛逸也主动回应着,双手紧紧抱住温良后颈,腰部仍是转着圈儿扭动着,只是速
度要慢了些。
「哦!哦!好烫」。牛逸感到一股热流猛地冲向宫口,将整个蜜壶一下子填
满,她就放松下来,任由阵阵激流尽情冲击,「啊、好爽!好、好舒服」。
牛逸趟在温良胸口,气息紊乱,但仍是勉力伸出舌头来,轻轻舔舐温良胸口,
一对娇乳也微微颤抖着;温良一手抚摸她的秀发,一手挑逗她的乳头,缩小了数
倍的阴茎耷拉着,正如同他本人一般,十分慵懒地回复体力。
「呦,都11点了」。温良拿过手表看看时间,说道,「小逸,虽然舍不得
让你走,但有个任务非要你去不可」。
牛逸抬起头,莞尔一笑:「这么认真地说啊,是什么任务?」。
「还不是新竹帮啊」。温良点上一根烟,「他们搞的那个锦琅大厦据说要汇
集s市各大公司,现在正在筹资,天娱也出力不少,很多大企业都愿意跟新竹往
来,这对我们很不利。一来他们有了资金,要垮掉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二来跟
他们走得近的企业越多,跟我们合作的就越少。所以,英哥打算杀鸡儆猴,让你
去破坏新竹与其他企业的洽谈,一方面让别人看看新竹的暗弱无能,另一方面也
打击一下新竹的发展」。
「这交给我可以」。牛逸犹疑了一下,问道,「但这种事一般不都是交给莫
大……莫亦豪的吗?怎么让我去做?」。
「嘿,你当莫亦豪是英哥的亲兄弟呐?他呀,早就不得势了,现在在飞鹰帮
待不下去,滚出去单干了」。温良吐着烟圈,说。
「什么」。温良说得毫不经意,牛逸却是听得目瞪口呆,似是被人当胸重击,
竟感呼吸分外沉重,「不可能!英哥怎么会……」。
「行了行了」。温良抚摸着她光滑的脸蛋儿,道,「我知道莫亦豪当年救过
你,所以你很看重他,但你要知道,我们真正的靠山是英哥,姓莫的什么也不是!
只要我们表现出色,将来我就是第二把交椅,还管什么莫亦豪呐」。
牛逸呆呆地听他说着,连衣服都忘了穿,就那么愣愣地下了床。
金溏大酒店,飞鹰帮最大的娱乐会所,没有了往日的客流,只剩零星客人来
往。
「妈的!来来回回还有完没完了」。金溏主事柯驽现在似乎对警笛过敏了,
刚听到几声蜂鸣,就骂骂咧咧地站了起来。
「老柯,这也不一定是来查我们的,你别这么敏感」。一旁吕鹏叼着烟,慢
悠悠地说道。可话刚出口,他就后悔了,因为王仁昘站到了金溏门口,跟着他左
右的,还有警队副队长姚滨,以及方翰宇和工商管理部门的几个人。
「操」。柯驽暗骂一声,但还是笑嘻嘻地迎了上去:「嚯,王局长亲自坐镇!
你们这两天来来回回的,也查了有四五次了,到底查出什么来了?我们这儿的客
人可都不敢来了」。
「例行检查」。方翰宇在王仁昘身后冷冷地说道,王仁昘点点头,带人走进
大厅。
柯驽脸都气红了,要不是刘承英早有交代,他都恨不得叫人砍了这几个警察。
将金溏里里外外翻了个遍,姚滨走到王仁昘身旁,悄声道:「王局,看来飞
鹰帮早有准备」。
「哼」。王仁昘一声冷笑,「连续几天都来这里查岗,他们没准备才怪呢!
一般的商家让我们这样查,早就跳起来了,他们倒是配合地挺积极」。
「此地无银三百两」。姚滨道,「要不先收队吧,这样搜下去也不是办法」。
王仁昘摆摆手,示意他不用多说,又看了看手表,优哉游哉地在金溏大厅里
踱着步。这时却收到了身边文书莫蕾发来的消息。
「收队!快」。王仁昘急令收队,姚滨、方翰宇一头雾水,但也看出了事情
的重要性,即刻整队,带警员跟着王仁昘向南苑街而去。
乡村,凄楚的声乐依然不绝于耳,灵堂前的哀怨化为阵阵泣诉,「只希望天
堂里的人不再背负命运的苦楚」,季彤轻诉着,定要查明真相的决心让她将每一
条线索都看得很重,眼前的这位美女,更是至关紧要的线索。
季彤仔细打量着她,那张鹅卵型的脸蛋有着明显的韩版倾向,一双弯月似的
眼睛显得很有神采,双唇抹着的香艳口红、耳垂坠着的彩钻耳钉,以及虽是一身
厚厚黑纱掩体,但仍然露出的紫色真丝衬衣袖口、颈间的宝石项链,确实地显示
出她的公众性,丧服下的这一身价值不菲的行头,也展现着她的知名性。
打消了对她身份的怀疑,季彤收起目光,开始问道:「关于鲁耀辉的信息,
崔小姐从何得知的?」。
「都是何告诉我的」。崔智俊尽可能优雅地坐下,用她已学习数年的汉语一
字一句地说道,「说起来你们可能不会相信,但事实的确是这样的。我跟何,还
有何的先生是在一次晚会上认识的,之后也只断断续续地邮件来往,关系说不上
特别亲密。但就在一年前,何突然说有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想请求我的帮助;起
初我并不愿意答应,我并不知道那涉及到了什么,但何非常的、恳切,并说只有
我才能帮到她,我因此答应下来」。
「是什么事情这么郑重?」。胡泓忍不住问。
「是一些东西托我保管」。崔智俊答道,「何寄给了我一些文件,上面记载
了马先生公司的人员、配置,和一些生意伙伴的名单」。
「鲁耀辉,也在这其中喽?」。水沨问道。
崔智俊点点头:「是的,鲁耀辉的信息由蓝笔醒目标出,应该是何认为他比
较重要吧」。
「哦?」。季彤若有所思,问,「那里面都记了鲁耀辉的哪些信息?」。
「这我倒是不记得了」。崔智俊说道,「不过那些名单我都带来中国了,都
在宾馆里放着,你们需要的话,随时可以取走」。
「那就太好了」。季彤点点头,但又说,「虽然如此,可我还是不太明白,
这些资料算不上什么机密,何小姐有什么必要将它们看得这么重,以至于非要放
在外国友人身边才安心呢?」。
崔智俊点点头:「刚开始我也是这么想的,觉得这些不过是马先生的一些旧
账,但后来何给我寄来一些奇怪的东西。比如一些建筑图纸、审批公文之类的,
还有项目报表、工作进度等很多,最奇怪的是一个u盘,我请电子专业的几位同
学看过,都觉得像是一个不同于windows、linux、mac等的电脑
系统,它的系统文字是日文,但却又没办法安装,也不能破解,具体是什么功能
更是一无所知」。
「看起来,何司怡调查马荼的死亡真相,已经有相当收获了」。季彤似是自
语,但同时又看向了赵姝。
季彤眼里的话赵姝自然看穿了,便回应道:「确实,这种可能性很大」。
「嗯,既然如此」。季彤转向崔智俊,说,「这些材料我会让同事去你住的
酒店取,麻烦你回去准备好」。
「没关系」。崔智俊点点头,「能帮上忙我很高兴,不如我现在就带你们过
去拿吧?」。说着站起身要跟季彤一行一起离开。
「这……」。一向勇往直前的季彤,这时候却犯起了难。
一旁服侍何母的孙士庞这时开口道:「我看崔小姐还是晚点再回去吧,毕竟
您远道而来,还是参加完葬礼再离席比较好」。
「孙先生说得不错」。季彤尴尬地一笑,「等葬礼结束后再拿不迟。我们还
有别的事要先处理,就不打扰了」。
「那,好吧」。崔智俊不好说什么,就让助手留了住址和联系方式。
季彤一行刚走出堂外,胡泓就颇为好奇地问道:「季队长,干嘛不直接去崔
小姐住的地方啊,我们这样闹个来回,只怕事情有变啊」。
「哈,好啦,季队长也有她的难处啊」。季彤低头不语,只管走路,一旁的
赵姝替她说道。
「什么难处哦?」。胡泓不依不挠。
「这嘛」。赵姝看了一眼季彤,这才说道,「泓姐,刚刚我们是不是没做笔
录啊?」。
「诶?对哦」。胡泓几乎是跳了起来,「姝子,你不说我都没想起来,笔录
忘做了啊」。
「不是忘了,而是今天的会话,只是一般性的聊天,并不是什么认真的会谈」。
赵姝道,「之所以会这样呢,只怕是季队长并不负责这个案子,但又想查出真相,
就自己跑出来查了,所以,遇到非常有价值的证据,季队长反而不敢妄动了」。
「唉」。季彤听了赵姝的话,叹了口气,开口说,「这个案子是由三分局的
高局长负责的,不归我管,在这个案子里,我的身份和你们并没有多大不同。所
谓一人为私,两人为公,在没有同事在身边时,我不能随便动证物」。
「这么麻烦啊」。胡泓撇撇嘴,「反正你们都是同事嘛,打个招呼不就好了?」。
「对待重要证据,还是公事公办的好」。季彤应道。
「哎呀,完蛋了」。众人正聊着,走在最前面的水沨突然出声道,一行人随
声看去,见村口站着十几人,有男有女、有长有少,其中一名小孩儿,正是挨了
水沨一巴掌的初中生。这会儿他们也看到了季彤她们,立马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
「你们谁打了我家孩子?」。刚碰面,那之中一名妇人便喝道,「你们还要不
要脸!小孩子也下得去手」。
「她!就是她」。那初中生指着水沨,恶狠狠地说着,「妈,就是她打了我!
东哥,帮我好好教训她」。
见这情形,胡泓、竺烨都有些慌,水沨却是见过些风浪的,毫无惧色,回口
道:「你儿子都把你家的脸丢光了,我只是帮你捡回来而已,不用谢我」。
「呦,还敢顶嘴」。妇人怒上眉山,伸手就要去抓水沨的头发,一旁赵姝随
手一拨,就握住妇人手腕;季彤挡在水沨身前,一声凛喝:「你敢动手」。
「臭婊子」。妇人不甘,还要动手时,被身后一名男子拦住。
那人身材魁梧,穿一身皮夹克,理一头板寸发,棱角分明的脸上看不出表情,
一双眼睛却直勾勾地盯住水沨. 「美女,今天的事,这孩子确实有做得不对的地
方」。男子走到水沨面前,说。
听到这话,他身后的妇人不满了:「谢东!你可不要胳膊肘向外拐」。
谢东还是看着水沨,并没有理会,继续说:「可他毕竟是个孩子嘛,跟他计
较什么?」。
「哦?那你是想怎么样?公了还是私了?」。水沨回道。
「毕竟……」。谢东话还没说完,那初中生跳了起来:「哼!我们公了私了一
起了!东哥,别跟她们废话,教训她们」。
「别吵」。谢东一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又转对水沨,「小孩子不懂礼貌,
美女别跟他一般见识。我看这也就是桩小事,不如我请美女们吃个饭,就当交个
朋友,怎么样?」。
「啊?」。水沨见他们刚开始还是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到了儿竟还好言相谈,
一时不敢相信。
谢东身后的妇人更是一股子火气,骂道:「好你个谢东!我算是看出来了!
你这不是来替我家做主来了,你这是嫖婊子来了!我算是长见识了,真是一群狐
狸精!不要脸的婊子」。
水沨受不得辱骂,正要开口,却被赵姝拉住了。谢东也被说得一阵脸白,皱
着眉说道:「行了,本来就是小事,你们家晟泰也是有错在先,怪不得别人」。
「哥?」。那小孩儿一脸懵逼,「来之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啊」。
妇人见占不到便宜,就地撒起泼来,一阵哭爹喊娘,骂谢东不是个东西,被
狐狸精给迷了,骂这八仙庄上没个做主的。谢东也不理她,只邀请水沨一行留在
八仙庄上吃个饭;谢东不理她,手下那十几个男人自然也不好多说,有几个看不
过去来劝的,都被她赶跑了,也就更没人搭理她。
水沨摇摇头,留下一句「老娘事儿多着」,头也不回地走了。
「沨姐,你可别乱来了,刚才吓死我了」。车上,竺烨抚着胸口,大喘气地
说。
「可不是」。胡泓驾着车,也跟着附和。
「呵呵,堂堂新竹帮帮主,还怕这点儿小场面?」。水沨一把搂住竺烨,笑着
说。
「沨姐,你就别挖苦她了」。赵姝笑道,「小烨的担心还是有道理的,刚才
算是走运,要是遇上蛮横的,对我们这几个人来硬的可就一点办法也没了。我看,
师姐不在的时候,你就尽量安分点吧」。
「切!少来」。水沨翘起薄唇,道,「还有你赵大小姐无计可施的时候吗?」。
这边正聊着,季彤则给李沾打着电话:「喂,小李。通知一下三局的高局长,
何司怡的案子有新发现,让他带几个人去东文路的瑞克莱斯酒店找崔智俊崔小姐,
她手上有重要资料」。
「啊?季队,这不好吧」。李沾蹲在地上,电话夹在颈部与肩膀之间,两只
手却忙着给一条玉腿按摩轻锤,「季队啊,你又不是不知道,上面对这案子催的
很急,老高更是恨不得立马结案。之前你在领导面前说楚天暄不一定是真正的凶
手,还要继续调查的时候,老高就已经不高兴了;这次还要去插手他的案子,他
不得气死啊?」。
「别给我废话,叫你去你就去」。季彤气不过,喝道,「案子真相重于一切,
你管他气不气死」。
「好好好、我去、我去」。李沾拗不过,答应下来,「对了,刚刚莫蕾告诉
我,有两起绑架案犯确定身份了」。
「哦?之前几十次绑架案都毫无头绪,这次竟然轻轻松松就有了线索?」。季
彤不敢置信。
「只怪他们太嚣张啦」。李沾呵呵一笑,「这次可是在监控底下绑架的,真
可说是光明正大了,呵」。
「会不会不是飞鹰帮的人呢?」。季彤还是怀疑,对李沾道:「总觉得事有蹊
跷,你叫老头子他们谨慎些,我马上就到」。
「用不着我们了」。李沾道,「科长一大早就去搜查金溏那片儿了,这会儿
接到消息,直接就奔过去了。不过,季队,除了这事儿,还有件事要汇报」。
「什么事?」。
「你让我查的那些受害者,确实都在近期参加过单位组织的各类活动,而且
都是第一次参加,都有高层领导参与,都是在参加后一周左右失踪」。李沾兴奋
地拿住电话,说道,「季队,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呵,既然如此,你就帮我把这猫腻查出来吧」。季彤摇着头笑道。
「呃……」。李沾语塞之际,一计暴栗砸了下来:「干什么!捶个腿还敢偷懒」。
「不是、我……」。李沾很无辜地仰头望向坐在季彤位子上,腿翘得老高的姑
奶奶,一脸苦相。
「别我、我、我的」。风芎双臂抱在胸前,喝道,「快点快点!给我捶捶!
小彤彤说了,我可是大破飞鹰帮至关紧要的人物,你敢怠慢我?我向小彤彤打你
小报告去」。
「我去啊……」。李沾无奈地夹住电话,两只手给她捶起腿来。
风芎这一阵嚷,季彤听得一清二楚,顿时哭笑不得,向李沾道:「那货是羊
角疯犯了还是怎么了,还指着你给她捶腿?你还真干了?」。
「季队啊,我也很绝望啊」。李沾几乎是哭着说,「我根本打不过她啊」。
「行了行了,别跟她闹了」。季彤摇摇头,「快去把从梦怡搬来的资料准备
好,尤其是vip名单和那天封查时在场顾客的名单;还有,别忘了让三局的去
拿资料」。
「得令」。李沾如蒙大赦,屁颠屁颠地向材料室跑去。
幽暗的房间,厚厚的窗帘将本就不多的阳光隔绝在外;房中两人,却是无话,
只有衣裳摩擦的「沙沙」声和女子的低泣;而男子则仰面躺在床上,满是悠然地
看着女子慢慢地将衣服穿好、抚平。
只是原本一整套的衣装如今已然不全,柔软的系带文胸被男子攒在手中不肯
归还,内裤完全浸湿,提起来就能滴下水来,大冷天的如何穿得,衬衣、衬裙的
纽扣被扯散,外套的纽扣也有一颗不知丢到哪里去了,丝袜腿部倒还完整,但裆
部也被撕开,这样穿出去,显然不是什么好主意。
「嘤」。女子抽泣一声,拿袖口轻轻抹了抹泪痕,将半开的上衣紧了紧,向
门外走去。
「哎哎,我送你」。见女子衣衫不全就要离开,男子这才翻身坐了起来,一
个箭步到了女子身边,伸手将她牵住。
女子用力扭了扭被拉住的手腕,挣脱开来。
「你打算就这么回去啊?衣服都破了,走路上还不得遇上坏人了?」。男子上
前拦住她,「我虽然没豪车,但巡逻车也是可以的」。
女子犹豫着,最后还是停下了脚步。
「哇!这就是女神的家」。刚踏进门,何益伟就贪婪地睁大双眼东张西望,
似乎要把霍兰音家的每一寸地板、每一寸墙漆都牢记内心不可。
霍兰音带何益伟到的是江芯小区自己的家里,她只是想将撕破的衣服换了,
然后回赵姝的住处;何益伟却像是闻到了鱼腥的猫一般,赖着不肯走了。霍兰音
也不给他倒水,他自己就着放了半月有余的凉水喝了起来;霍兰音也不关门,他
倒像进了自己家一般,把门关好,换好鞋子,在沙发上舒适地坐上一会儿,又去
厨房瞧瞧,又去卫生间瞧瞧。
霍兰音见他不愿离开,也不想跟他多说什么,自个儿往卧室换衣服去了。可
还没来得及锁上房门,何益伟就撞了进来。
「女神的闺房」。何益伟也不看霍兰音那一脸嫌弃,自顾自地东摸西蹭,一
个劲儿地猛吸残留的香水,「唔!真香」。可事实是,二十多天没住人的房间,
哪还有香味儿?
「好舒服啊」。何益伟往床上一躺,眯着眼看着四周淡蓝色的墙纸,上面有
着漂亮的郁金香花纹;椅子整齐地摆在墙角,上面铺着一层塑料纸挡灰;床尾的
电视机外同样罩着一层塑料纸,透明的塑料也不影响观看,何益伟就从柜子抽屉
里找出遥控器,看起电视来,一边感慨道,「女神的闺房就是不一样」。
这架势是明显不想走了,霍兰音不得不开口:「我要换衣服,你走吧」。
她终于说了第一句话,可把何益伟高兴坏了:「女神终于肯跟我说话了?你
是不知道,我第一次见到你那会儿就一直在想,这么美丽的妹子,说话的声音肯
定也很好听,可惜一直没机会听你说话,今天终于听到了」。
霍兰音听他这么说,身子气得直抖,卡在喉咙下的话几乎要怒吼出来,但从
小养成的淑女修养还是让她忍了下来,只冷冰冰地开口:「快走」。
何益伟毫不在意,笑嘻嘻地走到霍兰音面前,伸出手想要抚摸她的脸颊,但
被躲过去了;何益伟又逼近一步,霍兰音再次后退。「呵呵,躲什么啊?刚才把
你cào舒服了,这会儿翻脸不认人了?」。
霍兰音咬着嘴唇不说话,只恨恨地盯着他。
「别这么看着我,我可是对女神是一心一意的,虽然手段不光彩,但绝对是
用情至深啊」。何益伟笑道,「说起来,女神yín荡起来的样子真是好看,真不愧
是女神,什么样子都能驾驭,都那么迷人」。说完,何益伟一下子扑了过去。
「呀」。霍兰音怒上眉山,但又不愿跟他多说话,这会儿一时不备,被他顶
到了墙上,「放手」。霍兰音一声娇叫,双腿用力地蹬着。
何益伟双手扭她不住,只得恶狠狠地威胁道:「我劝你老老实实的!你那些
yín秽不堪的表现我可是一秒不差,全录了下来,你要不要看看?」。
「你」。霍兰音明显一顿,「流氓」。
「呵!说对了」。何益伟看到她这表现,放开她,坐到床上,「我告诉你,
不光我流氓,公司里有几个男人看见你不想耍流氓的?你乖乖听我话,我保证那
些视频不会传到更多的流氓手里」。
「你都已经……」。霍兰音委屈地看着得意的何益伟,眼眶渐渐红了起来,但
她强忍着,不让泪水流出来。
「别那么想不开嘛。反正你身子也已经是我的了,就让我来照顾你啊。虽然
我没有那么多钱,但是我肯努力,我是真心实意地爱你啊,女神」。何益伟站起
身,温柔地扶住她的肩头,「你放心,我会努力赚钱,不让你再受任何委屈!相
信我」。
「你先离开吧」。霍兰音哑着喉咙说道。
「女神,相信我,做我女朋友吧,我会让你幸福的」。何益伟见她不予答复,
情绪激动起来,将她一下子压在床上。
「啊!别这样」。
「我对你是真心的,难道这还不够吗?就因为我没钱你就看不起我?」。何益
伟脑海中浮现出每天到单位门口接霍兰音的那辆银色别克,内心气愤非常,双手
一下子将她外套撕开,「他不就是有辆破车吗,有什么了不起!有钱就了不起吗?
他根本就不爱你,他只是贪恋你的美貌,我才是真心爱你的!忘了那个渣男!忘
了他!你是我的」。
「啊!啊!住手!放手啊」。霍兰音感觉到了他的暴怒,他粗暴的动作令她
一阵恐惧,也拼尽全力地挣扎起来。
「我不可能放手!你永远是我的」。盛怒的何益伟坐在霍兰音腹部,一把扭
住她的双手,用撕开的衬衣布条紧紧绑缚起来;而后焦急地脱下裤子,粗暴地拉
开她的双腿,将坚挺的阳具狠狠刺了下去。
「不要!住手」。霍兰音被绑着双手,但仍然推拒着,可力量上的差距太大,
那坚硬的棍子在几经波折之后,还是刺了进去,「停下、停下啊」。双手敲打他
的胸口,却好像泥牛入海毫无作用,双腿奋力踢蹬,反而令下体一阵又一阵地剧
痛。
「唔」。霍兰音的泪水无法忍住了,因为实在是太疼了,她感觉到,那里已
经流出了鲜血。
「哈!哈!哈」。何益伟丝毫不顾她的疼痛,将滚烫的jīng_yè射进布满伤痕的
阴道内;那一道道流着血的伤口像是被泼了开水一般,炙得痛苦难当。
「哭什么啊」。何益伟趴下身子,用舌头舔着她的泪痕,霍兰音皱着眉头闭
上双眼,耳边却隔不绝那伴着粗重喘息的郑重誓言,「我发誓,我一定会照顾你、
保护你,决不让你受半点儿委屈」。
「良哥,飞鹰帮也忒小气了,咱给他送去三个妞了,他们就给这么点儿劳务
费,太不把咱放眼里了」。从车上下来,王亮就一直絮絮叨叨个没完,嫌弃蔡习
越给的太少了;一旁强子虽然没说什么,但看得出也很不满。
「能给点儿也不算咱白干一场啊」。钱良也很无奈,总不能傻到去跟飞鹰帮
的呛声吧?他带着两人在紫荆花苑自己家单元楼下饭店里转了转,买了点熟食、
米饭,他们好几天没吃啥好东西了,这会儿买了好几袋子菜,噌噌噌地向楼上家
里跑。
郑媛被锁在床脚,她披散着头发,有气无力地靠着床柱,脖子上挂着狗用的
项圈,还用铁链锁到了床柱上。她被折腾了一整夜,这会儿正打着盹儿,虽然身
上只盖着毛毯和一件厚厚的羽绒服,但也顾不得冷了。
「贱狗还睡呢!起来伺候主子啦」。钱良他们打开房门,一见到原本趾高气
昂的女人这会儿正被狗链锁着的时候,就乐了起来;钱良走过去一脚就将郑媛踹
倒在地,蹲下来揪住她的头发。
「呃」。郑媛休息中被惊醒,正一肚子火,又突然被揪住头发,更是怒不可
遏,她眼一睁,就要出手打人,但双手却在背后怎么也拉不出来。「哼」。郑媛
使劲扭动身子,冷哼了一声。
「怎么,生气啊?」。钱良看她满面怒容,更是虐心大起,拉着她的头发,硬
是将她拉坐起来。
郑媛双手被绑在后,使不上劲,头发被拉得生疼,不由得发出痛苦的声音:
「轻点儿!你个混蛋」。
「怎么,你也知道疼?」。王亮摆好饭菜,也走了过来,掀开盖在她身上的毛
毯,露出赤裸紧缚的身躯,「昨晚不还挺威风的吗,啊?还敢揪我耳朵」。他两
手揪住郑媛两颗红红的乳头,用力拧了起来。
「啊啊啊!」。郑媛眼神一扫,正准备轻蔑地看着那个小胖子的时候,双乳
却传来一阵绞痛,让她不由得大叫起来,「好痛啊!快放手」。
「呵,现在知道疼了?揪我耳朵的时候怎么不知道疼啊?」。王亮再一用力,
疼得郑媛龇牙咧嘴。
「啊啊!我错了!对不起」。郑媛大声道着歉,「大哥,我错了!你松手吧」。
「哼」。王亮一声冷笑,这才放了手。
钱良却是拉着她的头发,将她的脸转向自己,恶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在她脸
上,笑道:「乱叫什么,什么大哥?你现在只是我们养的一条母狗,要叫主人!
听见没有?」。
「是、是、主人」。郑媛拧着眉头,说道。
「这还差不多」。钱良松开手,一屁股坐到床上,将裤子拉链解了,掏出已
然硬邦邦的阳物,冲郑媛喝道,「还不过来给老子舔?」。
「是,主人」。郑媛艰难地直起身子,用膝部跪着走到钱良身前,张开小嘴,
温柔地将guī_tóu包裹,并用舌头仔细地舔弄起来。
「嗯~ 」钱良舒服地呻吟起来,接过强子递来的饭菜,一边看着郑媛认真地
给自己咬,一边有滋有味地吃了起来。
王亮、强子也不甘寂寞,又舍不得美食,就将饭菜抹在郑媛背部,就当那是
个盘子,一点点地舔吃起来,双手也不闲着,捏捏乳房,摸摸sāo_xué,玩得不亦乐
乎。
这三人正顾着吃喝玩乐,忽听楼下警笛声大作,钱良浑身一震,急道:「强
子,快去看看」。
强子翻身而起,两步便蹿到窗前,只见楼下数辆警车停在街旁,十数名警察
已将楼梯口封得死死;正是王仁昘得到消息,领着警员到来了。
「良哥,完了……」。强子一脸惨白,回头望着钱良,毫无生气地说道。
王仁昘带人破门而入的时候,钱良一伙已是瓮中之鳖,躲无可躲,被方翰宇
等人一把压住,手铐也顺势拷上了。
「真是无恶不作的歹徒」。王仁昘一眼就见到了被捆绑着的女人,她脖子上
戴着项圈,一条铁链将它锁在床柱上;浑身都被肮脏的绳子紧紧绑缚着,柔软的
肌肤被绳索压出道道凹痕;双手也被死死绑在身后,它们因长时间被绑而充血红
肿着;她双腿则跪在地上,脚踝戴着铁制的镣铐,一双秀气的双脚暴露在寒冷的
空气中而变得苍白,应该说,她浑身都已被折磨得毫无血色,也肮脏不堪。
王仁昘心中不忍,厉声道:「快给她解开」。
两名警员急忙将郑媛解开,将她抬上单架;方翰宇则押着懊悔不已的钱良,
便要送上警车。
王仁昘疼惜地看着被解救的女子,等她被护送到门口,便低下身去,想安慰
她几句。就在这时,变数骤生!
那被解救的女子忽地翻身而起,一记手刀劈趴了前面的警员,王仁昘离她不
过一臂之遥,完全没料到的情形让他一时愣神,而郑媛内心盘算,「擒贼先擒王」,
拿下王仁昘自是首选。她化掌为爪,直取王仁昘咽喉而来。
走在前头的方翰宇见此情形,也顾不得钱良了,返身护在王仁昘身前,挨了
狠狠一抓,脖子流出血来。郑媛见一击不成,也不恋战,拖住钱良就向外奔去。
「快!抓住他们」。姚滨还在屋里,见此情形便立刻掏出手枪,叫人追了上
去。
两人避开大路,穿行在南苑街的小巷中,但郑媛只披了一件外套,在路上颇
令人怀疑,毕竟警方的声势浩大,这一片的住户肯定都知道是发生点什么了;可
是又无处可躲,以警方的眼线,根本躲不过一个晚上。
「怎么办、怎么办啊」。钱良急得嗷嗷直叫,虽是寒冬,却是汗流不止;突
来的变故让他脑子一片空白,一点没了主意。更何况他还被拷着,只能一个劲儿
地嚷嚷。
「别吵」。郑媛也是心烦意乱,她领着钱良,尽量往城中村里的小路躲,田
地、树林更是能穿就穿;一口气跑了一个多小时,总算到了南滨最乱的南湾街。
「都是那个姓蔡的混球!妈的老子啥好处没捞到,还给警察追这半天」。钱
良解了手铐,才算是松了口气,「我俩兄弟都给抓了,我得去找蔡习越,让他帮
我想办法救人」。
「你傻呀」。郑媛也换好衣服,坐在一旁,说,「你现在去找飞鹰帮的,那
就是在找死」。
「为什么?」。
「飞鹰帮多谨慎啊?你们有人落在警察手里了,他们肯定首先会考虑被抓的
人会不会把你供出来,尤其是会不会把他们给供出来;然而无论会不会,他们只
要确定有这个可能性,就会把你杀了除去祸患,更何况你对他们根本就毫无用处」。
「那、那我该怎么办?」。钱良着慌地抓着头发,又忽然抬起头紧盯着郑媛,
「你呢?你为什么要帮我?」。
「呵,不用对我这么戒备」。郑媛道,「你根本就没有我要害的价值。我之
所以救你,一是顺便,二是将来你可能还有点用处,跟我去我们那混混也可以」。
「你们那?你到底是什么人?」。
「呵」。郑媛轻轻一笑,却是未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