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泓掏出纸巾替竺烨擦着泪。
「谢谢,我自己来。」竺烨接过纸巾,「那个莫亦豪是飞鹰帮的人吧?」
「是啊,不过,听说他很厉害,之前飞鹰帮被赶跑的时候他护着刘承英逃离
中国,一个人打退了追兵,所以不好对付。」
竺烨没有说话。
「小烨,我能问个问题吗?」
「嗯?什么?」
「有个人或许能对付莫亦豪,我想知道他是不是新竹帮的人。」
「谁啊?」
「就是,前几天有人去梦怡夜总会闹过,打伤了不少人,还去丰彦山救了人,
你知道吗?」
竺烨摇了摇头:「应该不是帮里的人吧,我已经让他们不要打架了。上次飞
鹰帮的人来爸爸灵堂里闹过,当时也没人能阻止他们。」
「虽然意料之中,但多少还是有点儿失望。」胡泓手伸到桌上去拿个苹果,
不料手下一空,竟然没拿到。胡泓盯眼望去,原本在桌上的那唯一一个苹果已经
到了一名白衣女游客手中,不由得眨了眨眼,颇为无奈。
竺烨却眼前一亮,一边招着手一边喊:「嗨,你好!」
胡泓顺着竺烨的目光望去,就在抢自己苹果的女子身旁,一个身穿灰色开衫
毛衣、扎着漂亮马尾的女子转过身来,她见竺烨正朝自己招手,笑了笑:「是你
呀。」随即向这边走来。
「谢谢你的熊,昨晚都是好梦!」竺烨笑道。
「哈,谢我的熊,不用跟我说吧。」赵姝微微一笑,「再说,这已经是你的
熊了。」
「对了,我叫竺烨,大家都叫我小烨。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我叫赵姝,这是我师姐,白绫卉。」赵姝转向胡泓,「这位是?」
「啊?原来你们两个不认识啊?看你招手的劲儿,以为是多久的朋友呢!」
胡泓看着竺烨笑了笑,又转向赵姝,「我是胡泓,实习记者,老师过来采访林公
子,我就偷偷跑过来聊会儿天。」胡泓大大方方地说道,「好像我最大哎,你们
都喊我姐好了,哈哈!」
「呵呵,泓姐这么贪辈分啊。」赵姝笑道。
「在台里就我最小,职位还最低,好不容易能当姐了,当然好好把握。」
「难不成我最小……」竺烨瞪着双不甘的眼睛来望望。
「这就算结拜了吗?」胡泓一脸兴奋,「哈,想不到我还能当一大姐!」
「咦,我可不止这一个姐哦!」赵姝看了看白绫卉,「跟我一起来的还有两
位姐姐,她们可都比你大。」
「哈?还有?」胡泓愣了一下,说道,「那都不能算了,你要是把所有认识
的人都加进来那就成梁山了。」
「哈哈,泓姐真是个有趣的人!」赵姝笑道,「啊,对了,泓姐是新闻的,
一定认识不少会名流吧,像杜繁军那种的。」
「嗯?你问他干什么?」胡泓歪着脑袋,「他也算名流?人渣还差不多!」
「他怎么了?」
「半年之前吧,应该,他就因qiáng_jiān罪入狱了。当时跟踪这个案子的是我学长,
后来我稍微了解了一下,那家伙真是肆无忌惮,入室qiáng_jiān,第二天还若无其事地
离开,一点都不担心被别人撞见。而且犯了罪,还一点没有要躲藏的迹象,完全
把qiáng_jiān当成了理所应当。我还听说那个女孩儿很漂亮,学习也很好,但因为这件
事放弃了已经考上的研究生院校,还在医院里呆了两三个月才出来见人,我猜她
现在一定有阴影。不过还好啦,至少那家伙被抓起来了。」
「但是那个女孩儿还是很可怜啊,本来都要上研究生了,这么多年吃苦学习
不就为了这一天嘛,结果……」竺烨抱不平,「那个男人就是被抓了也只会被判
三五年吧,然后又出来害人。」
「咦?妹妹问起他干什么?不会是他欠你钱吧?」
赵姝没有答,却问:「那杜伊儒又是什么人呢?」
「杜繁军他爸呀。」胡泓说道,「土规局一把手,还兼省人大代表。我听说
他人挺不错的,时常跟老姓聚在一起,问他们的意见。怎么说呢,虽然生的儿
子不行,但他应该还算正直吧。」
「省人大代表?看来杜繁军在牢里是经过了很深的改造啊,哈!」赵姝冷笑
一声。
「到底怎么事啊?妹妹不会是警察吧?」
赵姝笑笑:「我要是警察,那个警察就不会老跟着我了。」竺烨、胡泓顺着
赵姝指的方向看去,一个男子正倚在栏杆上看风景,似乎没有注意这边,倒看不
出什么异常。
「他是警察,还老跟着你?看不出来啊。」
「诶?我去接个电话。」赵姝取出震动着的手机,「那我们聊吧,有个朋
友有事找我。」
「嗯,那我们见!」两人摆摆手。
赵姝向舱中走,原本停在栏杆边的男子也失去了踪影。
「呜哦!呜!呜!」随着一次次鞭子落在光滑细嫩的肌肤上,一声声惨呼从
水沨被堵住的口中变成无助的低鸣,原本白皙的乳肉上已经布满通红的鞭痕,两
颗红红的乳头怒然挺立着。
「呵呵,果然还是鞭子更能让你兴奋呢!」苏嫆一边抽着她的背部,一边笑
道,「可惜了,没有温热的阴茎,只能用这个代替了。」说着,苏嫆将插在水沨
xiǎo_xué中的假阴茎快速抽动几下。
「呜呜!」水沨昂起头,长发在半空颤动,背部因向前拱着而显露出深深的
椎沟,狠狠一鞭,就抽在她的腰上。
苏嫆将鞭子别在腰际,右手轻抚着水沨突起的肩胛,左手揉捏着她的右乳,
嘴慢慢亲吻着她的脖子和腋下,左腿抬起,缓缓按压她下身的假阴茎。水沨被逗
弄得酥痒难耐,微闭着媚眼轻轻娇喘,被分开绑在连接着窗帘横杆的绳子的两臂
不自觉地微微收拢,臀部、大腿的肌肉也紧绷着。苏嫆的右手沿着椎沟慢慢向下
滑,渐渐移到尾椎部,她轻轻搔弄着,强烈的酥麻感令水沨的肌肉猛然收缩,浑
身也是一震;而另一只手则由全掌揉捏变为两指搓弄乳头,时不时轻轻刮弹一下,
骤然的刺激使水沨本能地后缩,却完全避不开掌控。嘴巴逐渐向下亲吻,毫无意
外地到达了一处高峰,轻轻的舔弄缓解了乳房受到猛力鞭打后的痛楚;在尾椎部
徘徊的手也开始揉捏她的臀肉,不久又抓着她的尾巴,用绒毛刺激阴唇,另一只
手则移到阴阜上,挑拨着长长的阴毛,又轻轻按压。轻柔的动作、温和的刺激,
带来的是舒爽的愉悦,水沨仰着头,喉咙底发着陶醉的呻吟,而底下滴着爱液。
「小骚狐,我这个人是不是过于温柔了?」苏嫆放开吮在口中的乳头,一
边舔着乳房下部,一边说,「没办法呢,滴蜡什么的最麻烦了,一股难闻的气味
不说,还要仔细清理,所以就只能放弃了。chōu_chā机器就更没意思了,只有你爽的
份儿,我却只能干看;饮尿吃粪,算了吧,太无聊,换个人也许可以,你就没意
思了;其他的残虐方式就更无聊了,伤害你的身体不说,我也没什么激情。」苏
嫆停了停,站起身来,说道:「好像很难满足你吧?不如,我去给你找个男人来?
跟他们说是梦怡第一美宝免费尝的话,一定蜂拥而至吧!哈哈!」
「呜?呜呜!呜呜呜!」水沨开始剧烈挣扎,美首摇个不停,手和脚拼命拉
着绑着的绳子。
「哈哈,我才不会让你独享,看来还得为我自己准备一个。」说完便出门了。
「呜呜!呜呜!」留着水沨徒然挣扎。
「呃、呃……啊啊、呃……嗬、嗬、嗬……啊!呣、呣、呃……」一阵一阵,
强自忍耐的呻吟随着肉体猛烈碰撞的「啪啪」声以及床体摇曳的「吱吱」声在房
里流泻。杜繁军扶着霍兰音的香肩,胸膛压着她的双乳向两边膨隆,他埋头在她
脖子处,狂吻着脖子和耳垂,屁股一撅一撅地挺进,在阳光下白得有些刺眼。霍
兰音双腿高抬,交叉着绑在杜繁军腰后,而双手则同样交叉着捆绑,环住了他的
脖子,手脚之间还用一条绳子连着;她仰着脑袋,强直般的力量将被子压下去一
个深坑,黑发向四处流淌着,双眼被火红的丝巾蒙住,双唇努力并拢,不愿让yín
荡的呻吟传出去,然而下体大力的chōu_chā不仅让呻吟无法遏制,更带来「啪啪啪」
的yín秽声音。
杜繁军放慢速度,缓缓抽动几下,粗重的呼吸变为低吼,霍兰音渐渐舒开身
子。杜繁军在她身上趴了半刻,轻轻吻了吻她的脸,从她环抱着的手脚中抽出身
体,早已疲敝不堪的霍兰音翻了个身,侧身躺在床上,一味地喘气,连下体缓缓
流出的jīng_yè也顾不上。
杜繁军取过面巾纸,将她阴部略略擦拭。这时,一阵敲门声传了进来。
「嗯?」杜繁军有些疑惑,但还是披上一件毛毯走出房间,去打开了舱门。
门外,两名年轻女子静静候着。「请问是杜繁军杜先生吗?」个子稍矮的女
子见到杜繁军的装束先是迟疑一下,随后问。
「你们是谁?不像是服务员啊?」
「我们是市台新闻的记者,这次到船上的首要任务就是要采访像您这样的
名流。」女子拿出录音笔和记者证晃了晃。
「我没空。」杜繁军说着就要关门。
「杜先生,您就当帮个忙吧!」女子拦住他,「其实我只是个实习记者,这
次老师布置给我的任务就是要采访您。他自己采访林学彬林先生去了,专挑难的
给我!」
「难的?」杜繁军看着她,「你的意思是采访我是一种刁难?」
「啊,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女子急忙辩解,「我只是觉得杜先生深居
简出、生活低调,一般不轻易让人采访,我怕自己会吃闭门羹嘛!」女子说得很
委屈。
「哼,采访要多久?」
「啊,杜先生答应啦?」女子很兴奋,「不会很久的,半小时不到就完成了!」
「嗯,你等一下。」杜繁军说完进屋,不久就喊道,「你们进来吧。」
两人走进中厅,杜繁军已经换了衬衣坐在沙发上。女子得到示意坐下,随口
说道:「这间船舱不会只有杜先生一个人住吧,看来杜先生也不是个细心的人呢。」
「呃?」杜繁军被这一说,四处看看,确实东西摆得很乱,「呵,见笑了,
这么说我还真得注意一下了。」
「注意什么?」
「没什么,我女朋友也在这里,只不过我不常让她干活而已。」
「杜先生真是体贴,看来杜先生的女友一定很幸福吧。」
「哈哈哈,那是当然!」杜繁军有些得意忘形。
「那我们开始吧。」女子取出录音笔。
「哦,好!你这小姑娘挺乖巧的,有什么就问吧。」
「哈,谢谢杜先生。」女子打开录音,开始问,「首先,我们想请问一下杜
先生,此次接受海河集团的邀请,您家中来了多少人呢?」
「就两人,我和我女友。」
「杜先生很替海河集团考虑呀!」
「哈哈,没有。只是父母年事已高,不便外出游玩。」
「嗯,那杜先生已经在这里住过一天了,想必也已经转过很多地方了吧,不
知道您和您的女友觉得哪里最让人流连呢?」
「这……其实我们还没来得及出去玩呢……」
「看来,最令杜先生流连的地方就是船舱了?准确的说是温柔乡吧。」
「哈哈!说的不错,其实跟兰在一起,到哪里都令我流连啊!」
「真是很恩爱,令人嫉妒呀!」
「呵呵,只要能跟相爱的人在一起,天涯海角也无妨吧。」
女子等他说完,问:「既然杜先生跟女友如此恩爱,为什么会去qiáng_jiān别的女
孩儿呢?」
「嗯?」杜繁军神色一凛,「你说什么?」
「呃,杜先生也知道,我们新闻的消息一般都比较灵通,当然不靠谱的也
比较多。所以我就听说杜先生曾经因为qiáng_jiān罪而入狱,不过如今看杜先生跟女友
这么亲密,想来都是讹传吧?」
杜繁军紧盯着女子,女子却依然微微笑着,他缓缓开口:「讹传倒不是,我
的确犯过qiáng_jiān罪,不过qiáng_jiān的是我女友而已。」
「哦?」女子显得很惊讶,「qiáng_jiān自己的女友?杜先生的品味果然不一般。
不知道我是否有幸见到这位被自己男友qiáng_jiān的女性呢?」
「她……」杜繁军犹豫了一下,说道,「记者小姐,你难道也想采访我女朋
友?」
「哈,这可是很新鲜的事,当然求之不得。」
「也行……」杜繁军缓缓起身,「只是她现在没法走动,也不能说话。」
「嗯?她怎么了?」
「你自己去看看就知道了,就在房间里。」杜繁军指着一扇门。
女子打开门,眼前是绑在床上的霍兰音,双手高举过头绑在床栏上,双腿也
并拢地绑着,身上盖着被子,眼睛和嘴巴都被封住了。
「兰姐!」女子唤了一声,霍兰音身躯一动。
「看来你们两个就是想要抢走兰的人了!」杜繁军冷声道,手已微微握拳。
赵姝已经跑过去解开了霍兰音的绳子。「姝妹!」霍兰音睁开充着血丝的双
眼,扑到赵姝怀中,「我就知道你们会来的!我知道!」嘴里这么说,却早已泣
不成声。
「兰姐,现在没事了,我们来了。」赵姝安慰道,「都是我不好,没有早点
赶过来!」
霍兰音轻轻摇着头。
「现在没事了?」杜繁军慢慢走来,「哈,你们的事现在才开始呢!啊!」
尚未及动手,只觉得眼前白影一动,右腿一痛,生生跪倒下来,抱着腿躺在地上,
「嘶嘶」地吸着冷气。
良久,霍兰音情绪稍稍平复,赵姝脱下毛衫外套披在她身上。「这家伙怎么
办?交给警察?」
霍兰音摇摇头:「他是入过狱的人了,原本的判刑是三年,他却只坐了半年,
而且鉴于他的身份,并没有吃什么苦。坐牢对他来说已经失去了意义。」
「我也是这么想的。」赵姝看着趴在地上的杜繁军,「所以呢,我们拿他没
辙了?」
「哼、哼哼!」杜繁军忍着剧痛冷笑道,「就凭你们也想对付我!我家老头
子一个指头就能碾死你们!兰,我是真心待你的,你跟着我是不会受苦的!」
「不能放了他!」霍兰音突然喊了起来,「我不愿意、我不愿意、我不愿意!
我不想生活在他的阴影下,我不要成天提心吊胆,我不能……」泪水又一次涌出。
赵姝扶住她,看着地上那张嚣张.b.的脸,心里斗争着。她无奈的抬起头,却见
白绫卉紧盯着杜繁军,眼中寒意渐盛。
赵姝一惊,想要喊住白绫卉,但又看了看怀中依然抽泣不止的霍兰音,默默
扶着她离开。
打开舱门,一名男子跟她对望一眼,很快向另一边走去。赵姝已然无心过问,
重重地关上舱门,掩住一阵撕心裂肺的嚎叫。
预章《死亡甲》可怜的「死」跑龙套的。原本是不想让她打酱油的,
但意一改,就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