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与不想,无非是张口就来的回答。
萧凌若想是逗他,就给他个不想,叫他更凶更狠,发疯发狂。
可要说了想,又怎么会迟迟没有音讯,连个消息都不舍得给,但这一个字,就能讨他欢心,像是顺毛摸头般的叫他不再被这躁郁攻心。
他仅仅见她就已经要失控,可她呢?
她不惊讶,不欣喜,甚至连些本该有的波动都没有。
她只是被他撞的嗓子喊哑了,喘息成了呻吟,可她越这样,就越勾着他引着他的想弄得她更狠点。要把她那分明的眼给操的失焦,要让她这不住吃着鸡8的x再也缩不紧,要她哭出来,尿出来才好。
她整个身体都要俯在这沙发上。腰塌着,屁股抬着,她这样,能叫余青更好的插进来,也能叫她更爽。
他顶得极深,就像要插到她内腹,顶着她的小腹都发胀。那根东西直进直出的,真把她的x给撑满了,好y一根,硬挺挺的在她柔软的内壁里蹭着。起初的摩擦感早就没了,一是她流了一汪的水,二是他是真把她给撑开了,如今,她那流着水的x就像是紧贴着刃的活鞘,要紧就紧,要缠就缠。
“你呢?”萧凌反问,她拿相同的问题去问他,像是博弈般的来回,就看谁先露了破绽,出了差错。
她的手伸过来,去摸他们交合处。
那手指真凉,摸到他阴精根时,激得他鸡8都反射x的跳了下。他一动,那穴里就唆裹着它,无比直白告诉他,被弄得有多爽。
她到了这时候,早过了单纯的沉溺在性爱的年纪。
真能给她快感的出了感官上的刺激更多是心理上的冲击。
余青——
萧凌细品着这两个字,他褪了青涩的壳,似乎变得比之前更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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