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男人进来多久了,程染一时有点愣。
“怎么?哭了?梦到你的情哥哥?”看到床上被泪水濡湿的一小块,男人强忍着自己内心的妒意,尽量使自己保持着冷静,然而质问的话却暴露出自己的不平静。
从昨晚到现在男人的话几句不离情哥哥三字,成功的让程染回过神来,想到昨晚男人对自己的屈辱和内心的委屈,一时气急口不择言道:
“我想什么人关你什么事?陆先生那么闲,不去关心自己的未婚妻,反倒好奇起自己包养的情妇?还是说陆先生体贴入微,对每个包养的情妇都那么关照?”
听到女人的话,陆执气极反笑,随后说出的话冷冰冰的不带一丝温度。
“程染你还知道自己是我包养的情妇?是不是太容忍你了,你就忘记自己的身份了?当初我花了巨资给你大伯家儿子还赌债,你就是这么取悦金主的,我看外面随便抓个女的都比你服务好,我在你和你大伯家花的那些钱,都够我去外面包养十个八个年轻大学妹了。幸亏你昨晚提醒了我,合约马上要到期了,我得让我的钱不浪费,那从现在开始不许去上班,乖乖的张开腿留在家等我回来,公司的假让小刘给你请。”
然后停顿了一会又道“还有这段时间内,不许给我准备避孕套,那玩意戴着不舒服,我要像昨晚一样直接射在里面,你要知道我包养你可不是委屈我自己的。”
“至于避孕药,想必之前你也听到我和张婶的谈话了,她会每天端上来看着你喝下去的”。
听到陆执的话,程染觉得自己的思维有一阵恍惚,脸色应该也不会好看到哪里去。
陆执说完后,强迫自己忍住不去看女人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的脸,径直出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