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之后,她的下身宛若融化般,淌出了大量的蜜液,难耐的空虚让她娇喘着再度攀着他的肩头,大张双腿深吸了一口气,便往他身上直直坐下。
「啊??啊啊啊??好痛??呃??」
即便下身已涂满媚药,当那如剑般坚挺之物破开她花径之时,火灼似的痛还是贯穿了她。
多年来对他的爱恋与怨懟,终让她忍不住流出泪来:「我死了你也不能忘记我,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你不会忘记我吧?你不可以忘记我啊!若忘记了,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一如他之前所言,俩人初识时,她才七八岁。当年父亲带她来铁师傅这,两人谈剑谈得入迷,她觉得无聊在外头放风箏,那天风吹得极大,风箏一下就飞起,但很快却卡在树上,年幼初习武的她怎样都搆不着,方巧看到他从旁经过。
那时他约莫十四五岁左右,与她一些师兄年龄相去不远,因此她很自然喊住他,要他帮忙捡风箏,因为对她来说,这样的少年多少都会一些轻功。
只是她没想到,他竟然丝毫不会轻功,只是笨拙的手脚併用爬到树上为她取下风箏。她问他怎么不好好学轻功,他只是微微抿起嘴角没有回答。在她的要求下,他陪着她放了许久的风箏,还听了她许久的童言童语,也未曾露出不悦的表情。
后来她才慢慢知道,任寒家惨遭灭门,他是唯一被救出来的人,而甚至对外,都没有人知道他是任寒,只知道他是铁师傅的养子,以后可能会继承铁师傅衣钵之人。
即便有这样不为人知的背景,但任寒从未抗拒过她的亲近,他说她有一个妹妹与她同龄,因此在私下对她格外照顾,父亲若带她来铁师傅这,向来都是他照料她、陪她玩,为她张罗点心吃食,或听她讲述胡诌的江湖逸事。
那时候她很喜欢他把她当妹妹,大部份的人对她好,都是因为她是父亲的女儿,只有他是因为她是她而对她好。他生性冷淡,年纪轻轻便不苟言笑,却会对她展露笑顏,他看似难以亲近,对人往往不假辞色,却总纵容着她耍性子,偶尔动怒,才会低声说上几句。
可是随着年龄渐长,她越来越不喜欢他把她当做妹妹看待,她会故意述说师兄弟间对她的爱慕,在铁师傅带他出门行走江湖时,在他面前与一些江湖上才俊亲近,希望能引起他些许妒意,发现她已不是当年的小妹妹。
但他对此从未有什么表示,甚至逐渐与她疏远,当她心焦的想着应该要告诉父亲,自己非他不嫁时,她却赫然发现,任家灭门之事,他们天剑门其实也参了一笔。
为了《易剑经》,为了那传说中若能练成,便能号令天下、称霸武林的祕籍。此后,她再也不能念着与他成双。
灭门血仇、毁身之恨,铁师傅虽说任寒早已放下,但她又怎敢奢求?当年他的恨,她多少看在眼底,而他多年铸剑,却从未在人前持剑施展过一招半式,也能窥见他当年的伤有多重。
她与他,註定是有缘无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