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确是深了,周围的人也渐渐渐地稀少了,林奇结了帐,俩人都带着几分醉意。离开时他们各人手擎着一瓶酒,泼泼洒洒并肩走了过来,进了小区,不知不觉又到了游泳场。林奇开门时发现,嘴里含糊不清地说:“该死,应是我送你回去。”说完就过来搀扶她,她拍落他的手,让他继续把门开了。
一个是顺手推舟,一个是依依不舍,他们合谋着再次演绎情欲的大戏。开门的时候,林奇双手哆嗦,内狂跳,如同有一匹飞奔的惊马要从他的膛飞出来。手里的钥匙,有几次从他发抖的手中滑下来,周小燕弯下身子从地面上拣了起来,一个浑圆的屁股正对着他,那宽敞的短裤中一双长腿如鹤一样挺拔,林奇努力地咽下濡涎,那难以掩饰的是那就在裤子里膨大的东西,心中荡起一腔热血直往脑门上冒。
他们避到了泳池边氖灯的柱子喝着啤洒聊了起来,周小燕的屁股挨在光滑的柱了中,一只腿屈了起来,一只脚绷得挺直,林奇不禁难受起来,不敢多看他,怕自已的眼睛会发亮发直。他们就这样面对面地站着,周小燕告诉林奇,自己的私生活和修女一样,很久没碰过男人,也没被男人碰过,林奇都深信不疑。周小燕换过另一条腿,她已隐隐等待了很久,像一棵暗燃了很久的小树,等着一场狂风暴雨的蹂躏,而他迟迟地不动手。
他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他的声音像一种抚,让周小燕领略着年轻男人给予的欢乐,听他说话的声音,看他的眼睛和嘴唇,股股热流微微弹跳着逆向上流,沿着腿部的经脉涌向腹部。
强烈的焦渴和爱慕之情一瞬间挣破了女原本该有的矜持,她忽然就抱住他,抱得紧得不能再紧,脸紧贴在他的腰上,陶醉地吻着他的花格衬衣。
那层磕磕绊绊的衣服,她不耐烦地咬下了他的一枚扣子,头钻到他的衬衣里去,脸颊在他的肌肤上摩挲着,眩晕、甜蜜地。
让她一把抱住了的林奇,把身体紧贴着她滚烫发热的身体上。他的裤子莫名其妙地被支挺起来,浑身发抖。当周小燕发痴地用手触了那里的一瞬,他的腰往后猛闪一下,口齿特别清楚地叫了一声:“燕姐”
此刻,是她划了这火柴。噌地一下,他的全身一下着了,所有的自制力在一瞬间土崩瓦解。
他微附下身揽住她的头开始疯狂地吻,她的眼睛、脸颊、嘴唇、脖颈。
上面吻着,手从她的衣领里伸进去,她的全身颤栗地抖了一下。
开始扯脱周小燕的衣物,脱了她的体恤,动作迅猛如湍急的水流,在解罩时他遇到障碍,两只手捏、扯、抠、挤,折腾半晌气喘吁吁,说:“怎么解,我不会解,你来解。”周小燕不知道所有的处男面对罩时,是否都需要帮助,她也记不起十八岁那次,身体是如何让男人剥得光溜的。
林奇等不及她解扣,活生生将罩往上赶了三寸,好比渴极的人,掠去水面的漂浮物,伸嘴便痛饮起来。这时周小燕自己解脱了罩松了绑,有如好心人给饥渴者端来用碗盛好的茶,他若一口气喝光,便是对好心人的报答。林奇接过大碗茶,由于感恩而难以痛饮,双手抖动,只用舌头舔了舔碗边,勉强喝了几口,却不知如何下咽。
小燕的身体被撩拨起来了,她十分渴望他大口地喝,大口地吞,他的不得要领使她略有愠怒,便掰了他一指头放进嘴里,用力吸吮示范,他领会了,卖力地模仿着,并且又努力地试了试,仍是不着边际。有几回她感觉到他嘴很娴熟,就如接吻那样,时而又变得十分生疏。
让林奇那双灼烫的手在她隐秘的身体上不老实地游移,那种颤栗感使她暂时忘记了女人跟男人间本该有的抵抗。不知不觉中俩人身上的衣物都已扒光,一个大而白的月亮高悬在远端的树梢上,极像一只眼睛,在它的注视下,俩俱赤裸的身体在昏暗中发出类似于瓷器的光泽。
周小燕软瘫下身子躺下,草地上她把双腿扳开了,月光下她顾不上做出一个女人应有的矜持,她恬不知耻地把自己腿隙间的那一处朝向了少年林奇,她的体已成一道直往上窜的火柱,她的身体早已如一枚熟透的石榴,自己兀自裂开了,像一只小鸟的唇,一张一合地谛叫着,原来,她的欲望野兽一样凶猛,只是没遇到合适的人来点燃。
他也是把前身倾向了她,当他挺动着那东西进入到她里面的时候,她只觉得自己饱满的花瓣一下就吞噬了它,里面温热的皮紧贴着它,他在她里面静止了一会,在那里膨胀着颤动着。
林奇觉得胯下的这女人里面有一种新奇的惊心动魄的东西在波动,他觉得她温软的蕾在蜷缩在shǔn xī,一阵美妙地愉悦快把他溶解,在她的里面溶解,他的心中一顿哆嗦,就要从她那里播出去的可怕片刻,他的心里暗暗地呻吟着,屏气窒息紧闭住了眼睛,又顽强地屹立在她里面,就这样静止了片刻,他觉得她苏醒过来,有温热的汁在波动着,那阵紧缩的包裹好像轻柔的火焰在扑腾,轻柔得像羽毛一样,向着光辉的顶点直奔。
当他开始抽动的时候,在骤然而不可抑止的狂欲里,跟几个小时前的已不一样了,他懂得了让女人快乐的枝巧,他迂缓有节奏地抽动着,轻重深浅前拱后掬错落有致,她就那样地躺着,把自己的四肢紧紧地缠绕着他,不自觉地发出狂野细微的呻吟,呻吟到了最后,在眉毛连成一线的似哭带笑的表情中达到高潮。
中学生郭烨越来越不能平静地面对自己的母亲,她那丰满的房,修长的大腿,迷人的臀部,在他眼前每天晃动着,每走一步,那屁股那房那长长的大腿都随之摇动。
这常常使他心驰神荡不能自持,如果能够的话,他真想就走到赵莺身边,抓起她白嫩的手,将她推倒,贴着她的嘴唇,然后就像梦中所想的那样,睡在温暖的床上,咬着她的房,抚她大腿和全身各处,把全部力都用上去。
刚刚回到了家里的赵莺在卧室的洗漱间冲了澡,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出现在客厅上,她穿着一件黑色的丝绸睡袍,两管宽敞的袖子飘飘欲仙,露出一大截玉臂。下摆仅仅齐膝,她一边坐到了沙发上梳理头发,一边对正看电视的儿子郭烨发问:“晚饭你在哪吃的”
“我在快餐店吃了才回的家。”郭烨心不在焉,面对着电视机,眼睛却管不住地直往赵莺那边看。盘腿在沙发的她,那睡袍的下摆收缩了上去,一截雪白柔嫩的大胆地暴露出来,郭烨甚至能从她大腿的顶端见到她丝质的粉红色内裤,挑拨的蕾丝隐隐约约。
赵莺不想开口说话,儿子也静默无声,就这样半天里俩人都不说话。她也不找话说,故意给他机会,但是在半黑暗中的沉默,并不觉得僵,反而很有滋味。实在应当站起来开灯,就这样mǔ_zǐ俩个暗魃对坐着,成什么话但是她偏坐着不动,怕搅断了他们中间一丝半缕的关系,黑暗一点点增加,一点点淹没上身来,像蜜糖一样慢,渐渐到一种新的元素里,比空气浓厚。
在墙上的挂钟那轧轧轧的声浪,反而显得房间的寂静。郭烨站起身来要去开灯。
“别开灯。”她忽然怨怼地迸出一句来,几乎有孩子撤娇的意味。
儿子诧异地笑着,又坐下来,赵莺越觉得面颊热烘烘的,儿子的眼睛是亮晶晶沉重的流质,一面跟她在黑暗中对峙,一面却老是在她的身上溜着,有点管不住,她的心里说不出的高兴。
这样温馨的场景终于让门外面轧轧的车轮声惊断了,老郭进门时有些惊骇地问:“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不开灯啊。”赵莺赶紧在沙发里摆正了身子,在郭烨的疑惑的目光中,她扯了扯睡袍的下摆。老郭一边换过室内的鞋子一边问儿子:“小烨,你惹了什么事了。”
“没有啊。”儿子努嘴地辩解着,伴装着愤慨掩饰着心中的不安:“怎么总是说我。”老郭所在的那个政府的部门,其实是个没多少实际工作可是又不能缺少的单位,他们的任务就是迎来送往,接待各种各样上级的、下属的,有业务联系的,没有半点爪葛的、八辈子扯不上的但是跟领导却是老朋友、老同学、老战友。
整日陪着他们参观、学习、访问,陪着他们喝洒、吃饭、听歌、看戏,花着整捆整捆的票子脸也不红,送钱、送东西毫不手软。
有时私底下里免不了和赵莺滴咕着,赵莺说现今就是这样,都成习俗了,同时他也收着礼品,有时还有红包。
“我整天忙得焦头烂额的,你可要听你妈妈的话。”老郭说着,儿子显然早就厌烦了他的这一套,甩下一句:“我要睡了。”就径自往楼上去,赵莺倒了杯茶给了老公,对他说:“儿子很听话的,你怎这样,才有点儿工夫待在家里,总是拿他说事。”
赵莺扭摆着身子坐在他的旁边,老郭这才发觉妻子的身上有一股味道很好闻,那是一种令他心旷神怡的味道,他感觉自己对女色方面的把持修为越来越差,虽说古人说过窈窕女子君子好逑,而大丈夫崇尚的仍然是柳下惠坐怀不乱的品质。
赵莺那感的体就在身旁,老郭一直难以压抑内心的冲动,他抓住了妻子的手腕,把她往身边拉,赵莺发出一声惊叫,便顺势倒了下来,老郭紧紧地抱住她,她稍稍地作了反抗,支撑着手,把脸埋进去,但老郭仍然紧抱不放。
不会儿,那挺直的身体一下子就软下来,一点儿反抗也没有,他又一次紧紧抱住她那松懈了的体,脸对着她,他觉得妻子从没这样地动人,长长的睫毛雪白直挺的鼻梁,微动着富有感的鲜红嘴唇。
老郭正人君子的一面在风流妩媚的妻子的投怀送抱面前不堪一击。他将头一低,捉住了她的嘴唇,柔软而湿润还有一些温流,被他这么一吻,又在不断地挣扎,反抗着的赵莺一边低声呻吟,一边将舌头深情送到老公的嘴深处,老郭一边紧紧地接吻一边将手腕向她的腹部。
在他们家复式的阁楼上,郭烨目睹了下层客厅里这香艳的一幕。赵莺是别有用心的,她肆无忌惮的叫既说是取悦于老公,倒不如说是在引诱楼上的儿子。她把肥厚的屁股对着阁楼,俯下身子把脸埋在老公的裤裆那里,嘴里就含着他那一东西从头往底、再从底往头舔舐着,一条探出的舌头捎带着濡沫在那东西游走,一只纤细的手抚弄着他的卵袋。
郭烨就避在一扇门的后面,眼瞧着父亲不知那来的劲头,把母亲赵莺横抱在怀就往他们的卧室中去,从老郭的肩膀,郭烨感受到了母亲的眼光,赵莺恬不知耻,即便是面对他的眼睛,也十分坦然。他的目光和她的目光粘在一起,他不得已移开的时候,如同一条无形的丝线,隐秘不舍的情丝被拉得很长,缠上父亲的头顶、肩膀,拐弯时座椅的靠背,然后进入了他们的卧室。
他只听着里面像是撕打扭斗的声音,再有男人大口端着气的声音,郭烨赤着脚踮起脚尖到了他们卧室的门口,侧着一边的耳朵窥探,一阵奇异轻微的,像是牛踏水田、猫舔碗底的响动,在整个房间中骇异的寂静简直剌耳,滋滋地响着,像一支唱片唱完了还在磨下去。
再下去,母亲赵莺已开始了嘶哑的呻吟,那音调高抑曲折,从心腔里从嗓底里越来越响,郭烨听着那声音,听着,听着,他的眼睛放光了、睁大了,赵莺轻枭的嗓音把他的的眼睛和心完全吸引住了,他的手止不住地抖了起来,不知那时紧捏着自己的那东西被他抖得跳起了舞来。
那声音具有一种强大的魅力,激动人心,让积闷在他心间的一切忧郁烦恼一扫而尽,他的眼睛注满了兴奋似乎将要流出血来一样地红。
第九章
高中生郭烨每天差不多要穿过半个城市到新校区上学,这个千疮百孔的城市,始终保持一个现代化都市的繁荣表象,高速的发展和旧城区的逐步衰落,像一个生意兴旺的漂亮妓女,光鲜亮丽和内心流毒。
街上的女人一个比一个穿得敞露,她们穿著紧身小背心、细肩带和超短裙招摇过市的样子令人窒息,但却不再给人更多想象的空间,因为几乎什么都能看到和猜到,用不得过多想象。
他毫无表情的脸上那种另类的色彩与空气的浮躁与肮脏丝丝入扣,黄昏最后的夕阳透过两旁悬铃木的缝隙洒落下来,郭烨心不在焉地嚼着口香糖,路过马路时目不斜视,惹得司机不时地咒骂,他冲他们低声地咕哝一声,这些骂人的词汇从他嘴里吐出来就像吐口痰一样容易。
地铁入口处人流穿梭,乞丐把手伸到了过道中间,卖报刊的亭子装饰着美伦美唤,里面的人像猫一样打着哈欠,一对恋人幸福地在柱子背后亲吻。隧道有列车驶过,汽笛声非常尖厉,而车厢上的灯盏倒映在站台中,橙黄、深蓝或者红色像流星拖曳而过,看上去非常美丽。
郭烨就站到了等车的人堆中,在他旁边是一高挑的女人,那女人皮肤白皙如瓷,一双眼睛深邃若井,顾盼生波,盘着高而松的发髻,穿着一身黑色丝质的职业装,冷艳无比,全身的打扮处处致,无懈可击。
郭烨的心里一阵悠荡,这些天来他总不摆脱不了对成熟女人的向往,他浮上了一个麻醉了木然的微笑,站在那里,就像某种神智错乱的怪物,绝望、固执、不可理喻。
一列车到站了,他也无遐那辆车将驶向那里,跟在那少妇的后面就上了车,一顿乱哄哄的拥挤,使他有理由紧贴着她,他把手贴到了她迷人的屁股上,通过指尖他触到了丰硕柔软之中的真实,这同时也唤起了他对于成熟女人体的回忆。
正是下班的高峰,车厢里摩肩接踵人头簇拥,郭烨紧随着那少妇,他感到了她身上的味道很好闻,那是一种令他心旷神怡的味道,这味道就如同母亲那些贴身的玩艺一样,这是他已经熟悉的,这种味道总让他觉得摆脱不了某种烦燥不祥的影。有人在抱怨着让踩到了脚,有人反嘲着怕挤就打出租车。
郭烨本无意周围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自已究竟做了些什么,只是专注地对着前排的那少妇,她有时也侧起脸看着一闪而过的车窗,那双美丽的,带着无限风情的眼睛便照过来,他看到眼睛的周围象雪一样白的前额和粉红的双颊,在两边桃花一样娇嫩的腮帮中间一个又细又长的鼻子,再下边是一张鲜红的嘴,不太大也不太小,下巴长得很好微微有点翘,脸蛋儿有些高傲但是很丰满,脖子有点长连一个皱纹都没有,是一种没有光泽的白色,上面轻轻地象枝头上一朵鲜花的摇晃着她那美丽多姿、令人神往的头部。
他不禁久久地回味着,不知不觉裤裆里的东西就发胀发硬,并且流出了几滴秽物。
郭烨再把身体向前贴过去,小腹那一处感觉到了挤压的快悦,她的腰肢是绵软的,起伏的脯仿佛散发着热气,这热气像一股电流,使他感到颤抖。张丽珊早就觉察到了少年人的不轨动机,也许是她的静默无声让他饱受鼓舞,他大为振奋地开始在她的屁股那里挪动着下腹,隔着西式短裙她感到了一男的东西坚硬地顶着她的屁股。
由于丈夫唐萌到外地学习,张丽珊也少了上下班接送的汽车,她只好自己挤地铁,结婚这么多年,他们还没如此分开这么长的时间,张丽珊不可想象,没有老公的女人是如何过的。屋子的确太大了,床帷也太大了,镶上铂金也无光泽,好凉好凉。其实像她这样的女人只需要半尺港湾,一个有热气的男人臂弯,那么她就不会搅得天下不得太平,这对于她来说并不是奢求。
当她感到她的屁股让一只手小心翼翼的手触时,然后又有一个少年男人有意无意地将下腹贴紧了她,她没有挪动身子,反而还绷直她的膝盖让那本来就丰挺着的屁股更加饱满,少年男人一点点地刺激着她的感官,她也不动声色地放纵着自己小小的愉快之感。
张丽珊不敢懵然回头,她怕吓住了少年,只好半侧起脸,于是她在极近的距离之内看了看少年,她看到郭烨的脖子是褐色的,上面有淡淡的汗水冲刷灰尘走过的痕迹,他的嘴棱角分明,鼻子和脸颊的轮廓是那样搭配得恰到好处,尤其是眼睛,他的眼睛实在很明亮。张丽珊心跳了,她感觉了在他的眼睛里有些激情正蓄势欲发,就不敢再看了,这是一瞬之间的事,张丽珊是个处事谨慎的女人。
但是当她又恢复了那僵硬的身子,用丰硕的屁股传达感情甚至表情时,她隐隐感到那后面的少年喉咙里含糊地咕噜了一声,膨胀了的东西便更加紧致地贴住了她的身体。
这种感觉张丽珊从未有过,她过去也曾和许多异同学、同事跳过舞,尽管那时也紧密的接触过,但从未想入非非,而今却意识到后面是一脸稚气的少年,有一种强大的异的诱惑与挑逗,这时她心里模糊的欲望突然清晰而热切起来,有一种奇异滚烫的浆汁急速流遍四肢。
张丽珊的房胀大了起来,尖试擦着细柔的罩让她搔痒难奈,她的下体在发热,早有一股温流从深处漏出,迅速地濡湿了她的内裤,她的双腿不安地变换着站立的姿势,一个屁股也扭摆转动了起来。
那少年在她的逼迫下,一东西如拄一般地紧顶着,她感到他的威武雄壮,她再把屁股扭摆着,那东西在她的逗弄下前后进退地磨蹭起来,一下,在一阵疯狂的膨胀后就迅速地软瘫下来,少年不仅是将下腹而是将整个身体都压向了她。
张丽珊清楚,那少年已播出了,而自己的身子里面,一阵快感无比的痉挛,捎带出一股汁冒了出来,她不知她深呼吸时的声息是否让他察觉到,她对自已那些张牙舞爪的欲望深以为憾,只有把身上那部分有所追求而又深感烦恼的力花掉后,让冲动慢慢褪去,才感到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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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娜是在支行参加完了会议,在电梯里遇到了以前的老上级的,许娜已经记不清跟他有多少次床第之欢,也记不清什么时候他们便再也没有约公,只记得他特别痴迷她的房,每一次都要在那儿埋首shǔn xī。
领导透露了给她一个信息,支行已经对她们那里的领导班子有了新的考虑。说这话时许娜递给了他一个暧昧的微笑,他凑到了她的耳对她说,就快要在她的肩膀压担子了,只是姚庆华还没合适的位置动一动。
走出电梯的时候,许娜觉得天一下亮丽了起来,光线如针一般晃得人眼花,她向那领导发出了请客的邀请,并且暗示着她有充足的时间,说这话时,许娜还特别强调地晃荡前那对傲人的双峰。
领导还是婉转地谢绝了,只是表示他们之间的友谊他是不会忘记的。像他这种级别的领导,私下里有的是年轻漂亮的女人,她们就像是成熟了的豆荚,带着噼噼啪啪的风情热切地企盼着。
许娜并不吃醋也没有遭遇拒绝的沮丧,她的心里正被一种即将到来的权力所鼓舞。在自己的车子里,缓和了一下兴奋的情绪,那感觉就像高潮快要来临来那种激动澎湃,她毫不掩饰笑了起来,得意之色洋溢于表。许娜觉得自己的生活,正地朝着她所预期的方向发展,一切将充满着快乐,正如在支行大厦的脚下,总在上演一幕一幕永不停歇的人间戏剧,喧嚣、亢奋、骚动、熙熙攘攘。
许娜将车子发动了,迅速地调转了头,向着市郊的方向急驰,一出市区公路变成三车道,车速大增。大都会的七彩光影急速退去,代之而起的是静寂的公寓和黑黝黝的树丛在车窗外一闪即逝。
不一会便到达了度假山村,一到这里给人的感觉挺好,清新、多绿、整洁,总给人一种与世隔绝的感觉。许娜把直接把车驶进一座小楼前,几棵百年樟树、捂桐把茂密浓厚的绿荫伸展开来,像裙裾上蕾丝花边一样点缀了这个这幢三层楼房。那是度假山村的办公楼,总经理杨成正为度假村的第二期的扩建筹划资金,对于许娜的大驾光临自然显得受宠若惊,鼓突的眼睛因为她的来临而炯炯发亮,他的脸上堆着谄媚的微笑。
“给我一个房间。”许娜开门见山地说。
杨成赶紧地说:“好的,我安排,是不是先吃饭。”
“不了,累死人了,我要休息。”许娜说着,杨成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一钥匙牌,许娜接过后有点迫不及待地往外走。
杨成跟在她的后面说:“我们的贷款报告都搞好了,是不是现在就给你。”
“不了,送我办公室吧。”许娜扬着手中的牌子,头也没回地走了。
杨成怔怔地对着渐渐远去了的许娜背影,讪讪吐出一句口自语地说:“真是一个妇荡女,这么心急。”随后掏出手机,吩咐他的秘书把阿伦给叫来,再到餐厅交代,给总统套房那里送晚餐。
在充满欧陆风情的总统套房,她在浴室放上水时迅速地把身上的套衫脱去,让自己浑身赤裸着,在如同台球桌的大床上,许娜把一双丰满白皙的腿张开着,她专心致志地修剪着私处的毛发,许娜的那一地方丰盛浓密,乌黑的油光晶亮,隔一段日子她就要修饰一番,她并不觉得磨烦,反而有一种充满着的乐趣。她嘴里轻哼着曲子,有时自己的手指摆弄到了那肥厚的花瓣中,心中迅速地荡起了一阵愉悦的晃悠,一会就把自个弄得湿润了起来。
躺进浴池中,她长长的头发已被水波荡开,黑色的澡类般地漂浮了起来,玻璃般透明的水带着吟唱在她身上的每一处地方轻晃。她消沉地躺在浴缸里,身边堆满了玫瑰浴露的香泡泡,一瓶红酒放在右手可以够得到的地方,每当这时刻,也是她身上情欲最为强烈的时候,有时,她会自己用手促弄那丰饶的花瓣,让那两瓣唇在水中绽开着。
“需要我来为你做点个行吗”浴室的门没关,许娜能见到进来的阿伦推着送餐的不锈钢小车,在浴室门口亮开了迷人的微笑。
乌黑的保安制服贴服在他的身上,还有一道金黄色的绶带,勾勒出他宽阔的臂膀和优美的腰臀,雄浑威武英气逼人,许娜甚至觉得还有一股感异常的潜在力量。“噢,不用了,我就好了。”她有气无力般地回答。
房间里到处弥漫着一种浪漫温馨的气氛,许娜压抑着澎湃了的激情,她要尽量将这种气氛延续下去。她披上了套房的浴袍,在餐车旁边搬过两张高背坐椅。几碟淡雅清口的冷菜,一个冰镇的铁桶,中间那法国红酒竖来起像尊似的,红烧的鱼翅泛着金黄色的亮光,茄汁把鲍鱼淋浇得通体晶莹。还有一枝滴露的玫瑰,斜在玻璃花瓶上,花朵开了一层又一层,花瓣也肥肥厚厚地绽放起来。
透明的高脚酒杯里,斟进的酒汁闪着琥珀色的光彩,他们对视着各自饮了一杯,放下酒杯时许娜问:“怎么样,在这里里还好吗”
“不错的,就是”他没说下去,许娜紧盯着他,充满鼓厉的目光示意他说下去。
“就是经济上有些拮据。”他鼓起勇气说。
许娜毫不在乎地说:“这没问题,有什么困难,对我说。”
“你知道,我北方的家里很穷,父母为了供我读书,欠了很多的债务,我想现在是我该赚钱所答他们的时候了。”他的脸上有些微红。
许娜摆了摆手:“不说了,我会帮你的,只是,你要跟以前的那些各人断绝关系。”
许娜走过去,把手伸过去,准确地捉住了他的位置,就在他裤裆的那地方,手中满满的一盈。“我只是想看看,一,感觉一下它的存在。”她说。
阿伦将拉链拉开,裤裆一下子就裂了开来,像婴孩把被子给蹬开了一样的。许娜紧紧地捏住,那东西在她的手掌跃跃地蜷缩着,她是真的喜欢,它使一个男人可爱,是男人之所以是男人,是男人身上最生动的地方。
品质绝佳的红酒对这种愉快的感觉推波助澜着,他鲁地抱起她,将她放到自己的腿上,她端起酒杯送到他跟前,递到了他的嘴边。阿伦啜了一口,并不咽下,慢慢地把嘴凑近她。两人的脸凑到了一起,微微颤抖着,许娜的嘴唇吸住了他的嘴唇,同时也把他含在口里的酒shǔn xī了。舌头与舌头缠绕在一起,没有什么比这种在滑动中的寻求更令人熟悉了。酣醇而浓烈的酒香,令人晕眩的情欲弥漫得到处都是,旋转着,融化了。
这幕亲密情形在许娜洗澡时,脑海中已预演过无数遍,此时此地,真如所渴望的那样发生了。白色的浴袍掀开了,许娜一对雪白的房大半敞露了出来,阿伦将还沾着酒香着的舌尖舔舐到了那里,许娜饱满的部总是不容易被男人所忽略,许娜知道,就是她拥有这么一双丰硕的房,总是让所有见识了的男人激情澎湃。
她眼瞧着自己的两颗葡萄般大小的头,一条伸得老长的舌尖,两片嘴唇轻轻地贴着,光是只觉得它的存在就不能忍受。在阿伦的舌尖肆意玩弄下尖硬地坚挺起来,这是她最虚弱的时候,也是让她最自恋的时候。
许娜就要快忍受不了向他投降时,阿伦的双手将她拦腰抱住,然后顺势地一放就让她独自端坐到了椅子上面,许娜急着大叫:“不要放下我,你不能不理我了。”
“好的,别急。我会好好修理你的。”他一边和她说得兴起,一边却将手把她的裙裾从下掀了起来,却又不要脱光她的衣服。随即身体一矮就蹲坐到了地毯上,许娜意会到了他的所为,很配合地将一条大腿屈弓了起来,于是,她没着底裤的那一地方就彻底地暴露了,修理后的毛发柔顺贴服,像是萎萎的燕草覆盖在层叠起伏的山峻上,阿伦用手指掰开那丰盈的花瓣,一条舌头勾动着就在山峻的峭壁处肆虐地游走。
许娜煎熬不住的扭摆着身子,但只限于上半身的摆动,前的两陀房摇曳生辉,掀动起波涛汹涌,而下半身却不敢轻而妄动,怕挣脱开了他的那舌尖,她的下身已是一片狼籍,不知是体内的汁还是他的濡沫,狼狈的四面楚歌的境遇并没有损害她的食欲,她想迅速解决肚子的问题,而后再解决积蓄着的欲望。
阿伦还不肯罢休,嫌她挣扎扭动的身子挥舞的双手烦事,竟拿着她的丝袜把她的手反捆在椅背上,许娜翻蠕着口里的食物还是呵呵直笑,他又找来了绳索,在她的手臂上紧紧地缚三绳子,手指的绳索深深地嵌到了里去,旁边的坟起老高。这还不够,他竟解下斜背在他身上的绶带把她的眼睛给蒙上了,这种感觉让许娜惊诧不已,她大声地叫嚷着你要做什么做什么。
他不知弄到了什么东西塞进了她的嘴里。向来他们都是脱光了衣服面对面抚的,这一次却没有,许娜全付身心的感觉就在肌肤的触觉上,他用他的舌尖在她的身上细细致致的索,显得格外地仔细。
她的大腿被他按住不能动弹,她的嘴巴又被他的布条勒塞住说不出话来,只好用鼻子叽哼着。他继续用舌头去吸舔、搅弄她的脚趾、脚踝和脚趾头,她的全身随着他的舌尖的活动而颤动着。后来她实在忍不住了,她只觉得浑身的热血像一蓬火似的,轰的一声,都奔到头上来,把脸也涨得通红,一阵阵的眼前发黑。
这种玩法的感受在许娜来说是第一次,因为阿伦已经入她的体内,那东西如同轰隆前进的战车,在她猝不及防的时刻一下就侵入到了她的里面,她舒服得爽快得想大呼大叫,但她只能是把脑袋晃荡着,他把他那硬的戳入鲜嫩的道里疯狂抽送着。
那一顿饱满的挤逼一下就把她悬挂在半空的心充实了,这可是许娜想念已久的一件非常刺激、非常爽快的好事。的过程中,许娜可能是翻滚摇摆的厉害了,把餐车上的盘碗什么的也掀翻了,浴袍上沾染了桌面上的汤汁。他们可顾不了那么多,许娜只觉得他一下比一下更加有力,强悍的劲道好像就要穿透她的子,一阵无法遏制的高潮像潮汐席卷海面那样凶狠地席卷了她。
阿伦从第一眼见到了许娜时,就看出她骨子里的放荡,她绝不是那种循规蹈矩的,安于现状的贤母良妻。她追崇权力贪图金钱寻求刺激,在情欲方面更喜欢标新立异的游戏,甚至某一些暴力的倾向更让她沉迷。
这种充满异类的游戏一下就把她带向顶峰,阿伦这时见她两扇鼻翅张得开开的,只要出的气,一张红晕缠绕的俏脸憋得紫白,大滴的汗珠如遭水淋一般从她的额角、眼睛和嘴角流渗。他知道由于极度的刺激她昏眩了过去,他对她的攻击和狂风暴雨一样的猛烈,使她的获得了一次一生难求的窒息。他怕出意外赶忙掏出她嘴里的布团,许娜长长地吐了口气,然后大口地呼吸了起来。
等到缓和了喘的呼吸后,她才叫着:“快放开我。”
阿伦解脱了她身上的一切束缚,她活动着手腕一边盯紧着他,阿伦让她盯得有些心怵,怀疑自己的过份的暴力使她生气。
“好可怕哦”她喃喃地说,而就在此刻她这么地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她的身上,有多少未知和神秘他以他那双充满无穷吸引力的眼睛直视她,和以往一样,许娜只要一接解触到阿伦那神秘的魅力,马上就手到擒来的。
她高兴地甩掉鞋子疯狂地跳起来扑向阿伦,当阿伦默默无语地紧搂住她,一面吸着她那张对金钱和名誉都很贪婪的大嘴唇,一面把她搂抱起来便扔到了柔软而丰腴的床上。
刚一躺下,倒是软洋洋的,舒服极了,但是没一会工夫,许娜就觉得浑身骨节酸痛,可是当她一眼见到了阿伦那还张牙舞爪的东西时,她身子里面的那份欲望又蠢蠢地动了起来。她用一个妩媚地笑意用小指勾动着,示意他快到床上来,并且充满诱惑地张开了大腿。
她的湿漉漉头发撒开在枕头上,和那好色的嘴唇相似的那花瓣也贪婪地启开了,当阿伦将身体覆盖到了她的身上时,她的上半身仰跃了起来,双手紧绕着他的脖颈,迎接着他的进挺,一经入,她披散开一头长发出一阵叫声,陷入死一般的陶醉之中,她再夹上双腿盘绕在阿伦的臀部,一边哼哼着:“我第一次遇到真正的男子汉。”两具体在洁白的床单上恣意翻滚,这时她正准备迎接着不知第几次快感来临的高峰,她用牙咬着阿伦的肩膀:“别停下来,停下来我就杀了你。”
阿伦不敢怠慢,努力地弯曲着身体动作着,像忠诚的犬类般喘息着静待她的赦免、放他自由的命令,但是无情的她却不会因为他只奉献到这种程度就给予他自由。她闭眼摇曳着头部,嘴里念念有词,有时候说“不行了”,有时候呢喃“到啦”,也有说“救我”。
阿伦跟她欢会无数,这还是第一次听她以各种不同的词语诉说着欢愉,真是不可理喻的女人,就算他彻底占有了这女人,但还不能更多地洞悉这女人。阿伦的能力很强,这是他使多少女人迷醉的主要原因,他再次发起了攻击。
第十章
从地铁站出来,让刚才那少年撩拨得心慌意乱的张丽珊急步地往家里走。
她觉得她的样子一样很狼狈,不知西式短裙的上面是否黏附着那少年的,丝袜一定皱得难看,而且此时她的大腿中间,正承受着从体内流渗出来的汁,凉丝丝光弥留在她的内裤里,极不舒服。
突然一辆黑色的皇冠在她的旁边无声地停住了,那试擦得一尘不染的玻璃缓缓地降落下来,露出里面一张熟悉的脸,是姚庆华,他把叼在嘴上的烟卷吐了出来,对张丽珊说:“是回家吗,我送你吧。”
“就到了,你走吧。”张丽珊朝他摆了摆手笑着说,她笑起来的样子很奇特,下巴翘起,左边嘴角挑得老高,一双眼皮儿却倏地挂了下来,好像把世人都从她眼睛里撵出去似的。
没想到他却停了车,并且从车上下来了,对着她说:“我知道你老公出差了,就你一人,也许我们可以找个地方一起吃饭。”
张丽珊知道这时候回到家里,无异是自虐式的折磨,她的神经,她的体都将在欲望的支配中度过。抑或如当今时尚女人誓把专卖店、超市逛穿终日躺在美容床上胡思乱想夜间对着冷冰冰的电脑用星座卜卦速配、打牌打游戏,咯咯咯笑得像个傻大姐
刚好姚庆华已经打开了一旁的车门,张丽珊就不由自主地钻进了车里。这时的街上,已是华灯初上霓虹闪烁银蛇飞舞,这座寻欢作乐的城市,它泛起的快乐的泡沫,它滋生出来人类的欲望,还有弥漫在街头巷尾的凡俗、伤感而神秘的情调。
就是这样,张丽珊既很容易对事物变得兴趣索然,而产生各种欲望也同样容易。
车子缓慢地前进,姚庆华华偷偷地打量着她,她一付全然贯注朝前看。
“喜欢吃什么”姚庆华问道,张丽珊仍是将眼光向着前方淡淡地说:“随便。”
他们选择了一处不算繁和但很干净的大排挡享用着晚餐,这地方看来并不起眼,银色的长窗,沿墙上方装着一圈镜子,食客们愿意的话可以边享用食物边仰头窥视四周路人的行状。
姚庆华是个食客,对城市的宾馆饭馆了如指掌,把张丽珊的肚子安排得十分舒服,这进一步弥补了他在她眼中那个猥琐男人形象的遗憾。
她是糊里糊涂的上了他的车,又糊里糊涂地跟着他吃饭,或者她的内心里也渴望发生点什么,一个月圆的夜晚,老公又远在它方,如今有一个男人在面前晃动,引诱,自然而然地闻香而进。
曾经把贞节和忠诚看得重于泰山的张丽珊,自结婚的那一天起就跟老公发誓,嫁你归我,娶我归你,谁也别想在外面疯玩,真的她堕入家门后,就断了那骚筋,就是再憋屈也打算从一而终、生死相耗。
对于姚庆华来说,孤男寡女,意外地邂逅在街上,又一起吃了饭,餐厅那一室橙色的灯光分外惑人。这样边吃边聊,话题总是在真真假假的传闻和似是而非的评议中绕来绕去。
连续这样聊着,张丽珊被姚庆华很在意她的那种眼神意外地心颤,那样地被他注视,使她觉得自己很美。
这世界真的疯掉了,你别奢求偷走我的心,我也不会偷你的心,把身体借给我,把心揣回去,就这么简单,就那么相安无事,此时此刻,张丽珊就是这么想的。
“丽珊,我听说你的舞姿在咱行里可是数一数二的,要不,吃过饭找个地方跳舞,让我见识见识。”姚庆华揣起可乐杯子,浅浅地呷上一口说。
“好长时间没跳了。”她说着,拿起汤匙浅尝刚端上来的汤,她端正的姿势,手肘略张拿着汤匙舀汤进口的姿态,在姚庆华眼中是那么美得有型。
“好吧,不过,我可得回家洗过换个衣服。”她终于耐不住他一脸的诚恳答应了。
“那是那是。”姚庆华很快地招手埋单走人。
他把车开进了张丽珊住宅区的地下停车场上,眼前的停车场突然成为空旷黑暗一片,那些车子就像是块状的暗影胡乱地堆放着。
有熟悉的邻居夫妇过来,张丽珊的注意力放在他们的身上,待他们过去开动了车子,她才从车子里出来,这个此地无银的细节让老练的姚庆华察觉到了,他对她说:“就把我晾在这黑暗的停车场。”
“那就上去喝杯茶吧。”张丽珊回得有气无力,他们挤到楼梯的暗处,他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碰着了她的臀部,她有点莫名其妙的怵怵自危的感觉,当然也不是没有喜悦的成分在内。
打开了防盗门实木门进了房子里,老公不在时她的房子乱糟糟,像上潮汐冲涮之后的沙滩一样狼籍,沙发上扔放几本杂志,地毯上有换过的丝袜、罩、内裤,还有茶几上那没盖回盖子的香水瓶、面霜和护扶露,吃了一半的巧克力、留着残汤的快食面。
张丽珊为他沏上一杯茶说:“你坐会,我洗澡。”在阳台收衣服时,死去了几天的一盆花又死灰复燃般地开了,她望着花盆里奇异的一幕,死了的花又开了,倒像是个征兆一样,但是马上像梦幻一样,并为自己的恬不知耻而面红。
姚庆华喝光了杯子里的茶,当他准备找寻她家的开水续上时,他发现张丽珊正在卧室的梳妆台化妆,那一头半长的头发披散落来,穿着黑色的柔软贴身吊带短裙,脸上胭脂眼影搽了一大把。
她坐在梳妆台前的圆凳上,当她弯下腰正往自己的脚套上丝袜时,她的喇叭裙在他面前张开了,露出她大小腿一直到缀蕾丝边的内裤,这情景撩拨得他心慌意乱无法自禁,尽最大的努力他才把眼睛从她那儿挪开,压下由那儿产生的欲念。
姚庆华就站在门廊里,毫不掩饰地用欣赏和情欲亢然的目光打量她,张丽珊发觉了,她从那圆凳上站了起来,她站在他的面前,两只赤脚朝外地叉开,胳膊叉放在前头向后仰。
“你的眼光像饿狼一样。”她沙哑地笑,血在姚庆华的体内快速循环,太阳上的青筋清晰地显露出来,他感觉自己仿佛从头到脚整个身体都燥热,极其需要她。
他一把将她搂过来,使她难以挣脱,然后将自己的嘴唇与她的嘴唇贴在一起,强行舌头伸进她双齿紧咬的口中,她试图挣扎,但很快力尽全身瘫软下来,他伸出一只胳膊搂住她的腰,她光裸着的双手围到他的脖子,他们的嘴唇热烈急切地碰到一起,他以前想象过的那些有关少妇们的风流韵事一下子都成为现实,真实地活生生地就在跟前。
周小燕接吻挺在行,舌头既没有抵着不动,也没有死咬着他不放,进退推拿,吞吐自如,使他感觉和谐流畅,完全不像那些风尘女子之吻,使他感觉里面有一种更真情的味道。
他试图让自己的下身避开她,这样她也许不会为他明显和强烈的冲动而生气,而她却使劲用她的下腹紧紧抵着他,并扭动腰肢。
他又开始亲吻她,这次亲吻的时间很长,他的舌头在她的嘴唇里搅动着,张丽珊把他的茶杯拿走了,然后用力地吻他。
他的手隔着衣物抚到了她的房,能感到他的欲望越来越强烈,那只手的力量也在逐渐地加大,在用力地捏拿着,嘴唇在用力地shǔn xī着,当他的手伸到她的大腿之间时,他变得更加鲁放肆起来。
他们就这样紧搂着,他把她拥向了床边,一边亲吻着一边挪移着脚步,到了床边,他把一只手放到她的前并且用力一推,她一屁股跌坐在了床沿上。
她就这样双臂放在身后,支撑住自己的身子,瀑布似的长发遮盖住了眼睛,几乎裸露着的肩膀微微颤动,那雪白感的大腿线条分明,他紧挨着她坐下,将手放在她膝盖上用力一挤。
张丽珊的双腿扩展开了,他开始沿着大腿抚直至她的腹部,他的手很有力量,似乎能透过她的体进入到她的腹内,她被迫挺直起身子。
此时,他将手伸进她的内衣触她的前,手指不停地抓弄她的房,她发出阵阵细微的喘息,扭妮地从肩头拉下一吊带,然后另一,把裙子拉脱到纤细苗条的腰间,显露出完美无瑕的脯。
他再次验证到了平日见到她时的感觉,房不大但坚挺充满弹,反而更自然更富于挑逗,他用力将她推倒在床上,强行拽下她的内裤,他见到了张丽珊最为隐私的那一处,稀疏柔软,微启的的双唇丰满饱实,中间那处缝隙湿润细嫩。
姚庆华目转睛地站在床边对着她的裸体,一边从容地解开领带,脱去衬衣,真是造物主的杰作,她柔软丰润曲线致的身体,突出了丰满的部和臀部,两腿欣长而苗条。
张丽珊有些羞涩有点胆怯,她捞过床上的被单把自己的裸体盖住了,他解开自己的裤子,爬上了床到了她身上。
首先扯掉盖在一丝不挂的她身上的被单,然后在她表现出胆怯的时候,乘虚而入,一下子高高抬起她的双腿,并向左右使劲地分开。
姚庆华知道像张丽珊这样的少妇在床上需要的是什么,他沉伏下身体的时候,不忘了将嘴唇印在她的面颊上,在她的耳垂轻轻的舔弄,他的那一雄壮的东西像大鸟一样栖息在她的花瓣上,这样在前后反复移动的过程中就能够触及到她两腿间的关键地方,令她渐渐难以忍受般地扭动起来。
他的头儿触到了柔软的那一处,并有了湿热的感觉,找到了那个的兴奋点,他努力地紧绷住自己的屁股稍微沉下腰,他旋转着舒缓地挺进起来,渐渐的旋转让她领略到了一种轻飘飘的快乐。
他发觉她的大腿绷直了,全身在一种急迫的等待中颤抖着,这时候他的大鸟才像是从匪夷所思的空中俯扑到了地面,带着匪夷所思的冲击力一扑到底,如愿所偿一样地捕获到了猎物,又紧紧地压住在里面。
在他的冲击下,她想喊叫,没容那句子吐出口来,又屏声息气地忍耐住了,那东西在里面栖息了片刻,以此为起点,达到极限之后再缓缓地向前抽出,又缓慢地入,舒张有致紧缓错落,把身下的女人调弄得眼飞色舞不知所措,她的双手扳在他的臂膀上,指甲深深地陷进他的肌里,无力地摇憾着,一张粉脸由于急切而变得绯红,就像是落霞笼罩了一样。
他在她的耳边不停地调侃着,肆意地说出了一些平日里绝不能出口的麻情话,而身下的那东西也没有闲歇着,一次次地轻舒慢放快抽慢,把张丽珊那地方搅弄汁四溢一塌糊涂,她的体内有熔岩在凝聚、在积蓄、在寻找喷发,这也不能否认是他慢慢给她刺激、让她兴奋,又不停说出的赞美感人的台词奏了效。
她把双腿紧缠在他柔韧的腰间,他的一双手掌抬着她的屁股,紧跟他抬起倾倒跌落。
而那健硕的东西一下比一下有力,每次抽送都捎带出一些黏稠的,把那声音也搞得唧唧唧的如鱼嚼水般动听。
姚庆华清楚地感觉到她已到了紧要的关头,他的速度一下就加快了,更把那头停放到了她那唇的上端,磨蹭着、试擦着、顶拱着,一下子就把她的高潮带动了起来,她的里面在痉挛在紧束,炽热的如泉般地涌冒。
她摇曳着脑袋,嘴里的呻吟一下比一下热烈放荡,终于他把她带上了快乐的顶峰,在他播着他的滚滚热情时候,张丽珊整个身子悬挂了起来,紧紧地依附着他,好像就要嵌入到他的身体里面。
他的暴胀他的伸展他的跳跃一下就将她击中,她的脸由于快乐而五官强烈地扭曲着,一声凄厉的叫嚷绵绵不绝地从她的腔里发了出来。
姚庆华还在发,他也不知那来的能量,一汪汪地没完没了,直至整个人快要虚脱了一般。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他们才从梦境般的亢奋中恢复过来,并排躺在宽大的床上。
每到晚上九点多钟游泳池快要关门的时候,少年林奇的心就有一股莫名的躁动,那种夹杂着焦虑、兴奋、期待的甜蜜,使他无法安稳。
他下了救生台在池边来回地走动着,池里只有寥寥几人,像棋盘上的残局零落的几棵棋子,他不时对那些在池里游动的人叫喊着、斥责着,恨不得通通地将他们赶走。
他的同伴都在挤眉弄眼地嘲笑着,他浑然不觉,还远远地朝他们做出手势,让他们先行离去。
月亮悄悄圆润,似透明,又朦胧,如白玉。有云在游动,仿如是月亮穿行。成熟的花蜜乘着夜风传来了幽幽的味道,浓郁地到处留驻。
那香味极像周小燕身上的味道,他没有问过她是用哪一个牌子的香水,但是他到现在还很清楚地记得那个味道,闻到同样的香味时可以马上分辨出来。
几盏氖灯像是夜暖色的眼睛,伶仃地照在平波如镜的水面上,林奇看到了她,亮出了一个熟悉的笑容,宛若一种魅力四的金字招牌。
她穿着一件宽大的棉浴袍敞开着怀任那束带拖拉着,可看见她里面蓝色的比基尼泳衣,高耸着的房一个半圆暴露着,光滑的皮肤尖挺结实,她本就像是没穿一样。
在蓝色的一汪水边,周小燕褪掉了浴袍,伸臂膊扭旋腰踢起腿做着下水前的准备运动,轻风拂面,氖灯的光芒像一片蜜糖一样用恰到好处的粘度亲近着她几乎裸着的皮肤。
他想到他的女人,她漂亮的女人,她的房,她的长腿,这一切,现在都是属于他的,而且仅属于他自己的,居然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给众人观看,他简直无法忍受,这就好像看见别人骑在她身上,而她的身躯在底下扭动呻吟一样。
他把身上的体恤脱了,对周小燕说一声:“下水吧。”率先扑通地跃入水中,缎子般光滑的水面,顷刻间就被他搅成了飞溅的玉末。
周小燕娇咤着:“等我。”也一头砸进了水里。他像一头健壮的飞鱼那样击波逐浪,身姿骄健有力,洋溢着青春的气息。
没一会就游到了深区没人的池边,她一会儿就才赴上了他,他伸手拉了她,从水中把搂着她的肩膀,她的手搂着他的腰,手指无意间地搭在他的下身上。
周小燕的纤手从他的泳裤攒了进去,一下就紧握住那男人的东西,那东西着勃起得非常厉害,硕大得惊人,她的另一只手爬行在他的后背上,他臀部丰满大腿结实,蜂腰诱人。
为了对她心的抚弄给予回报,他低下头胪亲吻了她,两人如痴如醉一般地亲吻着,直至听着响动,这才如同惊弓之鸟急忙噼开。
“人都走光了。”他如梦初醒地说,周小燕四下一看,泳池里除了他们已了无人迹。
林奇对她说:“你再游一会,我去把门锁了。”
林奇把游泳池的大门锁上后,迅速地回到了池边,见周小燕就坐在池沿上,脚掌绷直着拍击着水面。
这时四周已恬静无声,树枝上的水已经滴干净了,地上的草正贪婪地吞吸,睡梦中的人能听见它们拔节生长的声音。只有月光还在淌水,把树叶淋得晶莹濡湿。几乎没有风,个别的窗户亮着不睡的人。
他从那一头下水游到了她的身边,她伸着手想拽他,而他却紧握住她在水里的脚尖,她的脚小而柔软,脚趾弯弯像是小动物的足蹼。
他看着可爱,不禁低头把那脚趾含进了嘴里,一阵温湿的骚痒让周小燕咯咯咯地大笑,那舌尖像蚂蟥一样舔行着,爬行在她的大腿内侧,一下就抵达到了顶端。
他用手把她的泳裤拱开了一点,竟用牙齿在那shǔn xī着的半瓣唇轻轻地啃咬了起来,一阵畅心悦肺的快感让周小燕整个身子往外倒,两条臂膊努力支撑着。
她下意识地望了望四周。林奇就笑她太神经兮兮,这里只有上帝才能看见。她也觉得自已好笑,说这是女人的本能。
说着林奇就解着她的泳裤,她抢着说:“不行不行”
他对她说:“干脆不穿算了”。
她红了脸,说:“那怎么行啊”
到底还是拽不过他的固执,她的泳裤脱了,她的上截泳衣也脱了,赤裸着的她有些娇涩,尽管方圆几百米没有人,她还是溜下水里。
她在水面上感到自己的身子无处遁形,一对浑圆的房上两个头尖尖地挺动着,胯下的那地方有一绺黑色如藻类般在水里浮荡着。
她游到了浅水区里玩着狗趴式的潜水,头猛地扎进水底,一个白花花的屁股在月光下晶莹地眩目,能见到两瓣唇在水的润滑下迅速地绽开。
不时传来她夸张快活的笑声,林奇一眼不眩地凝注着她,他听不见周围的动静,听不到她的欢笑水流的喧嚣,他也脱去了自己的泳裤,带着激起了的情欲如鱼般急速地飞翔,一下就把她掳获到了池边。
他将周小燕那俱雪白赤的身子撂在池边的不锈钢梯子,然后手执着她的大腿挺动起下腹,本来就坐梯子中的她很配合往前一凑,两个人的下体就紧密地贴附到了一起。
周小燕觉得他那掀长的东西像尾活泛的小鱼一样,伸进了她的里面,一阵轻柔透明的力托起了她的身体,她双手反转着紧攀着梯子的扶手,屁股离开了梯子朝他滑了出去,那东西已是熟悉了一般,一下就顶拱到了她的最里面,随着他的抽动把水面搅动如煮开了的水一般沸腾。
林奇就站立在水中,水流的重荷负压着,使他的冲刺显得缓慢迟纯,但是那一阵滞涩却让周小燕充分领略到男人那东西磨擦着的快感。
每当他纵动的时候,扑压着水面,化做浪花迸溅到她仰卧在水面的雪白身子上,并且撒野般的暴躁的溅为白色的浪沫,冲涮着她的房、她的下颚甚至扑向她的面颊,她的眼睛浸入了水花,口里也水给噎住了,使她本来大呼大叫的声音停顿了片刻,而少年林奇的进逼冲撞就像那浪花一样,鼓勇地向前,在池壁的阻击中退下,又再积蓄着力量继续地撞击。
林奇渐来渐娴熟地纵着她,把那东西演练得挥洒自如,卖弄一般的取悦着她,他知道即使在抽中她的花瓣当中,也是前面那部分感觉更敏锐,让他的棱一试擦着,她浑身都会因为难禁的快活而颤栗。
周小燕大张着嘴巴大口地吸着气,喘息的声音越来越重,呻吟的声音极像是受伤忍痛的野兽,一连串的晕眩、跌落,一连串的愉悦在她的体内回荡,她结结巴巴地说:“你不是稍稍向后抽来着吗那种感觉太强烈了,简直太好了”
林奇被她那溺水而死的叫喊声所惊慑,在一阵颠簸起伏的冲刺之后,他令人发狂播了,他的热情像是振翅飞翔的弹,连连击中了女人体内的要害,以至她一跃而起,紧紧地搂抱着他。
她的双臂圈着他的脖颈,她的手抚着他滑溜溜的后背,她的脸依偎在他的肩膀上,牙齿狠狠地啃咬着,他们的下体没有分离,沉浸在这高潮后的倦怠里,周小燕悄悄地凑在他的耳低声说:“我得到了”
听到她清爽的说声,他睁开眼,亲吻着她绽放的笑脸,她笑吟吟的问:“你也得到了吧”
月光轻飘飘地漫洒在刀蓝的水面上,光影的斑驳使池边两俱扭曲的胴体一半深陷在水里一半曝晒在月光下,一层层的浪涛向远处扩展延伸开去了,慢慢地平息下来,像是喘一口气似的,留下了一睡转瞬即逝的泡沫。
月亮仿佛怵目惊心一般,竟被他们的疯狂吓丧了胆似的逃进了薄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