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真知道他毕竟不是像车钟哲这类呼风唤雨、手段通天的大鳄,在调教序列里是最卑微的小角色,靠一些照搬过来的调教手段是不可能真正征服林冰莹的,如果,当初趁林冰莹初被调教而仿徨无助、最需要人安慰保护时,给她想要的温暖和关心,善待她,也许能从感情方面影响她,使她无法割舍自己,心甘情愿地在与自己独处的世界里变成自己的女人,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越推越远。
右手拿着涂满了催情药膏的gāng门栓,左手分开林冰莹浑圆的屁股,张真感受着宛如玉脂凝脂般细腻光滑的肌肤在手中摩擦的爽美手感,感受着绝佳的弹和张力,对将要失去林冰莹的不舍感更加强烈了。
而这时,林冰莹把屁股撅得更高了,还在微摇慢晃着,使原来隐约可见的gāng门清晰地出现在眼前。
张真看见平时缩得紧密无隙的菊蕾露出一个鲜红的小洞,不用说是gāng交的时间很长,还很猛烈,使得恢复能极佳的gāng门没有恢复原位,而雪白的屁股上,被皮鞭抽打的鲜红鞭痕还在,可见她被童广川虐玩得有多么激烈。再加上随着大白桃似的屁股仿若催促的荡摇摆,阜上的金铃发出一阵清脆的叮铃声,心中酸涩、正难受着的张真顿时被林冰莹这副骚浪到极点的姿态激怒了。
骚货,看姓胡的是市长,就贴上去了,看你回来时的骚样你要是被车钟哲征服了,我还能接受,就那个长得像杀猪的似的人,他竟然能把你从我怀里抢走,气死我了,我让你骚,让你发贱,你不是喜欢暴的吗看我不死你
发狂的嫉妒心搅拌着张真,张真把gāng门栓对准林冰莹绽开一个小洞的gāng门,猛一用力,gāng门栓便冲开菊蕾,发出似要撕裂的声音,剧烈摩擦着gāng门,深陷进去。
“啊啊啊”仰着头、发出尖声惨叫的林冰莹感到那夹着巨力、狠狠捅进自己gāng门的gāng门栓蕴含着张真的愤怒,在她心里,张真的动作看似狂暴其实却是一种懦弱的表现,这令她感到一阵胜利的欣喜、一阵淋漓的快意,感到用自己的方式成功地报复了张真一把,被剧痛激出泪水的脸上不由浮出了凄美的笑容,悲中带喜地抽泣起来。
听着林冰莹发出凄惨无比的叫声,看到巨大的gāng门栓几乎整个捅到林冰莹的gāng门里面,张真也感到一阵快意,激亢的情绪慢慢平复下来。而当张真恢复冷静后,听到林冰莹发出呜呜咽咽的哭声,心不由一软,第一次在施虐后,对暴地对待林冰莹感到后悔。
心中莫名地泛起怜惜的感觉,张真情不自禁地把手伸过去,抚着林冰莹的肩背,轻轻拍着,为他暴的举动表示着歉意。可是林冰莹一扭身子,把张真的手甩开了,这幅度较大的动作顿时令gāng门栓剧烈摩擦着被塞得紧紧的gāng门,一阵剧痛蹿出来,林冰莹不由痛得“哎呦”一声,叫了出来。
如果是以前,林冰莹这不识抬举的动作必然会令张真暴跳如雷,会狠狠地惩罚她一番,可现在,张真没有发怒,心里荡起一种仿若是情侣拌嘴的情愫,感到一种强烈的冲动,想抱住林冰莹,去爱抚她、挑逗她,给她高潮,让她享受极致的快感,来表达对她的歉意。
可是没有时间了,张真只好把手收回来,语声轻柔地说道:“把衣服穿上,我们该走了。”
林冰莹止住了哭泣,慢慢地把身体转过来,看到张真眼里含着温柔的目光看着自己,不由感到一阵奇怪,心想,他不是一直在报复我吗刚才还那么大力地我的gāng门,怎么一下子对我温柔了,像变了一个人似的,难道是他觉得那么对我太过分了,可是,以前他不都是那么过分吗为什么偏偏今天
管他呢他只是一个借着车钟哲给他的权力,趁机玩弄我的人,我想他的事做什么越想越乱,林冰莹便终止了思忖,把疑问抛诸脑后,开始穿起长筒丝袜来。张真突然对她温柔起来,这让林冰莹感到了一丝温暖,虽说改变不了她对张真的恶感,但内心中认为张真并不时坏得无法救药。
修长白皙的大腿翘起来,放在另一只腿上,林冰莹微侧着身,把沽紫色的小网格长筒丝袜套上微翘的脚尖,徐徐盖过小巧细嫩、令男人情不自禁地想把玩一番的脚掌,然后,两手调整好袜尖与足,再拈着超薄的丝袜,小心地向上拉。
当丝袜拉到大腿部,林冰莹轻扯几下袜尖,使丝袜的弹更加均匀、穿着更加舒适,然后把腿放下去,穿上亮银色的高跟鞋。穿好一只丝袜后,林冰莹放下被丝袜修饰得更加笔直、更加细润的大腿,直起身子,把另一只腿翘起来,再把身子侧到另一边,姿态慵懒地把丝袜套过脚尖,慢慢地拉至大腿部。
林冰莹穿丝袜的动作非常感,大腿的一抬一翘、脚掌的一伸一落,双手缓缓的滚放,以及专注的神情、哈腰侧身的姿势,每个细微的动作都散发出一股成熟女人的风情,飘散着无尽的魅惑,直把张真看得两眼发直,下意识地干咽着唾沫,更加舍不得失去林冰莹这个令他神魂颠倒的绝世尤物了。
穿好丝袜后,林冰莹取出连衣裙,把背后的拉链拉开,然后站起来,把红艳艳的连衣裙套在头上。
这款连衣裙是紧身的,而且裙摆前还有开得很深的开襟,如果身体保持不动还好说,一旦走起路来,开襟便会被撞开,露出雪白的大腿,要是走动的动作大一些,只怕垂在阜上的金铃便要隐约可见,露出一片金色了。
想到自己竟然打扮成这样一副感暴露的样子去与同事们告别,林冰莹不由感到一阵羞耻,双手用力向下拉着裙摆,恨不得把裙摆拉到膝盖上去。可是,连衣裙是弹的,任她拉到哪里,松开手后,裙摆便会缩回到原来的位置。
林冰莹可以坦然自若地在张真面前做任何羞耻下流的事,可是,在同事们面前,她无法做到从容,因为她在张真面前做了数不尽的羞耻事、下流事,已经有些麻木了,再加上现在把张真视为一个玩弄的对象、获得快感的工具,更加不会感觉到什么不可忍耐的羞耻了。
而同事们与张真不同,林冰莹冷艳圣洁的相貌、时尚高雅的衣着、尊贵端庄的举止深深地吸引了同事们,同事们对她的评价非常高,几乎每个男店员都把林冰莹视作梦中情人、手的最佳对象,总是用爱慕或者色情的眼神偷看她,至于女店员则把林冰莹当做理想中的女人、一个模仿学习的典范。
这些林冰莹都知道,要她在与她共事了一年多、把她当做女神来看待的同事们面前豹变,以这种庸俗感的姿态出现,林冰莹实在是不愿,她好想在同事们面前保留尊严,而不是在送别人会这个最后见面的场合里,推翻同事们对她一贯的好印象,把她看做是欺骗他们的低俗女人。
感暴露的打扮还不是最令林冰莹无法接受的,最多令同事们认为她品味低俗,真正令她无法接受的是垂在她阜上的金铃。刚才在她穿丝袜、站起来穿连衣裙时,金铃便摇晃起来,发出一串靡下流的铃声,如果这个不能示人的秘密被同事们发现了,那她就彻底完了,同事们都会知道她的真面目,都会知道她其实是一个乱的女人,一个有着变态趣的女人。
虽然铃声不是很大,但如果有人离自己很近,还是能够听到的,林冰莹想到不久后,就要去兴海的名流美容院分店与一起共事一年多的同事们告别,她知道只要身体一动,铃声便会响起来,而且她届时必然会处在同事们的包围中,她不可能长时间保持不动的姿势,同事们一定会听到铃声的。
一时间,林冰莹不由想象着同事们听到铃声,进而去寻找铃声的来源,最后聚焦在她身上,用饱含着鄙夷轻蔑的眼光看向她的情景。顿时,一股巨大的羞耻蹿上心头,脸颊火热的林冰莹不禁急促地喘息着,感到自己变得兴奋起来,感到身体变得又是燥热又是酥软。
我现在怎么这么敏感,一想到羞耻的事就会兴奋,我在胡思乱想什么现场一定很乱,他们听不到铃声的,就算听到,也不会多想的林冰莹在心中安慰着自己,可是,她隐约地感觉到事情不会像她想得那么简单,车钟哲不会只是让她以这副下流的姿态,羞耻地参加欢送会的,说不定真像她担忧的那样,用送别会这个与同事们最后见面的机会,败露事,让同事们知道她的真面目。
不要啊不要对我这么残酷,我不想让他们知道林冰莹在心里叫喊着,表达着强烈的不愿,可是想到自己的真面目被曝光,同事们发现他们心目中的女神其实是个乱变态、喜欢受虐的女人,是个被车钟哲、被名流美容院豢养的母狗奴隶总监时,林冰莹又感到非常刺激,心头鼓荡着巨大的兴奋,感到一股异常强烈的受虐快感正快速飙升起来。
我可真是个变态,我竟然想被他们发现,不过,我也只敢在心里想想,哪怕这事给我很兴奋、很刺激的感觉,我还是做不出来,如果有一天,我为了快感什么都不顾了,那我就真的变成一只没有廉耻、不知羞耻的母狗了,其实,以我现在的状况,母狗的生活是最适合我的,可是,我为什么就是踏不过这最后的一步呢我为什么不能从容地做那些令我羞耻又令我兴奋的事呢
就在林冰莹出神地思考着她为什么不能再堕落一步、彻底地变成一只母狗,好无所顾虑地享受被男人虐辱玩弄的受虐快感时,张真走到她身后,一边为她拉上连衣裙的拉链,一边温柔地说:“我帮你。”
听到张真的话,林冰莹突然想到,张真是联络员,一定知道车钟哲的计划,便张嘴问道:“让我穿成这样参加送别会,只是为了羞辱我吗你们还有别的安排吧是不是想让我的同事们也像你那样玩弄我”
张真把拉链拉上顶头,然后,低下头,一边在林冰莹宛如天鹅般修长美丽的脖颈上吻着,一边柔声说道:“我不是玩弄你,如果是,也是以前,我是真的喜欢你,我再也不会那么对你了,冰莹,请你原谅我,我知道是我不对,可是你已经答应做我的女人了,但转眼间你便投入到车钟哲的怀抱,我很痛苦,我实在是受不了那钻心的妒忌,便像疯了一样报复你”
“我在问你,你们想怎么在送别会上玩弄我,请你不要说别的事好吗”林冰莹冷冷地说着,可频频躲闪张真的吻的脖子却停了下来。
张真好像没有听见林冰莹在说什么似的接着说道:“每个男人碰到那事,都会气昏头的,冰莹,我是太想拥有你才对你那么过份的,刚才看到你穿丝袜的动作,你实在是太美丽,太感了,我感到我的灵魂都被震撼了,就在那一瞬间,我突然醒悟过来,我做了一件大错事,我不应该报复你,而是应该去爱你,关心你,保护你”
“够了张真,我不知道你有什么目的,但你那些话太假了,你会去爱一个喜欢受虐的变态,去爱一个人人都能上的母狗奴隶”哼出一声自嘲的冷笑,林冰莹打断了张真,可是很快,她的话也被张真打断了。
张真像转陀螺似的一把把林冰莹转过来,然后紧紧地搂住她,在她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惊叫时,快速地伸出舌头,钻进她的嘴巴里,用力吸吮她的嘴唇,不停勾挑她的舌头,激情火热地吻她。
身体不停扭动着,拳头也攥起来,捶打着张真的后背,林冰莹剧烈挣扎着,想要推开张真。可是,她的力气太小了,而且从她失去自由被张真侵犯时,她只是凄声哀求,在胁迫下不得不顺从,从来没有剧烈地挣扎过,她这番抵抗的动作传递给张真一种新鲜刺激的感觉,非但没有推开张真,反而令张真搂得她越来越紧,更加激情火热地吻她。
原本张真只是想用热吻来表达对林冰莹的歉意,并没有什么意,可是,随着林冰莹剧烈的挣扎,随着她那具感撩人的身体在怀中不断的扭动,张真直感一股欲火冲上脑际,陡然变得又大又硬,一阵强烈的冲动鼓荡着他的心,他不由一边吻着林冰莹,一边用一只手搂紧林冰莹,而另一只手撩开林冰莹的连衣裙,在她的大腿、阜、屁股上不断抚、抓揉着。
张真的手臂像铁钳一样有力,林冰莹感到口一阵发闷,嘴唇被张真的狂吻吻得发麻,舌头被吸吮得发痛,整个嘴巴被堵得严严实实的,越发喘不过气来。
这种滋味令林冰莹又是难受,又是舒服,心里浮起一种异样的感觉,再加上张真的手不住在她的敏感部位上抚着,一股舒爽的快感腾起来,身体变得越来越火热,越来越酥软,挣扎的动作也变得越来越无力,越来越轻缓。
攥起的拳头慢慢松开,一双白皙光润的手臂垂在身体两侧,林冰莹渐渐放弃了抵抗,紧贴在张真怀里的身体不时被张真到敏感的地方而颤抖几下,头向后半仰着,舌头不再躲闪,偶尔伸缩着去迎接张真的热吻,半开的樱唇里面,一声声情迷意乱的娇喘呻吟不住流淌出来。
林冰莹动情的反应令张真舒坦得骨头都要酥掉了,心里充斥着征服的巨大喜悦,好想就此把进她温软紧凑的阜里,好好享受一番那销魂的滋味,也想给她一次强烈的高潮,让她攀上快乐的顶峰。可是,时间已经不够用了,张真只好放开林冰莹,颇为不舍地说道:“整理下衣服吧我们该走了,等你回来,我们再继续吧”
本来不想配合他的,可是,他只是吻我,随便我几下,我便控制不住了,我恨死这具经不起挑逗的身体了林冰莹一边整理着淩乱的连衣裙,一边在心里怨责着自己,对自己动情的反应感到羞愤不已。
瞧着林冰莹潮红的脸蛋,看着她整理连衣裙时曼妙的风情,张真一阵心动,感到林冰莹是那么的美丽感,是那么的令她心动,不由伸出手,帮她拨开贴在脸颊上的发丝,柔声说道“冰莹,你真美,我是真的喜欢你,我很后悔以前的所作所为,从现在开始,我会好好对你,用心呵护你的”
“怎么好好对我,你又想怎么用心呵护我,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把我交给一个又一个男人,让他们干我,虐待我,给我快乐,有时你还怕我不够快乐,亲自上阵虐待我,给我快乐,对一个变态、一个既下贱又荡的母狗奴隶,你能做到这样,已经很不错了,张真,你不需要再改进了,你对我已经够好的了,你还是像以前那么对我吧”
林冰莹推开张真的手,激动地说着,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出那些故意刺激张真的话,她只知道,说这些话,她很痛快,尤其是看到张真被她刺激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露出一副尴尬的表情,她感到快意极了。
“冰莹,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是我一时糊涂,对你做出那么过分的事,我是真心向你道歉的,请你原谅我吧”再次道歉的张真看到林冰莹还是一副气鼓鼓的样子,为了能让林冰莹感到他的诚意,也为了能从感情方面打动林冰莹,让她心甘情愿地做自己的女人,张真一咬牙,跪在地上,牵起林冰莹的一只手,用力说道:“冰莹,我从来没跪过,这次我给你下跪,只求你原谅我。”
看到张真跪下来,林冰莹顿时呆住了,想到凭自己母狗奴隶的身份,张真竟然为了得到自己的原谅而下跪,在惊诧之余,林冰莹不由一阵感动。
心突地一酸,一颗颗泪珠从眼眶里落下来,林冰莹瞧着跪在地上的张真,此时此刻,她才发现,原来她并不是恨张真,而是又爱又恨,爱恨交加。至于爱,可能是在被禁锢时,遇到一个倾心自己的男人,就像溺水时碰到一木头,便不顾一切地抓住了,莫名其妙地产生了爱意,而恨,则是恨他不敢带自己走,恨他把自己送给一个又一个男人,恨他借联络员的身份报复自己。
可是现在,自己已经决定留在车钟哲身边,安心做他的母狗奴隶了,林冰莹发现她对张真的恨已经消失了大半,加上张真对她的一顿表白和道歉,林冰莹感到她对张真的恨不是那么强烈了,虽然她明白张真对她的爱,欲的身份很重,但她自觉,有一个张真多多少少喜欢着她,也很不错,她需要这样一个男人,需要从张真身上获得关心、温暖和爱恋的感觉。
张真和车钟哲、童广川不同,车钟哲、童广川是她的主人,纯粹是欲上的从属关系,被他们玩弄很兴奋,很刺激,能得到受虐需求的满足,而张真是情感上的,如果把他当做小情人的话,做为被豢养的母狗奴隶,林冰莹感到张真是她变态生活的最好的润滑剂。
可是当林冰莹想到张真报复她时做的那些事,想起他对晏雪做的事,潜伏下去的恨意又在心中鼓荡起来,心想,不能这么轻易地原谅他,便把手抽回来,冷淡地说道:“不是要送我去参加送别会吗我整理好了,可以走了。”
“冰莹,我”看到林冰莹转过身去,张真只好讪讪地站起来,但他并不灰心,因为他察觉到林冰莹的表现并不是那么坚决,张真心想,如果自己持之以恒地关心她,暖化她,虏获林冰莹的心,把她变成自己的女人只是个时间问题。
第八章 堕落的母狗奴隶十九
隐约的铃声
张真驾驶着车子风驰电掣地向名流美容院兴海分店驶去,公路上路况很好,没有遇上堵车,过了几分钟,张真便载着林冰莹来到了名流美容院兴海分店门前的停车场。
在拔出车钥匙、就要下车的时候,张真心想还是透露一些信息给林冰莹知道的好,因为一会儿他不仅要在林冰莹交接工作的时候开动电动跳蛋的遥控器,而且还要服从高亚彤的命令,用下流的语言、行为来羞辱林冰莹,如果他现在不说清楚,只怕会加深他在林冰莹心中的恶感,刚才的那一跪就白跪了。
拔出车钥匙,张真背对着林冰莹,语声沈闷地说道:“冰莹,送别会在晚上进行,先和同事们吃饭,然后去ktv唱歌,至于之前的一段时间,你要把店长的工作移交给陈刚店长,顺便整理下自己的东西。在这期间,我会启动遥控器玩弄你,还会带你去洗手间,检查你的阜”
“跟我想的一样,我就知道你是不会放过这么一个绝好的报复我的机会的,哼哼”林冰莹打断了张真的话,发出一阵自怨自艾的冷笑,对不久后要在同事们面前接受电动跳蛋的弄感到一阵担心,又怀着一份莫名的期待,而对张真这个令她陷身在羞耻境地的执行者,她除了感到厌恨,还有种强烈的幽怨。
“冰莹,你怎么还不明白呢你以为我想这么做吗这是你的主人车钟哲的安排,还有高亚彤,不知你怎么得罪她了,她让我找机会羞辱你,我能反抗他们吗我只能这么做,我也必须这么做,跟你说这些,我只是想让你有个准备,也让你知道,我是迫不得已的。”张真把身子转过来,瞪着林冰莹激动地说着。
张真激动的反应令林冰莹低下了头,心中有些惭愧,不敢再去看那张表情狰狞的脸,她在心头忖道,是啊这事跟他有什么关系,他只是一个执行人,他肯告诉我这些就不错了,而且,他至少是有一些喜欢我的,想必做这些事时,心里也不好受
慢慢地抬起头,林冰莹瞧着张真,眸中闪动着复杂的光华,轻声问道:“除了你要做的那些,车钟哲还安排什么了,是不是打算让我的同事们知道我真正的身份,让他们在送别会上玩弄我你说要让我有个准备的,张真,告诉我,我保证不泄露出去。”
张真的身躯陡然一震,他看到林冰莹眼里尽管弥漫着复杂的目光,但还是读出了一丝惭愧和爱意,这无法不令他狂喜,感到他的努力终于得到了回报,林冰莹开始有了被他打动的迹象。
在心里忖思一番,张真决定告诉林冰莹实情,哪怕有可能被他的顶头上司高亚彤知道而被惩戒,但是为了令林冰莹感受到他的诚意,好趁热打铁捕获林冰莹的心,张真认为冒这个险还是值得的。
叹了口气,张真说道:“好吧我告诉你,我希望这是咱们俩之间的秘密,如果你还恨我,那就去告密吧我想我的下场会很惨,应该会令你满意的。你猜对了一半,车钟哲是安排你的同事玩弄你,但不是在送别会上,送别会结束后,你会被送去参加一个派对,你的同事们也会去那里。”
果真是这样,我的同事们会知道我真正的身份,当他们得知我是个率属于名流美容院、用来吸引名流入会的母狗奴隶时,我在他们心目中的女神形象会瞬间崩溃吧他们肯定会很失望,很伤心,会大为愤怒,怪我一直用虚假的面目欺骗他们,他们肯定会失去理智,拼命地虐待我,狠狠地干我吧我再也不是他们尊敬的林总监了,而是一个下贱荡的母狗奴隶,一个供他们发泄兽欲的工具
林冰莹悲戚戚地想着,脑袋慢慢地低垂下去。
看着林冰莹脸上浮出悲痛欲绝的表情,张真连忙安慰道:“不是所有的同事都受到邀请,只有两三个人。”
还好,不是全部,只有两三个人,可是,这又有什么区别呢他们会去炫耀的,所有的同事都会知道我被他们干了,都会知道我真正的身份一颗颗泪珠从眼眶里滚落下来,林冰莹情不自禁地抽泣起来。
“冰莹,既然躲不过,不如从容面对,我知道你想保留一点尊严,想在同事们心中留下好印象,不想让他们知道你的事,可是车钟哲这么安排就是为了打碎你的尊严,你只能接受,还有,在同事们面前,虽然你会感到羞耻,感到屈辱,但也会兴奋、感到快感,像你这样的女人,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你大可以把这事看淡一点,不就是个群交派对吗你完全可以用享受的态度去面对的”
张真抬起林冰莹的脸,为她抹去脸颊上的泪水,温柔地说道:“冰莹,我会在你身边陪伴你、关心你的,哪怕有时我会迫于车钟哲、高亚彤的命令,去侵犯你、羞辱你,但是,只有在你想的时候,我才会用虐辱的手段令你兴奋,给你受虐的快感,其他时候,都是在敷衍了事,冰莹,我是真的喜欢你,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我都想和你在一起。”
听着张真的表白,林冰莹感觉她就像孤寂的孩子一下子得到了关爱,不觉有些感动,动情地说道:“谢谢你,张真。”
“不用谢,只要你肯原谅我就行了,冰莹,如果你真想谢的话,那就像对待老公那样对我好了,叫我一声好老公听听吧”
“去你的”林冰莹轻啐一声,脸上浮起一丝晕红,感到了一丝甜蜜。
林冰莹对张真说谢谢是真心实意的,而真正令她触动的不是张真信任她,冒着被她告密的风险把信息透露给她,而是张真那句表白冰莹,我是真的喜欢你,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我都想和你在一起。这让林冰莹干涸的心得到了滋润,感到变态的生活开始充斥着活力。
林冰莹似喜似怨的眼神还有那娇羞的表情,看得张真一阵神魂飘荡,好想把林冰莹抱在怀里疼爱个够,可是,车子已经停在名流美容院兴海分店门口,万一被人看见,传进高亚彤耳里便大事不妙了。于是,张真只好压抑着强烈的不舍,表情黯然地对林冰莹说道:“在我们独处的时候,冰莹,你是我心爱的小娇妻,可是现在,我们必须得进去了。”
“嗯。”林冰莹的表情也变得黯然起来,可是当她看到张真一脸关心地看向自己,便挤出一丝笑容,善解人意地说道:“别担心,我没什么的,就像你劝解我那样,车钟哲不让我有尊严,那我就不要尊严了,权当去享受了。”
两人先后钻出车门,林冰莹一脸冷漠、看起来很高傲地走在前边,张真则满脸晦地跟在后面,一前一后地走向名流美容院兴海分店。
刚推开大门,便听见一阵掌声,林冰莹吃了一惊,只见所有的同事穿着整齐的制服,整齐地排成两列,正面带微笑,热情地向自己鼓掌。
看见这阵势,林冰莹心中一暖,感到同事们对自己是发自真心的尊敬,眼眶中情不自禁地禽着泪水,有些激动地说道:“大家好,大家好。”
林冰莹扫视着同事们,看到同事们的眼中掩饰不住地露出吃惊的目光,明显是为总是穿着正装的自己第一次穿这种感暴露的衣服而诧异惊奇,心中不由感到一阵羞耻,不过同事们只是吃惊,眼中并没有鄙夷嘲讽的目光,这令林冰莹松了口气,没有想象中那么难堪。
视线扫过去,林冰莹看到晏雪也在迎接自己的人群中,眼眸中闪动着迷恋的光华望着自己。心中忽的一颤,林冰莹想起在爱奴之心的最后一晚,她跟晏雪在舞台上抱在一起,毫不避讳舞台下的观众,痴狂地扭动着身躯,彼此嘤嘤娇喘求索着快感,互相满足着需要。
羞人的情景在脑海中回映着,除了羞涩之外,林冰莹感到她欠晏雪很多,是她把晏雪带进了名流美容院,是她间接地把晏雪变成名流美容院的奴隶,而晏雪并没有因此恨自己,依然像以前那样关心自己、爱恋自己,哪怕是与自己在舞台上表演羞耻的姐妹欢爱以供男人们取乐时,林冰莹也深刻地体会到了晏雪对自己浓浓的情意,进而深陷其中,不能自拔地与晏雪尽情欢爱。
也许是gāng门里的催情药水开始生效了,林冰莹感到身体一阵燥热,心中一阵兴奋,腾起一股的冲动,双眸不由蒙上一层雾霭,湿润而火热地瞧着晏雪,好想与在现实生活中是她心爱的小雪妹妹,而在sm世界中,是令她极为兴奋、具有倒错关系的主人晏雪共度爱河,再次享受姐妹欢爱那既刺激又销魂的快感。
可是,这里是现实世界,而且还面对着对她敬佩有加的同事们,林冰莹怕同事们看出端倪,连忙压下在心头涌动的情愫,深深瞧了晏雪一眼后,脸颊上浮起礼貌的微笑,对晏雪说道:“你好,小雪。”
“您好,林总监。”
见晏雪聪明地收回火热的目光,也礼貌地向自己问好,林冰莹心里一阵欢喜,同时一阵发酸,感到还是sm世界好,至少可以跟晏雪无所顾忌地欢爱,不像现在避讳那么多,还得压抑感情,装作与晏雪什么都没发生过。
自从在爱奴之心的最后一晚与晏雪欢爱一场后,林冰莹便再也没见过晏雪,今天是第一次见面,林冰莹好想与晏雪互诉衷肠一番,可她知道交接的工作很繁琐,她会很忙,没有与晏雪独处的机会,心中不免有些黯然神伤。可是当林冰莹想起张真跟她说过,晏雪也会与她一道去汉州时,心情又开始变好起来,兴奋地想道,快点到汉州去吧这样就能有机会与小雪在一起了,好期待啊
林冰莹与围着她的同事们说了一会儿话,见时间差不多了,便踏入正题,说道:“我们等会儿再聊好吗先让我把工作交接给新店长吧”
陈刚从人群里站出来,半躬着身子,一脸诚挚地对林冰莹说道:“林总监您好,我是接替您工作的陈刚。衷心祝贺您进入名流美容院总部,荣升副总经理,其实我应该改口,称呼您为林总的,只是林总监叫惯了,一时改不过口,而且叫您林总监,能让我想起我曾是您的属下,真的很怀念与您在一起共事的时光,在不忙的时候,您一定要常回来看看,您永远是我的店长,我永远是您的属下。”
林冰莹见自己的继任者竟然是陈刚,不由很诧异,因为陈刚是很平庸的一个人,没有什么管理才华,今年四十五岁,是店里年纪最大的一个。林冰莹忖道,也许名流美容院看重的是他的稳重,才让他做店长的
见陈刚说的如此动感情,林冰莹不免有些感动,便不再乱想,向陈刚施了一礼,说道:“谢谢你了,陈刚,有你这样的属下,我感到很欣慰,我也很怀念与你,与大家一起共事的时光,只要有机会,我一定会回来看你们的。”
交接的工作紧张地进行着,林冰莹为名流美容院兴海分店投注了相当大的心血,几乎事事亲为,才有今天的成绩,而对此的弊端便是除了林冰莹之外,其他店员本不了解美容院的经营状况,而且店长陈刚还属于那种悟较差的人。在全体店员的通力合作下,林冰莹费了很大的劲,直到临近黄昏,才把美容院全盘交付给了陈刚。
在这期间,迫于车钟哲、高亚彤的命令,虽然心中不愿、不忍,但张真还是每隔半小时便打开一次电动跳蛋的遥控器开关,不断变换档位,远程调教着林冰莹,让她逐渐变得春心荡漾,感受到想要呻吟出来的快感,让她为在同事们面前有了荡的反应而感到羞耻、不安,让她更强烈地感到在同事们面前被调教的那极为刺激极为兴奋的受虐快感。
在同事们面前,被喜欢自己而又不得不按照命令调教自己的张真开动深陷在阜里的电动跳蛋调教,林冰莹感到比以往要强烈得多的受虐快感。阜里面传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酥麻奇痒,身体又是绵软又是燥热,心脏在剧烈地跳动着,林冰莹狼狈极了,极力忍耐着想要呻吟出声、想要摩挲双腿的冲动,迫不及待地想要张真停下来。
可是,那是不可能的,当林冰莹快要忍耐不住时,拿变得湿润的双眸求救地望向远处的张真,看到张真递过来的那既怜惜又无奈的目光,她便知道张真无法抗拒名流美容院的命令,而且,现场肯定会有监控的装置,她也知道张真就是想徇私只怕也无法可想。
为了不让同事们发现自己荡的反应,林冰莹只好苦苦忍耐着,而且,她知道同事们中有两三个人接受了邀请,会在今晚的派对中侵犯自己,这几个人很有可能知道此刻自己的阜中,电动跳蛋正在里面下流地动着,也为了不让他们在心底发出得意的笑,林冰莹几乎咬破了嘴唇,一次次突破极限,用最大的毅力忍耐着阜里不停变幅的电动跳蛋那令她快要疯狂的快感。
终于,林冰莹撑过来了,没有发出情迷意乱的呻吟声,但她的脸蛋却变得潮红粉嫩,眼眸也是湿润朦胧,令珍惜这最后的机会而频频偷看她的男店员大为心动,感到林冰莹是那么的感,那么的可人。
虽说没有发出呻吟声,但电动跳蛋不住变着档位在阜里极为挑逗地动着,而且还是在被同事们包围这极为刺激的环境下,林冰莹无法抑制兴奋的感觉,也无法把呼吸控制得平稳,不时发出几声急促的喘息声。而当她坐下来,办公桌挡住了众人的视线,林冰莹实在是受不了这种比酷刑还要难熬的折磨,忙不叠地把双腿并在一起,不顾羞耻地摩挲几下,来缓解阜里那宛如羽毛在轻搔的奇痒。
虽然林冰莹已经在控制了,双腿摩挲的幅度很小,用的力气也很轻,但挂在阜上的金铃还是摇动起来,发出几声清脆的铃声。
正在林冰莹桌前整理账簿的陈刚听到铃声,思路不由被打断了,便皱着眉,抬起头,东看看西看看,寻找着声源。
感到铃声仿佛是从林冰莹那里传过来的,陈刚便张口问道:“林总监,你听到了吗好像是铃声。”
糟了,被他听到了心中一阵大羞,同时伴随着事败露的不安,林冰莹连忙把正在摩挲的双腿停下来,不让铃铛发出声音,然后,快速地思忖着,怎么办,怎么办,他听到了,怎么才能让他不起疑心呢
突然,脑中一阵灵光闪过,林冰莹想好了措辞,便大胆地望着陈刚那张感到奇怪的脸,微笑着说道:“陈刚,你的耳朵好尖啊我只是动了一下手提包你就听到了,这是我的守护铃声,是我的守护者送给我的护身铃铛发出来的铃声。”
“哦,原来是守护者的礼物,林总监,您可真幸福,您先生很浪漫,很会讨女人欢心啊”陈刚恍然大悟地答道,想起他当年在林冰莹这个年纪,也会买些小玩意哄老婆开心,脸上不由浮起会心的微笑。
陈刚的微笑看得林冰莹一阵心虚,连忙娇声一笑,掩饰住尴尬,顺着陈刚的话往下说道:“咯咯浪漫可谈不上,我先生在沧平,这是上次回沧平时送我的,他说他们家乡有这传统,妻子出门在外一定要带着铃铛护身,我拧不过他,只好装在包里、随身携带了。”
见话题聊得越来越轻松,陈刚想起同事们托付他的话,便笑着说道:“林总监,您可真谦虚,这怎么不是浪漫这是最真诚的浪漫。对了林总监,您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以后您会很忙,更没时间回来了,大家都很想您,都想跟您多说说话,今晚的送别会,您一定要满足我们,不许太早回家,否则,我们的心会被您伤透的。”
从陈刚毫不闪烁的眼眸里,林冰莹读出了真诚和善意,而且,今晚自己要被两三个同事侵犯的场所不是在送别会上,而是送别会结束后、车钟哲安排的群交派对,于是,心头的不安尽散而去,久违的轻松与快乐充斥着心房,林冰莹高兴地答道:“我也很想你们,也有许多话想跟你们说好的,好的,今晚的送别会我们玩个通宵,你们不让我走,我就不走。”
“好啊林总监,这可是您说的,我们不让您走,您就不许走啊”
陈刚身后的同事们七嘴八舌地嚷道,一副欣喜雀跃的样子,看得林冰莹一阵感动,感到一股热流在心中流淌着,暖洋洋的,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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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大家都很熟,关系处得都很好,而且林冰莹还是很随和的一个人,陈刚知道林冰莹喜欢温馨随意的感觉,不喜欢把送别会搞得那么正式,便选了一个环境优雅的酒店,也没挂什么欢送、祝福之类的条幅,只是点满了林冰莹爱吃的菜肴,看起来就像是一次普通的集体聚会。
林冰莹对陈刚的安排很满意,一行十五人坐在宽阔的大包间里,一边吃着可口的菜肴、喝着香醇的红酒,一边天南地北地谈着趣事,欢快地聊着天。
晏雪的座位在林冰莹的对面,林冰莹看到晏雪的脸红红的,眉间不时蹙起,露出一副忍耐什么的表情,不仅如此,她的身体还时不时地扭着,偶尔飘过来的目光中又湿润又虚无,一副被挑起了春心、感受到快感的模样。
看来,小雪也像自己一样,阜里被进了具啊幸亏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我身上,要不,小雪很有可能被大家发现不对劲啊林冰莹知道晏雪现在在经受什么,她更知道为了不让旁边的同事们察觉而极力忍耐快感是多么的难熬,可是,她帮不了晏雪,不能让晏雪阜里的具停下来,只好不断地说话,不停给同事们夹菜,用最大努力吸引着同事们的注意力。
从美容院出来时,自己阜里的电动跳蛋便停止了震动,瞧着晏雪在同事们面前颤抖着身体忍耐快感的样子,林冰莹丝毫没有为自己得到解脱而欣喜欢愉,心里充满了对晏雪的担心和怜爱,恨不得现在遭受折磨的是她才好。
虽然晏雪代替了林冰莹,使她在送别会上不用忍受电动跳蛋的折磨,不用羞耻地面对同事们,但是,林冰莹并没有独善其身,车钟哲没有放过她,只是换了一种方式,指挥张真继续调教着她。
林冰莹数次在张真的暗示下,离开了欢声笑语的同事们,来到洗手间。
“冰莹,对不起,我要检查你的阜了,车钟哲要你自己把连衣裙撩起来,这是车钟哲的命令,不是我想欺负你的。”锁上洗手间的门,张真满怀歉意地对林冰莹说着。
林冰莹想到电动跳蛋工作了一天,自己的阜也湿了一天,虽然后来电动跳蛋停下来了,但它还是在自己的阜里面,每当走动一下,状的电动跳蛋便摩擦着阜,给自己带来一阵兴奋的感觉和异样的快感,使阜始终保持着湿润的状态。
实在是不愿让张真看到自己荡的反应,可是那是车钟哲的命令,而且张真还是一副歉然的模样,林冰莹只好叹了口气,脸上浮起两团娇艳的红晕,慢慢地把连衣裙掀起来,把赤裸的阜暴露在张真眼前。
“张真,我不怪你,开始吧”林冰莹又羞又臊地扭过头,双手悬在腰间托着连衣裙,发出渐的喘息声,小声地对张真说道。
林冰莹娇羞可人的神态看得张真一阵心动,此刻,他的心情复杂极了,心里既有对车钟哲、高亚彤等人的憎恨,又有无力抗拒、只能屈从那酸涩屈辱的无力感,而对林冰莹,张真怀有歉意,想把她搂在怀里怜惜一番,可是心中又鼓荡着巨大的兴奋,好想借着这是车钟哲的命令这一由头,让林冰莹怪不到自己头上来尽情地羞辱她。
单腿跪在地上,心事复杂的张真把脸凑向林冰莹赤裸的股间,开始检查她的阜。
林冰莹的阜湿淋淋的,无毛的阜上闪着晶莹的水光,细长的缝在爱的润泽下,更显鲜嫩水滑,儒湿的阜上还悬垂着一个金色的铃铛,仿佛是世界上最吸引男人的东西,令张真很快把对林冰莹的怜惜和歉意抛诸脑后,瞪大的眼睛里闪着火热的光芒,兴奋地看着。
好想把手指进温暖紧凑的洞里,可是阜被电动跳蛋塞满了,洞口也被金色的小锁头锁住了,无法把手指进去,张真只好伸出舌头舔向在阜上方俏然挺立的蒂,同时,两只手用力地揉弄着林冰莹丰满鼓翘的屁股,心神俱醉地感受着绝佳的手感。
头顶开始传来林冰莹断断续续、如怨如诉的呻吟声,张真抬头望去,只见林冰莹仰着头,脸蛋上潮红如血,一双眼睛半睁半闭着,荡出丝丝迷乱的柔光,樱红感的嘴唇打开一线,不停蠕动着,依稀看到一条鲜红的舌头,半勾着浮在整齐的贝齿间,似乎要伸缩出来
看到林冰莹一脸享受的荡表情,张真的虐辱心顿时大作,便伸出手,在阜上抹了一把,然后在林冰莹眼前挥舞着汁水淋漓的手指,名为服从车钟哲的命令,其实却是满足他想狠狠虐辱林冰莹一番的心理,嘶哑着嗓子,兴奋无比地说道:“嘿嘿流了这么多水,冰莹,你可真骚啊”
林冰莹闭上了眼睛,不去看张真那被自己的爱儒湿得闪闪发光的手指,吁吁娇喘地嘤咛道:“我不是,啊啊啊啊张真,抱抱我。”
用力搂着张真的脖子,被张真紧紧抱在怀里的林冰莹心里升起一阵甜蜜的感觉,对着张真的耳朵,又是嗔怪,又是兴奋地说道:“哪有像你这样检查的,你又舔我的小豆豆,又我的屁屁,还说那些羞辱我的话,车钟哲没有让你那么做对吧你是故意的,你在欺负我。”
怀中是软玉温香,脸上被林冰莹的发丝拂过,耳中扑进团团热气,张真不由心中一荡,感到一阵骨酥神荡,便捧起林冰莹发烫的脸蛋,火热地吻着,然后,兴奋地说道:“不喜欢我这样吗我的冰莹小宝贝。”
“喜欢,张真,接着吻我。”
“我喜欢你叫我老公,冰莹,以后在俩在一起时,你就叫我好老公吧”
“嗯,好老公,吻我。”
一阵缠绵的热吻后,张真担心林冰莹回去得太晚,引起同事们的怀疑,便帮林冰莹整理好淩乱的衣服,然后,让林冰莹先回去。
车钟哲所谓的检查阜调教变成了林冰莹与张真的调情,每当张真起身上洗手间,林冰莹都会等一会儿再跟去,在锁好的洗手间里,好像偷情一样,与张真热吻,情迷意乱地说些刺激情欲的下流话,互相抚,相互慰藉,兴奋地享受那只有几分钟、很短暂的激情时分。
晚餐过后,同事们没有尽兴,便簇拥着林冰莹去ktv唱歌。林冰莹依旧是焦点,在同事们的邀请下,又是独唱又是情歌对唱,兴高采烈地唱了一首首歌,感到与共事了半年多的同事们在一起放声高唱很开心,感到了发自内心的快乐。
快乐的时间总是非常短暂,时间已经走到了第二天,虽然同事们之前嚷着不到打烊不许走,但他们知道副总经理的工作很忙,林冰莹能抽出一整晚的时间与他们相聚已经很不容易了,便怀着依依不舍的心情,自觉地与林冰莹告别。
分手的时候,林冰莹一一和同事们握手告别,眼里情不自禁地流着热泪,好想能重温和这些同事们一起共事的美好时光,可是她知道,她再也没有这个机会了,她许诺经常回来看他们也是不可能实现的,美好的时光已经成为过去,再也不会回来了。
张真对陈刚说,他送林冰莹回家,顺便捎着晏雪,之后,便载着热泪盈眶的林冰莹和默不作声的晏雪,去接高亚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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