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熬到童广川放开自己的脸,可是听到童广川竟然要她脸上挂着跟他回家,林冰莹不由壹惊,心想,这怎么行呢要是遇见人,闻到我脸上的味道,就会知道我的脸上涂着壹层,谁都知道我做什么了,偏偏我还是这么清纯的打扮,羞也羞死人了
悲戚,屈辱,还有哀羞鼓荡着心头,虽然这些情感都是负面的,正常的女人遇到这事只怕都会痛不欲生,可是林冰莹却感到壹种刺激,脑海中禁不住地幻想着有人发现她的脸上涂着壹层时的情景,喘息不由急促起来,身体又开始变热,感到又是羞耻又是兴奋,感到壹股美妙而强烈的快感正在快速攀起。
林冰莹没有去求童广川,她知道即使求饶,童广川也不会放过她的,便低着头慢慢站起来,整理好淩乱的连衣裙,拖着火热的身体,怀着既抗拒又期盼的矛盾心情,跟童广川壹起走向电梯间。
在电梯下到第三十五层的时候,上来壹对像是恋人的年轻男女。
见有人上来,林冰莹不禁下意识地低下头,生怕这对男女闻到她脸上的味道。可是事与愿违,不久,年轻的男子闻到壹股怪味,便摇晃着脑袋寻找着。
当年轻男子的目光扫到低着头的林冰莹时,眼睛不由壹亮,深深地被林冰莹绝世的美貌和在修身的纯白高级连衣裙的配衬下,那清纯高雅的气质吸引住了。
与此同时,他也嗅到了怪味儿的源头正是来自林冰莹粉白亮润的脸上。
再缩缩鼻头,年轻男子嗅出林冰莹脸上竟散发着腥酸的味道,顿时,他吃惊地张大嘴,万分惊诧地呆看着林冰莹,怎么也不敢相信如此清纯美丽的女人竟然连在脸上的都不擦,便堂而皇之地出现在公共场所。
与年轻男子牵着手的女子不乐意了,不用说肯定是在气愤男友竟然把她视作透明,像个呆头鹅似的傻看着比她要漂亮很多的林冰莹,便不满地哼了壹声,甩开年轻男子的手,同时,没好气地瞪了林冰莹壹眼。
完了,被发现了,羞死人了察觉到年轻男子正用无法相信的诧异目光看着自己,还有年轻女子那不善的目光,林冰莹顿时羞红了脸,在心中发出壹声羞耻的呻吟,感到身子壹下子变得又热又软,痒痒、湿湿的阜壹阵收缩,溢出了令她倍感难堪的爱,那种她无比熟悉、无比美妙的受虐快感正迅猛地蹿出来,在身体里奔腾肆虐着。
耳中传来童广川不怀好意的低沈笑声,林冰莹更加羞惭了,头垂得更低,潮红滚烫的脸蛋几乎要缩回颈项里,直感壹阵浓郁无比、压得自己都要喘不过气来的羞耻感笼罩着自己,心里又是羞臊,又是兴奋。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只听“叮铃”壹声,电梯的门开了,年轻男子追着怒气冲冲的女友跑出去,林冰莹的心不由壹松,而就在电梯刚要关门的时候,她听到那对年轻男女的对话声。
“宝贝,不是你想的那样,你没发现吗那个女的脸上全是,我只是好奇才去看她的。”
“真的吗不过,我也闻到壹股怪味,是有点像的味道。”
“当然是真的啦我怎么会骗你呢这下,不生气了吧”
“怎么不生气,那个女的真是个变态,竟然那么恶心地在我们面前出现,真是气死人了。”
“可不是吗真是个变态,不过长得挺清纯的,真让人无法相信”
电梯的门关上了,年轻男女的对话声被割断了,电梯里面只剩下在亢奋的情绪下,壹边暴地在林冰莹的敏感地带上乱,壹边用下流话讥讽她的童广川,和满脸潮红、不住发出娇喘、在童广川狂暴的搓揉下浑身酥软、站都站不稳的林冰莹。
还有几层,电梯就要到壹楼了,童广川放开林冰莹,帮她把淩乱得不能再淩乱、露出好大壹片粉白嫩的连衣裙整理好,然后,揽着林冰莹还在抖颤的柔滑细腰,跨出电梯。
因为到达了两次高潮,林冰莹那获得了满足的潮红脸蛋上更添娇艳之色,配以她不敢见人的躲闪眼神、羞臊的表情和修身的纯白高级连衣裙,周身散发出壹种楚楚动人的韵味。而她半偎在童广川怀里,酥软的脚步在地毯上纤柔地走着,似乎壹阵风刮过都能把她吹倒,使柔媚女人迷人的的风姿在她身上凸显无遗,顿时把大厅里广大人群的眼珠都吸引过来,投在她脸上、身上。
客人们、服务生们肆无忌惮的视线和偷偷打量的目光使林冰莹感到脸上壹阵阵发烫,心房壹个劲地狂跳着,脑中生出壹种错觉,认为所有人都闻到了她脸上的味道,都在用讥讽、轻蔑的目光看她,在心中鄙夷着她。
身体里仿佛藏了壹把火,林冰莹感到壹种说不出的燥热,酥软的腿脚更加无力了,膝盖不住地抖着,似乎没有童广川的搀扶连步子都迈不出去。而在壹双双色眼的注视下,壹阵又美妙又刺激的快感在身体里狂蹿着,林冰莹感觉她兴奋得都要控制不住地呻吟出来了,嘴里、鼻间不断发出急促的喘息,没有罩束缚的高耸峰在连衣裙的衣领间剧烈起伏着,露出壹大截粉白的肌和深邃的沟。
“林总监,你看来很享受这么多男人壹起看你涂满的脸蛋啊看你的房跳的,都要把连衣裙撑裂了,哪怕是瞎子,都知道你在发骚呢嘿嘿骚里又开始流水了吧别着急,等回到家,我壹定喂饱你,让你下不了床”
童广川把嘴巴凑在林冰莹变得赤红发热的耳朵上,壹边揶俞着她,壹边走出大富豪酒店的旋转门。
第八章 堕落的母狗奴隶十六
盛开的后庭菊蕾1
童广川的家与林冰莹在同一所大厦,是名流美容院赠与他的,在他众多的房产中,算是价值较高的一栋。
林冰莹被童广川揽着腰经过大厦的安保室时,看到向她躬身施礼的年轻安保员先是一愣,随后眼里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蔑视之光,身体不由一震,脸颊顿时变得滚烫,感到一种强烈的羞耻感鼓荡着心房。
自从再次遇到车钟哲后,车钟哲便在她家住下来,车钟哲不止一次地牵着她的手、揽着她的腰在安保室前经过,惹来这个安保员一阵羡慕的目光。可现在,她竟在这个安保员面前被另一个男人,而且还是长相凶恶、与她一点也不般配的童广川半搂着,而她酥软的身体靠在童广川身上,脸上挂着兴奋的潮红,看起来与童广川很是缠绵的样子。
林冰莹知道这个安保员在想什么,从他蔑视的目光中,林冰莹看出他一定是把自己当成是水杨花的女人或是一个做金钱交易的小姐。
就在林冰莹又是尴尬又是羞耻地低下头,想要快点从安保员面前过去时,童广川察觉到林冰莹慌乱的反应,瞅了安保员一眼,然后嘴角浮起一丝笑,竟然撩起林冰莹的连衣裙,把她没有穿内裤的雪白屁股暴露在安保员眼前。
身子仿佛一下子被点燃了,直感浑身燥热无比的林冰莹发出一声既像惊叫又像呻吟的嘤咛声,在巨大的羞耻和强烈的兴奋下,她的身体更软了,几乎瘫软在童广川怀里。而她的手哪怕拼命拉扯着裙底,但在童广川的蛮力下,裙底怎么也拽不下来,林冰莹只好用手捂着裸露在外的屁股,一边小声哀求着,一边在童广川的笑和安保员更加鄙夷的目光下,走向电梯间。
电梯门关上了,阻断了安保员的目光,林冰莹感觉好受了一些,没有那么羞耻了,可这时,连衣裙腰上的扎带突然一松,随后,一张大手抚上自己的口,几下把连衣裙衣领下暗藏的扣子解开,然后,连衣裙的领口被一双手抓住,用力向肩头下方扯去。
他要干什么,难道他要在电梯里把我脱光意识到这个令人恐惧的可能,身体半裸、一对颤悠悠的丰已经蹿出来的林冰莹连忙捉住童广川的手,惶急地哀求道:“不要,不要,求求你,别在这里”
“你是我的母狗奴隶,你没资格提要求”声地回了一句,童广川甩开林冰莹的手,一把把纯白的高级连衣裙从林冰莹身上剥下来。
身上只剩下颈间遮掩着狗项圈的沽蓝色丝巾,林冰莹一手遮着房一手挡着阜,眸中滚动着泪珠、闪着哀羞的雾霭,赤身裸体地在童广川秽下流的视线下抖颤着身体。
在电梯里被童广川扒光身体,虽然很羞耻,也很屈辱,可林冰莹却感到一阵强烈的兴奋向她袭来,心脏被刺激得狂跳着,一种无法形容、极为激爽的受虐快感笼罩着她,使她禁不住地娇喘起来。
“那个安保员你认识吧让他看你的屁股是不是很爽嘿嘿你是第一次被人在电梯里扒光吧估计那个安保员,现在正在看监控、欣赏你光着身子的样子呢怎么样,是不是感到更爽了,哈哈哈”童广川一指电梯上方正对着林冰莹的摄像头,肆无忌惮地笑着,尽情羞辱着林冰莹。
“求求你,别说了,别说了”身体不断回退,缩到角落里,顺着冰冷的铁壁滑下去,林冰莹抱着双膝、遮掩着不能示人的地方,蜷缩着身子坐在地上,眼中泪水直淌,呜咽着求着童广川。
“哈哈哈”童广川也不逼她,仰起头,发出一阵狂肆的大笑。
“叮铃”一声,电梯的门开了,童广川把身子一让,轻踢下林冰莹,笑着说道:“到了,出去吧左数第二个门就是。”
林冰莹捂着、掩着股间,蜷缩着身子,眼珠像做贼似的溜溜直转,把脑袋探出电梯查看着四周。走廊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犹豫片刻,林冰莹快步走向左数第二个门,怀着唯恐有人突然开门出来的恐惧,焦急地等待童广川把门打开。
童广川不慌不忙地走过来,把钥匙进门锁里,也不旋转,只是把色迷迷的眼睛投注在林冰莹的脸上,欣赏她羞耻焦急的表情。
虽然知道进到童广川家里,等待她的将是无尽的淩辱、狎弄,但至少要比被人在这里看见自己这副一丝不挂、头和阜上穿着下流的银环的身体好得多,不停转动脑袋、看着四周的林冰莹像只受惊的兔子似的,脸上露出可怜的表情,向童广川哀求道:“求求你,快点把门打开吧”
“这么着急想进我的门啊说说看,进去后,想干什么”钥匙轻轻一转,门锁里传出一声清脆的开锁声,童广川一手捏着钥匙,一手抚弄着林冰莹淩乱的头发,拨开贴在她脸上的发丝,把她哀婉羞耻的脸蛋全部露出来。
“我,我我想要你干我”林冰莹知道童广川想听她说下流话,便忍着巨大的羞耻,哀羞悲戚地说道。可是,童广川还不满足,仍然不肯打开门让她进去,在深恐被人撞见的恐惧下,林冰莹只好发出娇腻的爹声,去说更令男人兴奋的下流话,“受不了了,我的身体好热,好哥哥,求求你啦快点打开门,让妹妹进去吧妹妹的骚流了好多水,正等你把它喂饱呢好哥哥快点嘛”
见林冰莹嘴里说着荡的下流话,可脸上的哀羞之色却越来越浓厚,再加上她那躲躲闪闪、被泪水儒湿的闪亮双眸,顿时,童广川被散发着无穷魅惑力的林冰莹刺激得兽欲大发,迫不及待地想要侵犯她,便不再戏弄林冰莹,一把把房门打开。
一个箭步,林冰莹蹿进门里,随后,童广川紧跟着进去,把房门锁死,对林冰莹说道:“去洗手间把脸洗干净”
洗干脸上的后,看着洗面镜里自己那张白里透红、无比娇艳的脸蛋,林冰莹情不自禁地伸手一,感到手上是那么的细嫩光滑,不禁想到,都说男人的有美容作用,难道真是这样
随后,意识到自己竟然在想这么羞耻的事情,林冰莹一阵大羞,脸颊顿时变得通红,就像一朵娇艳欲滴的海棠花。
这时,只听一阵脚步声传来,接着脖子上一凉,遮掩狗项圈的丝巾被童广川扯了下去。
瞧着洗面镜里全身赤裸的自己,红红尖尖、充分勃起的头翘立在在高耸的房上,上面穿着的银光闪闪的圆环正随着呼吸微微摇晃着,而雪白修长的脖子上则戴着一条沽蓝色的狗项圈,看起来比那两个银环更加下流。
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起来,就在林冰莹被她下流的姿态刺激得兴奋起来,感到受虐的快感宛如干柴烈火般正在身体里燃烧时,童广川又把与狗项圈明显是一套的沽蓝色绳索穿在狗项圈的绳扣里,顿时,林冰莹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一只在男人们的虐辱弄下兴奋地碾转反侧、只会发骚发浪的母狗,脑袋中不觉一阵眩晕,越来越混乱。
“洗干净了吧嘿嘿趴在地上,到遛狗的时间了”赤裸着健壮敦实的身体、高耸着一壮油黑的大的童广川用力一拉狗项圈的绳索,也许是太羞耻了,尽管林冰莹感觉她就是一只母狗,尽管已经兴奋起来了,但她的理智还在,在仅剩下不多的自尊心下,她抗拒着童广川的命令,身体不住抖颤着,心里也在矛盾着、犹豫着,没有马上趴在地上。
“哼哼竟敢不听我的话,我让你不听话,让你不听话,趴下来,给我趴下来,像狗那样在地上爬”见林冰莹没有按照他的命令趴在地上,童广川当即暴跳如雷,脸上露出狰狞的表情,抡圆胳膊,用狗项圈的皮质绳索狠狠抽打着林冰莹的屁股。
随着绳索带着风声落下,“啪啪”的鞭打声不住在林冰莹的屁股上响起着,林冰莹一边发出“啊啊”惨叫声,一边在痛澈心脾的剧痛下躲闪着、乱跳着。在童广川抽到第五鞭的时候,林冰莹终于耐不住拷打般的剧痛,口里发出“呜呜”
的哭声,膝盖一弯,先是跪在地上,然后,身体前倾,双手撑着冰冷的瓷砖,像狗那样撅着印有五道鲜红鞭痕的雪白屁股,跪趴在地上。
身体因巨大的羞耻染上一层淡红的颜色,嘴里不断发出呜咽声的林冰莹跟在童广川身后,被他牵着,像狗那样在足有二百平方米大的四室一厅里爬着。
爬了没多久,呜咽声中开始夹有急促的喘息声,巨大的兴奋还有被童广川虐辱、在地上像狗那样爬的强烈刺激鼓荡着心房,林冰莹感到一股激爽的受虐快感开始在身体里奔流着。在林冰莹爬到童广川专门用来玩弄女人的卧室墙壁上尽挂着明晃晃的镜子的房间时,她的阜里已经儒湿一片,晶亮的爱正“滴滴答答”地流下来,滴落在地板上。
童广川停下来,蹲在林冰莹面前,手指指着墙壁上的镜子,笑着对林冰莹说道:“看看你现在是副什么样子”
本能地抬起头向童广川指向的方向望去,只见墙壁上一片片硕大的镜子中,自己戴着下流的狗项圈,像只荡的母狗一样在地上跪趴着,而潮红的脸颊一看就知道感受到了强烈的快感,至于眼里,更是掩饰不了地飘荡着着兴奋的光华。
“呀啊啊我不要看”身体里的力气好像一下子消失了,双手一软,上半身栽倒在地上,脸颊枕着冰凉的地板,林冰莹感觉脸颊竟是那么火热。
“你不觉得这个时候的你最美吗想我一个大市长,放着一大把十五、六岁的处女不玩,却对你这么一个变态感兴趣,还不是为你纯粹的女人味着迷,把头抬起来看镜子,好好看看你骚浪的脸蛋”
看到林冰莹在自己的嘲讽下,艰难地挺起上半身,把又深了一分的潮红脸蛋对着镜子,眼中闪闪烁烁,荡出既羞耻又兴奋的光芒,便满意地站起来,绕到林冰莹身后重新蹲下。
手掌抚着浑圆的屁股,画着圈向股间游走,童广川把食指放在林冰莹的阜上,慢慢进不住收缩的洞里。
洞里很热,夹得手指很紧,但在爱的润滑下,非常滑顺,童广川九浅一深地律动着手指,不急不躁地玩弄着林冰莹。在看到林冰莹开始仰起脸蛋,频频发出欢畅的呻吟声、腰肢和屁股也在快感的侵袭下荡地摇起来时,童广川“嘿嘿”一笑,伸出另一只手,时而暴地搓揉林冰莹的房,时而大力地打她不停摇晃的屁股。
痛楚和快感同时侵袭着林冰莹,眼前越来越朦胧,越来越呈现出一种类似红霞的颜色,迷离的眼眸直直看着镜子中自己那被童广川玩弄得乱扭乱抖的身体,林冰莹不停娇喘着、呻吟着,身体扭动得越发剧烈狂乱。
童广川把手指从林冰莹湿淋淋的洞里抽出来,然后,揽过她的身体,坐在地上,从背后抱着她。
林冰莹扭过头,迷蒙的眼眸倾诉似的望着童广川,颤抖的嘴唇微微打开,眼中娇羞的光芒一闪,小声对童广川说道:“我要求求你,温柔一点”
“咦要我温柔你不是喜欢暴的吗”童广川也干了林冰莹好几次了,还是第一次听到林冰莹要自己温柔地干她,心中不禁感到一阵奇怪。
林冰莹心里还是希望童广川暴地占有她,给她暴虐的感觉,给她强烈的受虐快感,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鬼使神差地说出这种好像情人间浓情私语的话,依稀中,她感到自己一旦被男人羞辱得到达极限,便会屈从这个男人,情不自禁地发骚发浪,而这种软声软语仿佛情人之间的语言,更能刺激她的情欲之火,使受虐的感觉更加明显,让受虐快感更为强烈、更为激爽地在身体里鼓荡、奔腾。
感到应该是像自己想的一样,但这些话怎么能向这个淩辱自己的男人说呢
只是在心里想想,确实能感受到大异往常的快感,但真要说出口去,在滔天的羞耻下,林冰莹还是做不出来。
难道我跟他说,我被你玩得动情了,爱上你了,正在跟你撒娇呢其实心里还是想你暴地玩我,这些话我可说不出口,看来,我是变态不假,但还没有那么厉害啊羞红着脸想着心里的秘密,林冰莹随便找个借口,掩饰道:“你一直在玩我,我都到了好几次了,我,我怕受不了,所以”
“哦,原来是这样啊嘿嘿我就喜欢你受不了,你一说还提醒了我,来吧我再让你美美地爽一次”童广川相信了林冰莹的话,在林冰莹娇喘吁吁地在他耳边跟他说下流的话题,又羞又臊地讲她被自己玩弄的感受,童广川感到一阵强烈的兴奋,心里迫切地想再给林冰莹一次高潮,看她受不了的娇态,便把手从后面抄起林冰莹的膝弯,对着墙上的镜子把她的双腿劈得大开。
看到镜子中的自己被童广川像是给幼童把尿那样把双腿分成v形,看着清晰无比、被一溜溜爱染得湿亮粉润、更添下流之色的阜一点点地露出来,看着鲜红的洞像缺氧的鱼嘴那样剧烈收缩着,露出里面更红、更湿的蜿蜒甬道,林冰莹不禁羞耻得闭上了眼睛,不住扭动的身体被自己下流的姿态、荡的反应刺激得更加燥热,一颗躁动的心更加不耐了。
“睁大眼睛看着,自己扶着腿,看我是怎么让你爽的”童广川一边用不容抗拒的语气命令着林冰莹,一边抓过林冰莹的双手,放在她的膝弯上,随后,拈起鲜红似血的蒂,放在指腹间,慢慢地搓拈着。
“啊啊啊啊我不要看,啊啊啊啊我不要自己扶着把腿,啊啊啊啊”
不住娇喘、不住呻吟的嘴里虽然说着抗拒的话,但语气却分外的绵软娇腻,与其说是拒绝,倒不如说成是芳心默许的半推半拒,林冰莹缓缓睁开的眼睛由初始的躲闪虚看慢慢变得发直,定定地投在镜子上,而她的双手尽管离开了童广川的把持,却没有松开,而是更紧地抱着自己的膝弯,把双腿分成跨度很大的v形,使不住溢出爱的阜毫无遮掩地映在镜子里。
看着林冰莹欲拒还迎的娇羞样子,听着连绵不断、弥散出无尽荡的呻吟,童广川满意地发出一阵笑,一边更快地动着手指,搓拈着指腹间坚硬胀挺的蒂,给林冰莹更强烈的快感,一边用另一手抓住她一只丰满高耸、不住起伏的房暴地搓揉着,同时还把嘴巴凑过去,把在樱红的耳垂含进嘴里,用力地吸、用力地舔。
在童广川的三管齐下下,激爽的受虐快感快速地飙升起来,没过多久,林冰莹便剧烈地抖着身体,双腿从无力的手上滑落下来,用力地向前一蹬,一边兴奋地看着她在镜子里的痴情浪态,一边尖叫着到达了高潮。
抖抖尽是爱的手掌,童广川抓住狗项圈的绳索,牵着浑身酥软、娇喘吁吁地在地上爬的林冰莹在房间里绕了一圈,然后走向浴室。
童广川家的浴室很大,足有三十多平方米,浴房设置在角落里,中间宽阔的地方用来放置一些捆绑、吊垂的sm用具,是他除了卧室,用来玩弄女的另一个经常用到的地方。
林冰莹爬进浴室,当她看到浴室的天花板上悬垂着几油黑的麻绳时,身体不由一震,同时,呼吸禁不住地急促起来,感到一阵兴奋,刚刚到达高潮的阜里又开始变得火热、麻痒,心里充斥着一股蠢蠢欲动的欲。
“我的浴室布置得怎么样有你最喜欢的绳缚,嘿嘿是不是很和你的心意”看到林冰莹眼里飘荡出又是吃惊又是羞涩又是兴奋的光芒,童广川一边发出笑,揶俞着她,一边拉她起来,把她的双手反绑在身后,然后,扯过一从固定在天花板上的滑轮凹槽间垂下来的麻绳,在她腰上环绕几圈,紧紧绑住。
“林总监,我们开始吧”童广川摇动着绞盘的扳手,把林冰莹慢慢地吊起来。
吊在离地面大约一米的半空中、上半身与地面平行的林冰莹一头飘柔乌黑的长发披散下去,把她潮红的的脸蛋遮住半面,看起来更显凄艳之美。而她丰满的房在重力的牵引下,虽然下垂了一些,但还保持着娇美的形状,在兴奋的心情下,随着急促的喘息,圆球般的房剧烈起伏着,显示出沈甸甸的质感。其下,又尖又挺、红艳娇嫩的头上贯穿的银环不住摇晃着,散发着靡下流的氛围。
童广川兴奋得喘着气,欣赏着林冰莹被吊起来那凄美无双的姿态,迈着小步,缓缓走到林冰莹的身后停下。双手抓住林冰莹呼呼的屁股蛋向两旁一分,一个比阜的颜色要暗,虽然gāng交了无数次,仍不失粉嫩、紧密地收缩在一起的后庭菊蕾暴露在眼前。
弯下腰,童广川把头凑在林冰莹的gāng门上轻轻吹了口气,顿时,紧闭的gāng门剧烈收缩了几下,带动着千层万摺的菊蕾向里面深陷,而下方的阜也在剧烈收缩着,挤出几滴晶莹的爱,使不生毛的阜更加光洁亮润,使隐藏在红嫩嫩的缝里的蒂膨胀起来,挤出唇的包拢,娇艳欲滴地翘立着。
看着眼前的美景,童广川不禁伸出手指,在满是爱的阜上勾取了一些爱,然后用儒湿的指腹揉弄着、挤压着林冰莹不住收缩的gāng门。
“啊啊啊啊不要碰那里,啊啊”虽然gāng交的经验不在少数,也被人无数次地用手指弄gāng门,但gāng门一直是林冰莹身上最敏感也是最令她感到羞耻的器官,童广川的手指一碰触在gāng门上,林冰莹便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羞耻的呻吟,gāng门收缩得越发厉害了。
“你身上的三个洞,每个都是极品,不过最令我着迷的还是gāng门,今晚我准备好好玩玩你的gāng门,嘿嘿难道你不喜欢吗我可记得上次咱俩在你家旁边的公园里gāng交时,你是相当的爽啊”
“哪有,啊啊啊啊哪有那样的事,啊啊那么脏的地方”林冰莹听童广川说起上次的事,心中羞耻的火焰燃烧得愈发炽烈了,连忙否定着,可记忆中、那晚无与伦比的gāng交快感却鼓荡着她的心,使她情不自禁地想要童广川把手指进来,好重温那又刺激又爽畅的gāng交快感,而不是在菊蕾上有如隔靴搔痒那样揉个不停。
“知道你的gāng门脏,尤其是你这个看起来清纯其实内心骚无比的变态,都不知道被人gāng交多少遍了,肯定干净不了,不过,你不用担心我因为这个嫌弃你就不干你了,我会把你的gāng门洗得干干净净的,就像你那张芳香的小嘴一样,哈哈哈”童广川一边嘲笑着林冰莹,一边把食指陷进gāng门里一个指节。
“啊啊别进去,啊啊啊啊”当童广川在菊蕾上一个劲地揉弄时,林冰莹好想童广川把手指进去,可是当童广川把手指进去了,在暗示给她浣肠、使她极为羞耻的嘲笑下,林冰莹又不想要了,羞不可耐地想让gāng门离开童广川手指的弄。
gāng门在强烈的羞耻下,一个劲地收缩着,紧紧地夹着童广川的手指,林冰莹不断发出哀羞的呻吟,而童广川脸上浮起陶醉的笑容,惬意地感受着手指被一团又火热又柔软、不断收缩、不断蠕动的膜紧紧缠绕的感觉,另一只手也在欢愉享受的心情下向前一探,捉住肿硬尖挺的蒂,放在指腹间快速地搓拈着。
gāng门夹紧的力度更强了,似乎不用动,括约肌强劲的收缩力便带动着手指在gāng门里浅浅律动,这时,林冰莹已经说不出话了,在巨大的的兴奋和强烈的快感下,只能发出急促的喘息和时高时低的呻吟声。
“林总监,只是一手指就能令你这么爽,要是我的大进去,还不知道你会爽成什么样呢嘿嘿忍不住了吧是不是很想要现在,就让我给你浣肠、把你臭烘烘的gāng门洗干净吧”
听到童广川不仅说出浣肠这个令她倍觉羞耻的字眼,还用臭烘烘的gāng门这样俗的话语羞辱她,林冰莹直感心中一阵激荡,羞耻得不得了,同时也兴奋得不得了,喘息声、呻吟声不由变得更加剧烈了,感到身体就像被点着了,说不出的燥热难受。
可是,童广川的羞辱并没有完,他一边把手指从林冰莹紧凑有力的gāng门里拔出来,一边对她说道:“上次用手机给你拍的视频不大清楚,看得不爽,今晚,我特意为你准备了三台专业摄像机,好把第一次给你浣肠的画面清清楚楚地拍下来。”
“不要啊求求你,别拍我,别拍你你想怎么玩我都行,呜呜就是请你别拍下来”到底还是羞耻的念头占据了上风,林冰莹发出哀婉悲戚的哭声向童广川求着,可童广川只是发出一阵笑,自顾自地取来三台摄像机,没有死角地放置在林冰莹的身前、身后、身侧,然后又去房间里取浣肠的器材。
按下自动拍摄键,放在三脚架上的三台专业摄像机便开始工作起来,高像素的镜头发出绿幽幽的光芒,从三个方向覆盖着林冰莹的全身。
推动着活塞,童广川把1000cc的酸浣肠吸进巨大的注器里,然后,将玻璃注器细细的尖嘴顶在林冰莹的gāng门上,准备进去。
吊在半空中的林冰莹拼命摇摆着身体,浑圆的屁股不住扭动,频频躲开冰凉的注器尖嘴,使童广川总是擦门而过,就是不进来。
尽管欣赏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在半空中不断乱扭身体的林冰莹也是一件赏心悦目的美事,但注器的尖嘴总是不进林冰莹的gāng门里面,这让童广川焦躁起来。低声咒骂一句,童广川把注器放在一边,然后,扯过狗项圈的皮质绳索,狠狠地向林冰莹不断晃动的屁股上抽去。
随着“啪啪”的鞭打声响过,林冰莹发出一阵尖利的哀嚎声,雪白的屁股上凸起几道红红的鞭痕。
“啊啊饶了我吧啊啊好痛啊不要再抽我了我,我,我都听你的,我不乱动了”屁股上的皮肤好像爆裂开了,又是烫又是痛,林冰莹禁不住钻心的痛楚,只好哀声向童广川求饶。
“真他妈贱,非要挨顿鞭子,现在老实了你要是不想我再抽你的话,就乖乖地别动,求我给你浣肠”童广川放下狗项圈的绳索,宽厚结实的膛上下起伏着,气喘吁吁地看着林冰莹,等待林冰莹说出令他兴奋的下流话。
竟然要我求他给我浣肠,好羞耻啊这种话怎么说得出口啊林冰莹在心里想着,犹豫着,嘴上不觉慢了些,顿时招来一痛更为凶暴的鞭打。
“啊啊别打了,我说,啊啊我说”身体如触电般在跳的林冰莹马上便带着哭音,呜咽着说道:“求求你,给,给,给我,浣肠吧”
“好,既然你这么求我,我就给你浣肠,帮你把臭烘烘的gāng门洗干净吧”
童广川满意地扔下狗项圈的绳索,一边抚着林冰莹雪白的屁股上那几道令他兴奋不已的淤血鞭痕,一边把玻璃注器的尖嘴顶进林冰莹不再躲闪的gāng门上。
耳里听着林冰莹不知是紧张还是兴奋的急促娇喘声,眼中看着林冰莹那不再躲闪却在不停发抖的屁股,童广川两眼迸出兽欲的火花,兴奋地把注器的尖嘴进被紧紧收缩的粉色菊蕾挡住、一点空隙也露不出来的gāng门里面。
尖嘴完全进入后,童广川便时快时慢地推动着注器的活塞,使酸浣肠以不同的力量、不同的速率注入到林冰莹的gāng门里面,让她感受种种不同但都很艰辛难忍的不适感。有时,童广川还会故意稍停片刻,然后再开始推动活塞,这倒不是他有什么好心,担心林冰莹太难受,会受不了,而是给她一种时断时续的感觉,慢慢玩着她,提醒着她正在被浣肠、让她心里羞耻的感觉更为强烈。
看着随着浣肠的进行和在他不断变换的手法下,林冰莹被吊在空中而显得更加鼓翘、浑圆的屁股那时而急摆时而慢摇的不同动作以及时而轻抖时而狂震的变化,童广川感到他犹如在看林冰莹脸上的表情一样,完全明了了她的感受、她的反应。
而那比普通浣肠要刺激好几倍的酸溶注进gāng门里面,冲击着娇嫩的膜,使gāng门菊蕾不堪刺激地剧烈收缩着,反映着林冰莹此时艰辛难熬的状况,直把童广川看得眼中出一束束兽欲烈焰,感到兴奋得受不了。
林冰莹的确如童广川揣测的一样,冰凉的浣肠一注进去,马上,gāng门里便变得如火在烧一样,感到gāng门仿佛被什么酸腐蚀了似的,一股特别艰辛、特别难熬的不适感升起来。而童广川还在不停变换着手法,肚子中开始“咕咕”作响的林冰莹难受极了,肚子里、gāng门里一阵翻江倒海,一种极其强烈的排便感从gāng门里蹿出来,喷的感觉迫在眉睫。
就在童广川把最后一注浣肠一口气地灌进林冰莹的gāng门里、并快速地把注器的尖嘴从gāng门里拔出来时,强烈的便意到达了最高点,林冰莹即便是拼命收缩着gāng门,强烈的便意也要压制不住了,她不由发出一声声惊惶哀羞的悲鸣,求道:“求求你,让我去洗手间吧我要忍不住了”
“没关系,嘿嘿还有gāng门栓没用呢你距离极限还早着呢”童广川发出一阵笑,拿过一个巨大的gāng门栓,快速堵在菊蕾正剧烈地向里缩着、似乎下秒钟就要猛地向外迸出的gāng门上。
“求求你,让我去洗手间,那里好难受,要炸开了”gāng门被堵上了,里面的浣肠失去了宣泄的出口,奔腾得更加剧烈了,就像被大坝遮断的激流,在狂暴地肆虐着,顿时,林冰莹更加难受了,感觉这次的浣肠比以前要艰辛很多,阵阵哀声凄语不住溢出来,向童广川求个不停。
“上洗手间你是别想了,要拉就在这里拉吧嘿嘿看你的表情好像挺不愿意的,怎么又不听话了,还想挨鞭子”童广川绕到林冰莹面前,一边说,一边把手放在林冰莹“咕咕”直响的肚子上,一松一紧地按着。
“啊啊好难受,别按那里,要出来了,啊啊”林冰莹感觉gāng门里的浣肠奔腾得更强劲了,一时间,汗毛都被刺激得立起来,腰肢更是控制不住地抖个不停。
林冰莹腰肢狂抖的动作,与她到达高潮时的反应简直一样,散发出荡的味道,充斥着成熟女人糜热的风情,童广川不禁瞧得眼睛发直,耸动着喉结,干咽着唾沫,兴奋地说道:“看你的腰扭的,还有你忍耐痛苦的表情,看起来很荡啊没有哪个男人能受得了、不为你动心的,林总监,你说我要是把这盘影碟发出去,会怎么样呢我想男人们光是看你的骚样,只怕都能好几回”
在童广川的羞辱下,林冰莹抖得更加厉害了,一方面是因为羞耻,一方面是害怕童广川把影碟发出去,而另一方面,她的脑中想象着令她羞耻得要死过去的浣肠影碟被男人们竞相观看,想象着男人们一边看着她排泄的画面,一边撸动、出一股股浊白的情景,心中不由一阵激荡,感到一种很刺激的受虐快感。
“求求你,求求你,啊啊我忍不住了,要出来了”娇艳无比的脸上时红时白,更显女人柔媚的美,愈显迷蒙的眼眸里荡出一丝丝哀羞的光华,两排洁白的牙齿好像打寒战似的不时碰触在一起,林冰莹一边忍耐着浣肠对gāng门栓狂暴的冲击,一边发出哀婉的声音向童广川求着。
“什么要出来了,你离到极限还早着呢不过,你要是好好求我,令我很爽的话,说不定我会满足你的,哈哈”童广川发出一阵狂笑,继续羞辱着林冰莹,同时,他的手离开了林冰莹的肚子,一只放在丰满圆鼓的房上,用力地抓着、揉着,时而还弹着、拈着又硬又尖的头,而另一手拈起蒂,夹在两手指之间,快速地摩擦着。
一边忍耐着酸浣肠在肚子里、gāng门里翻腾冲击、极为难受的不适感,一边苦苦熬着如泄洪般强烈的的排泄感,一边又逃避不能地接受童广川的玩弄,感受着激爽的快感在身体里飞速飚起,林冰莹感到她简直要发疯了,只好在浓烈的羞耻下,去求童广川,说出令她哀羞无限却令童广川兴奋异常的下流话。
“求求你,让我在这里大便吧让摄像机把我大便的样子拍下来吧”
感的樱红嘴唇不住抖索着,不断渗出汗水、染上一层羞耻的淡红色的的身躯宛如触电那样颤抖着,被黑油油的绳索困住的腰肢更是一震一震地抖动着,短短的两句话,林冰莹说得是艰辛无比,之后便再也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和像是呜咽的呻吟声。
见高雅圣洁的林冰莹说出大便这类俗的话语,童广川满意地笑了,取过一个铮亮的铝合金脸盆,放在地上,然后,缓缓摇动绞盘扳手,把林冰莹放下来。
童广川只是把绑在林冰莹腰间的绳索解下来,并没有解开她手腕上的绳索,在背后反绑着双手的林冰莹一边像蹲马步一样蹲在铝合金脸盆上,一边垂着头,在强烈的便意下,忍着在心头激荡的巨大羞耻,低声抽泣着,求童广川道:“呜呜帮我把它取出来吧”
童广川挑起林冰莹的下颚,兴奋地瞧着她梨花带雨、哀羞可人的脸蛋,眼中闪着揶俞的光,问道“我不大懂你的意思,你要我帮你把什么取出来”
“gāng,gāng,gāng门栓,啊啊”在童广川灼人的逼视下,林冰莹娇喘吁吁地说出gāng门栓这个令她倍感羞耻的话,刹那间,她的脸蛋变得通红,一股强烈的兴奋蹿上心头,傲人的峰剧烈起伏个不停,被泪珠儒湿的眼眸荡出一束异样的光彩,夹杂着呻吟声,一阵急促的娇喘声夹溢出嘴外。
一手挑着林冰莹的下颚,另一手梳理着林冰莹贴在脸颊上淩乱的头发,使她浮现出情欲冲动的脸蛋彻底暴露在摄像机的镜头下,做好这些后,童广川在林冰莹不住颤抖的红唇上用力一吻,笑着说道:“我要给你拔gāng门栓了,好好看着摄像机,让它把你骚浪的表情全拍进去”
在林冰莹连声发出“我不要看,我不要看”的哭求下,童广川抓住gāng门栓,用力地在紧紧收缩的gāng门里律动几下,然后,躲过身子,把gāng门栓猛地向外一拔。
“啊啊啊啊啊”不得不哀羞地看着摄像机的镜头,可心中却充斥着巨大的兴奋、堕落的快感的林冰莹发出一声尖利的叫声,随后,不可抑制地悲声恸哭着,身体有如痉挛般剧烈颤抖着,一股股的黄褐色流从被扩成大拇指细的gāng门里激而出,湍急迅猛地打在铝合金脸盆上。
gāng门在剧烈地收缩着,混合着小块粪便的浣肠不断从gāng门里出来,林冰莹感到gāng门又胀又痛,似乎要被撕裂了,可是,在超过忍耐的极限、终于被允许排便的情况下,在无比羞耻、无比兴奋的状态下,阜里腾起一股舒爽刺激、迅猛强烈的快感。
不要啊不要这个时候来啊我不想到高潮啊心中惊惶地想着,林冰莹连忙咬住嘴唇,想要靠疼痛来抑制高潮的到来,可是任她怎么抑制,哪怕嘴唇上渗出血珠,阜深处还是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高潮欲来的感觉无比强烈,以排山倒海之势迅猛地向她袭来。
如果是在童广川的挑逗下,哪怕产生快感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林冰莹完全可以接受,可是在被童广川逼着排便时竟然产生了高潮欲来的感觉,而且还是在被三台专业摄像机同时摄像的情况下,林冰莹不由感到羞惭万分,一边羞耻地哭泣着,一边不耐屈辱地扭着身子,绝望地等待高潮的巨浪把她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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