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穿了平底布靴,她又刻意走大步,但看上去还是有些女里女气,比之以前,差别颇大,这也是金烨置疑她身份的一个原因。
现在,她正走在学院通往院长大院的道路之上,宽袍广袖掩饰不住那起伏的美妙曲线,挺翘的臀部在袍子里形状若隐若现,勾人视线。
好几位夫子还有年纪稍大点的十三四岁已经人事的学生,痴痴地跟随著她的身後,死死盯著那圆弧形状的部分,排成长长的队伍,整齐地前进。
安寒对身後的人流毫无所觉,因为她在想事情:从阳出於什麽目的让她到金烨军营里去,金烨和从阳到底是什麽关系。
想著想著,她忽然停下来眺望远方,双目迷离地继续思考:如今,身体已经被金烨占有了,又要去他的jūn_duì里,不会日日呆在一起吧,那可怎麽办,他一发起兽欲,自己不成了他现有的泄欲工具,还不用花钱的。。。。。。可是她只想要一夜情啊啊啊。。。。。。
想到这里,她恨恨地跺著脚,腰扭得很诱人,後边的男人们跟著在原地眼冒绿光呆呆地流口水。
安寒仰头叹息了一下,正要继续往前走。
忽然听到,身後有人咳嗽。
她往後看去,天呀,不知道什麽时候,居然有十多个男人跟在自己後边,那个咳嗽的男人得到了好多责怪愤慨的眼神,他脸红红无辜看著别人:我口水流多了吞的时候呛著了嘛。
安寒问一认识的夫子:张夫子,你们这是
哦哦,顺道顺道。张夫子也咳嗽了一下,不好意思看安寒。
原来如此,都是去院长室的吗,那一起走吧。各位夫子请。 安寒很有礼貌。
安夫子请安夫子请。众夫子加几个学生脚不动地等她先行,还在走人家後边好呀,再多看几眼。。。。。。
你们在做什麽金烨的声音朗朗响起,安寒脸一红,别的夫子学生脸一白,一下子都溜没影了。
金烨抓住要跑的安寒,低笑道:夫子,怎麽著,见到本侯爷还敢不打招呼
他们也没打招呼,你怎麽不抓 安寒忿忿不平。
谁我只见著你了。金烨捉住她的小手,牵著她慢慢向前走。
你这是严重闪光加近视加远视加青光眼 安寒骂他,脚步却安分地跟著他前行。
夫子哪来的这些奇怪术语,本侯爷都没听说过。金烨手指捏捏她的掌心,一边走一边不在意地聊。
安寒得意道:要不说你不学无术呢,本夫子上知天文,下通地理,岂是你这黄毛小儿能超越的。不懂就要虚心,以後跟著夫子,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对本夫子不得有任何逾越,懂了吗
金烨听完凑到她耳朵边道:我以为我和夫子不单单为师生,应该有更亲密的关系才是。还有,夫子近来走姿飘逸,和女子一般无二,惹得学院里别的夫子想入非非,难道有深意不成
安寒惊道:不可能,我研究男人的走法,最终用最最男人的大而稳的脚步行走,女子哪有这样走路的
呵呵,行如扶柳,还不自知,夫子越活越回去了,记得你之前走路很男人,如今嘛。。。。。。金烨摇头长叹,走吧,不把我放在我的身边,你迟早会被别人发现身份的。
你知道我要去你军营里教书一事了 安寒问道:昨天怎麽没跟我说
昨日金烨朝著她色情一笑:本侯做正事的时候不喜欢聊无关的小事情。
安寒脸又红了,两只白嫩嫩的小耳朵热得烫:你说什麽呢,教书才是正事好不好。
说著说著,院长室到了。
从阳正在门口背手而立,金色的阳光洒落在他净雅的白袍之上,显得清俊脱尘。他那双黑亮温柔的双眼,在见到金烨和安寒交握的双手时,睫毛微颤,遮住了里面深不见底的暗。
安寒抽出手,双手作揖,恭敬地对院长大人问安:院长,我来了。
从阳如白莲般润泽的脸上露出和谐的笑容:来了就好。他转眼和金烨相视而笑了一下,然後挥手指引两个人入得室内各自找了木椅分开坐定。
从阳道:今日小侯爷和安夫子一块儿过来,正好。
金烨笑得也很灿烂,俊脸显得年轻而阳光,这一刻他就是一位阳光少年,完全脱离了平日里在她面前的成熟冷。
他道:多谢院长给我金家军请到安夫子。
客气客气,小侯爷对本院夫子的认可,是本院之荣幸。从阳拍马屁。
两名男子笑得假模假样,安寒看得奇怪:这二人是朋友还是敌人啊,态度有够别扭的。
不管他们,安寒文文静静呆在一旁,跟著乐呵。
从阳问她:安夫子,课备得怎麽样
安寒有苦难言:前天和金烨在被窝里滚了一晚上,昨天初次破处的身子太过脆弱,她把一本书盖脑袋上,狠狠睡了一白天,回家狠狠睡了一晚上,今天神才见好。
别说备课,一本兵法书都没看完呢。
於是,安寒呐呐道:这个这个,时间仓促,课才备了一半。。。。。。
从阳柔声道:没关系,寒弟,你把备好的给我看看,另一半我们一起备,费不了什麽时间。
金烨站起来道:时候不早,安夫子想备书到军营再说,我可没这麽多时间耗在这里看你们备课。说完,他不等人家回话,大步流星走了。
从阳赶紧道:安夫子,那你先和小侯爷去吧,有什麽问题回头我们再研究。
安寒点点头,小跑著追金烨,一边追一边骂:死孩子,怪脾气,难侍候,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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