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真的被我插坏了,那一天走路都一跛一跛的,门都不敢出。晚上我去药房买了药膏给妈妈擦。「糟糕!擦不到」妈妈张开双腿,用手指往**裡涂药。「那……怎麼办?」「这……我不知道……」妈妈又痛得皱起眉头。「妈……对不起,都是我。」「傻瓜,妈妈没有怪你,妈喜欢,等以后妈妈……裡面习惯你的……东西之后,就不会再破皮了。这样吧!解铃还需繫铃人,你来帮妈擦药。」「可是……我的手指大概也伸不到裡面。」「笨!没听懂妈的话,你是用什麼把妈弄伤的,就用什麼帮妈擦。」真亏妈妈想得到。一听妈妈这麼说,我就懂了,於是我脱掉裤子,将药膏涂满了我的**。「妈……来了,妳忍著点!」妈妈躺在床上,将双腿大剌剌的张开,露出鲜红的**。我藉著药膏的润滑,「滋」一下,就插进了妈妈的**。「嗯……啊……有了……痛……就是那裡……对……」「妈……那我拔出来了。」「等……等一下……你动一下,涂均匀一点……嗯……」我看妈妈的表情,又是舒服又是痛苦。於是我轻轻的抽送,一下子,药膏参著妈妈的**,从**旁边流出来。「妈……妳的水太多了……药都流出来了……」「小鬼……还取笑妈……啊……嗯……嗯……你……坏……坏死了……又弄得妈妈……好舒服……」「妈,到底是痛还是舒服?」我继续轻轻的抽送著。「嗯……又痛……又舒服……啊……不管啦……你继续干……啊……妈让你干死算了……啊……好……孩子……快点……妈**好痒……啊……我……好儿子……好丈夫……我的大**儿子……」「妈……好老婆……我的小捷……儿子爱妳……」妈妈已经忘记了疼痛,只是享受著**的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