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该亲那里,还是不该觉得你属于我。”
“……”
被一眼看破的傅明晞说不出话。
“没关系。”小郡王看似在笑,眉宇间却有一团攒动的乌云,上前按着了她的腿,“姐姐心里是喜欢我的,只是有说不出来的病。我呢,一定会把姐姐的病治好了再和姐姐在一起的。”
一俯身,不由分说地就舔上来。
才使用过的花穴还很敏感,舌头扫有些穴口,被用力嘬吸了一口,傅明晞哽咽一声,下身又开始不受控制的流水。她又开始发晕了,甚至有些担心往外流的可能不仅仅是自己的yín液,想生气却用不上力,架在他肩上的小腿往下敲:“这跟治病有什么关系?!”
你就是yín心辙起了啊!!!
回答自己是更卖力的舔弄。
舌头抚慰了半天穴口,辗转往上,把藏在里面的肉珠儿拨了出来,被唇瓣抿住一夹,又被舌头重重地压住来回吸舔。傅明晞浑身都使不上力,胡乱一伸手,不小心把身后白瓷净瓶挥了出去。
静谧的午后被一声脆响打破。
紧接着就有脚步声渐近,日常伺候她起居熟悉的小丫鬟出现在了门口,细声细气的问:“夫人,出什么事了?我方才好像听见什么东西碎了。”
好在屋里这扇屏风是花梨木嵌珐琅的,不透光影,只要不走进,倒也不会暴露。可傅明晞还是吓得心跳都漏了一拍,愈发着急想要挣脱,却被死死按住了腿,半寸也挪不开,还惹得他报复性地啃了两口。
“没、没事——!”她来不及思考,生怕自己不回应把人招来,当即大声道。
“夫人在擦洗吗?要不要我来帮手?”小丫鬟规矩很好,面对着空空荡荡的屋子也低眉敛眼,没有往前迈步子。
过了一会儿,听见极隐忍的一声:“不用。”
“夫人,您真的没事吗?您声音好奇怪……是不是身子还舒服?我要去叫大夫么?”
“真的没事!”
声调上扬,尾音加重,这是生气了。府上的仆从都是知道夫人素日里很宽仁大度,在原则问题上却绝对手软,小丫鬟当即不敢再多言,讪讪退了出去。
盛夏花繁,沉闷的花香在微弱的风中浮动,小丫鬟走在路上猛地一顿,忽然想起屋子的味道似乎有些奇怪。旋即恍然大悟,这些日子夫人与大人分分合合,应当许久没有做过那事了。女人嘛,寂寞了难想要排遣,竟然被自己撞破了,真是该打该打。
小丫鬟虽然理解,脸却愈发的红,快步走远了。
“……好了,好了吧!”傅明晞十分不争气地被舔丢了一回,如果不是被死死把住了腿,已经要从柜子上滑下去了,“小祁,小祁……求你了,别……”
白无祁总算是听进去了,最终在她腿根连着留下两块通红的印记,才放开了:“我决定了,我还是要离开京华。不过在那之前,一定会带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