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强……暴?是说薛大人吗?”白无祁说出来时都觉得匪夷所思。他们才经历过生离死别,不是都重修旧好了吗?怎么会把与丈夫行房称作“强暴”呢。
“嗯……我好累啊……”傅明晞依偎在少年怀里,揩了揩眼泪鼻涕,继续小声抽泣,“可是我没办法……我,我没有选择……”
“那就不要选。”他说,“让我来。”
她有点迷茫,却又使劲摇头:“不行,我也想cào你。说什么都要让我来一回,不然我不甘心!”
“不是说这个!!!!”
夜已经很深了,避开了倒座房,很容易就回到了住处。他把她放到床上,哄了半天才让她松开手,出去打了水,前后不过半刻钟,回来时便看见女人面色潮红,香艳地夹着一块枕头直哼哼。
他不为所动,过去把水放下,“先洗脚,我看看受伤没有。”
她是不常走动的那类人,脚极其嫩,瘦且白,足弓的皮下隐隐透出青蓝色的筋络,脚趾微微蜷着,似乎在竭力隐忍着什么。还好洗干净之后并没发现什么伤,只脚底有几个不见血的小破口,问过不疼之后就直接擦干净了。他知道她现在的状态不合适谈话,于是怜惜之心变成了一个落在她脚背上轻柔的吻。
“呜……”只是如此简单的抚慰,傅明晞又颤抖起来,“祁……小祁……好难受……”她绞着手指头,用最柔媚的表情说最野的话,“我要cào小祁!现在!现在就要!”
“嗯嗯。我知道,马上。”他用哄孩子的语调宽慰她,“我有点事要忙。回来了好好喂姐姐,好不好?”
傅明晞满脸委屈,却还是点了点头:“你要说话算数。”
白无祁说好,然后开始一件件脱衣裳,露出修长健美的身体,却不含任何情欲地走去衣柜那边拿出藏在夹层的夜行衣换上。去亲了亲一直小猫哼哼的傅明晞,“姐姐乖,等我回来。”
*
热,无关天气,是身体在躁动。
傅明晞觉得自己其实很清醒,只是欲望把理智关在了笼子里,她没办法冷静地思考,任由欲望操控着自己去不断渴求。
她独自卧在床角,枕头被紧紧夹在腿间,周围有一点淡淡的尼木香,是会令人心醉神迷的味道,放空了一会儿,忍不住又拼命磨蹭起双腿,把本就湿漉漉的穴口磨得yín水直流:“白无祁……白无祁……”
好在这场“单相思”没持续太久,起码傅明晞没觉得太漫长,门就被轻轻巧巧推开了,少年步子轻盈,声音微有些喘:“姐姐。”
“小祁!”她内心觉得羞耻,却不受控制地雀跃起来,委委屈屈转过来看他,“……我要死啦。”
少年把屋里的灯都吹灭了,只留了小小的一盏烛台放在床边,“姐姐乖。”随后叁下五除二将夜行衣脱了,赤条条凑了过去,“等很久了吗?”
她主动靠进他怀里,指尖在他胸口打着圈,“等的都湿透了……你要和我道歉!”
在微弱的烛光下,少年蜜色的健朗肉体似乎格外香甜可口,傅明晞的指尖划过他胸肌间的浅沟,忽然凑过去舔他的乳粒,舌头压着硬硬的一点,使劲吸了一口。
白无祁抖了下,闷哼一声:“呃……对、对不起……姐、姐……别舔了……”
结果被恶劣地咬了一下,他就不敢说了。
傅明晞尽兴地啃了会儿,又换了另一边,年轻的男孩哪里被这样对待过,敏感又羞赧地弓起身子,咬着唇不肯不出声,她便得寸进尺地将他压倒了:“小祁的那个硬了,在顶我的腿呢。”
“嗯……”他也不是不能动,可实在是猖狂放荡的姐姐太可爱了,不想打搅她的好性致。
她坐在他的腰上,直起身把寝衣脱了,露出光洁的身体,冲他妩媚一笑,“我要把你吃掉。”说着就撅起小屁股,对准了他昂然的性器,沉腰坐了下去,“呜……好满……啊啊……怎么一下就顶到里面了……”
白无祁哪里想得自己会有一天被个娇弱女人骑在身下,偏偏分身被销魂蚀骨得吸裹住了,他浑身一震,本能地按着她的腿要动,结果惹来她一声骂:“不许动!”
傅明晞狠狠打了下他的手,“现在是我在cào你。”
白无祁都有点晕,也明明确确地感受到分身兴奋地又涨大了。他想说话,先两声却是无意义的压抑呻吟,然后才去摸她跪迭起的小腿,“……好,请姐姐好好cào我。”
身体被填得满满当当,心好像也没那么空虚了。傅明晞介于似醉非醒的时候,有足够的条理性支撑自己去做事,却没有足够的理智去思考太多,此时完全沉浸在被满足和去征服的快感中,只缓了片刻,就有有模有样地摆动起臀,一下一下吞吐起身体内那根偾张的性器。
她最近过于瘦了,腰肢细得不盈一握,那根被深埋在身体里的狞物甚至能从小腹外看见大致轮廓。格外敏感的身体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两具肉体在如何亲密无间的结合,guī_tóu的棱边刮着那腔软肉,只是细微的运作,就能得到无限大的快感。
“好舒服……好深……嗯嗯……”傅明晞脸色绯红,有模有样地撑着对方的腰起起落落,又深深坐到底,摆弄起腰肢,让性器在身体里搅弄,爽得呜呜咽咽开始抽泣,“全都吃进去了……呜呜,小祁的鸡巴好大……怎么会这么满……”
怎么可以用这样一张娴雅美丽的脸庞说出这种下流的词!白无祁羞红了脸,揪住了床单,身体不自然地反弓,“姐姐……你……你别说了……”
“凭什么?我偏要说!只许你羞我,不许我羞你?”察觉到身下少年的退缩,傅明晞笑嘻嘻扑到他身上,烧得一团浆糊的脑子令她愈发放纵,肆意往他脸上拍了两下,“荤话都说不上来几句,哪里会有女人会喜欢你?怎么,说句鸡巴就羞了,也没见你插我的时候多不好意思呀。啧……怎么我越说,你越涨得大……唔,撑得我好酸呀……小混蛋,你喜欢听的吧?”
女人在情事方面很容易满足,何况白无祁的本强雄厚,几乎不需要怎么运作,就会被撑得酥麻酸爽。可对男人来说,这无异于是悬在刀尖被火炙,明明被又湿又软的媚肉紧紧吸裹得又麻又痒,却进不能进,退不能退,无法纾解的痒从尾椎蔓延到四肢百骸,白无祁忍出了一头汗,声音都在发抖:“喜、喜欢……喜欢姐姐,姐姐动动好不好?求求姐姐了?”
傅明晞是自己动了才知道有多累,对于她这种常年脚不沾地的娇娇夫人来说,任何激烈的运动都不合适。何况现在这样也足够令她觉得舒爽,于是只敷衍地摆腰吞吐两下,连身都懒得起:“好了么?”
“对不起……”少年痛苦地哼了声,一把将她抱住。白无祁支起腿,把小小的女人整个架在身体上,利用腰地力量迅疾又猛烈地chōu_chā起来。他的痒终于得到发散,才咻咻喘了两口气,去寻找她的唇要吻,“姐姐,姐姐……”
傅明晞被cào得惊叫连连,因为自己在上,所以每次往下落时都带着整个身体的重量,轻易地就会被破开宫口,顶到令她发狂的位置。她四肢酸麻,却还要打他,“不许动!不许动!不要你动!”
“不行……忍不住了,好姐姐,这样是一样的。”他讨好地托起她的腿,一面挺腰一面扶着她的身体起落迎合,“让我再射一回,等一下随便姐姐玩。”他吻上他的红唇,把她的呻吟和香津都吃进肚子,又缠绵地吻她的眉眼额头,“没关系的,我们还有很多个下回。”
“呜呜呜……小混蛋,你慢点!轻、轻点啊……要、要死了……”
隐隐地,傅明晞感觉到这样激烈的动作更能压抑住心中那股邪火,于是又开始享受起来,“呀……要被cào坏了……啊哈……又顶到那里了……小混蛋,要去了、去了……呜呜……”
被不断cào干的穴口变得又红又肿,却还在本能地蠕动吸吮着硬涨的性器,把粗大的柱身被裹得水光涟涟。chōu_chā带出的yín水不断外溢下流,把大腿都糊得湿漉漉一片。脚趾蜷缩成扭曲的角度,绷得像一张拉紧到即将要断的弓。
她被巅地字不成音,句不成调,很快迎来了又一个绝顶,不受控制地喷出大股yín水。被透支的身子也被榨干了最后一丝力气,软软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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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大家吃得开心,然后原谅我再次请假(抱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