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觉傅明晞醒了,白无祁又露出个大大的笑容:“现在还不到四更。可以再来。”
她瑟缩了下,忽然觉得十分委屈,哭唧唧地拼命摇头:“不要!真的不要!”
“反正也没有别的事情做。白天姐姐又要去忙了吧。”说着手又攀上她的腰,吻就落了过来,“姐姐好香啊。”
傅明晞真哭了,就算被仔细清理过,花穴也还隐隐作痛着。不用去看都知道肿了。自己是人又不是工具,哪里能一整晚都做这种事情呢。她开始无比怀念起时无比单纯的少年,眼泪汪汪地挣扎,“就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做吗?”
颈窝被浅浅亲了一口,毛茸茸的脑袋架在锁骨边,很沉,“当然有。可姐姐连聊天都不说实话,没意思。还是做点实实在在的事情好,没得浪了。”
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敢了。
接连在同一件事情上吃了两回亏之后,傅明晞终于用酸痛脱力的身体记住了小郡王的底线——绝,对,不,可,以,撒,谎。
她四肢并用抵着对方,语无伦次的保证再也不会,“……这样吧。以后不想说的事情我就不答,但是绝对不会骗你。好么?”
好一会儿,埋在自己身上的少年才扬起脸,扬起了一个露出犬齿的笑容,“一言为定。”又亲了自己一大口,认真地说,“姐姐,给我一个靠近你的机会。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难怪孟无枝曾告诫自己,如果想亲手养的话,不要一开始就养大型犬,如果没有足够的本事,很容易发生意外。明明是自己主导的游戏,结果就这样羞耻地被夺走了主动权。可不知为什么,在感到挫败的同时,又莫名觉得轻松——如果一切都交给别人的话,只要去相信就好了,一切后果都不用自己承担。
可……他才十九岁。
真的会有承担的勇气吗?
这个念头只出现了半秒,就被傅明晞打消了。简直是痴心妄想。她是年轻过的,自然知道在这个年纪有多少说不尽的豪情壮志,可长大了就会知道,所有无畏的来源,不过是因为无知。正是因为他还不懂得成人世界的规则,才会这样对一点无伤大雅的话术如此介怀。等以后他长大了,每天被无数眼光审视,被繁复教条束缚,自然就不会再有这样追求纯粹的念头了。
她是被世俗打磨到圆滑的人,懂得如何在成全他人和满足自己间找到平衡。虽然打心眼里觉得对方幼稚,不过在一起时的确欢愉多过其他,所以也不介意成全一下他暂时的不切实际的愿望。
“所以……姐姐的确是吃醋了,对吧?”
虽然但是,这个问题也太羞耻了!自懂事起,傅明晞就再也没有宣泄过情绪,一言一行都是经过思虑的,最周全也最正确的回应。要她坦诚承认这种负面心思,按理说要比登天还难,可实在是被cào怕了,一想到后腰还被某个兴致盎然的物件儿抵着,只能赧然的点点头:“一点点。”
“那些姑娘我几乎都不认识!是飞宇出的鬼点子,我一来就哄我挑花,说这是花会的传统什么什么的,我就随便拿了。结果刚拿他们就起哄,说什么喜欢花就是喜欢人……乱七八糟的……我就生气了。说来也巧,我正要走,一转身就看见姐姐在人群中,于是在后面跟着了!”
好幼稚。
吃醋这件事幼稚。为了吃醋解释也好幼稚。
可是为什么,心里觉得暖暖的呢。从前和薛成和在一起,即便他对自己千依百顺,唯命是从,可也从没有过这种奇妙的满足感。傅明晞心中百转千回,半晌憋出一个字:“喔。”
——
5555死傲娇什么的也太可爱了吧!我说了这是虽然是出轨但也是纯爱啊!!
大家应该也能看出来把,傅姐心态一直很畸形,不论爱好还是性格。我说过,在某种意义上小薛和她是绝配,是因为小薛可以出于某些原因(捞)而没有底线的满足她。但这是不健康的,明明有更正确更美好的选择,只是从没有人教过她而已。所以这也是小白存在的意义。
果然,有病治病(救赎)什么的,真是我永远的心头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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