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在公众场合,在挤满几十个人的教室里,对着一个alpha,勃起了。
宋如初有点慌。她今天穿的是稍微紧身的牛仔裤和叁角内裤,此刻小宋如初正委委屈屈地被挤压在狭小的空间里,但鼓胀和压迫感却反过来进一步刺激了它,让它变得更加趾高气昂。
她有些难受地在座位上扭动了一下,把双腿往里夹着,然而这样试图将肉物压下的尝试却适得其反。布料摩擦过敏感的顶端,宋如初忍不住重重地喘了一口气,死命控制着自己不要哼叫出声。
宋如初不敢再看台上穿着白色吊带裙的孟晞梧。她隐隐觉得自己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如果再受到什么刺激……,大概会在几十个人面前造成无法挽回的局面吧。
——其实她大可不必担心。小小的一团缩在座位上,并没有谁会对她予以特别的关注,包括孟晞梧——她甚至不怎么记得她来做过这样的一个讲座。
“快点软下去吧。”宋如初一边咬牙忍受一边想着。“实在不行等回宿舍再好好伺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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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如初最后略弯着腰一路急匆匆回到了宿舍。她走进浴室,打开热水,任由水流从头顶跌落,舔舐着她美好胴体的每一处。
雾气在浴室里蒸腾,她感受到鼻腔的潮湿,双峰顶端樱桃的挺立和娇乳的颤栗;她感受到身下腺体的昂扬,甚至感受到深藏于腺体之后的,属于alpha的短而浅的生殖腔的湿润。
她忍不住轻哼一声,细嫩的手握住充血的冠头,来回抚摸。这样的刺激对于未经人事又处在易感期的alpha来说已经足够强烈,娇喘声从宋如初的口中溢出。
她的背脊略微向前弓起,翘臀向后挺,贴在冰冷的瓷砖墙壁上,仿佛这样就可以使腺体从自己的手中逃出。但是她又不舍,不舍离开这样美好又迷人的刺激。
她的右手终于轻轻握住布满血管的柱身,小心地上下动起来。明晰的掌纹划过冠状沟,激起一阵无法克制的颤栗;柱身被温暖包裹,热流传递到顶端,让她咬牙忍受,眼泪都要流出来。
至于左手,它已经无师自通地,尽职尽责地抚上高耸的乳房;掌心与尖端硬挺的乳头贴合,若即若离地摩挲的同时,手指抓住了那一捧乳白的荡漾的波浪,稍用些力气便引得那高耸的主人婉转娇啼,留下几道浅红的痕迹。
宋如初像是用光了浑身的力气,她跌坐在浴室的地上。热水仍在喷洒而下,小力击打着她的发顶。她一手死死地抓住胸前的山峰,生怕它储存的无边快感溜走;另一手容着腺体的顶端,快速抽动了几下,终于使它无法承受更多的浇灌,顶部的门锁骤然开启,大量的jīng_yè一涌而出。
她双眼紧闭,眼前划过一片白光,全身的肌肉颤抖着,美妙的翘臀收紧,向前无意识地挺动,攀上极乐的巅峰。
她喘息着站起来,轻握住手中的粘腻,低头看到一片狼藉。
在花比平常多一倍的时间结束这次沐浴之前,宋如初没有忘记好好清理身上和浴室墙壁上的,她曾拥有过的快感的证明。
***
宋如初又梦到了讲台上穿着白色吊带裙的学姐。
绝对是一种精神上的猥亵吧,单方面的,她想。从那天晚上开始一直到梦里。
但是她无法控制。而且宋如初也十分好奇,为什么她会对一个alpha产生如此强烈的反应和欲念?按理来说,alpha之间只能感到隐隐的排斥——即使相互没有放出信息素。她不得其解。
只是,巧合不会因为人类的困惑,就停下它的脚步。
半年过去,从家里带来学校的现金即使省吃俭用——当然,那天晚上放了那么久的热水,绝对算是浪费了——也即将耗竭。即使宋如初成绩优秀可以申请各种奖学金和助学金,最早一项资金申请和发放的日期也在4月中旬以后了。生计所迫,她不得不在更为节省的同时,找一点兼职或者勤工俭学来补贴日常所用。
校外的商业街总有热门和冷门的场所之分。那些热门的餐厅或者奶茶店,需要的兼职人手多,却往往早已招满;门可罗雀的那些,理所应当地不需要什么兼职来进一步削减当月的收益。宋如初从前找到后,终于在靠商业街尾端的一家咖啡厅死磨硬泡出了一个兼职的岗位。
说是死磨硬泡,其实是老板一人干叁份活,或多或少也有些吃不消,又不愿意落了自己在自己心目中的形象——感谢老板,宋如初后来很多次这么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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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咖啡厅的角落里看见了她。她梳着一丝不苟的马尾,却总有几缕发丝从脸侧滑落。她认真地盯着屏幕,偶尔低头在笔记本上写些什么。她坐在那里,眉眼间尽是无意流露出的温柔。午后的暖黄色阳光从身后的玻璃窗外直射过来,她的发顶被映成了淡金色。她静静地坐在那里,用自己绘出了一幅完美的画。
她兴奋极了。在又一次见到孟晞梧的那一刻,宋如初想:alpha可以和alpha谈恋爱吗?她会有可能喜欢上我吗?——我可以,和学姐做梦里做过的那些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