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分别后再见张征,是2004年的元旦,从此每年元旦都是我的特别纪念日。“破处xx周年快乐”这句话,使我连年称霸新年当日的朋友圈。
这个处破得并不顺利。
我不是个好学生,不爱学,更不是那种擅长考试的选手,成绩不好,但心里很有逼数。高叁开学后经历几次模拟,自知凭本事考本科没啥希望,也就一切随缘,维持目前的成绩不再下滑就ok,课余时间全用在泡各种论坛和跟张征打情骂俏上。
也忘了是我俩谁起的头,反正我们约好了在2004年第一天再见面,我去他所在的县城过一夜,也说好了让他拿我一血。
时间敲定,我要解决的唯一难题便是怎么在当天合理夜不归宿。
现在想想,当时我真是个大傻逼,干嘛非选那天呢,连我那些浪荡惯了的同学们也会在当日老老实实回家吃团圆饭,我这种被家里管得去网吧呆俩小时都挨骂的货色,哪有合理的理由在元旦彻夜不归?
傻不傻逼我也那么干了,当年我就那么执拗,非要跟家里刚一下,想着在学校时候偷溜出寝室,和同学在影吧看一宿黄片都没啥事,这天撒个谎也没啥问题。
我先斩后奏,买完车票,坐上汽车,才给我妈发个短信说在同学家过元旦,编排这是我们寝室七个人最后一次聚在一起,元旦一过其中两个就准备出国再见不着了,还随口说了个小区名字,自以为谎话编的挺圆。
短信发出,不等我妈回复我就关掉手机,满心激动奔向张征。
下车开机,我还没来得及给张征打电话,我妈的电话就过来了。
我没接,见到张征后便又关机。
孩子们呐,听我句劝,家长们大多不是傻子,吃过见过肯定比咱们多,孩子们的谎话编得再妙,他们也会凭本能就一眼看穿,大多数的骗过他们,只是他们认为无伤大雅,不愿搭理我们罢了。
眼不见心不烦,手机一关,世界就是清净的,我妈爱怎么找我怎么找,找不着她还能把地壳掀开不成?
张征领我去他的值班室,那是当晚我们要住的地方,虽然不大,但足够温暖,阻隔外面的冰天雪地,床上那泛旧的纱帐在当时的我眼里都充满暧昧气息。
我也不好说他是不是猴急,刚把我抱到床上坐稳便送上午后急雨似的吻,我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亦满怀期待,迎合得那叫一个主动。一层层裤子被褪到膝头,他把我膝盖一曲再一推,我仰到床上高高抬着腿,等着他悉悉索索脱裤子声音结束,给我下体腔道带来此生第一次被男人性器入侵。n
湿是足够湿的,却也紧得过分,他没进去。可能我皱着眉头的紧张样让张征以为我疼,他停下动作,把我拉起来,问我:“没吃饭呢吧?去吃东西,回来再做?”
我点头应允,眼珠直勾盯着他胯下粗黑,伸手在光溜溜滑腻腻的guī_tóu上点了点,抬头说:“我想吃一口。”
“不嫌脏吗?”
“脏吗?”
“不,接你的时候我刚从澡堂子出来,头发都没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