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婉然倾听,原来邻家女娃儿小容子在前门喊:“……婶……韩赵婶婶……”便要起来。
赵野按住她,“去哪儿?”
“小容子在门外……”
赵野轻捷翻身,分开她的双腿跪坐当中,胀大的分身再次闯进桃源洞。
“啊……”原婉然双眸微睁,而后瞇起,泄身之后快意渐退,这下感觉回来了。她勉强挪动,“相公,客人……”
“你这叫舍近求远,”赵野架起她两条雪腿把人拖近,把自己抵进秾艳洞府尽头,“现放着xiǎo_xué里的客人不招待,倒理会屋外的客人。”
“什么小……”原婉然及时煞住舌头,没将“穴”字讲出口。她以指背捂唇,嗔丈夫一眼,“你怎么是客人了,你是我相公。”
“懂得回嘴了?”赵野轩起一方眉叶,兴味十足笑道:“既如此说,让相公欢喜,不比让外人欢喜重要?”说着,故意挑弄她花苞含藏的艳红蕊珠。
她微弓身子,“哎……你才刚欢喜过……”
“不够。”赵野一口答道,俯身手撑他的小妻子两侧,深深凝视,“够吗?”
他的眼神含情脉脉,却也犀利无比直穿人心,原婉然一阵悸动心虚。
她喜欢让赵野碰触,这个人如此呵护自己,将身子托付给他不独肉体快悦,心灵亦非常欢喜欣慰。然而她怎好直言愿意夫君恣意怜爱?但一语不发,是否要泼人冷水?
“婉婉,够吗?”赵野柔声追问,轻抚她心口。
原婉然思量片刻,拉过赵野抚心的大手揿上自己绯烫面颊,因为难为情紧闭双眸。
“咱们夫妻所见略同。”赵野由衷笑了,将他的小妻子由床上托起。
原婉然低呼,十指扣牢赵野肩头。她起身后与赵野贴身对坐,两人交合更密,呼吸相闻,女子娇嫩的蕊珠压上男人鼠蹊部粗硬浓毛,刺激鲜明。
“床笫间事也讲教学相长,我俩经常切磋,学而时习之,才能不亦乐乎。”赵野摸挲她雪背,说:“我们行的姿势叫‘鹤交颈’,又叫‘琴瑟合鸣’。据《素女经》说,能治七伤。”
“……真的吗?”
“尽信书不如无书,咱们多试几次,以证效验。”
原婉然对丈夫投以一瞥,怀疑他醉翁之意不在酒。
“听先生的准没错。”赵野在她雪臀拍一记,“周公之礼亦学问,做学问,要‘博学之,审问之,慎思之,明辨之,笃行之’。咱们眼下便是明辨笃行。”
“……呃,是这样吗?”原婉然犹豫。赵野文白夹杂引经据典,她其实弄不明白原意,然而说的人、说的话看着听着皆冠冕堂皇,教她影影的信了。——设若不是男人的手在她臀瓣上放荡摸揉,她还要更信。
“要信任先生。”赵野挺腰往上刺了一刺,“先生可是用心良苦,传授你明辨笃行之道:‘有弗辨,辨之弗明,弗措也;有弗行,行之弗笃,弗措也。’我们不辨则已,既要辨别,不到辨别明白不停止;不实行则已,既要实行,不实行到底不停止。懂吗?”
原婉然给绕晕了,“好嘛……”她软软糯糯回道。
“好,”赵野语气欣慰,“身子跟着先生手势动。”
原婉然僵住,“我、我动……?”
他们夫妻欢情正浓时,她亦有忘情凑向赵野相就的时候,但总归由赵野引导,现下让她自个儿动,这岂不……放浪?
“娘子仔细些,别折断为夫命根子。”赵野打趣。他深谙房事,明白男下女上行房有其风险:女子用力过猛或姿势不慎,可能摧折男子玉茎。
原婉然在这上头却是初出茅芦,闻言大奇。
“这么硬……”她脱口道,很快反应过来,掐断下半截的“怎么能断”。
赵野坏笑,凑脸轻蹭她鼻尖,“多谢娘子夸奖,想来为夫硬得甚好,娘子极之满意。”
原婉然娇羞嘤咛一声,困在赵野怀里躲不开,只好一低头伏在他肩上不抬起,粉拳轻点他背脊。
赵野耸腰挺刺回击,又道:“娘子承诺过为夫‘夫有千斤担,妻挑五百斤’。”
“唔……是……”原婉然伏在赵野肩头,因下身受到拱顶,雪躯一颠一颠,语声微颤。“做什么……这时提它……唔……”
“娘子既然答应同甘共苦,行房也该有力出力。”
“唔……啊?”原婉然傻眼,“同甘共苦”、“有力出力”能用到房事上吗?
几次转念,她寻不出正理反驳,然而让她主动套弄男人阳物?
她埋在赵野颈窝,挤出蚊子声,“这样……好羞人……”
赵野托起她的脸庞,“婉婉,让我快乐。”他似哄似求,眼色情欲交缠,渴望的目光如此虔诚,如此缠绵。
这么一个男人,美貌多才,强壮聪敏,彷佛不需要任何人,却拿她当孩子一般哄,又像孩子一般向她撒娇。
原婉然一颗心柔情泉涌,溃不成军。
她咬咬下唇,浓睫低垂,搭住丈夫肩膀,不盈一握的腰肢先是细不可察晃了晃,而后缓缓、轻轻开始摆动。
赵野双眸骤生火光,原婉然眼角余光瞥见,生怕灼盲似的低垂着不敢直视。
她雪细的身子跨跪在男人身上,彼此相依互度体温,浓软的乳肉不住抵蹭男子实的胸肌。她的娇穴紧叼粗胀欲望,依随托住自己臀瓣的大手起落。当大手往上紧提,她便袅袅抬起;大手手势松缓,她便轻轻沉下,小心翼翼吞吐丈夫的分身。
赵野分身埋在怀里人儿狭径之中,受里头水润嫩肉包夹磨擦,分身冠首最是酥爽。他一面享受这舒泰畅快,一面盯着原婉然挪不开眼。
他的小妻子俏脸粉粉绯绯,半是春情半是羞,一脸认真地上下挪动。她的动作十二万分温柔,显然听进他“折断命根子”的玩笑,在努力让他快乐的同时,心心念念别伤了他。
这可人儿是他的女人,他的妻子。
“婉婉。”他低哑唤道。
“嗯?”原婉然一顿,慌忙问:“弄疼你了吗?”
“你真好。”赵野笑道,没等他的小妻子反应过来便振腰疾刺。
“呀啊啊啊……相公……”原婉然娇呼。男身冲击之下,她雪白的乳球晃荡,娇躯弹上弹下,秀发乱抖。
很快她声音里的讶异便叫欢喜取代。“鹤交颈”交合,男子阳物入得更深,赵野顶到她花心,有些酸疼的同时又非常舒畅,并且女子蕊珠贴合男子鼠蹊部磨擦,又是一重快意。当欢合加快,她花径与蕊珠两处欢愉高涨,在赵野一次次挺进中饱满扩散周身。
“啊啊……啊……”原婉然动情叫喊,呻吟自樱唇绵媚流泄,小脸如痴如醉。那春色盎然的情状落在男人眼底,推波助澜欲念暴涨。
赵野索要越趋剧烈,迅猛戳刺怀里妻子,震得伊人呻吟细碎。
“啊啊……相公……相公……”原婉然挨一下冲击,快感浪涛便高涨一波,她身子乏力,伏回赵野肩上抱紧人半叫半哭。
赵野与她颈子相交头贴头,肌肤温热相亲,脑海剎那浮现诗句:“此生莫遣轻离别,交颈成双到白头”。
他情潮难抑,大开大合持续向上顶撞,直至他的小妻子花径急剧缩,以彷佛要夹断他的势道重重绞紧。
分身包夹在湿软紧缩的狭径里,赵野舒服得低吼一声,他抱住人倒向炕上,用尽意志力抽出男根,热烫的白浊溅射原婉然小腹。
原婉然沉在极乐之境使不上力叫不出声,只是失神喘气。赵野伏在她身上守着,欣赏她面泛桃花,酥胸起伏细汗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