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标记你,让我亲一亲好不好?”谢执用鼻尖轻轻描摹着陈着的耳朵。
耳朵红红的,含在嘴里还很烫。
见陈着没有动静,谢执作罢“没关系的,我不碰也没事…”
然而发情期里,没有抑制剂的情况下,四周都是alpha的信息素,很难让陈着控制住自己。
“唔...谢执,谢执,要...要到了...啊...陈着仰起头,背脊贴在谢执宽厚的胸膛上。陈着捂住嘴,不让叫声溢出嘴角。
甬道和身体同时痉挛,引得谢执也是一阵慰叹,差点关失守。
陈着的身体逐渐瘫软下来,趴在毯子上乖巧的不动弹。
谢执吻上她的脖颈,拨开长发,张口轻轻的咬住了腺体上的皮肤,引得陈着颤栗不止,绞进了穴口,谢执毫无防备,闷哼了一声,粘稠白浊涌入狭小的通道,液体烫的陈着弓起身体,把头埋进毯子里。
柠檬味的信息素一下子充斥了她的身体,陈着餮足的蜷缩在地毯上,睫毛上挂着残留的泪水,
粘稠的液体从细缝中流出来,掉在绒毯上。
谢执叹了口气,把她抱起来,往卧室里去。
陈着挣扎了几下,皱眉说,“你不是说家里有很多房间嘛,我不要和你睡在一起...
“嗯,我们分开睡。”谢执顺着她的话讲下去,“但是我房间的门没有上锁,你晚上害怕了就过来找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