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蜂蜜色长卷发的年轻女人去而复返,抱来一些衣物,又自觉地去拾了卧室。
在这种地方待久了,简直要让人以为自己回到了奴隶制的时代。
索斯亚把棉签放在一边,又把切茜娅抱回怀里。
“坏人!”切茜娅用脑袋撞他,撞了两下又趴在他身上伸出舌尖舔他的喉结,舔了两下又开始咬,似乎是觉得这个会动的东西很好玩。
索斯亚:“……”
要疯。
他不得不把她脑袋拉开,那双有些迷茫的紫眸盯着他又哭出来,“坏人!”好像他拉开她是什么罪大恶极的事。
索斯亚静了两秒,认真地问向弥叶,“现在做会做死她吗?”
“……最好别做,她身体很虚弱。”她把药片倒在索斯亚朝她伸出的手掌中,觉得他好像是真的没把这个女孩当作奴隶。
是吗。
索斯亚捏了捏她的脸,他怎么觉得她现在反而难得的很有活力,还满脸都写着两个字:欠操。
“小猫张嘴,吃药。”他掌心放着四个不同的药片,递到她嘴边。
切茜娅扁扁嘴,微哑的声音有点奶声奶气,“要一个一个吃。”
说着她低头,小鸟啄米一样舔走一个药片。
索斯亚:“……”
舌尖舔在掌心的湿润感犹如燎原之火。
为什么还没有按着她操进去?索斯亚百思不得其解,他究竟为什么要忍耐?反正总不至于弄死她。
“要不还是把她放我这吧,等没事了再给你送回来。”弥叶有些担忧地看了看他们。
“不要。”索斯亚干脆利落地拒绝。
“那我留在这照顾她?”一看就知道索斯亚这种人不可能会照顾人。
“不都打了针吃了药?”索斯亚皱了下眉,“睡一觉应该就没事了吧?”
“这可不好说。她发烧太严重了,得时刻注意着。”
“行吧。”索斯亚勉强同意了下。
他把她抱回床上,给她穿上睡裙。
切茜娅自己翻了个身换成整个趴着的姿势,脑袋埋进枕头里晃了晃,又侧过脸半睁着眼睛望着他这个方向。软乎乎的手抓着他的手,过了会她似乎觉得这样有些握不过来,于是手向下滑了下,紧紧攥住他小指。
说是紧紧,但她也没什么力气,他可以毫不力地挣开。
索斯亚看着她意识不太清醒的模样,犹豫了会儿,还是由着她抓住了他。
他蹲下来,和她对视,手指戳着她异常红润的脸颊。
“嗯哼……”切茜娅抓着他小指的手晃了晃,浅紫色的眼睛里倒映着卧室灯光的昏色,“索斯亚……”
“索斯亚。”她开心地喊了声,想了会儿,又“哼”了一声,“大坏人!”
索斯亚忍不住微笑,“怎么坏了?”
“欺负人!”她看上去有些生气,但嗓音软绵绵地像在撒娇,像在求他欺负一样。
“小猫咪,喜欢你才欺负你啊。”
“是这样吗?”她沉思起来,神色有几分苦恼。
“是啊。”他手指戳她柔软的唇瓣,“小猫,乖乖给我欺负好不好?”
“嗯……”她想了想,委屈地扁了扁嘴,“别……别弄得我太疼……”
索斯亚眼睛反射着她溢满细碎光点的浅紫眼瞳,乍看好像也盛满了光。他眯起眼睛,目光勾勒出她从眼睛到锁骨的曲线。软玉一样的肌肤被卧室暗色调的光映衬得如雪色白,他看得有些痴迷,漆黑眸底不由自主地带上了点宠溺的意味。
他低声应她:“好。”
“拉勾勾!”她伸出小指去勾他的小指。
弥叶将冰袋包裹在打湿的毛巾里走进卧室时,看到的就是两人勾着小指互相对视的画面,温暖如阳光描绘的画,缱绻如流水鸣奏的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