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轻点,嗯……姜年。”王媞媞捧着他的脖子,低头同他的嘴唇相融。
隐隐约约中,隔壁传来会议发言人的铿锵说辞——你们要做学生们的楷模,道德的好榜样!尤其要建立正确的师生关系,避免一切可能的作风问题……
姜年想王媞媞算哪门子老师,偏偏挑这地方找刺激,左耳听唱经,右耳听yín声,一边老师一边又要诱惑学生,简直是坏透了,可她越坏,他却也越想要她。
尤其此刻,不必费神就能猜到,她必是知道这会开得无聊,所以才故意拿他来耍上一耍。
这么一想,不免气恼,化成动作便成了报复似的激烈chōu_chā,而王媞媞哪懂得他这些小心思,只是被来来回回弄,弄得水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快活里又带着点酸痛,正正好好的愉悦,她忍不住都从嘴里磕出高音来,又生生压回去。
可这边一结束,王媞媞便穿好衣服装跟没事人一样回去开会,姜年从仓库出来经过会议室门口时,瞥到她正端坐在角落里,仰头凝神,脸颊红润,也不知道是在听会议发言还是在出神回味。
【想我了吗?】
他迟迟不肯问。
【我很想你,哪怕刚分开都开始想了】
他迟迟不肯说。
过了两天,姜年去白龙会所还刘经理的钱,刘经理没接那钱,只是又拿出一摞钱给姜年说,下周小武请假,你最好过来顶他的班,接的也都是常客,你陪陪酒就行,不用干别的。你的情况我也知道,你妈那个病花了不少钱,家里兄弟姐妹也多,你先拿去救救急。
姜年攥着钱,低头思考事情——他不是在思考要不要这钱,而是在想怎么表达。
刘经理笑了一下,拍拍他的脑袋,转身要走,可他疾步跟过去,拽住她的袖子,再把钱塞回她的手心,眼神坚定,态度明朗。
刘经理瞪着他,半晌说,姜年,你不要不知好歹。
姜年摇头。
刘经理说,你可想清楚了?
姜年点头。
刘经理又说,你要是出了这个门,可别想再回来,以后就是你再有什么困难什么急事,你也别想来找我了。
姜年沉默,但手没有松,刘经理嘴角挑了挑,轻笑,拂袖而去,就像弹掉衣服上的灰尘一样。
于是,姜年就这么从白龙会所出来了,正好又见那辆熟悉的银色轿车停在不远处的道边,车牌号还是那个,只是漆黑的窗玻璃内看不清跟踪者是谁。
要是平常,姜年不会想理会而继续走自己的路,但他这会儿正在烦闷中,忽然顿住脚步,转过身,朝那辆车大踏步走过去,车子里的人大概是来不及启动了,姜年的手已经落下去敲车窗了。
【你到底是谁?干嘛跟踪我?!】
他的话问不出来,只有一张映在窗子上烦躁的白脸,鬼森森的,手再砸也砸不下去,车窗降下来了。
车里的司机三十多岁,瞪着他看,而他旁边副驾驶上还坐了个女人,那女人正斜睨姜年,看他一脸惊愕,噗地一声绷不住笑了。
【王媞媞?】免*费*首*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