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人,十有八九都变态。
姜年早该料到的,赚钱哪有那么容易的,他来见王媞媞之前,白龙会所的刘经理就先把他叫到办公室去了。
刘经理说,你不要觉得你我有点亲戚关系我就不能罚你钱,以前你扫卫生做个兼职也就那样,现在正式露脸接待客人,你可得给我听好,不管客人说什么要你做什么,你不能恼不能气,更不能甩脸子给客户看,老老实实听客人话,回头出来我给你加钱,不会亏待你,明白了吗?
姜年点头。
刘经理起身拍他肩膀,从抽屉里掏出一千块揣进他上衣兜里,语重心长说,有时间给自己置办点像样的衣服,我听人说你打领带穿衬衫更好看。
姜年比划谢谢便出门了。
可他也知道刘经理之所以抬举自己,可不是因为这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关系——即使明面上刘经理是他刘姐,可他也不能真拿她当姐——她平常是连正眼都不会瞧他一下的,他扫了半年卫生,她还叫不上他名字,只叫他“小姜”。
这次当面提点他,一是帮他树立点地位,二是多半也觉出他点价值,上不上道还得看他自己。
所以等他把王媞媞送出大门外时,白龙会所的小伙子们都来问他怎么样,那一个个的眼神也是各种滋味都有,把他从上看到下,像看个新媳妇回门子似的,几乎忘了他是个哑巴。
姜年一律不答,只默默上楼换衣服。
不理人是什么意思?不大满意了吧,得罪人了吧。
冯奇思一路跟上,凑近他问:“小费给了多少?有这个数了吧?”
伸出五根手指,姜年摇头,又改成三根手指,又摇头,换成两根手指,姜年继续摇头。”没小费?不会吧!”冯奇思瞪他,当他被人白嫖了。
姜年沉默,脱了衬衫,套上自己的t恤,背上书包,转头就往外走,留下冯奇思原地纳闷——该不是个童子,不经弄,丢人了吧?
白龙会所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客人没满足前就自己缴械的是要被罚钱的,当然,客人不投诉,也没人会主动去交代,但终归是难堪的,尤其男人在女人面前撑不足时不仅是自尊问题,还可能会引起女人进一步的侮辱。于是大家私下里都总结了几个经验——第一,事先自撸一发;第二,玩归玩,但应尽量避免有实质性插入动作;第三,补肾小药丸。
姜年不懂这些,任由底下凸凸胀着,与王媞媞对峙,而她饶有兴味要看他表演。
想了想始终没动,难为情是一层,不想在她面前先示弱是另一层,当然,王媞媞也没强求,只是重新张开腿,手指顺胴体而滑落,沿胸自摸,无意撩拨自己:“这么能忍的吗?那不如我教你……”
这事女人能教男人?
玩具不同,只能各玩各的,腿再张开一点,那粉粉嘟嘟的两扇开了,她那里光洁又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