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憩时候,我去洗澡,水还未热透就兜头浇下来,我深吸一口气,没有躲,水瞬间浸湿我全身,抬起头,看见对面的镜子里映
出我半身轮廓,赤裸、脆弱、红印,冷感。
我伸手去抚摸自己,一寸寸,像在抚摸另一个人,闭上眼,仔细体会——初长如嫩,再鲜尝汁,不堪惊扰,暗展成熟,逐渐
倦怠,慢慢憔悴,万事万物皆有轮回,我感叹年轻人总有更年轻的人来更迭,人,总有磨钝的时候。
门开了,我睁开眼睛,阿姐从冷热水汽的氤氲里走近,同样赤身站在我面前,什么话也没说,只伸手来抚我的脸,冰凉的手指
滑到嘴唇,像个幽魂,我笑了,她偏过头去问:“一起?”
我点点头,容她和我一起站在淋浴里,水击在皮肤上,碎成水珠,从头发上顺流而下,再沿着额游曳眼角,我拥着阿姐,定定
瞧着那水经黑睫,又遇红腮,在小酒窝里漩途而下,抵达胸尖,再汹汹急奔下,腹部,胯间,小腿,流到脚尖,成了滩滩已浊
的水。
眼皮也湿了,我眨了眨,她的手臂便搭在我腰上,我去搂她的脖子,二人贴得紧,是女女相似身体的接触,也是女人伤口的贴
合,同性并不总相斥,同性往往更懂得怎么爱。
阿姐抿了抿嘴,似笑非笑,手移到我私处,在水中游揉,弹落,打滑,手指就在浸湿的幼毛中缓缓伸了进去,我轻哼一声,头
落在她肩膀上,嘤嘤撒娇:“阿姐……”
“好玩吗?。”
我噗地笑起来,嗯了一声,她又问:“你喜欢你姐夫还是喜欢沈康?”
“我喜欢你。”
“得了吧,臭丫头,只会说好听的!”
“那你喜欢谁?”
“我谁都不喜欢。”
“你也只喜欢我。”
阿姐不说话,只缓缓抽拉手指,我也抬手去捏她的乳,她乳头冰凉,显然还没热过来,但在我温热的掌心里,那娇嫩嫩的红乳
头热胀起来,就像小时候一样,我们总会玩这样的亲密游戏。
“喂,你们洗好了吗?”门外传来男士焦躁的声音,是沈康。
“你听,他那个人就是不如姐夫沉得住气。”我小声告状,阿姐并不在意,提声笑:”我们没有你们洗不完啊……”
我侧过脸去,看沈康也光着进来,见我们这般亲密相拥,他嘴角微微上扬,像是讽刺。
“真是姐妹情深,原来躲在这里玩?”他那东西本早成颓物,可进到狭小空间里被热气一攻,又勃勃悬起,我推着他不让他靠
近阿姐,他则把花洒拿下来对着我的脸喷,我立即跳开,双手捧水对泼,可哪有他水势猛劲,一路把我逼到角落,冲得我睁不
开眼,只好求饶。
“这么不老实那就先干你。”他拽我到怀里,把花洒交到阿姐手上,阿姐便举着水柱给我们做私处沐浴。
沈康摸够了我,便把我翻过去命令:“撅起屁股来。”
我只好撑着瓷砖墙,弓腰翘臀,沈康在后先用手指探路,摸到入口了,才举着那物的肉棱来回研磨。
阿姐笑:“刚才我都摸湿了,你还磨蹭什么?”
“怎么,你吃醋?”
“恶心。”
“你就喜欢一边吃醋一边看我们干你妹妹吧?”
“你胡说什么……”
“我还不知道你?”
沈康在我背后一边同阿姐打情骂俏一边挤进来,进来以后也不急,不紧不慢地左一下右一下,深一下浅一下,弄得我来了感
觉,浑身颤栗而起了鸡皮。
沈康打趣道:“姐……你不是很喜欢看吗?你现在看啊,看我怎么干你妹妹……难道你只看你老公干白夕白你才能感觉吗?”
我回头看沈康,想他大概疯了吧,却见他下身虽在不住顶弄我,但上身却拥着阿姐同她交颈亲吻。
他一边抚摸她丰满的雪乳一边吻她的嘴和酒窝,手却箍住我的腰,chōu_chā自如,真真一心二用。可我又不得不承认,他和阿姐热
烈缠绵的舌吻才更让我兴奋,也是因为长时间的cào弄我已变得周身敏感,穴腔内的硬物不住地吸凿顶撞我,一下下,不激烈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