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得见他们舌吻的纠缠,眼神的痴迷,那是丈夫同我做爱时动情的样子,而现在他正用这样的疯狂表情去亲吻另一个女人,
而他下身坚挺的肉物却一下下狠凿着我,这让我有种错觉:他到底为谁而动情?
若男人是下半身动物,那么他该是因为和一个女人做爱才会产生激情和兴奋,可他却偏偏不再看同他做爱的女人,而是把目光
投向另一个女人——青春新鲜的女人,他激情地吻她,抚摸她,唇齿相依,双手相扣,同她进行爱的交流……
然后,他再从嘴唇滑到脖颈和肩膀,再低头咬住那只熟圆白乳,舌尖环绕乳头又咂咂吸吮——
我就这样看着我的老公在啃我妹妹的奶,好像他的眼里只有我妹妹的身体,她的白和嫩……而男人的身下还在规律地运动,送
腰顶臀,实实在在地chōu_chā进我的穴道,肉物浑圆胀大,刺向深肉处,就好像一个丈夫因为生理上的需求不得不同自己的妻子做
爱,而心和灵魂却在那个年轻的小姨子身上。
心被扎到底又反弹,我说不好自己到底是什么感觉,从尖锐的痛苦到被他身下蛮力带出带进的快美而模糊了意志,好像在某一
刻,我的肉体和灵魂也分了家,那种绝妙又不得之的震颤和犯禁激荡的兴奋让我抛开了一切,好像有种力量在背后推着我,推
啊推,猛地,我一头栽下去,眩晕、紧张、恐惧……转瞬间我觉得眼前什么都不重要了。
就在陆绍礼的龟棱猛烈地刮磨我肉腔时,那种电流感传输全身,体内汇聚洪流而奔涌,我觉得我身体里的一切都在叫嚣——
要这个男人!抢这个男人!把他夺过来!他是你的!
也许就是这种力量促使我逐渐狂狼,骚首摆姿,故作媚态,乱舞腰肢,一双手虽被缚不能动,但声音可以用,模样还能扮,甩
甩头发,弹起半个身,夹腿收阴,箍得陆绍礼一颤,忍不住回头看我,我贴过去,迷着眼睛哼咛:“老公,我要……给我嘛!
不要亲她,亲我。”
陆绍礼嘴角一挑,便把我扶起,我也顺势盘住他的腰,仰着头去接他的嘴——那是舔过白夕白一双奶的嘴巴,舌尖还存有奶
味儿。
“嗯……老婆,你的xiǎo_xuécào得我好爽……老公给你。”
男人果然是男人,下半身的动物,谁掌握了那根玩意儿谁就掌握了命脉。
陆绍礼对我温语爱抚,但我知道白夕白是绝不肯罢休的,既然她意识到我的反攻,那么她也一定会再次进攻。
于是,白夕白开始在我们中间磨磨蹭蹭,伸手去扶陆绍礼的臀,似乎是在捏他的紧臀肌,实则借力使力,朝我身上啪啪撞来,
好几下,我被那根坚实的肉柱顶到穴腔的眼中心,麻生生地感到有种不适,但陆绍礼却跟发了疯一样,每一下插得又深又暴
虐,是多年夫妻生活中从未有过的一种刺激,终于,我忍不住叫出声来——“啊,插到好深!啊不行了不行了,我要死
了!”
这声音叫得真骚,我都被自己的浪叫吓到了,更何况陆绍礼正入得兴头上,他的肉茎在体内胀得又大一圈,弹跳好几下,我知
道,这是他要射精的前兆。
“唔……”陆绍礼及时刹车,汗珠从额角淌到脖子上,顾不得擦了,流淌到胸膛,都cào红眼了。
“两个妖精榨干我,等沈康回来,我跟他一起玩坏你们两个!”
“姐夫现在就不行了?”
白夕白这是激他,陆绍礼哪有不知道的,只是顺着话把她搂住亲:“轮到你了,你看我行不行!”
说罢,他果然狠心从我体内拔出,挺着水淋淋红通通的硬东西,再把白夕白推倒在我身边。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抽离搞得茫然失措,眼睁睁看身边的白夕白笑着劈开她的腿,陆绍礼再把那根才cào过我的肉茎插进去。
“啊……阿姐,你看,姐夫在cào我!”
白夕白故意在我耳边一边叫一边耸腰动身,一颤颤的奶荡着波光,我们并排躺着,脑袋身子并在一处而身下的人却站在她那进
出chōu_chā。
“他不是cào你cào了好多次吗,干嘛这么大惊小怪?”我冷哼,起身看陆绍礼怎么cào白夕白。
“全是你的水……”陆绍礼朝我笑笑,不要脸到丝毫没有一点愧疚,好像在我眼前干另一个女人是那么天经地义。
“她的水不是也很多?”我带着手铐还去摸白夕白的阴户,很久没有这样摸她,反而觉得新奇,尤其摸到的是二人交接处,那
粗桩茎身深嵌牝口,掀翻两页粉红嫩贝,肉色yín糜,粘稠热润,确实是细皮白肉的鲜,看得让人心生艳羡,更别说男人插进去
的感觉,一定爽得不行。
陆绍礼一边看我摸他们两个的私密处,一边伸手来摸我的脸颊,好像满意我的表现。
我抬起头看他,他的双眼深而不可测,眉心一蹙,入到根了,我也竖起指尖,拨一下白夕白穴口露出的小肉粒,她忍不住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