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的电话响了,响得还真是时候!
她掏出手机看来电,神情立刻变得严肃,毫不犹豫地接起来,一边招呼一边往卧室走。
听起来像是工厂那边的事,陆绍礼也放下牌示意我们不要出声,静静听阿姐在那边沉着部署。
我只好专心看沉康洗牌,他手指灵活地倒弄扑克,活像赌神里能拉出瀑布牌的人,也不知他是故意要在我跟前炫技还是在使障眼法,让人看不清牌里的猫腻,总之——
三缺一,下一轮,玩谁?
沉康说:“白夕白,该你切牌了。”
我看他也摆着个扑克脸,不露声色,于是我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动手切牌,姐夫心不在焉地抽了张牌,接着三个人就沉默地抓牌、出对儿,屋里阿姐的声音提高又降下去,谁都听出来她遇上点麻烦。
姐夫好像也有点坐不住,好几次我觉得他都要起身去询问了,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始终没动,眼睛盯着牌面,隐忍不发。
游戏顺利继续,但缺了阿姐,我总觉得气氛中少了很多乐趣,自己也都意兴阑珊了。
这一局,姐夫输了,沉康赢了。
“白夕洱在屋里,我们就三个人,你想怎么玩?”姐夫抬起眉毛看沉康,沉康皱眉道:“要玩,只能白夕白陪你玩了。”说这话时,他指了指我,随即起身:“我去屋里拿根烟。”
他往他的房间走,说是去拿烟,谁信呢,不过是想着怎么接近我姐。
我仰坐在地板,伸长脚,勾着脚趾摩挲姐夫的小腿,他小腿还很结实,汗毛不像沉康那么浓重,或许他活得讲究,直接剃了,光滑温热,是健康的小麦色。
我歪着脑袋冲他笑:“轮了这么多圈,你还能保住一条裤子,挺厉害的啊!”
“你不也剩一件?”他没躲开,眼睛瞅着我的胸笑。
我反手把后面的钩子挑开,文胸自然脱落,甩甩头发,整个人裸身,两腿伸直,微微劈开,一手撑地,一手伸过去摸到两户阴唇,春水泛滥泥泞,我对着陆绍礼表演自慰,手指在阴核肉珠不停滑动。
他没动,就那么看着我,笑容未变,但眼色却有一暗。
“姐夫,你也不来亲亲,你看,地板上都是我的水了……”我说得轻声轻语,一边搅弄汁水汩汩作响一边挺臀收腰,要他再看仔细点,是不是爱液流到腿股底,把他们家地板弄得油亮一片。
陆绍礼牵起嘴角,似乎不怀好意:“你想让我亲哪?”
“你说呢,姐夫?”
他转头看了一眼卧房那边,阿姐又在讲电话,沉康则避而不出现。
“你怕了?”我笑。
“你觉得有我怕的时候吗?”
他一伸手,箍住我的脚踝,往他身前拖去,我就滑了过去,心脏也跟着悬浮起来,他倾身向前,俊朗的面孔逼近,陌生又亲切,他可是我多年性幻想的对象啊!
他把我双腿一掰,俯身似笑非笑,虚声道:“你姐俩又要玩我?”
“玩你你也不肯啊。”
“你俩都太坏了。”
“我姐可不坏。”
“我以前也这么想,但后来我觉得,她和你一样坏……”
陆绍礼低头,亲我的胸,吃一口我的乳头,看看我,又笑,把玩揉捏:“你可真嫩,比豆腐还嫩。”
“比我姐嫩?”
“嗯……”他一路吻下去,舔我肚脐又舔我大腿内侧,热息喷在我腿间,痒,还是痒。
“那就吃我啊,姐夫。”
“嘶……你怎么那么骚,嗯?”
他张开嘴唇,轻轻碰触我的穴口,我忍不住收缩穴心,他拉住我的手,箍住我的腰,抬眼看我,缓缓含住私处的薄肉,情津和汁水混交,一股暖流,我不知是从里奔出还是由外贯入,只好暗暗吸气,等他的舌头。
可舌头迟迟不来,只两瓣唇片上下抿着,齿磨细啮,像品尝咀嚼,偶尔一阵咬得狠了,酸麻胀痛,我抬了抬臀,唔地呼出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