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ín荡,真yín荡,朱宴想,自己怎么竟堕落到这般田地,简直是个荡妇!缓缓回神,她便又被胃中恶心软酸感迅速击中,说不好是愧疚还是焦灼,是纠结还是矛盾,总之,不舒服。
“你没戴套。”
“你安全期。”
“不是吧?”
“我都算好了。”
“那也不准。”
朱宴翻身而坐,套上睡裙,又到处找内裤,旁边趴着的韩诺冬伸长臂去搂她:“别找了,先歇会儿。”
“我要回去。”
“别走嘛宴宴。”
“难道你还要我在这睡?”
韩诺冬爬起来,像个孩子似的伸手从后勾她脖子,趴在她肩头撒娇:“你睡一会儿也行。”
“疯了啊,他一会儿该起来了。”
“老韩没那么容易醒,他睡觉的时候我经常观察他。”韩诺冬笑了,笑得挺不怀好意的。
朱宴回头睇他:“你是不是常来我们房间?”
“在暗处观察你们做爱吗?”韩诺冬笑意更深,凑到她耳边小声问:“我觉得我比他时间长……不信哪天你比比看。”
“滚!”朱宴觉得他越说越下路,目光巡视,还是没见内裤。
“我不介意我和他一起服务你……”
朱宴被他这话吓着了,皱眉瞪他,心里却浮现一副景象——两个男人拥夹她,四只手的抚摸和两张唇舌的吻吞,更要命的是那底下的两根蓬勃长物,来回在她体内进出……
“我们一起比赛看谁能让你最舒服、喷潮那种的舒服,然后再一起播种,你就是我们的蜂后。”韩诺冬轻舔她耳珠,热息灌入,似有一种念咒的蛊惑。
“更像个奴隶。”朱宴咬着牙,浑身打了个颤。
韩诺冬笑了,一用力把她按在床上,朱宴以为这兔崽子体力恢复了还要再来一轮,吓得直要挣,却没想他只是抱着她,脸贴脸,眼对眼。
“性奴吗?哈哈宴宴,你现在口味比我重了……我怎么舍得呢,宠你还来不及。”
“别说这些,让我回去。”
韩诺冬吻她的眼睛和嘴:“不是说要陪我聊聊的嘛……我想跟你聊聊了。”
朱宴别过脸躲他:“聊什么,这屋还亮着灯,他等会儿过来了。”
韩诺冬一抬手,把地灯的电源拔了。
屋子一片黑暗,朱宴一时不适应,像是真掉进深渊似的,仰头看向床上头的窗子,虽看不见月亮,却仍有微光虚照,她叹了口气,竟觉自己已入地牢成了奴。
韩诺冬在黑处轻咬她皮肤:“你在想什么?”
“想他。”
“不许在我的床上想别的男人。”他嘴下狠狠加力。
“他是你爸。”
“谁都不行,只能想我。”韩诺冬伸手捏她乳尖,像是要给她点惩罚似的,手指搓弄,非要弄成个硬豆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