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诺冬还在敲门,他不是没听见,只是漫漫长夜,他还有太多要说:“宴宴,你开门,我不是你想的那样啊……我喜欢你,我爱你,你听见没!”
房内没回应,韩诺冬烦躁起来,抬起有伤的脚就踹门,咣当一声,她还是不作答。
“行,你不理我,我也不走了,我就在你房间门口静坐!”像闹事儿群众似的,韩诺冬说到做到,一屁股坐下了,头靠着卧室门,直挺挺地硬是扛了一宿。
迷迷糊糊间听见有脚步声,韩诺冬眼睛还没睁开来,后面的靠背忽然就倒了——门被打开了,他整个人砰地摔到地板上去,头磕得生疼,他也醒了,眨眼看,这是个倒立的世界——倒立的朱宴——她的脸就近在咫尺!
韩诺冬一个高儿蹦起来,蹦得太猛,头都晕,站不稳差点摔跤,朱宴伸手去扶他,他索住那条胳膊就不放了,哑声喃喃:“宴宴……”
“啧,别闹,我去接你爸,你去不去?”他这才注意到朱宴换了身衣服,白色套头毛衣长蓝裙,头发都卷在毛衣领子里,还遮半边嘴,露两个眼睛。
“裹这么严实……”
“还不是你!”朱宴想说还不是你咬得脖子上青一块紫一块,但又觉这话听起来像撩拨,索性吞了半截。
可韩诺冬却早就猜到了下句,笑起来:“你这能遮一时遮不了长久,等晚上你跟老韩上床的时候,他还是能看到啊,你到时候怎么解释?总不能承认自己养了小白脸了吧?”
朱宴眯着眼睛看他,举手要打他,他却一把捉住她手搁在自己脸上:“来,来,你打,你打我。”
“变态!”朱宴看他那副欠揍样子,收回手去,却没想他倒是一下把她拥住:“你舍不得,我知道……”
“放开啊……哎呀!”朱宴觉这孩子是要死,怎么一个劲儿地就把她往床上拽,“我不管,他来之前,我还要!”
“你别发疯!”朱宴挣不过,被韩诺冬抱着吻着,再压住了,嘴都被他封住了,只觉脑门直窜热气,推着搡着,最后却觉自己在回吻他——他没疯,她反倒疯了。
疯了疯了!
朱宴就那么让他把自己的裙子撩起,把刚穿好的裤袜又褪下来,又没头没脑地冲进来,晴天白日的,她怎么就在她和韩柏辛的床上和韩诺冬做起来!
韩诺冬也知此刻值千金的道理,来不及去做过多抚慰,只觉她底下还是湿的,便先进去一个头,手去摸那端穴口肉芽,不一会儿也就摸出了水,再有进进有出,逐渐顺畅起来。他也不玩九浅一深了,直入直捣,整根儿进整根儿出的,倒让朱宴觉得这一下是一下顶得蛮结实。
“嗯嗯……”朱宴勾着腿,半抬腰,支撑两肘朝底下看,韩诺冬就撩起自己的衫子给她赏:“你看,你看,我在干你……你的小粉肉都翻出来了,好可爱,水好多,粘着我的毛……”
“闭嘴。”朱宴嫌他骚话多,却也不得不承认,他这骚话说得她心痒痒,现在再看他们紧撞耻骨,腿间花口打开,咬阖长茎,把他卷曲浓密的黑毛都浇湿……她竟在羞耻里感到有种往下堕落的强烈刺激,她浑身阵阵酥麻,险些就要叫出声。
就在这时,手机铃响了,就在朱宴手边,来电显示——老公。
韩柏辛落地了,刚在飞机里跟同舱的人比赛开机,这会儿正举着电话给朱宴报平安,响了三四声还不接,他以为朱宴正往机场赶没听见铃声,刚要挂断,电话却接起来了。
人是气喘吁吁的,虚声嘤答:“柏辛……”
韩柏辛听见熟悉的娇音,心头一暖,笑了:“宴宴,我到了,刚落,不急,我还得去取行李。”
“唔……哦,好……啊!”朱宴突兀地哼了一声,幸而飞机引擎轰轰作响,韩柏辛还没听清,只狐疑叫她:“宴宴?”
他哪能想到,电话那头是韩诺冬替朱宴举着电话,而朱宴则在底下被弄得一颠颠的,气息不稳:“唔,柏辛。”
“你在外面吗?”
“嗯对,”朱宴哼道:“我不跟你说了,马上去机场接你。”
韩柏辛正纳闷,却听韩诺冬的声音在话筒里:“爸……我跟小阿姨一起去接你……”
说着,韩诺冬身下又猛地一凿,朱宴捂住嘴别过脸去。
韩柏辛怔了怔,没想到韩诺冬也在旁边,只说:“哦,好,你们路上小心,挂了吧。”
电话挂断的一瞬,韩诺冬扔了手机,捏着朱宴的腰狠狠抽送几下,闷呃一声,便彻底泄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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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一直生病,也在旅行不便上网,所以抱歉久等!
咱们继续次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