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敏本是回公司处理点事,顺路买了点菜回来,但一进门就看见祁杏贞早上穿的鞋子摆在门口,便知她先回来了。
他放了东西去洗手,水流声里却听父亲书房传来祁杏贞的低语,他关上水龙头,弓腰,两手撑在水槽台上,似乎歪着头在听他们的对话,听不实,声音越来越低,窸窸窣窣,地板微响,却不见人走出来。
他抬头看镜子里的自己,两条浓黑眉毛紧拢而往下压,眼睛黑幽却发亮,腮肌牵动而使整张脸开始扭曲。
啊!
祁杏贞的声音轻飘、曼妙,荡在耳边久久散不去,祁敏站直身,又看了一眼镜中自己阴鸷的脸,转身,轻步来到祁中南的书房门口。
门虚掩,不大的缝隙间足见一片欢艳全景——
正对着门,他们就在那个棕黑皮面的沙发上颠鸾倒凤,二人都衣衫不整,半裸下身,祁杏贞坐在祁中南的身上,上下起伏,腰身蛇扭,白裸裸的腿儿搭在祁中南绷紧的大腿上,黑白缠紧,互耸互凑,他撩起她底裙,露出她一小截小白屁股,祁中南大掌紧握白臀,硬生生握出几朵粉印子来,祁杏贞抬起身子又落下,旋拧,咕叽,那底下可见祁中南巨根黑影,一下下往她小白屁股缝里插,水都漫出来,湿荧荧是一片油亮。
祁杏贞伸出舌主动去亲祁中南,骚媚,放荡,百般缠他,哼哼喏喏:“爸爸,爸爸干得好舒服……”
“是爸爸干得舒服还是你老公干得舒服?”
祁中南似乎不经意地随口问,却在话音落地的瞬间,抬起头,与门外的祁敏对上目光,祁敏想躲也来不及,或者他压根就不想躲,直视祁中南,目光冷冽。
“爸爸……别折磨我……”
“你老公cào到你穴眼儿里的这块小肉了吗?”祁中南似在挑衅,使劲儿往上一顶,祁杏贞便失声一叫:“cào,cào到了……”
门外那人浑身一震,忽然想起自己与老婆那些甜蜜的床笫之欢——滑腻皮肤,饱满白嫩胸脯,满掌的充实和香馥的气息,紧致温热的肉口,他往里顶,就顶着个软币似的小圆肉,正好对着自己的茎头马眼,轻揉硬撞皆相宜,像小肉里露出个小口小舌,舔着吸吮着,越顶就越胀硬,水润顺滑,那软肉紧紧包裹住他,膨胀、销魂,叫他舒服得只想对着那小口直射进去……
“嗯?这么说,爸爸和老公,谁要是cào你,你还分不清了?”
祁中南轻笑,这话似乎不是对祁杏贞说,而是对门外的人说。
也许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祁敏蹙眉重新对上祁中南的视线,见他扯过一条黑领带,把祁杏贞的眼睛蒙上了。
“你闭上眼,我把你蒙上,你感受一下……”
祁敏垂下眼睛,轻轻闭上,再睁开,祁杏贞头上已经绑着一条黑带子,如盲似地向前摸索,还在笑:“爸爸,你怎么这么皮。”
祁中南脸上挂着个笑,眼睛却又看向祁敏——是暗示?是明示?或许那一瞬间,父子就达成了交易般的默契——祁敏推门而轻步靠近。
祁中南把人抱在怀里躺下,让祁杏贞趴在他身上,嘴对着嘴,二人缠舌,祁敏默默看了一会儿,伸手去摸祁杏贞垂荡的两乳,大手微抓,指腹揉磨坚挺的乳头,祁杏贞喉中发出嗯嗯两声,娇音都吞进祁中南的口中。
人被蒙了眼睛,自然失去敏锐,未曾注意有人绕到后头,解开裤子。
祁敏掏出物事来,表情淡漠地撸得笔直,冠棱怒张,肉头吐露,再伸手去掰开她小白屁股缝儿,眼看爸爸在里头搅出春水泛滥,自己也去沾享点爱液,肉头醮了黏滑浆汁,便来回蹭着皱瓣粉菊和软泥牝户的余口,似乎寻挤一处缝隙为己容身。
祁杏贞意识到不对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她刚要回头,那人就进来了。
祁杏贞猛地抬头仰脖,发出艰难一声:“啊!”
祁敏没有破菊,而是进到她ròu_xué里去了,蹭着他爸的肉茎又插进去一根,满满撑胀膣腔——二龙戏洞,但一山又不能容二虎,彼此摩擦,此消彼长,不能同时运动,一场博弈——往往谁后来谁更有主动权。
祁敏猛顶,似乎就要奔着那小肉去的,爸爸点顶的位置,他也要占,你夺我抢,虽都不言语,但也是一场父子同穴的交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