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杏贞轻轻含住他夹过来的鱼肉,肉嫩而爽口,入味而不腥,嚼后又贪香。
“你这丝毫不逊色啊!”祁杏贞真心称赞。
祁烨显然很受用,任点小性,举杯要同她饮交杯酒。
“哪有用高脚杯喝交杯的?”
“古礼‘合卺而醑’,只要是同饮一杯又有什么关系?”
祁杏贞笑意盈盈,同他挽手共饮,二人离得近,皮肤碰触,呼吸交错,他向她倾来,她便仰着头受这一吻。
既是合卺,又岂有不行夫妻之礼?
祁杏贞不愿意把祁烨当成传统意义的“炮友”,她更愿意把他想成“蓝颜知己”,可多少知己不是知心又知身?又有多少知己不是“知所需而应所需”?
饭都没吃到一半,二人就拥缠到一块去,干柴燃了烈火,二人的唇舌分不开,吻得激狂又绵绵,恨不得都吞了对方。
尤其祁烨,自那日一别后就再也没捞到机会,又眼睁睁看她嫁人,周旋于家族各种男丁间,总有种馋等的饥渴,也曾自己指头解意,可看的什么片也都不如想起那日在飞机上,在酒店里的偷情种种。
祁烨真正理解了这个“偷”字妙处,一想到自己亲的摸的是大哥老婆,心里头多了点奇特的异样感,这感觉也就燎燃了腹下一物。
两个人滚落到地板上,也是急,就在桌子底下宽衣解带了。
祁杏贞笑着捏抚祁烨的脊背和屁股,窃窃娇语:“咱们两个……倒像是西门庆和潘金莲。”
祁烨差点气笑场,但一想,却也觉得yín_luàn无比,不觉一抬手,把她衣服都扒下去,看她雪肌酥胸,乳波点点,梅点红尖,忍不住含吮奶珠咂咂响,饶舌舔舐,吃过一只啃另只,轻吐出来,油亮晶晶,香馥满口,恍惚间,他竟不知自己是不是真的吃出了点奶汤。
祁杏贞浑身酥痒,手也不老实,腰腹蹭着他那庞物,来回轻撞,恨得祁烨也忍不住闲手解了自己。
“舔舔它……”他也要喂她一口肉,那肉是长粗紫根,菇头充胀,露出隐隐青筋,伞开露肉眼,上头点缀晶莹露滴,祁杏贞伸舌一点,堵住那眼,再轻轻绕着龟棱舔一圈,祁烨不觉艰难一咽,喉咙里发出声低吟。
”嗯……你看它都硬得不行了,唔,含住guī_tóu,啊你的小嘴好热……舌头舔在马眼上好舒服……”
祁杏贞含吞一口,直入深喉,刮着口腔缓缓吐出,那东西跳了两跳,快翘到天上去。
这吃得正陶醉,祁烨抽出来忍了忍说:“不行,我不能爆在你嘴里,我要让你快活,否则下回你不跟我玩了怎么办。”
祁杏贞抹抹嘴,也笑了:“你什么时候这么没自信了?”
祁烨说:“在你面前我就是卑微的奴仆。”
床话是半分信不得,但他说出来就有种天然真诚感,即使到这时候了,他还能这般儒雅淡然,不失分寸,祁杏贞不免打心眼里喜欢他。
祁烨把她扶起来,二人凑臀而后撑,他用肉茎轻刮她牝间软肉水瓣,她张开腿,露出红滟滟、软浓浓,肉皱皱的冠齿ròu_xué,穴口如吐津吐露,涎液直流。祁烨目光一沉,似乎笑了一下,用自己的肉头去磨那肉口,祁杏贞便抬起小臀,忍不住动胯欲纳,祁烨低头看自己的东西迅速膨胀,却还在濡晃忍行,不肯深入,而祁杏贞那头早就受不了,伸出手去摸自己央中肉丸,又去寻摸他的肉茎,直哼哼:“哥哥……老公!”
“想要吗?”
“想,好想……”
“想要我cào你?”
“嗯……想要哥哥cào到xiǎo_xué里!”
“叫老公!”
“老公,cào我!”
祁烨就算再能忍,这会儿也是受不了,起身抓住她两脚,掀翻在下,一挺腰,就扎到了底,撑足了肉口,二人都舒吟一口气,再浅拔,掀翻花心红舌,一进一出,一冲一撞间,yín水肆流。
干得顺畅,二人都美了,一个紧致热箍,一个阴肉麻痒,热烈动情处,两厢迎就,祁杏贞也抬起身子伸舌入祁烨的口中,祁烨看她这般迷恋自己,更觉心内雁荡,欣慰满足。
他索性让她骑在自己的身上,他则躺在坚硬的地板上,看她香汗浸湿头发,面色痴醉,yín浪无比,在一起一坐,入座直插。肉棱肉柄也正搔刮软壁膣腔,沾水顺滑,左右摩擦勾圆,她起伏间,只教那物捣进穴窝深处的小软肉上,来来回回,实在畅美,她夹着腿就来了。
夹得紧,里头也跟有千万小嘴吸着似的,祁烨就觉如火烧,如水浇般进出不能,忍了也忍不住,竟射进去一股。
可东西还硬着呢,他太舒服,简直舒服得都想骂人了!
祁烨把祁杏贞抱起来又翻过去,把她按在桌子上,他从后面再入,这下可是更尽入至根,深入深送,从里头劈开窄路,受不住的时候,他按住她雪白屁股来了一巴掌,不疼,但打得祁杏贞猝不及防,身底下一紧,颤声喊了一声“啊!”
祁烨狠狠顶了几下,拔出来,射进她菊花皱肉上,白液顺流而下,也顺股而滴下去。
祁杏贞浑身无力,只得伏在桌上打颤,祁烨则在后头抱着她粗喘,半天谁也说不出话,只觉魂飞魄散,人在太空里神游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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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肉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