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灼烧嘴唇,还嫌不够,祁英翰要吞要咬,失神间,一不小心,咬疼了祁杏贞。
祁杏贞推他,打他,赶不走他,气得直哼哼,人便也软了,任他舔来啃去,大手环上来,把她的头发都揉乱,似乎要把她嵌入自己肉体里,可惜这前排车厢空间狭窄,施展不开,他不得不半蹲着跨过去,一伸手,把祁杏贞的座位后调,祁杏贞没注意,被他一按,竟然按倒了。
“哎哎,你要疯……”
“对,我就是疯了,一碰你就得疯。”
祁英翰的大手又攀到她身上来,摸黑乱摸乱掏,从胸到腰,撸起裙子,摸到底裤,沿着屁股覆掌捏一把:“跟我说说,你是怎么调教那个老处男的?嗯?他cào你有我cào得好吗?”
他声音低下去,撩起她的裸腿,侧过脑袋去亲,从小腿亲到大腿……伏腰勾背,在她腿内侧轻啮,细碎的牙齿印,她一颤,忽然想笑。
“哥……哥,饶了我,痒!”她别过脸小声求饶,祁英翰却也不依不饶,在有限空间里尽情折腾她——手在底裤里揉捏掀翻,他可对她了如指掌——指拨肉核,掌磨阴瓣,不一会儿就被他弄出一滩热汁来,内裤都湿透了,祁杏贞也忍不住扭腰摆臀,只觉他竟这样蜻蜓点水,不来个干脆,堪堪地折磨人,便伸手勾住他脖子,咬他耳朵,娇音yín语:“哥……谁也没你cào得舒服嘛……”
祁英翰懂她身,祁杏贞懂他心——他哥就是这样,越夸他,越卖力!
果然,祁英翰兴奋了,隔着她衣服就去吃她的胸,鼓鼓一嘴,薄织布料里咬吮奶头,另一只手就去解自己,她也伸手帮他,先脱他,自己的一条腿也顺便从内裤里挣出来。
车内温度升高,本就大热个天,两个人都忘了开空调,湿漉漉,水淋淋,倒是哪哪儿都润腻,也是缩手缩脚压得紧,肉身长龙,也困了这许久,蹦跃上昂,早耐不住时候了,菇头硕圆,在她湿热肉缝上下一蹭就滑进去一个头。
祁英翰按着祁杏贞,在她脸上乱吻乱啄,语气也彻底变了,色情得不像话:“嗯……每次见你,鸡巴都硬得不行,马眼儿都流水儿,就想cào你……好想天天cào你……羡慕死他了。”
祁杏贞被他骚话一激,撑开腿,一挺腰,倒是吞他半截进去。
二人轻叹一声,祁杏贞扭臀勾腿,把他攀住,手也摸过去,同他接吻:“哥哥,cào我。”
祁英翰也纳了闷了,自己怎么就那么没出息,她让他干他就得干,他成了她什么——
可这念头也就转瞬即逝,下一秒他就挺腰缩臀往里顶了,紧致热润的肉一层层推开包裹,再把他牢牢吸进去,小肉褶肉隙都在收缩,像处处有小舌小嘴儿啄他似的,从头酥到脚,他忍不住就哼出声了。
祁英翰的叫跟祁敏又不同,他不压抑,也没那么多心里活动,就是一个爽,再一个爽,抵不住这妹子诱惑,要撞开,还要画圈,有技巧有经验,耐心、缓慢、柔软、一点点勾她的欲望,让她受不了,要她求饶。
“哥……好舒服的,啊……”
“嗯,你老公cào过你这里吗?”他摆臀向右,就着那顶里头的肉眼尾扫一扫。
祁杏贞差点要美死过去,张张嘴,都说不出话来。
“你老公cào过你这里?”他劲臀又向左撞,挠一挠她肉眼头的一点。
祁杏贞啊地涌出水来,祁英翰立即堵住小肉眼口,一点点浸着自己,再猛地一抽,水都带出来,跟泄了什么似的都泼出去。
祁杏贞哪受得了他这般作弄,急得蹬腿儿要他回来,祁英翰笑了,便再入进来,整根儿进去,再拔出来,节奏有致,不急不慢。
“跟我分享下啊,他是怎么干你的?也是这姿势吗?”这大概是所有男人的幼稚对比心态,只是祁英翰爱说。
祁杏贞哼了一声,祁英翰便把她抱起来,一开门,竟把她抱到外面去了。
这可真是刺激!
山林在侧,海水在下,半裸的二人就在这座依山傍水的长桥上相拥,一阵风吹来,消解了热意,祁英翰把祁杏贞翻到桥栏杆处,抬起她一条腿,从后入。
祁杏贞头一次打野战,紧张,双手握着桥栏杆看底下海水流深,左右听着水声,上有汩汩流于桥上,下有涛涛奔于桥下,听风又吟,既yín也美。
真可谓——
下流也需三千尺,自有yín河落九天。
山崖松林也在黑暗里阒静,隔着桥看,风吹过满山的树与蔓草,掀起面面青黑波浪,推着往前走,天上银月朦胧不见型,竟也映着一圈墨绿的光棱,祁杏贞的衫子被风兜鼓起来,头发也都凌乱散开,她头有点犯晕,模模糊糊都忘了自己在哪儿,只觉膝盖被什么刺了一下,才惊叫:“有蚊子,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