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中泰还是沉默,蹲下去看他们两个相交的部位,肉唇含ròu_bàng,肉齿嗫肉心,他的东西也不算小,胀紫撑满她的肉口,她粉肉贝露,两片掀翻,大有小嘴吐纳巨物之态。
祁中泰凑得太近,都忘了自己手下的本能动作,一伸舌头,舔在她前面的肉丸上,祁杏贞啊地叫了一声,手指伸向前方,被祁中泰牢牢握住了。
这下要怎么玩?
祁英翰看了一眼祁杏贞,祁杏贞起身去拉祁中泰,祁中泰没去吻她,而是去舔她的胸,祁杏贞就想起那日她把酒水洒在胸前,让他舔——他偏偏不舔那一点,勾得祁杏贞日思夜想,现在依然勾他,红果硕硕,就在嘴边,送他一口,他也就含糊地吞了。
可祁中泰偏偏就不想让她舒服,咬她乳头,真咬,她一疼,整个人就一缩,底下也跟着缩,祁英翰顿了顿,嘶地一声差点没忍住。
“小叔,她夹得我不行,你也来吧!”
祁英翰把祁杏贞抱起来,让祁中泰从后头环抱,前后夹击,有洞就入,分工明确。
祁中泰早有些察觉,这局是给他做的,他也欣然接受了,既是热情款待,那么他没有不享用的道理,尽管祁中南的警告仍在耳边绝响,可他知道,越禁越想试,骨血里遗传的,改不了的贱毛病!祁中南不要他尝的,也许是毒也许就是粮。
两个男人心照不宣了,都不说话,配合得倒是天衣无缝,祁中泰不知从哪准备好的润滑液,涂在指尖,伸到底下去揉摸祁杏贞的小菊,嘴里咬着她的耳朵:“怕不怕,杏贞?”
祁杏贞现在浑身冒汗,被两个大男人前后抱着,只得迷糊糊地哼哼,被前头的人吻,又被后头的人摸,暂时回答不了了。
“别怕,我有经验,不会弄疼你。”
祁杏贞想拒绝也不行了,上了这贼船也就下不来了,她只觉底下热乎乎,黏糊糊,从来她就没这么湿热过,后庭都被揉得软了,手指撑进来她都没觉异常。
可是怎么回事?祁杏贞身下一缩,脑子发蒙,怎么就觉得有种腹中有种抽痛感,可奇怪,这感觉是一点点抽的,抽到最后,真像解决什么似的痛快,然后又填满……
“啊啊啊!”祁杏贞被前后两根顶住了,卡在里头,她动不得,只能叫,叫得真是销魂啊!
反反复复,祁杏贞觉得后头被人足足撑开了,祁中泰贴着她,吻她肩,底下也缓缓动起来,前面的祁英翰本来就因久战而耐力所剩无几,现在又多出一根粗长争天下,后挤前夹,只被一层薄膜相隔,他几近崩溃,停了又停,被后头那物逐渐占了上风。
祁英翰只得去吻祁杏贞,吻她熏蒸莹光的脸蛋和热润的嘴唇,再卷她的舌头吞,看她被那人折磨曲肠的模样。
何苦呢?说不定也不苦,是很刺激吧?
祁英翰是猜不出祁杏贞什么感觉了,她正缓着劲儿享受呢,这享受不是纯粹的享受,她也不是男人,有那方面生理构造的愉悦,她是个女人,只能觉得那东西进出得她顺畅,通透,汁水油滑,好几分是润滑液的功劳,但分不清哪头是哪头,只觉得一阵肉从前到后的痉挛,她一夹腿,喷了潮。
祁英翰一下子就被她裹夹得射了,猝不及防,赶紧退出来,低声咒骂:“卧槽!怎么……”
祁中泰看祁英翰终于松手,他便把人一托,再一翻,捞到自己怀里,就着祁英翰的余浆滑了进去,这一下,他可就彻彻底底地占了祁杏贞!
祁杏贞刚历了一次高潮,这会儿没回过神,穴口又被填满,心头一荡,捧着祁中泰就去吻:“小叔……你疼我。”
祁中泰接过她的唇,勾过她的舌,也吻得像模像样——谁说他不疼她呢?他也疼,只是他是个长辈不是?得忍让,不能和小辈一般见识。可哪次,他不也在迎合她的勾引?
头一回,他可就让她进了房间,又给她点了酒,只是——这人不能太易满足,最好吊着点,让她有点盼头,也吊着自己,要不,他哪有什么动力回国帮人家做嫁衣。
“有了叔叔忘了哥哥!”
祁英翰在旁边擦了自己,点了根烟,看这两个真不要脸,就在沙发上抱着做,祁中泰这老男人,还挺会玩,底下入着,手指还不忘伸到他侄女的菊花里搅,祁杏贞也颠了,坐在祁中泰身上跳跃摇晃,腰臀狂摆,她在自己身上还没这么快活呢!
祁英翰气死了,自己这会儿也还没缓过来,只能一手抖了烟灰,一手伸过去在他妹妹胸上掐一把:“水性杨花的东西!”
祁杏贞哪顾得了他,只浸在祁中泰爱的热吻里,祁英翰只能绕过去从后面亲她的背,顺着下去,吻到屁股上,忽然张嘴,咬一口来发泄心头之恨。
祁杏贞哪里料到屁股上还被狗咬,被他咬疼了,啊地叫出声,前后一起来,夹磨肉柱,浓汁浇灌,祁中泰就顶到祁杏贞那一小块肉上,就像早就熟摸的小嘴儿,忽然张开,含住了他的马眼,一吸一吮,把他的魂都抽了出去,回不来了,他只好对着小嘴儿使劲儿喂了喂,低叹一声,也就射出一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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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长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