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庶沉下脸,有人在旁见机插言:“小杨不是回家休产假了吗,不会把衣服拿来先用着,新人穿成这样坐前面成什么样!”
大有狐假虎威之势。
“是,是,领导!”底下的人忙答应。
陈庶嗯了一声,漠然回身,朝另一个方向去了,这事儿就算批了——陈菡欢拿套旧制服先替着——也是一色的交警服——可惜号儿不大合适,贴着丝袜发滑,一坐下来,裙子就往上出溜儿,陈菡欢不得不总伸手抹裙角。
好歹小李很快回来,她才从大厅往后走,捏着裙摆上厕所,也没看见从里头出来个人,一头就撞上去,脑袋瓜磕到那人胸前,她倒疼得不行,嗳嗳叫着。
扶着头抬眼,正对上陈庶的脸。
“怎么急成这样?”这会儿走廊里没别人,陈庶扯住她胳膊,声音压得底,嘴角上扬。
陈菡欢还真委屈上了,公主哪干得了招呼人的活儿——什么出租车司机、大货车司机、私家车公交车的司机都来交罚单……刚刚就跟些个粗鄙老司机们打交道了!
∓quo;阿庶哥……∓quo;
她脸红彤彤,平常遇到点儿事儿也是这般蹙着眉,微微撅着个嘴儿。
陈庶浅笑:“怎么了?累着了?”
“也没……没……”她结巴说的,八成不是真的。
陈庶又笑:“等会儿去我办公室,我那屋可以睡一会儿。”
陈菡欢攀上他的手背,摸摸索索,陈庶就抽出手说:“快去上厕所吧,不怕憋坏了!”
其实她不憋尿,她憋着点别的。
从厕所出来,陈菡欢几乎雀跃奔去机关楼找陈庶,扑个满怀的心都有,但陈菡欢这人,面上还总喜欢端着点儿闺秀的清高模样,进了办公室,一边赏着室内装潢一边喃喃:“嗯……你工作的地方还蛮好的呀阿庶哥……”
陈庶的办公室挺大,办公桌后面挡一道屏风,后面是个小屋,设了个美人榻,确实可以憩上一会儿。
陈菡欢脱了鞋子上去,陈庶把空调调低了,又找出个外套披她身上。
刚要走,陈菡欢伸胳膊勾他:“阿庶哥,你去哪儿?”
陈庶轻笑:“我出去办点事,你先睡会儿,回来我送你回家。”
“哦……”
“放心吧,这屋没人敢打扰。∓quo;他又伸手摸她头,像安慰个孩子别找妈似的,陈菡欢心里又贪恋又觉沮丧,怎地就不拿她当个女人看呢!等他走了,她躺那儿还睡不着了,胡思乱想,都离不了陈庶的音容笑貌。
忍不住,寻刺激,陈菡欢把手探到裙里去——她那长黑丝袜儿,在腿中央掏了个窟窿的,空空地把中央拱出来,她手完全可以挖得顺畅。
在他的办公室里,他的榻上,闻他外套的烟味儿,她斗胆地指揉穴门,腰送臀摆,绷着脚趾,搓着肉条一缝,天旋地转地就来了一回。
舒坦了,消停了——谁说只有男人高潮后会倦乏,女人也一样,陈菡欢这会儿只觉眼皮发钝,翻了个身就睡着了。
陈庶回来的时候,陈菡欢还没醒,他从屏风外绕进来,走到美人榻,刚要去唤她,却不觉怔住了。
陈菡欢这会儿身上虽盖了衣服,底下两腿儿却大喇喇地敞着,裙子早蹭到上腰去,只余了两条穿黑薄丝袜的细长腿摆在那,还有丝袜中间空荡荡的一片……
瞬间,陈庶觉得自己的大脑也空荡了。
露出的大白腿肉,雪肤凝脂,再上头些,又是阴户腹地,疏毛浅滩——这妹子平常连条内裤都不穿的吗?
越要移目光,越移不开,陈庶索性低了身,凑到她那上头看,软幼短毛上头沾着点露汁,内藏两片粉红桃肉,中央凸起一粒蛤珠,他伸手轻轻拨开,却见肉口微张,粉皮红嘴,他点了点那嘴心儿,忽吐浓涎,手指上牵牵连连抽出银丝条来。
陈庶喉头滑动,看陈菡欢还闭着眼睡,他不由地抵下头,伸出舌头朝那清汁儿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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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捉虫,明儿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