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宗南紧抿着唇,一把将宴宁扛进卧室,又摔在床上,不待她直起身又岔开两腿牢牢将她固定住,居高临下的跪在她的腿间。
“谭宗南!你干什么!”
谭宗南不答,深邃的眼眸掠过宴宁有些慌乱的表情时,有微妙的情绪一闪而过。他扣住她乱动的手腕,单手解开皮带,没有任何过渡的,狠狠一挺,将她完整的贯穿。
身体还没有做好准备,花穴格外干燥,如今被强制性的开拓,疼的宴宁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
宴宁有些委屈,这种没有任何前戏,甚至有些屈辱的性爱让她心里说不清的难受,眼里噙着泪花,“谭宗南....我疼.....”
平日里一听到这种软糯糯的话就会心软温柔的男人,今天似乎彻底展露了他的霸道专制。没有理会她带着哭腔的声音,只是一下一下机械般的撞进去再拔出来。
心底的委屈让下身的刺痛无限放大,宴宁咬着唇,任由眼泪无声的从眼角滑过脸颊。
谭宗南也不好受,这种感觉虽然紧,却太干涩,涩的连摩擦都带了痛感。他不想要这种感觉,想cào原来那湿的软的会吸会吮的逼。
他掰过宴宁的下颚,舌尖撬开她的唇齿,长驱直入勾着她软软的舌头又吸又含。
宴宁扭着头抗拒,可男女力量悬殊过大,捏在下颌的指节像无法挣脱桎梏。喉咙和口腔被熟悉的气息填满,身体不争气的习惯性发软,下身控制不住的湿润,甚至连呼吸都是变成了无法抑制的旖旎。
感受到紧窄的花穴有了润滑,谭宗南稍稍退后,唇间牵连出的暧昧银丝在达到极致时自然而然的断了线,像是什么征兆一般。突然刺激了他的视觉与大脑皮层的占有欲。
攻势突然变得凶狠猛烈,实木的大床被撞出吱吱呀呀的声音,纯白的床单合着压抑的呻吟糅杂出一片旖旎的水光。
“谭宗南.....”脖颈上传来的酥痒让宴宁无意识的喊出他的名字,声音里的情欲是从未有过的婉转。
肉棱刮蹭过穴壁将尾椎上星星点点的酥麻燎成了一片火源,谭宗南的意识似乎要沉溺在这种水润紧致之中。
他松开了宴宁的手腕,直起身,掐着她的腰肢向上抬高了几分,两手握着她的乳肉,用力的似乎要将那两团丰盈绵软嵌进自己的掌心。
宴宁被他不成章法的律动撞的神魂颠倒,胸前的手干燥宽厚,带着粗粝薄茧的指腹提起乳尖灵活的捻动着,这种又痒又疼的感觉让口中的呻吟渐渐溃不成声。
谭宗南放缓了身下的动作,嘴唇从脖颈一路摩挲下去,在她胸前挺翘的乳头上轻轻吮舐,将两只嫣红的乳尖吮成肿胀的模样才堪堪松口,又移回脖颈,将白皙的嫩肉shǔn xī成星星点点的暧昧痕迹。
陌生的情潮充斥着每一根神经,宴宁仿佛觉得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推挤着让她不断前行,让她用两腿紧紧缠着他劲瘦的腰肢,用身体去shǔn xī裹夹着埋在身体里挺动的欲望。
腿心流淌出的水液沿着交合处蔓延至身下,形成不规则的形状,像眸中的春水带着晶亮的微芒。
啧啧水声伴着喘息将情欲推向了高潮,宴宁在大脑一片空白的刹那,咬上了谭宗南的肩膀。
谭宗南喉间溢出沉闷的低哼,修长的指节插入她凌乱的发丝中,轻轻向前一带,将她的头按在了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