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煦的阳光穿过薄薄的云层,透过明亮的玻璃窗洒在宴宁的脸上。
眼睛适应了光线,缓缓睁开,身旁空荡荡的。
昨夜缠绵的记忆涌上心头,连带着酒挥发后身体的酸痛也一并来袭,跟别提那初被开拓的隐秘是如何胀痛灼热。
宴宁拖着酸软的身体进了浴室,蓬勃的水汽将身体蒸起了一层淡淡的粉晕,她拿出沐浴露,挤在手心搓成泡沫,涂了上去。
胸前腰间一片青紫痕迹,本该是樱粉色的乳尖被吸的红肿,细腻柔软的掌心轻轻一碰就疼,两条腿打着颤儿,却还坚强的撑着全部的重量。
情场失意,酒后失身,宴宁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乱糟糟的像一团纠缠在一起的海藻。
出了晚妆大门,宴宁打车回了家。
宴铖去了公司,家里只有两个佣人在打扫卫生,宴宁回房换了一件衣服,刚倒在床上便接到电话。
“小姐!董事长出事了!”
*
晚妆酒吧。
窦北灌了一口伏特加,“宗南,听说了吗,谭志国打算购宴氏。”
谭宗南屈起手指掸了掸烟灰,勾起一个嘲讽的笑意,“他惯会玩这种落井下石的把戏。”
“听说宴铖的女儿现在正挨个去求那些老世家帮忙。”
“想法不错,可惜她还是太年轻,世家之间的关系错综复杂,他们凭什么要帮她。”
窦北赞同的笑,随手拿了根烟,有些戏谑道,“宴铖的妻子可是当年阳湖第一美人,我猜他女儿不是长得极丑就是极美,要不然这些年怎么一点照片都没露出来?”
谭宗南脸上无甚表情,若说美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