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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隐形婚姻 > 分卷阅读19

分卷阅读19

生熟面孔,扯了扯嘴角冷笑一声,“最近媒体都在炒许惊鸿为了陆珊立誓今生不会再娶,听说是陆老头子放出的风,这个老狐狸,为了稳固自己外孙的地位,倒是对女婿狠得下手。”李铭显然也是早就注意到了那些记者,才找了个不起眼的地方站得远远的,“是鸿哥自己提的,当时陆家也确实逼得凶,但这个决定是鸿哥自己的主意,”说到这里,李铭停顿了一下,才又接着说,“大概是怕续娶将来小安安受委屈吧。”“这倒也是。”清河对许家的家事兴趣不大,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话锋一转,“你和阿涛不是要去做试管婴儿吗?什么时候?”“过两天。”李铭的声音明显低了下去,清河也察觉到,细看李铭的脸上,并没有因为提到这件事而有什么高兴的样子,不像是很期待,取笑地问,“怎么这副表情,不想要这个孩子?”李铭摇摇头,脸上的神情,让人猜不透这个动作背后的含义,到底是“不是”还是“不要”。

“哥,你以后有什么打算,真的一直就跟赵驭寒这样过了吗?”清河微微皱眉,这个问题自己都好像已经懒得去想,虽然被赵驭寒死乞白赖地追到手,做了他的情人,可那个奸商倒并没有很管束他的人身自由,他也从来没在意讨好过这个奸诈多端的金主。在一起时亲热亲热,就当作相互解决一下生理需要,不在一起时,也没工夫主动联系,送上人道主义关怀。安逸消磨了斗志,他也很少再跟赵驭寒炸毛,虽谈不上有真感情,日子倒确实比以前过得自在。“别逗了,”清河刚想哈哈大笑,想起这还是在葬礼上,转而短促地嗤笑,“你见过哪个金主包养谁一辈子的?我也就是看他还有点用处,白便宜了别人还不如自己把他放在身边留几年。”清河的话音刚落,仿佛一下子意识到了什么,看向李铭的神色顿时严肃起来,“阿涛和赵驭寒不一样,真的动了感情就不会只是玩玩,你不要错看了他。”李铭微微别过头,细若蚊蚋地“嗯”了一声,如此模棱两可的态度,显然并不能将清河敷衍过去,甚至还有些激怒他的趋势,“‘嗯’是什么意思,你已经厌倦他了,还是你其实一直都没有原谅他,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清河的问题,带着直白的激动情绪,全然不是他一贯优雅的慢条斯理,连目光都是从未对李铭展现过的凌厉。

“哥,你还爱着他,是吗?”李铭鬼使神差地问,刚问出口,就后悔了,然而已经无济于事,清河的脸色瞬间白了几分,仿佛那些隐晦的不能示人的情爱的残壳,骤然被拉了出来曝尸荒野,李铭的心揪了一下,“对不起,我不该问这些,也不知道怎么就问出来了。”

“宝贝儿,让你久等了。”赵驭寒的降临有如上帝,不早不晚,总在清河需要的时候,“脸色不好哟,是我只顾着和许总说话,冷落你太久,生我的气了么?”清河面色不善,不分青红皂白地怒斥他道,“知道你还废话!”赵驭寒也不委屈,光明正大地换上另一副不为人知的嘴脸,靠近亲了亲清河的耳垂,用腻死人的低沉华丽嗓音赖皮地讨好,“那我们这就回去吧,让我向宝贝儿证明一下,我的时间,我的人,我的灵魂,都是属于你的。”

59

黑色的丝质床单光亮如墨,在卧室的大床上绵延开去,映衬着上面纤瘦的身躯,苍白到耀眼。清河舒展着四肢,闭目安睡,只有眉间细微地跳动,透露出他清醒的事实。忽然唇间泻出一声轻吟,眉头拧得越发紧了,情不自禁地将手向下伸去,摸到一蓬柔软地头发,搔动着小腹,与滔天的欲海一般频率。清河毫不留情地将那蓬头发一把抓住,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的浮木,好像得到了召唤,身上的人更加卖力起来,电光火石的瞬间,清河咬着牙扬起脖子,僵硬地蜷曲,呼吸都霎时停顿了一秒。

少时,重又无力地瘫软回去,呼吸依然沉重,苍白的身体上泛出了红潮,清河慵懒地睁开眼睛,正好看到赵驭寒的喉结,咕噜一声上下滚动了一下,嫌弃地皱起眉头,扔出一句,“别来亲我。”赵驭寒呵呵呵地笑个不停,故意用手指蘸了一点嘴角残留的浑浊液体,送到清河嘴边,“是你的。”清河忽然瞪圆了细长的眼睛,反握住赵驭寒的手腕,长腿一勾,便将身上没有防备的人成功地压制到了下方,“不许动!”并且粗暴地出言警告。赵驭寒从善如流,乖觉地高举双手,绅士地投降示弱。清河并不因他的驯服而有所奖赏,一歪嘴角,笑得暧昧而充满危险,“玩点别的吧。”赵驭寒猥琐地抛了个媚眼,“宝贝儿说了算。”

清河起身,从果盘里拿起水果刀又走回来,刀刃的寒光反射在他的脸上,手起刀落,撕拉一声,丝质的床单便被清河扯下一条。“还好你的目标是床单。”赵驭寒好整以暇地躺在原处,果然听话地动也不动一下。“呵,不是床单,还是你么?”清河随手扔了刀,爬上床中央骑到他身上,爱怜地抚摸,“这么有钱有势的金主,我爱还来不及,怎么舍得对你动刀呢?”一边说着,一边已麻利地将他五花大绑,“感觉好么?”清河笑着问。“非常好,”赵驭寒厚颜无耻却又悠然自得地回答,“所以现在我是你的奴隶了吗,宝贝儿?尽情地蹂丨躏我吧。”清河的眼神因赵驭寒不知廉耻的请求突然间变得凌厉,俯下身野兽般撕咬着他嘴里的猎物,过程前所未有的激烈,清河竟然着魔了一般主动热情,一次次无度地索要着那个被他压制的人被动的疼爱,直到精疲力竭。“宝贝儿,”最后赵驭寒喘着粗气想起来一件事,“没戴套耶。”“闭嘴,不用你提醒。”清河伏在他身上,像一只过冬的猫,连眼睛都懒得睁,只用手摸索着扯开绑缚在他两手之间的蝴蝶结。

“舒服点了么?”双臂恢复了自由,赵驭寒把清河搂到怀里,细碎地亲吻。激情过后,清河又恢复了惯常的慵懒冷淡,任由赵驭寒展示着对待床伴细致的事后温存,败兴地说,“你把东湖水岸的商铺给我一套,我就更舒服了。”赵驭寒不以为意,用鼻尖蹭着他的锁骨,“你都要了六七个商铺了,又不租,又不用,放在那也是浪费,不如要点别的。”“呵,要什么?我想不到你还有什么是比房子更保值的东西。”“你还是不够贪啊。” 赵驭寒主动地自荐,“其实你可以文艺一点,要我的心嘛。”“心?你有那玩意儿?”“你摸摸看,说不定有啊。”两人对话着,竟忽然都莫名其妙地大笑了起来。

“丢掉的东西就不要再缅怀了,小泽,人活着还是要向前看的。”赵驭寒状似无意地劝解,让清河的笑瞬间凝固在脸上,半晌,冷冷地说,“赵总情人太多,连名字都记不清了吧。”赵驭寒难得没有因清河的责难而厚颜表忠,仅仅是拉开一些距离,进而可以凝视着他清冷的眼睛,“清云泽,有很久没听人这么喊过你了吧。”

这个遥远的本名,根本早就已经从清河的生活中绝迹,猛然被人提起,仿佛一下子颠倒了时空,不知身在何处,让他愣了好久。“真的很久了,爸妈死后就再也没人这样喊过我。”清河苦笑,“你可真是什么都能挖到,不去联邦调查局高就,真屈才了。”“对我来说挖到这些并不难,”赵驭寒笑着将他的挖苦照单全收,“只是因为我想比别人了解更多的你。”“那你有没有顺便了解一下,我被多少男人上过?”前一刻还懒怠着的清河,后一刻便突然发力猛地将他推开,眼眸中满含着轻蔑,“你还想知道什么,直接来问我啊!”“问你,你都会回答吗?”赵驭寒眯起眼睛,“那你告诉我,你会和我白头到老吗?”“做你的春秋大梦!”清河愤怒地嘶吼,“你以为我真看得上你吗?你这个人渣,除了钱你还有什么值得我留恋的!真心?爱情?别开玩笑了!这些东西早八百年我就看透了,我们的关系就是包养和被包养,别搞得那么花里胡哨!白头到老,好啊,把你的身家分我一半,我就跟你白头到老,做鬼都不放过你!”

“只是这样么?”安静了片刻,赵驭寒带着安抚般轻柔的声音凑到清河身边,蹭了蹭他的鼻尖,“好划算。”“清河别扭地躲开,胸膛还在激烈地起伏着。“保险箱的密码你知道,去打开看看,里面有你要的东西。”“试探我?你以为我不敢看?”赵驭寒摇摇头,“去看看吧,我想让你看。”

春节前,许惊涛和李铭结束了各自手上的工作,按原计划踏上了出国的飞机,代孕的手续过程大多都由中介公司包办,所以落到他们自己身上需要参与的程序并不繁琐,从做了移植之后,许惊涛的神经就一直紧绷着,直到半个月后检测到受精卵在代理孕母子宫内已经着床成活,才暗自松下一口气。

还没有人知道这两个孩子对他来说有多重要,即使是李铭,也不能明白他此时的心境,未来可望的漫长人生,他不想一个人过。

回国前,许惊涛临时提议去重游了他们度蜜月时的海边小镇。当时住过的小屋已经有其他的游客入住,是一对年轻的小情侣,男的有点胖胖的很会逗趣,女的短发齐耳笑点很低,整天嘻嘻哈哈无忧无虑倒真是天生一对。晚间一大群人凑在一起篝火聚餐的传统还在,聊得熟悉了些,许惊涛问他们,“肯定是才结婚来度蜜月的吧?”女生立时好奇,“你怎么肯定就是蜜月呢?”许惊涛一搂身边李铭的肩膀,过来人一般洋洋得意,“跟我们蜜月时候一模一样。”李铭瞥他一眼,低头无奈地笑了笑,却没有推开。

故地重游,满眼看到的,不是风景,而是回忆。走过这条街,穿过那条巷,餐馆和路边商店,重又遇到的,和再也找不到的,惊喜和唏嘘,每一处都值得驻足流连,感叹时光变迁得太快,美好的过往总是来不及再仔细回味,却又不断充实进新的瑰丽。两天的时间里,谁都没有提那件两人心知肚明的事,仿佛是默契地想要给这段日子保留美好的记忆。

临行前的晚上,两个人再一次在海滩上踏月而行,大海在身侧沉酣,远处的人群,还在纵情地高歌。许惊涛伸出手,也不说什么,李铭迟疑片刻,终究也还是握住了。

无言地沿着海滩走了长长的一段,许惊涛哼起他最喜欢的李铭的歌,出道时的那首,然后忽然转过头来笑着说,“兔子你看,我还牵着你呢。”李铭也笑了,回答他,“总不能牵一辈子。”“我知道。”许惊涛皱着鼻子,仿佛嫌弃他的嗦和不懂情趣,俄而却又喜滋滋地哈哈大笑起来,“以后我的手,得留着牵儿子,左手牵一个,右手牵一个,一个很强壮,一个长着兔牙……”许惊涛滔滔不绝地憧憬着不远的将来,像每一个即将成为父亲的普通男人,心花怒放喜形于色,全然想不起来为什么自己曾经那么讨厌和小孩儿打交道,明明是那么美好的小家伙,只要想到那是自己的孩子,就足够了。

“将来万一,孩子不方便在你身边,就还是……”“不会的,你放心。”许惊涛打断了李铭的忧虑,很阳光很积极的姿态,“我会做个好爸爸,永远爱我的孩子,和我孩子的另一个爸。”

暖白的月光洒在李铭扬起的脸颊,散发出融融的光辉,那明亮的黑色瞳孔,一动不动地看着他,水光流转。许惊涛用手掌捂住他的眼睛,带着笑音儿地说,“死兔子,别这么看我,我定力不好受不了诱惑,你再这么诱惑我,我就反悔不放你走了。”李铭拉开许惊涛的手,垂下眼皮,“以后,我还能看到我的孩子吗?”李铭问。许惊涛慢慢弯起嘴角,目光都变得无限宠溺和温柔,“当然了,你想见孩子的时候,就来家里,要是爸妈想见,我给送过去。”

“惊涛,其实清河他……”“在开始的地方结束,”许惊涛陡然提高了声调,掩盖了李铭原本就不高的音量,“咱们这也算是好合好散了吧。”

60

在这十多天里悬着心等着信的亲友们,好不容易盼到许惊涛和李铭回来,还没来得及高兴,却同时也盼来了他们离婚的消息。许李两家听到这个消息,俱是惊讶万分,平素总是黏在一起,不吵架也不斗气,才刚刚要了孩子,怎么看都不像是感情破裂的样子。对于离婚的原因,两个人统一口径地保持缄默,无论父母们怎样轮番逼问,回答都只有无可奉告而已。

这些人里,只有许老爷子对这个消息没有过于讶异的反应。许夫人才刚没有了大儿媳,大儿子也公开声明了不会再娶,突然又要失去这个一直孝顺又懂事的小儿媳,心理上的落差可想而知,怎样都不能接受,拉着李铭苦苦挽留。可是当初一手策划了这场婚姻,和李铭订下终生契约的许老爷子,此时却对这明显的单方面毁约行为表现得相当大度,不仅没有指责李铭的出尔反尔,还豁达地表示,孩子们已经长大了,对人生都有自己的主张,即使是家长也不该再过多干涉,应当尊重孩子们自己的选择。

许老爷子的态度让李铭兀自暗地里捏了一把冷汗,一直在和许惊涛为要不要孩子纠缠不清,却粗心大意地忽略了揣测一直没有出声露面的许老爷子的心思。虽然许老爷子一贯对他十分器重,事业上也如当初约定的,给他公司最好的资源,可以说对这个名义上的小儿媳,确实尽到了长辈应该给予的关照,可许惊涛不顾许老爷子的不悦,坚持要留下李铭的孩子,这在家族长辈的眼中,本来就是大大的忌讳。老人家用一辈子打拼下的产业,自然是要让流着自家血脉的子孙接管下去才能安心,李铭的孩子,即便从小生活在许家,没有至亲的血缘毕竟隔着一层,就算许惊涛已经替这个孩子声明了放弃继承资格,可是只要有李铭在,老爷子必然将这孩子当做一颗定时炸弹,时刻防备。而在他的事业上,也必然要步步牵制,防止他羽翼丰满而反噬。李铭暗自思量着,他不知道许惊涛是否也考虑到了这些,才会提出趁着现在这个时机离婚,只是若真像自己猜测的这样,那他们的离婚,却当真是置之死地而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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