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头好痛,好痛我头痛欲裂,阵阵的疼痛像是要把我所有的感官淹没一般。所有的力气渐渐的从我的身体中抽离,我跌坐在了木椅之上。仰着的头枕在椅背上,而眼前所看到的穹顶上绘制的图画更是让我心中一阵紧绷。
身着紫色衣裙,长得和我一模一样的女孩正流着泪看向一株盛开着的白色牡丹花。这种感觉既温馨又熟悉,像是很久很久以前我所经历的画面。
记忆的碎片一环扣一环的连接在一起,我像是亲身再次体验了一番
在那山坡上我捡到了一株仙草,把它重新栽种了起来。看着它发出新芽,看着它茁壮的长大。我还记得最后一次去见它,与它道别的情景。那种失落的痛楚现在还是会揪痛着我的心
其实也没关系啦,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会再来看你的,只是不知道那是要过多久了。我的声音越说越小,爹爹给我订了一门亲事,我明日就会嫁到离这很远很远的一个村子去了
仙草的叶片上一滴水珠落在了我的手背上,温热的触感谢让我竟会觉得那是人的泪水。你不要伤心啊,你瞧我都没哭呀。我努力地挤出笑容。
好了,我要走了,你要保重啊。我起身,淡笑着摆了摆了手。
就在我要转身离开的一瞬间,仙草竟然发出微微的金光,枝叶间竟长出了无数的蓓蕾,绽开出如铜镜般大小的纯白无暇的花朵来。
好美,真的好美我赞叹道,眼中全是幸福的泪水。
是啊,我就这样离开了它。一个人竟对一株白牡丹产生了爱的情愫,而现在它不,应说是他,真的已经来到了我的身边了。
这个世界上奇妙的事情真的太多、太多了。我已不惊讶,也不奇怪了。传说之中被就的生灵总是会幻化成人形来到人间报恩的,但他却没有这么做啊,而是给我带来了好多、好多的麻烦
眼看着锦儿眼角边的泪水不断的滑落,凤灵圣帝的眼眸中也已闪现出慌乱之色。指尖稍稍触及锦儿的泪珠,那种异样的灼烫之感就会至肌肤上蔓延开去。怎么了锦儿的身上竟会笼罩着一层与我相互排斥的灵力
不对劲,真的不对劲。小锦儿虽是睁着眼睛,但她的意识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赤只觉得自己的背脊发凉,一种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寒意猛然涌上了心头。小锦儿,你快醒醒啊,快醒醒啊
锦儿还是维持着原有的表情,像是没有听到任何声音一般。
澜儿,你是懂医术的。小锦儿是不是中了什么迷魂散之类的草药了亦或是中毒了赤说出了最坏的猜想。
在这密室之内,如是真要中毒的话,我们三人都会中的,而不是锦儿一人。凤灵圣帝眉头紧蹙,脸色凝重的说道:锦儿的这个样子更像是被人下了符咒。
符咒只有拥有灵力的人才能施咒的说到此处,赤的脸色骤变。你的意思是说这个咒符是幽冥所施,而他是拥有灵力之人。
真是不得不佩服赤的聪明智慧,只是一句话而已,他就能领悟到了根本。凤灵圣帝点了点头,轻声说:赤,你说的没错。我们现在先把锦儿带回之后,我再向你详细说明
凤灵圣帝的话音未落,就只听到啪的一声巨响。原本开启的石门现在竟会突然下降关闭。
澜儿,那石门关上了赤吃惊的低吼,快速的冲了过来。我先运气把石门击碎,你则把小锦儿抱过来。
哗啦啦这极其细微的声响传入了凤灵圣帝的耳中,他突然说道:赤,我好像听到有水声。
水声赤运气凝神判断着声音的方位。四面八方都有声响,不会是
就在赤与凤灵圣帝分神之际,锦儿所坐的木椅却突然的向后移动起来。那速度之快,根本让他们来不及反应。
锦儿小锦儿赤与凤灵圣帝同时呼喊出声,飞身向前却都晚了一步。
哗汹涌的水流自石壁壁顶端用于装饰的十六处石刻镂空牡丹花中喷涌而出。
只见锦儿所坐的木椅移动到石壁之时,石壁竟有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回旋。让锦儿瞬间移至到了石壁的另一侧。
不赤与凤灵圣帝各自向着石壁击出一掌,但那石壁却分毫未损。
这是什么石壁怎么会如此坚固本身已浸泡在水中的赤用力的捶打着那处石壁,愤恨的咒骂着。该死的
以我们俩合力都打不碎的石壁也只能是从圣地之中采集的灵石所做的。它能把我们的击出的内力发散开,所以就不会产生最大的破坏力。鸾凤国的圣兽乃是白虎,圣地便是白虎山。从圣地中采石,如此冒犯神灵之事,也只有幽冥能做的出来了。凤灵圣帝冷冷地说道。
其他的事我们暂且放一下吧,我可不想没救出小锦儿就被这水给淹死。赤的脸色是相当的难看,抬腿又朝着石壁跺上一脚。
要想出去的话,我们只能在进来的那个石门上再试试看了。凤灵圣帝指了指石门说道。
试试赤挑眉的重复着,心中泛起了一丝不安。你那么了解灵石的特性,竟也说出这种话来。
赤,很遗憾的告诉你,我真的没有什么把握的。凤灵圣帝很认真的对赤说道。
澜儿,我很郑重的告诉你。你算是死,我也不要和你死在一起赤冷静的说完,储身游了过去。
凤灵圣帝倒也没有辩驳,嘴角边露出一抹淡然的笑容。赤,这回我们俩可是第一次达成了共识呢喃。等到死了的时候,我想和锦儿葬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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