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徐槿初接着说:“就不祝你幸福了,我知道你肯定会幸福,至少肯定比跟我在一起幸福。结婚的时候也不要告诉我,不论如何,我也曾真心期待过你成为我的妻子。”
说完,他就挂了电话。
匡语湉握着手机,竟然有些难过。
也不知道难过什么,总之心口酸酸楚楚的,哭是不至于,但就是感觉闷闷的。
她的大脑无法跟上她的心情,当着宁凛的面,她咬着唇,缓缓地呼出一口气。
一只手从身边探过来,捏了捏她的鼻子,“不许哭。”
匡语湉往一边躲,宁凛又来捏她,她又躲,最终红着眼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宁凛反手扣着匡语湉,他黑白都混过,对付她个小女人自然不在话下,叁两下就把她压车座里,一条腿横跨过来,半跪在她的身上,滚烫的呼吸吹在脸颊上,膝盖把她压制地死死的。
“不准哭!”他很凶。
匡语湉比他还凶,“谁哭了!”
“我看他一个电话打来,你就要哭了。哭什么哭,有什么好哭的。”
匡语湉简直被他气笑了,她的淡漠她的清冷在他面前碎了一地,“我为你哭的时候你也会说这种话吗?”
宁凛俯身,吮着她的舌头亲,咬着她下唇,像发泄怒气。
匡语湉唔唔地抵抗着,她越抵抗,宁凛越有种变态的兴奋。他在这个时候像极了那个她没见识过的“小宁”,做事风格霸道狠辣,管她抵不抵抗,他要亲就是亲,非要亲到不可。
匡语湉被他一通亲吻,亲够了才放开。她早没了力气,喘着气瞪着他。
这男人太讨厌了。
一点也没变,还是那个会恃宠而骄的他,知道自己舍不得他,就拼命顺杆子往上爬,给点阳光就灿烂,把她拿捏地死死的。
匡语湉羞赧于这种被动的感觉,面上尽量无动于衷,沉声道:“宁凛。”
宁凛嗯了下,“怎么?”
匡语湉看着他,神色绷得很严肃,“你听好了,我只原谅你这一次。”
宁凛慢慢挺直身体,他盯着匡语湉的眼睛,盯着她红的唇和黑的发,还有苍白的脸。
半晌,他说:“我知道了。”
匡语湉却没说完,“你要是再消失一次,我就当你死了。你记着,你要是死了,我是绝对不会为你守寡的。”
她这种正儿八经的样子很可爱,可爱到让宁凛想笑。他还想再调戏几句“寡妇都是有老公”之类的话,最好再看看她面红耳赤的模样,跟十七八的时候一样,让他喜欢得心头都痒痒。
但匡语湉接下来说的话却很冷,也很狠,她不跟宁凛废话,直截了当地说:“我会去地底下找你,到时候你别忘了,要和我道歉。”
活一天爱一天,你活着,我就永远爱你。
你死了,我会去地底下找你。
大家都说,现在速食年代,谁没了谁不能活啊。
匡语湉原本也以为是这样,他们之间是年少的爱情,尚且没有相濡以沫,她试图去开始另一段没有他的人生,但八年的时光给了她一票否决——
原来人生没有他,真的会完全不同。
匡语湉没等宁凛说话,她也不想等了,她一下坐起来,将宁凛往副驾驶座上推。他着了魔一样,真就任由她把自己摁座位上,眼睛始终看着她,一动不动。
匡语湉心头着火,骨头缝里都发麻,八年的时间太久了,他们需要重新摸索怎么和对方交流,但有一件事,他们不用说话就能达到交流的目的。
做爱。
做爱是身体的交流。
宁凛还穿着医院出来的病号服,匡语湉伸手给他解了,露出大片赤裸的胸膛。她把手搭在他的双肩上,推着衣服往下,问他:“做不做?”
宁凛的目光很深沉,“你……”
身体的欲望比他先行一步做出回答,几乎是开口瞬间,匡语湉就感到双腿间有个硬邦邦的东西,隔着裤子顶弄着她。
匡语湉蜷缩着腿,手里还揪着宁凛的衣服,咬牙问他:“做不做?”
宁凛托着她的腰,不犹豫了,都这种时候了,再犹豫就他妈不是个男的。
更何况他想匡语湉,想得辗转反侧睡都睡不着,这都是他战胜毒品欲望的心魔了,杀伤力比冰毒还厉害,他能不举手投降么。
他兴奋,兴奋地都发颤,喉结上下滚个不停,顺着她的动作抬手,把衣服给脱了。
不知道谁先开始的,反正两个人都呈现出很饥渴的状态,跟吃了春药发情的野兽一样,什么道德什么廉耻统统丢一边去了,眼里就只有对方,只有满腔的欲望,迫不及待要宣泄。
匡语湉把病号服丢到驾驶座上,自己抬手,拽着卫衣的下摆往上,连着里头的吊带一起脱下来,衣服刚和病号服迭到一块,身后的内衣扣就松开了,宁凛捏着雪白的乳球,手里捧着一颗,嘴里含着一颗,放肆地吸她乳头,吮地啧啧响,急切地吃着。
这颗舔完,又去咬另一颗,整个人埋在匡语湉的胸口,留下一个又一个红印。
“嗯……”匡语湉发出舒服的喟叹,挺着腰,把自己送进他口中。
等他嘬完,吸完,她才推开他,解开裤子的搭扣,一用力,褪到膝盖下。
雪白的乳肉春水一样晃荡,迷了宁凛的眼睛,匡语湉重新爬到他的身上,分开双腿,跪坐在他的胯部。
宁凛手伸进内裤,捏了一把臀肉,手掌色情地在臀缝里来来回回地摸。
匡语湉低头,手摸到他的裤头,医院的病号服用不到皮带,她很轻松地就拉下了裤头,动作流畅,学他一样把手伸进他的黑色内裤里。
那一根东西在她手掌逐渐火热,她伸出手指,指甲轻轻地在guī_tóu划了过去,听到宁凛迅速发出一声沉闷的哼声,掐她臀肉的力道重了不少。
黑硬的毛发和粗烫的ròu_bàng在她手里被揉搓着,抚弄着,guī_tóu溢出来的水液沾满手心。
车顶开了微弱的顶灯,照在副驾驶座上,男人的内裤里清晰可见女人动作时印出的指节印。
宁凛的呼吸越来越重,手指勾着匡语湉的内裤,直接拉到大腿下,摸着那两片翕合的穴肉就捅了进去,那儿湿哒哒地不像话,他也真够狠,直接两根手指就捅到里面,噗嗤一声过后,匡语湉的手跟着一颤,半个身子都软在他身上。
她恨恨地瞪着他,手下轻轻用力。
宁凛嘶一声,手指在她穴里搅了搅,勾出一汪春水。
“敢掐我?”宁凛把手指拔出来,在匡语湉脸上擦了擦,“再掐他妈弄死你。”
匡语湉抬起脸,脸上两道水盈盈的手指印,都是自己的yín液,色情又yín靡。
她眸子里水蒙蒙的,用另一首擦了擦脸,然后捏着宁凛的脸颊,挑衅般说:“你来啊。”
宁凛把她的手拿下来,哑着嗓音说:“你干什么?”
匡语湉低头,把两条腿分得很开,腰部压低,手从他的内裤里抽出来,把它往下扯,火热的阴茎打在她的手背上,她抓着这根粗长的东西,屁股扭着,迅速地往下坐,穴口对准肿大的guī_tóu,另一只手用两根手指掰开穴口,扶着guī_tóu,顺着自己体内的液体将它塞了进去。
仅仅是进了一个头,就让人产生了无限的酥麻感。
宁凛盯着她全程的动作,差点发疯,匡语湉挺着腰部吸他,一边吸一边在他胸口蹭,她软香的身体贴上来,绵软的乳房挤压着他精壮的胸膛,身下不停扭动,xiǎo_xué把男人的性器一点点吞了进去。
硕大的guī_tóu撑开了细细的缝隙,挤压感和快感来得汹涌,匡语湉的下体又酸又胀,死死抓着宁凛的肩膀。
“不是你说要弄死我么。”她说,“我现在正上赶着找死。”
这哪是上赶着找死。
这他妈是欠操。
上赶着找操。
宁凛骂了句脏话,紧紧皱眉,撑着自己的身体向上挺胯,极其压抑地发出低沉的呻吟。
“妈的。”他流下一头的汗,滴在匡语湉的胸上,“你把腿张大点,让我进去。”
匡语湉目光迷乱,仰着头,他说什么就是什么,顺从地把两条腿分得更开更大。
两腿之间的桃花源,下面立着一根紫红涨大的ròu_bàng,直直地插入,已经进了大半根。
匡语湉快没力气了,腿颤抖着,痉挛着,整个人都半靠在椅子上。宁凛托着她的屁股,扒开她的穴肉,狠狠用力,一挺身就将自己彻底送了进去。
“啊——”
匡语湉叫了一声,宁凛用额头抵住她,在她耳边不清不楚地说下流话,那话很脏,但刺激得她身体更加兴奋,被他一口咬住奶头,舌尖绕着乳晕打转,她迷离地不知东南西北,脚趾蜷缩起来。
宁凛挺胯插得很快,完全不顾及地点,臀部快速耸动着,一边插一边问:“喜不喜欢?”
匡语湉的头发全散开了,凌乱地披在肩后,随着他的动作,两个囊袋打在她的臀部,拍打声伴随着水声,yín荡的声音充斥着整个车厢。
“喜不喜欢?喜不喜欢!”
“叫我什么?快叫!”
匡语湉故意不让他顺心,“大宁哥哥。”
谁知道宁凛上了头,一听这话更疯,捧着她的脸蛋就狂热地亲,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
“被哥哥操爽不爽,好妹妹?”
“啊……轻点,啊!啊!好热——”
“谁是外人?”他还记恨着那天派出所里的话,抓着她的腰,重重地打了下她的屁股,“谁是外人?”
“嗯,啊——”
宁凛看着匡语湉绯红的脸蛋,丢了魂似的表情。她的穴早就yín水四溅,ròu_bàng在里面蛮横地磨,勾她的g点,“有这么爽?魂都没了。”
匡语湉摇头,“别,别说话。”
“那不行。”宁凛坏坏地说,“都湿成这样了,我得好好插一插。不然又得被人说是外人了。”
他说着,性感的唇一路从肩膀闻吻到胸口,手也抚到穴口,掰开穴肉,往里面去探着她的身体深处。
“我明明就在你里面,我是外人?”
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