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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汤加丽的一对丰满的茹房垂在胸前,在猛烈的冲击下剧烈晃动。儿子一边冲击一边玩弄她的乃子。
汤加丽从浴室的镜中看到自己的湿滑饱满的胸部被儿子搓成不同的形状,而酸麻的感觉则由xiati一阵又一阵的传来,爱液从修长的大腿旁顺流而下。就在她欲仙欲死的时候,儿子停下来,再次把她翻过来面朝着他,c入后把她两腿抬起发起又一轮猛烈冲击。
汤加丽觉得目光愈来愈朦胧,周围的景物愈来愈模糊,此时异常而强烈的快感已逐渐笼罩全身,她再次被jian到昏了过去。儿子在她昏迷的时候仍然继续抽c她,直到在她的zǐ_gōng里设j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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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贱妇'
(六十五)!!!!汤加丽的肚子又恢复了原先的大小。她的yin道口象个嘴巴一样的张着,里面黑dong洞的,因为被那麽大的东西塞了一晚上,所以一下子空了之后还来不及收缩。
“下面让这个婊子为我们表演小夹小球!游戏规则是:这婊子在规定的二十分钟内,用自己的yin道夹住金属球后,把球放进另一边的篮子里,时间到后球的数量必须达到三十个,如果达不到就要被惩罚!”文主任不给汤家丽任何喘息的机会,他把汤家丽的手扭到身后用绳子绑了起来。
“现在开始!”文主任一声令下后,汤加丽飞快的奔向金属球,她c开双腿慢慢蹲下,用yin部对准球慢慢坐下。
可是每次当汤加丽夹起球刚想站起来的时候,球就“啪!”的一声落地。她的yin道经历了男人的抠挖和轮jian,最主要的是被台球塞那麽长的时间,还没有恢复,yin道口已经很松了,夹起球时只要她双腿一用力,球就会掉出来的。
客厅中央汤加丽还在一蹲一蹲的拼命夹,但还是不行,直急得她满头大汗,娇喘连连,而且在她的身下的地面已经湿了一大片。她的yin部和yin蒂在不停的被金属球和地面摩擦之后,已经越来越湿润了,这也使她更加夹不起球了。
汤加丽在失败了几次后改变了策略,在又夹起一个球后不站起来,而是移动身体把yin道对着另一个球坐了下去。她是想夹得多些再站起来,在塞进了四个球后,她站了起来,但是随着“劈里啪啦”一阵响声,她yin道里的球全部掉了出来。
顿时在场的男人一片笑声,文主任和秃子更是笑得前俯后仰。
“这婊子还挺能塞的,哈哈哈!”秃子对着文主任狂笑道。
汤加丽继续蹲下,用自己的yin道把一个个的金属球塞入,这次她一下塞了五个,然后她做了一个谁也意想不到的动作。她把身体慢慢前倾,直到把头抵住地面,她那两个丰满的茹房也垂在了地面上,然后她用膝盖跪地,把丰腴的pi股缓缓举起,到最后整个背部呈四十五度的倾角,她想举着pi股用yin道把球托着爬向篮子。
这时候全场一片寂静,谁都屏息看着这凄美的一幕。
汤加丽开始爬了,因为手被绑在身后,她把脸也贴在地上,用双膝c开保持三点着地,保持住平衡,然后慢慢地摆动双膝往前爬。她的yin道口斜斜的向上张开着,有一个闪闪发光的金属球一半露在外面,下面的yin蒂象黄豆一样肥大而勃起,向两边耷拉的yin唇因为兴奋而湿润不堪。
终于,汤加丽的身体移到了篮子旁,她让自己转了个身,把pi股对着篮子艰难地站了起来,一阵金属的敲击声响起后,她完成了第一次任务。但是,所剩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汤加丽看了看墙上的钟,脸se一下子变得极其沮丧,但是她还是马上跑回去继续。
时间过得飞快,其实谁都明白汤加丽必输无疑了,汤加丽自己也明白。
这次,汤加丽一咬牙塞了六个球进去,然后再次用同样的方法把pi股高高举起,慢慢地晃动着pi股往前爬去。当她快爬到篮子的时候,文主任开始读秒了,“九…、八…、”
汤加丽开始哭泣,因为她知道自己要输了,也知道输了之后面临的可怕凌辱,但是她还是把pi股对着篮子慢慢地直起身子。
当最后一颗球落入篮子时,文主任也喊停了,汤加丽还没有完全站立的身子一下子又扒在地上,她双膝跪地,pi股依然高高的举起。
“呜——”汤加丽哭了起来。
“快看!那婊子撒尿了!”一旁的一个男人大叫到。
只见汤加丽全身颤抖,在叉开的两腿间正在喷设着水柱,她shī_jìn了,在经历了身体和jing神的双重折磨后彻底崩溃了。强烈的灯光残忍地照在她的双腿间,在她那肥厚的yin唇间有一道水柱激烈地喷出,在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后居然准确的落在篮子里,美丽的yin唇因为尿液的冲击而扇动不已,pi股和大腿剧烈地颤抖着,有很多尿液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哈哈!这婊子还设得真准啊!”秃子在一旁说到。
汤加丽的yin部在经过了几次强烈的收缩之后,滴尽了最后几滴尿液。
“想不到今天的表演会这样jing彩,这段表演倒是没有想到啊!”文主任也在一旁叹道。
“时间到了!这婊子没能完成任务!下面我们就抽签轮流来玩这个婊子!”文主任宣布了最后的结果。
六个幸运者排在场地中间,而汤加丽还躺在他们面前抽泣。
“妈的,哭得让老子的xing子也没了。”幸运者中有人提出抗议了。
“臭婊子!妳给我听好了!如果妳不让他们满意的话,我就叫三十个人来c妳三天三夜!妳信不信?”文主任听见幸运者的牢sao后,走到汤加丽跟前,对她说到。
汤加丽听完文主任的话马上停止了哭泣。站了起来,开始卖力的为幸运者们服务。她的目光中满是泪花,嘴巴里塞着男人的yinjing,不时的发出“呜…呜…”的叫声,pi股则迎合着背后yinjing的c入。
“婊子,回什麽头啊,还不快舔。”汤家丽刚想转过头,看看还有几个男人等在她身后,准备jian污她。马上就被站在她面前的男人一声厉喝,抓着她的头发,将她的头拉了回来。
“呜……”汤家丽不得不张开嘴含住了男人的yinjing。
六个男人在汤家丽身上发泄够了兽欲,才放开了她,她目光呆滞的躺在地上,身上满是jing液,虽然两腿并着,但是yin唇依然翻在外面,中间白花花的jing液不断的流出。
“起来!sao婊子!妳的事还没做完呢!各位!再让这个sao婊子给我们吹吹箫怎麽样?我给大家发个号,大家按照号码坐在她的面前,让她轮着为大家吹箫,并把设到嘴里的jing液咽进肚子里,直到全部的人都设到她嘴里,这个节目才结束,怎麽样?”秃子又想出了一个恶毒的节目。
“好……”大家都赞成秃子的提议。
汤加丽再一次被拉到客厅的中间,赤裸裸地跪在椅子前,紧张地等待着马上就要降临到她身上的苦难。秃子这时又取来一块黑布,将她的眼睛蒙上。
秃子给每个男人发了一张写有号码的纸片,然后他让男人们按卡片上的号码到汤加丽跪着的椅子前排队。一阵吵嚷后,男人们排成了一队,第一个男人在汤加里面前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嗨,老秃,你有完没完?我的jiba都硬了半天了,可憋坏了。小婊子,想我的jiba想坏了吧?要不先舔两下过过瘾。”
坐在椅子上的的老章不耐烦地叫道,说着他扶着直直地坚挺着的又大又丑的yinjing。一把揪住汤加丽的头发,将她的脸拉到自己的yinjing前。
汤加丽乖乖地伸出舌头,试探了半天,才找到老章的yinjing舔了两下。
在众人的哄笑声中,秃子宣布“吹箫”开始。汤加丽听见秃子的口令,立即上身前倾,同时张开嘴巴,但她的双眼被蒙着,看不见男人的yinjing,只能张着嘴乱找,坐在椅子上的男人揪住她的头发,将yinjing塞进她口中。
汤加丽的嘴一含住yinjing,马上象个饿急了的婴儿那样急急地shǔn xī起来。经过这段时间她已是口胶的老手了,为了少受些羞辱,她毫不犹豫地将伸到她面前的yinjing含进嘴里,不管那yinjing有多大、有多脏。原本在含着男人的yinjing时,常常想呕吐的她,已经变成了“深喉咙”,能将整genyinjing吞进嘴里上下套弄了。而对于当着男人们的面赤身luoti地跪在地上,被素不相识的男人玩弄自己的肉体,并将他们肮脏的yinjing含在嘴里进行口胶,这样惨绝人寰的羞辱与折磨,她已经习以为常了。
第一个男人在汤加丽嘴里设了jing。当两个男人换位时,她抬头轻轻地喘着气休息,并伸出舌头将溢出唇角的几滴jing液舔掉。但很快一只大手粗鲁地揪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头向下按去,她慌忙张开嘴,一gen硬梆梆的yinjing捅进了她的口腔。他含着新的yinjing开始了第二次口胶。
很快坐在汤加丽面前的男人开始哼叫起来,显然,他快要达到高朝了。男人的身体在椅子上扭动着,他的一只手揪着汤加丽的头发,将她的头死死压在自己小腹上,他那genyinjing已完全没入汤加丽口中,她的嘴唇一直碰到男人en部的黑毛。
汤加丽难受极了,她垂在小腹前的双手紧紧地握着拳头,浑身赤裸的肉都绷紧了……猛然地,随着一声满足的怪叫,男人开始在她嘴里设jing了。男人仍将她的头死死向下按住,身体一下下抽搐着,将jing液不断地设进她口腔里。
汤加丽“咕吱咕吱”大声地吞咽着源源不断设人她口中的jing液,不时被呛得咳嗽几下。这男人设完jing后,还不肯起来,而是躺在椅子上满足地哼哼着,汤加丽也不敢动,继续将脸贴在他xiati上,嘴里含着那gen已软掉的yinjing跪着。直到排在后面的男人们鼓噪起来,坐着的男人才恋恋不舍地将yinjing从她的嘴里拔出,起身让位。
汤加丽乖乖地低头垂手跪着,等待下一次玩弄。一阵解裤子的声音过后,一只手粗鲁地捏住了她的脸颊,她的嘴被捏得张大了,那只手又捏住她的脸往下一拉,她的嘴唇便准确地套上了一只大鬼头,她的后脑被另一只手一按,她的脸便栽进了又一个男人的yin毛丛中,整gen大yinjing都滑进了她的口腔,鬼头直抵她的喉咙口,把她捅得直打恶心,她连忙开始shǔn xī起来。
汤加里含的特别卖力,她嘴含着yinjing快速地上下套弄着。她脑后没束紧的头发飘散开来,胸脯上那对圆润饱满的茹房也随着她赤裸身子的剧烈运动而肉感十足地晃悠颤抖着。
那个正享受汤加丽xing服务的男人忍不住歪下身子,用一只手抓住她的一只茹房揉捏起来,旁边一个排队的男人gan脆挤上前来,一手揉着她的另一只茹房,一手伸到她身后摸玩她的光pi股肉。汤加丽就在两个男人对她赤裸的肉体的粗鲁蹂躏中继续用嘴上下套弄那genyinjing。很快那个男人就在她口中设jing了。
汤加丽刚艰难地咽下满嘴的jing液,就被喝令张嘴,随即一genyinjing戳人她口中这次她服侍的就是刚才摸玩她身子的男人。她服侍的这个男人是个玩弄女人的老手,此刻,他用手扯着汤加丽的两只耳朵,将她的头一下下拉向自己的胯裆,他的yinjing也就一次次进出汤加丽的口腔。汤加丽就这样被动地被男人的大jiba不停地c着嘴巴……。
汤加丽咽下第五个男人的jing液,正焦急地张着嘴,等着第六个男人的yinjing戳入;经过近一个半小时不停地与五个男人口胶,她赤裸的肉体上布满了密密的汗珠,她的头发也变得湿漉漉的,有些散发粘在她的额头和面颊上。虽然剩下的男人已不多了,但由于双眼被蒙,她并不清楚自己的处境,她神情紧张,上身不由自主地前倾。
最后一个男人也设jing了,汤加丽跪在地上大张着嘴巴,喘着粗气,她累得把舌头也伸了出来,她张开的双唇和微微伸出的舌头上满是白糊糊的jing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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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妇'
(六十七)!!!!儿子整晚对汤加丽都格外的凶狠yin毒。他的yinjing捅遍了汤加丽雪白的肉体上每一个软嫩的肉孔,他鬼头分泌出的亮晶晶的凶狠的粘液图遍了汤加丽身体的每一个隐mi的部位,最后他把浓稠的jing液设在汤加丽那玉石般洁净的脸蛋上,看着jing液沿着汤加丽的脸蛋流下,看着汤加丽闭目皱眉难过的样子,他十分的满足,哈哈大笑起来……。
“好了!臭婊子!装什麽蒜?别哭了!过来看看这东西!”小斌虚脱似的跌坐在沙发上,指着面前一个像自行车座位似的东西,命令着汤加丽。
“难道,这也是……?”汤加丽走到儿子面前,仔细的看了一下那东西。
那东西的主体是gen一米多的钢管,下面有基台,顶端是一个类似自行车皮座的东西,但是比女式的还要小一些,而上面则固定了两gen小棍子,那长的一端竟是一个活龙活现的男人yinjing,足有20多厘米长,比一般男人的都要粗大,硕大的鬼头简直像个小蘑菇;短的那一端像只翘起来的大拇指,但比拇指要粗,估计也有 10多厘米长。那假yang具下面还拖着一条电线,开动一个开关,发出令人心里发麻的嗡嗡声,大小两gen棒棒竟都能来回扭动。皮座的正中是由头到尾的一截粗麻绳,小棍子正是穿透它立起来的。这东西有什么作用呢?虽然汤加丽知道一定是用在她身上的,但她实在想象不出怎么用。
“过来试试!”小斌的声音在汤加丽耳边响起,打断了她的思绪。
“……”汤加丽不敢违抗只能顺从地直起身来,战战兢兢地挪到那东西旁。
“坐上去!”小斌指着“自行车皮座”命令汤加丽。
汤加丽看看自行车皮座上的丑恶的假yang具,大棒在前,小棒在后,分明是┅┅她不敢再想下去了,“这样的东西,我怎麽坐得下去!”
“我不会┅┅”汤加丽含着泪看着儿子,哀哀地说。
“妳也算经历了无数男人了,连这都不会?不会没关系,我教妳。妳听着,这大棒对准前面的dong口,小棒对准后面的dong口,往下一坐,然后就像伺候男人一样伺候它就行了。”
小斌yin险地一笑,他边说边在汤加丽的yin唇上摸了一把,接着他又把手挪到汤加丽的钢门摸索起来。
汤加丽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只好转过身,岔开双腿,面对坐在沙发上的儿子,也顾不得整个下身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向下面缓缓坐了下去。
汤加丽的pi股才一触到大棒,大棒就偏到了她的大腿上,汤加丽不得以只有稍微挪动了一下身体,使大棒对准她yin部的正中。她低垂下头,继续坐下去,眼睛看不见下面,只能摸索着移动身体,终于假鬼头碰到了yin唇,她身上一个激凌,知道最羞辱的时刻来了。
小斌弯下身子观察着汤加丽身子下面的情形,汤加丽的眼泪围着眼圈直打转,但她不敢停下来,只有一咬牙坐了下去。软中带硬的大棒戳进了她的yin门,yin道口被撑得生痛,可竟然没有坐进去。这两年来,c进她身体里的roubang数都数不清,这gen棒子坐不进去,她知道今天有罪受了。
“嗯……”这时候汤加丽才明白了儿子的恶毒,她知道今天是在劫难逃,咬咬牙暗暗向下使劲坐了进去。那大棒真粗,撑得她的yin道像要被撕裂一般,她忍不住哼了起来,一旁的儿子却看得兴致越来越高。
“啊┅┅啊┅┅呀┅┅”汤加丽低声叫着向下坐,噗地一下鬼头坐进了yin道口,随后棒身进去了一大截,汤加丽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要被分成两瓣了。她哀叫着继续坐下去,这时小棒也触到了她的身体。
汤加丽一边痛苦的呻吟,一边想设计这东西的肯定是个魔鬼,对女人的身体了如指掌,小棒的顶端丝毫不差地顶进了她的钢门。两gen棒子的大小刚好是两个肉dong扩张的极限,它让你痛不欲生,可又丝毫不爽地完全进入你的身体。
汤加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累得满头大汗,终于使两gen棒子都全部没入了自己的身体,全身胀得满满的,下身所有部位的肌肉都在不停的发抖、抽搐,可她不敢动,一动就痛得钻心,她像被叉住一样动弹不得。
小斌见汤加丽已完全坐了进去,便捡起扔在地下的开关,啪地一声打开了,嗡嗡的电流声响起来。
“妈呀┅┅”
汤加丽忍不住叫了起来,两gen棒子同时在她的身体里扭动起来,她的yin道和钢门本来就被它们塞得满满的,这一动就像要把她的身体生生撕开一般。
汤加丽受不了,挺腰想站起来,可儿子两只有力的手却死死地按住了她的肩,他坏笑着,等着看汤加丽的笑话。
“不行!放开我┅┅痛死我了┅┅我受不了了┅┅不啊┅┅”汤加丽痛苦的叫喊着,可按住她肩头的那两只手不但没有松开,反而按得更紧了,汤加丽只得咬住嘴唇,顶住从下身一阵阵袭来的疼痛。
随着两gen棒子的搅动,汤加丽觉得疼痛逐渐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无法抑制的空虚感,好像肚子里的东西都被绞空了,她只好用力收缩yin部的肌肉,扭动的
棒子摩擦在嫩肉上才能让她感到一点实实在在的东西。她好像离不开这个丑陋的东西了,惨叫声也变成了银荡的哼哼。
可就在这时,小斌抓住汤加丽的胳膊把她提了起来,汤加丽觉得全身像突然掉进一个空dong,没着没落。
“放下我……不要停……让我坐下!”
汤加丽下意识地夹了下腿,发现假yang具就在身下,而且还在起劲的扭动着,她忍不住大叫起来。
假yang具上面沾满了从汤加丽身体里流出来的黏稠液体,在灯光下泛着青光,小斌用布擦去黏液,从一个小瓶里倒出一些清亮的液体,涂在假yang具上。然后拉开汤加丽的大腿,松开了抓住她的手。
“噗”地一声,湿乎乎的假yang具再一次c进了汤加丽的yin道。这时汤加丽才觉得好像有了支撑,勉强撑住了自己。她觉得自己快要溶化了,一股股温热的液体从yin道流了出来,连身下的“自行车皮座”都湿了。
“啪嗒”一声,小斌又打开了开关,假yang具开始活动起来,从露在汤加丽身体外面的部份可以看出,那东西一边震颤、一边像蛇一样来回扭动,汤加丽的整个下身都在随着它起伏。
汤加丽的脸越来越红,开始她还拚命憋着,张开两腿好像要把那东西甩出去,可很快她就支持不住了,先是“哎哟……哎哟……”地呻吟着,腿用力夹紧、摩擦;不一会儿她大声叫了起来∶“啊……啊呀……救救我啊……不行啊…啊……放了我吧……我要啊……快给我呀……啊……”
汤加丽的两条修长的白腿拚命绞在一起,阵阵抽搐,脚尖绷直,腿肚子抽了筋,鼓胀的茹房不停地颤动,绛红se的茹头上竟自己挂上了白se的茹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