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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衅男尊严的后果很可怕,唐糖也终于晓得啥叫自食其果。
为了正名,宋博彦过一次后便又拉着她前前后后,上上下下的运动,力充沛的他越战越勇,几次将她送上高c自己却忍着不释放,累得她瘫软如泥,到最后只能被他扶住腰,坐到他身上,一下下往上顶,硬如铁的巨大反复撞进她的柔软,撞碎她求饶的娇吟。
她之前泄了太多次,交合处全是湿湿黏黏的体,律动时摩擦得咕咕作响,合着的相撞形成暧昧的声响。
在一的极乐中,唐糖突然理解了易经里常说的盈亏,因为她感觉自己就是满得太多,要晕过去了,偏偏求饶无用,她没法办只好使出最后一点力气试着收缩下面,想让他尽快s。
洞察到她的小把戏,宋博彦邪魅一笑,手撑着身子半坐起来,两人形成面对面坐立的姿势,这样的体位让他进得更深,好几次都几乎撞进了内里小口,刺激得她身子直发抖,忍不住哭了出来。
看她眼泪汪汪着实可怜,宋博彦终于大发慈悲,就着对坐的姿势拉住她的腿将她扯向自己,这样快速抽送了好一会儿才狠狠吻住她的唇闷哼着颤抖起来,滚烫的体喷泻而出,全数打在最深最软处,烫得唐糖一哆嗦,再次攀上了极致。
唐糖被累得说不出话,趴在他肩头直喘气,而吃饱喝足的宋博彦则舒坦地抚着她光滑的背脊,并不忘调侃她,次数够不够
被折腾得连呼吸都嫌累的唐糖轻轻嗯了声,可这显然不能让某只满意,不吱声,看来是觉得还不够啊语毕,他握住她的腰往下一压,自己则往上一挺,还未完全软下来的硬物再度撞上她的柔软。
够了,已经够了。唐糖抓住他的手赶紧讨饶,老公,不要了。
她说话时气息不稳,宋博彦自然知道她累得够呛,并不打算再来一次,却忍不住恶意捉弄她,想看她娇滴滴地求饶,于是故意说道,不要了我还可以来几次的。
唐糖暗自翻个白眼,废话,那玩意儿还硬邦邦地杵在里面,她当然知道他能再来几次,但她的腰已经快断了。
看她不说话,宋博彦正色反问,不信
信,当然信。顾不得气息不稳,唐糖急忙搂住他脖子扮狗腿,我老公天赋异禀,最厉害了。
这样啊宋博彦拖长音,捏住她白嫩的臀作为难状,你把我夸这么厉害,我是不是应该再来一次,正正名
不用、不用。唐糖连声否决,头摇得似拨浪鼓,下次,留着下次,年年有余嘛。
年年有余还岁岁有今朝呢宋博彦拍了下她的屁股,笑岔了气,行了,这次先放过你,下次再问你讨利息。
谢谢老公。得到特赦令的唐糖在他脸上吧唧了一下,立即挪动臀想挣扎着去浴室先清洗一下,谁知动作间,内壁摩擦柱体,带来一阵钻骨的刺激,宋小小四瞬时兴奋立正。
对上他盛满灼灼欲望的眸子,唐糖以火烧屁股的速度逃下来,也顾不上洗澡,急忙扯过被子盖上。开玩笑,脏一点没事,再来一次,她明后天就别想下床了。
被撩拨起来的宋博彦望着床上裹得像个粽子的女人,长长叹口气,算了,晚上她累得够呛,不能再折腾,还是委屈小小四去洗个冷水澡吧。
捂在被子里的唐糖听到他下床的响动松了口气,原想等会儿他出来自己再进去冲一下,哪知神一放松,瞌睡虫便找上门,没多久就跟周公摆起了棋局。
睡得正香,迷迷糊糊觉得下面私密处有种难耐的痒,她不安地动了动腿,想要蹬掉那讨厌的感觉,那痒却越来越强烈,好似每次欢爱时一样,酥痒最后都变成了酸酸软软的满涨。
欢爱当这个词从脑中闪过时,唐糖吓得一个激灵,瞌睡虫瞬间鸟兽驱散。她猛然睁开眼睛,一抬眼皮就望见悬宕在自己上方的宋博彦,也知道了私密处的酸胀的原因这男人的手指在自己里面。
绕梦加上被吓到让唐糖十分不悦,眉头皱得死紧,你干嘛
然而被抓包的宋博彦没有丝毫尴尬,最过分的是连埋在她私密里的手指都未曾抽离,只是平静地问,我吵醒你了
屁话,这么大动静,是个人都会醒吧。想到他竟然偷偷弄自己,唐糖有些生气,胡乱去拖他的手,却被止住,乖,别动,我帮你弄出来。
弄出来唐糖火大地问,弄什么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