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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啊嗯啊秦空只觉得自己全部泄在了男人的身上,可同时又被顶着,仿佛坐在了那人椅子上的感觉又是特别地舒服,而这椅子与自己又是贴合地那么紧。
俯视着下方那些被男人压着的小倌们,望着他们翘着臀叫的模样,秦空的心底却模模糊糊地升起了某种念头。
噢、啊可现实不允许她此时开小差,那与之间的摩擦捅塞的感觉让她忘记了其它。
嘶嘶这张小嘴儿,吸的我噢姓葛的只觉得那龙被咬得酥酥麻麻,再加上这满屋子的诱人呻吟更是让他欲望不停地往身下涌。
啊啊秦空只觉得突然一个前倾,猛地挥舞了一下双手,身后的男人又将她压到了桌子上,天、天啊这桌子上早就是一片狼藉。
嗯、啊身旁就是小倌们的叫,他们的体温她都似乎感觉得到,而自己的体温似乎更加地灼人。
嗯啊、哈啊用力用力不知不觉,秦空也不知道自己嘴里在轻吟着什么,只是身旁的男人们怎么嚎她便跟着怎么叫,噢天啊只觉得后庭被捅得开花,而被男人这一下下的碰撞中,红肿的花竟又被那冰冷又柔软的双卵碰到了。
异样的满足感袭击着彼此,男子只是将脸埋在秦空的颈后,不断地嗅着她那只有幼童所才有的体香。不断地喘息着,他只觉得自己的硬更加地硬了。
唔唔你个小娃竟然能诱得爷这么有感觉半真半假地怒道,双手压着秦空的双肩,下身猛地往前顶着那已乱七八糟了的菊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