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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112

看到她眼底的.霾,莫晚只是勾唇笑了笑,语气间透出一股讥讽:“你的消息不够准确,我是怎么在他身边的,你都没有调查清楚吗”

闻言,司妤脸色明显的一僵,不过很快就掩饰掉那抹慌乱,她挑眉瞪着莫晚,盛气凌人:“你别想用什么花招,我是他的未婚妻,是他女儿的母亲,我们才是一家人”

莫晚优雅的转过身,乌黑的翦瞳闪着.光,她一步步走到司妤面前,.致的脸颊染满笑意:“你们是一家人吗”

她轻轻的问,眼底的寒光一闪而逝:“可为什么,他每晚都躺在我的身边”

司妤双眸一阵收缩,她红着脸抬起手,落下的手腕却被莫晚伸手按住,她全身微微颤抖起来,有种被揭开面具后的恼羞成怒。

扬手甩开她的手腕,莫晚眼里的神情.霾,她嘴角微勾,冷笑道:“我倒是很想要看看,这未婚妻和前妻,究竟哪个更亲”

撂下这句话,莫晚冷冰冰的转过身,望着她眼里霎时暗沉的眸色,面无表情的拉开门走出去。

昏暗的走廊中,亮着一盏盏壁灯,莫晚低着头,心底五味杂陈,如果可以,她从不愿意卷入这种没有硝烟的战场。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微微一怔,莫晚低着头撞到前面的人,她脚下不稳,险些摔倒在地,幸好被人伸手拉了一把。

“对不起”

莫晚稳住身体,急忙开口道歉,她抬起头,只看到对面站着的男人,一脸温和笑意。虽然对面那张脸庞充满笑意,可她却丝毫也感觉不到温暖,有股凛冽的气息扑面而来。

“没什么。”周少延收回扶住她的手,脸色沉静,那双幽深的眼底滑过一道暗芒。

怔怔望着对面的男人,莫晚忍不住瑟缩了下肩膀,她敏感的察觉出从他身上蔓延而出的寒意,让她整个人瞬时警惕起来。

收敛起心底的异样,莫晚微微点头,转身欲走,却不想身后的男人再度开口。

“莫小姐”周少延嘴角带笑,迈步走到她的面前。

眼见着他走过来,莫晚心里沉了下,她狐疑的皱起眉头,冷声道:“你认识我”

见她一脸吃惊,周少延内敛的双眸闪了闪,他轻轻勾唇,语气中带着一股压抑的.鸷:“我不仅认识你,还知道你想要什么”

他的话,再度让莫晚愣了下,她不敢置信的盯着他,心口一阵阵发紧,从那双.寒的目光中,她察觉到危险,可又无从回避。

“你是什么人”忍住心头的慌乱,莫晚沉声问他。

周少延眼角一挑,看到前方疾步走来的男人,嘴角的笑意越加.霾:“你很快就会知道了,我们下次再见”

他低低的嗓音掠过,却让莫晚脸色大变,她正要开口追问,可他已经迈步走开,身影很快就消失不见。

莫晚正要转身,手腕忽然一紧,已经有人将她拉到身边。

“你怎么在这”冷濯脸色.霾,盯着周少延消失不久的身影,好看的剑眉紧蹙。

仰头望着他的脸,莫晚心思微动,低低一笑,道:“那我应该在哪”

冷濯一愣,看到她眼底快速闪过的失落,心头揪了下,可等他回过神来,身边的人已经走开,只留给他那抹消瘦的背影。

宴会结束后,已经是深夜,莫晚坐在车后座,整个人都很安静。车窗黑漆漆的,将外面的景物隔绝掉,她眼神涣散的望着某一个点,许久都没有焦距。

车子开回半月湾,莫晚让保镖将车子停在小区里,她还不想回家,想去花园里散散步。保镖迟疑了下,还是按照她的吩咐办,只不过他们不敢离开,开车慢慢的跟在她的身后。

眼见着他们跟随在后,莫晚只能无声的叹了口气,她走在鹅卵石铺砌的小路上,紧蹙的眉头缓缓松开。

夜间的空气清新下来,路边一盏盏昏黄的路灯微亮。她一个人漫步,脸上的神情宁静而沉寂,脚下踩着十二厘米的高跟鞋,走不多久她就开始皱眉,脚跟隐隐酸疼起来。

其实她穿不习惯高跟鞋,脚底踩在鹅卵石上不稳当,整个人就要栽倒下去,她来不及惊呼,身体已经被揽入一具温暖的怀抱中。

腰间忽然缠上一双有力的手臂,莫晚先是一惊,而后闻到他身上那股熟悉的气息,立刻安静下来。她微微侧目,果然看到那张眩目的脸:“你怎么来了”

望着搂紧她的男人,莫晚下意识的往后看过去,那辆跟着她的黑色轿车早已消失不见,既然如此,那他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冷濯伸手将她拉到花园的椅子上,让她坐下后,他便蹲在她的身前,抬手将她脚上的高跟鞋脱下来。

将她的双脚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冷濯抬手先将她的左脚放在掌心,而后缓缓揉搓,他的手指力度适中,不轻不重的揉捏着她酸痛的脚踝。

莫晚没有料到他有这样的动作,整个人都呆呆的,等到她回过神来,右脚已经被他捏住,用同样的动作揉搓。

暗沉的夜里,男人蹲在她的面前,他上半身挺拔依旧,路灯洒在他的侧脸上,勾勒出深深的弧度,异常俊美迷人。

他眼神专注而温柔,那双深邃的眼底流露出来的某种情感,虽然不浓烈,却透着别样的温柔之情。莫晚盯着他的侧脸,乌黑的翦瞳动了动,忍不住将视线别开,不敢再去看。

“还疼吗”男人伸手按揉着她的脚踝,低沉磁.的嗓音悠然响起。

莫晚低垂着眼帘,垂在身侧的双手紧了紧,“不疼了。”

冷濯仔细检查一遍,确定她的脚踝并没有红肿后,紧蹙的眉头才松开。他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披在她的肩膀上,而后又将她的鞋子提在手里,忽然背对着她,沉声道:“上来,我背你回去。”

望着他宽阔的背脊,莫晚眼神暗了暗,她很想一口回绝,可鼻端嗅着他外套上淡淡的古龙香水味道,她心底没由来的颤了下,伸出双出勾住他的脖子,她终于是将自己,交托到他的背上。

感觉到她柔软的身体靠过来,冷濯低低一笑,背着她站起来,迈步往家里走。

这段小路清幽,小路两旁种植着法国梧桐树,枝叶茂盛,笔直挺拔。冷濯缓步前行,双臂托着身后的人儿,声音不由得低下去:“晚晚,你有话要问我吗”

莫晚轻轻叹了口气,整个人缩在他宽大的背后,脸颊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她沉了沉,轻声道:“你为什么要和司妤订婚”

听到他的问话,冷濯不由笑起来,他微微将她往上托了托,嘴角勾起一抹笑:“因为周少延”

“周少延”莫晚一愣,她对这个名字完全陌生,不过却忽然想到今晚见到的那个男人,隐隐猜测到什么。

“你和他,有什么关系吗”莫晚斟酌用句,试探的问他。

冷濯双眸一暗,说话的声音中,霎时透着紧绷:“血债”

感觉到他立刻紧绷的肩膀,莫晚脸色大变,她乌黑的翦瞳闪烁不定,整个人都失去光彩。他口中的话,让她忍不住发抖。血债这是多么严重的字眼,听着都让她毛骨悚然。

冷濯察觉出她双臂一紧,情不自禁的勒住他的脖子,他不想吓坏她,可有些事也必须让她明白,如今她的处境有多么危险

夜空中皎洁的明月高悬,洒下来的月光泛着清冷的光晕。

莫晚坐在宽大的双人床上,将下巴垫在蜷起的膝盖上,目光暗淡。回来的路上,冷濯告诉她和司妤订婚的真正目的,她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似乎并没有过多的情绪,而她也知道周少延的身份背景,难怪第一眼看到那个男人,他全身散发出来的气场如此.寒。

原本就是新仇旧恨,如今冷家又出了事,恐怕这笔帐更是越来越深先前冷家双亲在欧洲遭遇车祸,冷爸爸伤势很重,至今还是昏迷不醒。冷濯将他们二老带回国,送去言昊的医院细心治疗,同时也方便保护好他们的安全。

对于这件事情,冷濯一直很自责,他这些年刻意保持和冷家的关系,对外界从来不提起他们,甚至减少和他们见面的次数,只为了更好的保护他们。可他这样做,并没有起到预期的效果,反被敌人抓住机会,险些一击致命。

莫晚怔怔出神,抬手轻抚着脚踝,翦瞳中的神色晦涩难辩,她低着头,动也不动,任由莫名的心绪将她席卷。

男人洗好澡,从浴室走出来,只看到她漠然的身影,她安静的坐在那里,那双乌黑的眼眸中没有一丝生气。

冷濯轻不可闻的叹了口气,他弯腰坐在她的身边,伸手将她抱起来,搂在怀里。抬起她低垂的脸,他目光深邃,“晚晚,告诉我,你在想什么”

下巴被他捏在手里,莫晚被迫抬起脸,望着他那双灿若星辰的双眸,莫晚心思微动,却还是缓缓将那扇心门关闭。

见她咬着唇不说话,冷濯期盼的眼神逐渐暗淡下去,他眼底滑过深深的落寞,心里虽然失落,但依旧固执的不肯放手。

冷濯缓缓低下头,墨黑的瞳仁中熠熠生辉,他敛下眉,与她额头相抵:“莫晚,不许离开我,陪在我身边”

耳边响起他的低喃声,莫晚还没有机会回答,唇上已经一片温热,他的吻炙热的落下来。

他的吻急切而炙热,落在她的唇上,带起一片酥麻。莫晚被他强势的压在身下,失去挣扎的力气,她心头挣扎良久,终是伸手环住他的脖颈,迎合他的索求,也让这个吻愈加逼真

海边别墅,风景独好。一辆红色的跑车开进别墅里,司妤将车子熄火,迈步走进去。

别墅中的人看到她来,态度都很恭敬,司妤扫了眼客厅,并没有看到人影,笑着问道:“少延人呢”

这里没人敢直呼周少延的名字,佣人只是礼貌的笑了笑,回道:“少主在楼上书房。”

司妤点了点头,迈步走上楼梯往二楼而去,她走到书房外面,见房门微敞,便笑着走过去。她站在门外,伸手轻轻敲了下,可许久都没人回应。

司妤微微皱眉,伸手将门彻底推开,只见里面并没有人影,她狐疑的正要转身,眼角的余光扫到里面的什么东西,鬼使神差的走了进去。

走到宽大的办公桌前,司妤低头张望过去,桌上摊开着很多资料和照片,全部都来自同一个人。等她看清照片中的人后,立刻惊讶的瞪大了双眼。

这满桌子的照片,都是同一个男人,是她最爱的男人。司妤脸色煞白,惊惧的倒退着步子,却不想身后撞到什么,她下意识的侧目,只看到一双.鸷的眼睛。

112 他给的伤,太深太痛

书房中阳光明媚,从落地窗看出去,蔚蓝色的海水悠远宁静。司妤转过身,看到站在身后的男人,心里蓦然一沉,他的双眸泛着.鸷的寒意,只让她脸色大变。

“你为什么要监视冷濯”缓和了心底的慌张,司妤沉着脸,冷声问他。书桌上都是关于冷濯的资料,包括他所有隐秘的生活。

周少延盯着她眼底的怒火,嘴角微微一勾,眼角闪过寒光:“我告诉过你,我来这里是讨债的,债主就是冷濯”

“你”司妤不敢置信的望着他,心底颤抖的厉害。关于周少延的事情,她多少知道一些,却并不算了解,如今看到他那副凶神恶煞的表情,她全身的汗毛直立,隐隐猜测到是什么。

收敛起心底的惊惧,司妤愤然转过身,迈步往外面走,可她刚刚走到门口,眼前倏然闪过一道人影,紧接着脑袋便被冰冷的枪口抵住。

司妤看到抵在自己脑袋上的手枪,惊讶的瞪大了双眸,她甚至连惊呼都喊不出来,全身的神经都紧绷。

“少主”阿穆穿着黑色的西装,手里拿着枪,眼神凛冽,静等着男人的指令。

迈步走到门边,周少延看着她苍白的脸,眉头轻轻动了下,声音低了下去:“阿穆,放下枪。”

听到他的指令,阿穆很明显的愣了下,他挑眉望过去,却看到一个严厉的眼色。

“放下”

周少延沉着脸再度重复一遍,只不过此时的语气比起方才.冷很多。阿穆再也不敢质疑,缓缓收了抢,转身退出去,并将书房的门关好。

司妤还深陷在巨大的震惊中,等她回过神后,整个人已经被推进沙发里,而那个男人倾身压下来。

“放开我”

缓过那口气,司妤开始挣扎,可她双肩都被按住,动弹不得,只能伸手推他。

按住她胡乱挥动的双手,周少延脸色.霾,他低下脸,双目灼灼的盯着她:“你要去告密吗告诉他,我要杀他”

“周少延”司妤情绪激动起来,她冷冷的望着他,怒声道:“不许你伤害他”

“呵呵”因为她的话,周少延讥讽的笑起来,他伸手捏住司妤的下颚,眼神如冰:“司妤,你以为冷濯为什么要和你订婚是因为喜欢你,还是因为你那个假女儿”

闻言,司妤双眸一缩,全身狠狠打了个冷颤,她唇上的血色褪尽,连声音都发抖:“你,你怎么知道的”

“知道这个并不难”周少延含笑望着她,只是嘴角的笑容太过犀利:“只可惜,这些年你一往情深,可到头来”

“闭嘴”司妤全身轻颤,水润的双眸含着泪水,眼底褪尽所有的颜色。她紧咬着唇,心里一阵阵揪紧。

看着她满目凄凉,周少延紧绷的脸色逐渐舒缓下来,他松开捏着她下颚的手指,沉声道:“他和你订婚,不过是为了对付我”

“对付你”司妤挑眉,一脸疑惑,只不过她想到什么后,眼神有些回避。

眼见她躲闪的目光,周少延抬起她的脸,眼中涌起一丝温柔:“小妤,你真的感觉不到吗还是一定要和我装糊涂”

司妤心底沉了沉,她有意别开视线,却又被他强势的抬起头,不容回避。

逃避不开他的锐利双眸,司妤心头染怒,她冷着脸,尖声道:“可我不喜欢你”

周少延脸色倏然一变,整个人都片刻的愣神,在他失神的瞬间,司妤已经伸手推开他,从沙发里站起来,跑向门边。

“站住”

男人一声厉呵,双腿交叠的坐在沙发里,目光幽暗的望着前面的女人。

司妤伸手扶着门把的手顿住,她缓缓回过头,巍巍的站在原地,冷冷的望着他,“你要杀我”

听到她的质问,周少延轻轻笑起来,他撇撇嘴,嘴角的笑意.森:“我不会杀你,只不过提醒你不许胡说八道,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情,和你无关”

“我不能让你伤害他”司妤坚定的摇摇头,脸上的神情晦涩。

看着她眼底的保护欲,周少延神情.霾,他勾了勾唇,声音低低的,透着.鸷:“司妤,如果你惹怒我,他只会死的更快”

司妤定定望着他的眼睛,从头到脚涌起一股寒气,她盯着他全身散发出来的凶狠,再也不敢激怒他。半响,她紧咬着唇,转身走出去,快速离开这栋别墅。

站在落地窗前,周少延望着她离开的身影,内敛的双眸眯了眯。他单手轻抚着下颚,嘴角隐隐拉开一抹凛冽的弧度。

早上和弟弟通过电话,莫晚心情很好,莫林在美国接受治疗也快三个月,治疗的效果奇佳,她甚至都后悔,应该要早点送弟弟去国外,说不定他早就能被治好。

挂断电话,莫晚看了看时间,急忙整理好东西,离开半月湾。回到这里后,她所有的娱乐活动,就是逛街,或者和苏笑笑一起逛街。

出门的时候,依旧是保镖跟随,来到百货商场,莫晚并没有看到苏笑笑的人影。拿出手机给她拨过去,她竟然刚刚出门。

这个苏笑笑,一直都迟到,每次和她约好,她没有一次是守时的。

莫晚只能等她,坐在商场里面的茶座打发时间,她点了杯.茶,翻看着手里的杂志。

商场的透明顶棚通透,阳光垂直照.下来,暖意融融。

黑色的遮阳伞下,莫晚悠闲的坐在藤椅中,她低着头,眼睛找着杂志中的娱乐新闻看。眼前忽然闪过什么,她无意中的抬起头,却见对面忽然坐着一个男人。

看清对面的那张脸后,莫晚一惊,她下意识的转过头,往保镖的位置看过去,却发觉周少延坐的位置,竟然是个死角,只有她能看到,远处的保镖看不见这个盲点。

“怕什么,我又不会伤害你。”眼见她惊恐的目光,周少延低低一笑,声音中似乎带着笑意。

莫晚将手里的杂志合上,望向他的目光很冷:“你想要做什么”

听到她的问话,周少延抿唇轻笑,目光沉下来:“莫小姐,看起来你已经知道我是谁了。那我们直说吧,你父亲的死,我可以帮你报仇,只要你”

“周先生”莫晚伸手制止住他的话,乌黑的翦瞳腾起一股.光:“我对你的话不感兴趣。”

周少延一愣,挑眉望着她,眉头缓缓蹙起来,他收敛下神色,目光.霾下来。

望着他霎时变化的眼神,莫晚并没有害怕,脸色很平静:“多谢你的好意”撂下这句话,她站起身,大步离开。

手里提着包,莫晚坚定的迈开步子,她脸色从容平和,并没有什么异样。周少延和冷濯都是一路人,心狠手辣,不择手段,她已经狠狠吃过一次亏,足以领教一生

半月湾。

夕阳垂落,绯红的晚霞染满半边天际,阳台宽大的沙发里,莫晚双腿蜷缩,仰着头呆愣愣的望着那抹逐渐暗淡的瑰丽。

随着密码锁响起的滴滴声,男人推门走进来,他在玄关处换好拖鞋,迈步走进来就看到坐在阳台的那道身影。

冷濯将领带解下来,抬手松开衣领,他站在原地许久,可都没有等到她转头。也许是因为她的神情太过专注,以至于并没有察觉到他靠近过去。

轻轻走到她的身边,冷濯低下头,一眼就看到她眼底的落寞,这时的她,全然没有戒备,双眸中的哀戚,盈盈满满的浮动,只让人分外怜惜。

这段日子,她虽然都在身边,可她从来都不曾,在他面前表露出如此伤感的情怀,他试过很多种方法,可她丝毫不给回应。他和她,一个想要融入她。另一个,却只想要怎么摆脱他。

弯腰坐在她的身侧,冷濯伸手将她抱起来,把她拥入怀里。她上身穿着白色的毛衣,下身是修身的酒红色铅笔裤,脸颊依旧.致,看在他的眼里诱惑十足。

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她的脸,冷濯这才发觉她身上很冷,伸手一.,她的双手果然也很冰:“怎么还是这么凉”

因为她喜欢坐在阳台看风景,冷濯特意让人将阳台封上,还加装了暖气,可她总是这么冰冷冷的,似乎永远都暖和不过来。

莫晚微微低下头,将眼里的落寞掩饰掉,轻声道:“我一直都这样。”她体制偏寒,以前一到冬天手脚就容易发冷,如今她被迫呆在他的身边,只要他靠近过来,她周身的寒意只能更重

“晚晚,我派人仔细去查过,你爸爸发生爆炸那天,并没有任何异样只是”冷濯望着她暗淡的双眸,忍不住叹了口气,他想了想,还是沉声道:“你家的门锁,完好无缺,并没有被撬开的痕迹”

听到他说这话,莫晚沉寂的眼眸动了动,她抬起脸,目光锐利起来:“那你是说,是我爸爸自杀”她声音尖利起来,脑海中回忆起那天出门前和父亲说过的话,她很快否定掉。

“这不可能”莫晚从他身上站起来,眼神异常坚定:“我爸爸不会自杀的”对于这一点,她十分肯定。

见她语气如此笃定,冷濯也打消了这个念头,不过他的剑眉却越蹙越紧:“晚晚,你家里的钥匙,都有谁有”

“我,还有小林”莫晚无意识的回答,可她话一出口,脸色顿时大变。

莫晚厉目,垂在身侧的双手狠狠收紧,她不敢置信的望着冷濯,全身轻轻颤抖起来:“你又开始动莫林的心思了”

面对她这样的指责,冷濯眼底暗了暗,他抿唇站起来,声音低沉:“你就那么相信他”

“他是我弟弟”莫晚怒不可遏,乌黑的翦瞳染满腥红,因为他的话,心口剧烈的起伏。

“可你爸爸出事的那天,他离开过医院”冷濯敛眉,语气不自觉的重起来,他派出去的人追查很久,可什么线索都找不到,费劲查了这么久,也只有这点线索。

“那又怎么样”莫晚皱起眉头,冷笑的望向他。她并相信他的话,那天她去医院接莫林的时候,他分明就在病房里,怎么会离开

“我不相信他”冷濯脸色.沉下来,他实话实说,并没有隐瞒。

“冷濯”莫晚怒极,声音情不自禁的哽咽下去:“死的那个人,是我们的爸爸”

望着她眼底闪动的泪花,冷濯眼神也晦暗下来,他深深叹了口气,脸色.鸷一片。是啊,这样的事情,他要如何去指责同是受害人的莫林,而且他手里并没有可靠的证据

往前走过去,冷濯伸手将她抱在怀里,语气温柔下来:“好了,这件事情总会查清楚的。”

这么久以来压制的情感,都因为他的这些话彻底爆发出来,莫晚激动的伸手推开他,怒声道:“放我离开,我不要呆在这里”

又听到她说这样的话,冷濯脸色很难看,他沉下脸,厉声道:“不许闹”

莫晚眼里含着泪水,深深望着他,她卯足一口气,哽咽道:“放我离开,只要你肯放我离开,我就相信你一次,当作爸爸的死是个意外”

她挣扎着说完,心里狠狠揪了下。如果她从此都能摆脱这个男人,那么她愿意不去仇恨,也愿意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意外吧

莫晚紧咬着唇,直勾勾的盯着他看,这是她和他之间,最后的一次机会如果他就此放手,她也愿意相信,他真的与此事无关

“你爸爸的死,本来就是意外”冷濯沉下脸,好看的剑眉蹙起,“你要我说多少次,才肯相信”

“意外”莫晚冷冷笑了笑,眼神瞬间.鸷:“我的意外都是因为你,是你一次又一次的逼迫我,把我逼入人生的死角”

她的话,让冷濯心底狠狠颤了下,回想起这些年他做过的事情,对她的每一件事,似乎真的很过分

“晚晚”冷濯蓦然,脸上涌起愧疚之情:“以前是我不好,以后我都不会那样对你”

人说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莫晚已经被他咬过不知道多少次了,她心里怎么能不怕,怎么能不悲凉

忍住眼底的酸涩,莫晚扬起头,盯着他深邃的眼底,一字一句道:“冷濯,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让不让我离开”

“不让”

几乎是想也没有多想,冷濯强势而霸道的开口,依旧是他的处事风格,果决不容抗拒。

心,狠狠沉下去。

莫晚慢慢低垂下眼帘,眼眸深处的那丝希冀,逐渐暗淡下去,直至再无一丝光亮。

后背抵上柔软的床垫,莫晚直不起腰,她扬起头,只能看到男人那张眩目完美的脸,倏然逼近,让她心底的什么东西,轰然坍塌下来。

伸手紧紧揪住他的衣服,莫晚忽然泪如雨下,缩在他的怀里,委屈的哭起来。她哭的很大声,豆大的泪滴从眼眶中滚落出来,那一声声的哽咽,撕心裂肺。

冷濯完全没有料到她会是如此模样,他一时间忘记动作,只是傻呆呆的看着她,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这三个月以来,她从来都是安静的,.本就没有在他面前表现出这样的模样,别说是眼泪,哪怕是她一个任.的表情,他都没有见过

情不自禁将她搂在怀里,冷濯坐起身,重又将她抱在怀里,他沉着脸,抬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薄唇一下下吻在她的眼角,将她溢出的泪水吸允干净。

莫晚很用力的哭,直到眼睛酸疼,喉咙沙哑,她全身都是冷汗,虚软的依偎在他的怀抱里,虽然他的怀抱依旧温暖,可她还是瑟瑟发抖,从骨子里蔓延出一股深深的寒意。

“你心里的委屈,不管是谁给的,都交给我。”

冷濯用力将她搂在怀里,很想去温暖她冰冷的身体,可他捂了许久,却发觉她还是一片冰冷。那种从心底涌起的无力感,让他烦躁的皱起眉头。

耳边响起他低沉的话语,莫晚愣了愣,而后冷冷发笑。难道他忘记了吗她心里的每一道伤口,都是他刻下的,伤痕累累。

为什么,一定要走到今天这样的局面为什么,不能让她过安逸平静的生活,她并不想心狠手辣,可她也清楚,如果想要摆脱掉这个男人,她只有一条路可以走

偌大的办公室,男人坐在转椅中,他将手机捏在手里,修长的手指反复摩挲着按键,却迟迟没有将号码拨出去。

今早他离开的时候,她还在睡,昨晚她一直哭到大半夜才消停,她哭的双眼红肿,那副可怜巴巴的小模样,让他心疼死了。

虽然不知道究竟触动到她那里,才会让她哭的如此伤心,不过他想,只要她肯哭出来,肯在他面前表露出情绪,这也算是好的开端

桌上的答录机响起来,秘书恭敬的请示:“总裁,有位莫小姐要见您。”

“莫小姐”冷濯一怔,好看的剑眉蹙起来,不过他忽然想到什么,立刻又笑起来:“让她进来。”

含笑将手机放在桌上,冷濯单手抚着下颚,双眼直直盯着办公室的大门,心想这莫小姐,来的还真是及时他刚刚还在想她,她就自己跑来了吗

秘书推开办公室的大门,恭敬的将人请进去,并将大门关好。眼见着出现在大门口的那道身影,男人低低一笑,紧皱着的眉头,缓缓放松下来。

莫晚迈步走到他的面前,眨着乌黑的翦瞳盯着他看,脸上的表情似乎有些不高兴。

伸手将她拉到面前,冷濯扫过她的双眸,见昨晚的红肿已经消退下去,这才抿唇笑道:“莫小姐,你怎么来了”

微微低下头,莫晚皱了皱鼻子,撅起红唇,娇嗔道:“我肚子饿了。”

“呵呵”冷濯忍不住笑出声,从转椅中站起来,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下,语气宠溺:“带你去吃好吃的。”

说话间,他拿起车钥匙,拉着她的手就走,却走了两步,又想到什么,脸色有些为难:“晚晚,我答应今晚去幼儿园接瑶瑶。”

莫晚目光动了动,咬唇问他:“那我不能去吗”

“你想去吗”伸手揉揉她的头,冷濯笑着问她,语气中隐隐带着笑意。

见他这么问,莫晚立刻笑起来,脸颊露出浅浅的梨涡:“想去啊”

冷濯柔柔一笑,伸手牵过她的手,将她的五指用力扣在掌心中,“一起吧。”他带着她一起往外面走,开车赶去幼儿园。

来到幼儿园大门外,此时聚满来接孩子的家长们,不大的院门围堵的水泄不通。

冷濯也是第一次来接孩子,看到这样的场面也有些惊讶,他握着莫晚的手,两人只好站在人群外面,静等着下课铃声响起。

不多时候,幼儿园的大门开启,前面围堵的家长都一溜烟跑进去,等到前面的人差不多散去,冷濯才迈步进去接孩子。

莫晚并没有走进去,只是站在原地等他们出来。她微微侧目,正巧看到前面路口红灯,而一辆红色的跑车,也在等灯的大军中。

望着那辆不算陌生的车子,莫晚乌黑的翦瞳中闪过什么,脸上的神情.鸷下来。

很快的功夫,冷濯便牵着孩子从幼儿园里走出来,司瑶远远地看到莫晚,不自觉的开心起来。她挥舞着小胳膊,蹦蹦跳跳的朝着她跑过来:“阿姨,阿姨”

眼角的余光扫着那辆停靠过来的车子,莫晚笑着走过去,微微弯腰将孩子抱起来,亲热的搂在怀里,“瑶瑶,想阿姨了吗”

司瑶用力点点头,乌黑的大眼睛里都是笑意,“想”她甜甜的说了句,甚至还主动搂着她的脖子,在她脸上大大的亲了口。

莫晚也开心的笑起来,伸手..她的小脸蛋,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见到她们两人亲昵的抱在一起,冷濯也大步走上前,展开双臂将她们两人同时抱在怀里,他俊美的侧脸舒展,嘴角的笑容温柔缱绻。

司妤往前的步子硬生生停在原地,她望着前方的这一幕,整颗心都拧紧了,好像被什么东西给搅碎,瞬间痛到让她不能呼吸。

那个女人抱着她的女儿,和她的未婚夫搂在一起,是可忍孰不可忍

司瑶看到妈妈沉下去的脸色,立刻从莫晚的怀里挣脱开,跳到地上,笑嘻嘻的跑向她:“妈咪”

伸手搂紧跑过来的女儿,司妤脸色铁青,她极力隐忍,却还是抑制不住心底的怒火翻涌。

转身看到她来,冷濯好看的剑眉微微蹙了下,他迈步走上前,沉声道:“我今晚还有事,不能陪你们吃饭,下次再约”

撂下这句话,他淡漠的转过身,拉着莫晚离开,坐车离去。

司妤望着消失的车身,垂在身侧的双手狠狠收紧,用力到指尖泛白。真是可笑,她才是他的未婚妻,可他却对自己不闻不问,甚至当着她的面,公然带着那个女人离去

在他心里,她究竟算什么难道真如周少延所说,她只是他要复仇的筹码

夜晚的海边别墅,清冷幽暗,不断响起海水拍打岸边的声响。

华丽的客厅中,坐着一抹萧瑟的身影,司妤动也不动的坐在那里,神情.沉沉的骇人。

不多时候,别墅里响起汽车声,周少延迈步走进来,立刻有人回道:“少主,司小姐来了很久”

抬起头望过去,周少延只看到她背对着身影,他皱了皱眉,挥手将手下人遣走。

客厅中亮着水晶灯,炫彩的光亮从头顶照.下来。

走到沙发边,周少延低头看了看她,见她双眸暗淡,他微微弯下腰,伸手抬起她的下颚,“小妤,你怎么了”

司妤扬起头,望着他深邃的目光,心头百感交集,她明知自己不该再来见他,可她心里怒火难平,更有着一股深深的恐惧感,虽然忌惮他对于冷濯的报复,可她此时却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

“少延,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周少延眉头微动,狭长的桃花眼眯起,“说吧,什么事”面对她的请求,他并不忍心拒绝。

收敛起心底的异样,司妤眼底闪过一抹.霾的寒意,她咬着唇,厉声道:“我要一个人从我面前消失,永远消失”

“谁”

听到他的话,周少延有片刻的愣神,他盯着她眼底的恨意,忽然明白过来。

“莫晚”司妤双拳紧握,用力到指尖泛白,她咬牙切齿的低语。

周少延挑眉盯着她,幽深的眼底忽然闪过什么,他抿了抿唇,眼角的笑意舒展开,低沉的带着危险的气息:“好”

眼见他答应,司妤紧蹙的眉头缓缓松弛下来,她紧咬着唇,眼底的神色.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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