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天军被憋的脸色铁青,手指抠在白瓷地板上,抓的满手鲜血,指甲脱落,眼前的视线越来越模糊,侯天军用力蹬了瞪腿,双眼一翻,瞳孔扩大,就此没了声息。
重新打开花洒,看著水流冲走侯天军身上的痕迹,几个人面不改色的离开了浴室,只留下一具瘫软的尸体。
洪涛看著报纸角落里那个不显眼的简短的报道,嗤笑道:这个容老爷子,手段挺厉害啊
东款冷笑一声:那是当然,能压得住容家那一大家子人,没有些手段可能吗
沈非白摇摇头道:容老爷子手段是有,可惜不够狠辣,而且动作太慢了
嗯东款点点头:早点动手,就不会放跑了侯天军的小崽子
没错,侯天军在政治上混了大半辈子,不可能不留後手,容老爷子慢了一步,算是留了个祸沈非白赞同道。
洪涛嘻嘻笑道:这和我们没啥关系,我可是很乐意看到容家垮台的那一天啊,东子,你说到时候容敬那小子会变成啥样
东款瞥了幸灾乐祸的洪涛一眼,转过头去,明显是懒得理会他。
沈非白好笑的看了两人一眼道:东款,送一份礼物给容老爷子,卖个人情给他们
东款看了看满眼算计的沈非白,笑了笑:沈少,你是存心打定主意,不让容家安生
我可是作为晚辈,帮容老爷子分忧解劳呢沈非白狡猾的一笑道。
看著东款离开,洪涛嬉皮笑脸道:沈少,可不可以给我放一个星期假啊
哦沈非白挑眉:想念你家的小萝莉了
不愧是沈少,一猜就准洪涛高兴的一拍大腿道:这麽说,是答应我了
我有说答应吗沈非白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道。
呃沈少,反正最近不是没事吗洪涛不死心的软磨硬泡。
嗯,这样吧,你今天晚上在红鼎会所定一桌酒宴,明天我再考虑给不给你放假沈非白轻轻敲著桌子道。
好洪涛一听说有戏,顿时兴奋地不得了,小包已经考完试回家去了,说好的每天晚上都要给自己打电话,可是这个小丫头一离开自己的视线,好似脱缰的野马一样没了音讯,自己不给她打电话,她是绝对不会自动联系自己,洪涛这两天正恨得牙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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