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随便是谁,只要有好吃的就能拐走这个小丫头,真奇怪她小时候怎麽安全长大的,没被人用一串糖葫芦拐走卖掉了。
男孩看著洪涛和陆路的动作,握紧了拳头,涨红著脸,终於鼓起勇气向前一步,站在洪涛面前恭敬的说道:叔叔,请你同意我和陆路交往
洪涛正在帮陆路擦拭的手停住了,陆路躲闪的小脸蛋停住了,吹著一地粉红花瓣的秋风停住了
僵硬的转过头,看著一脸尊敬的男生,洪涛感觉自己听见了脊椎骨转动时咯嚓嚓的骨节摩擦声,缓缓开口洪涛尽量让自己语调平静:小夥子,你叫我什麽
半靠在床头,稍许恢复了些神的宣浵,看了看有些昏暗的天色,轻轻拉了拉东款的衣袖道:东子,我想回去。
哦东款低头看了看腕表上的时间道:现在不行,你刚刚不是还觉得有些恶心难受吗等一段时间,确定你不会再出现其他不良反应以後,我们再回去
当然,剩下的半段话,东款没有说出来,那就是,如果出现了不良的反应,那麽,他一定会让慕容家的人提早经验被人报复的恐惧
嗯点点头,宣浵觉得腑脏翻腾的厉害,虽然没有吃任何东西,但还是觉得难受的想吐,而且嗓子里实在难受,知道是迷药过後的副作用,宣浵也就不多话,闭上眼睛,半靠著休息。
慕容晔知道宣浵此刻难受得紧,一肚子的话想说,考虑到她的情况,还是压了下去。一个焦急的仆人推开房门走了进来,在慕容晔耳边低语几句,慕容晔随即变了脸色,深深的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女人,转身快步离开。
听到动静的宣浵,睁开眼睛,看了看周围,不见了慕容晔的影子,懒得问他去了哪,对於不相干的人,宣浵一向淡漠的很。
东款看著重新闭上眼睛的女人,嘴角上扬,过人的耳力,让他清楚的听见了方才仆人的那句话,指尖的小刀,银光闪闪,慕容家的老太太,你既然耐不住寂寞,想要显示你高人一等的自尊与高贵,那麽我正好让你在喧嚣中沦丧
帮宣浵调低了靠枕的高度,东款拨通了洪涛的电话,坐在车里一脸铁青的男人,狠狠的瞪了一眼对著手指,泫然欲泣的小丫头一眼,不耐烦的接起电话:谁啊嗯,我知道了这就过来等著没有心情不好没啥原因你别乱猜了你的女人怎麽样还好就行需不需通知沈少不用你倒是体谅他啊好就这样二十分锺後
黑著脸,帮小丫头系好安全带,洪涛将车的马力开到市区限制的最高级数上,一溜烟的往东款刚刚告诉自己的地方驶去。
知道自己做错事情的陆路,努力的扣著屁股底下的皮椅,为自己即将来到的悲惨夜晚默默哀悼,这个无耻的大叔,今天一定不会放过自己啦呜呜呜自己还是早点哭死算了,省得又被他折腾的去不了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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