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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燥热,花底的体不断渗出,空虚的感觉拉扯著她的身体,只想要什麽东西狠狠的填满她
克制著想摩擦大腿的冲动,用力咬了咬自己的舌头,刺痛的感觉混著腥甜的味道,让自己趋於浑沌 意识有了一丝清明
就地往前一滚,李玥抓起一旁地上的空酒瓶,狠狠的砸碎在地上,左手抓著满地的碎玻璃渣狠狠一抓,尖锐碎片深深的扎紧她细嫩的手掌心,鲜血如流淌的小溪,顺著指缝一滴滴滴落在地上。
目瞪口呆的男人们还没有反应过来,李玥右手捡起一片大块的碎片,抵在自己脖颈的大动脉处
嘲讽的扫了扫丑陋恶心的男人们一眼,忍下手心的剧痛,白著嘴唇,李玥如同临世的神女,扬起高贵的头颅:我看你们谁敢靠近
一脚踏开卓少阳家的大门,容敬像一头出闸的野兽一样,揪住傻愣住的卓少阳的脖子:玥儿呢你把玥儿怎麽了
玥儿什麽玥儿被突如其来的状况搞的有些晕头转向的卓少阳,傻愣的问道
容敬的眼睛危险的眯起,仔细看著卓少阳的表情,确定他是真的一无所知,容敬却更加焦急,不是卓少阳干的,那麽还会有谁现在的容敬满脑子的猜测如同一团搅在一起的乱麻,理不清
看著容敬急匆匆的要走,卓少阳一把拉住了他:等等,你刚刚说玥儿是不是玥儿出了什麽事是不是
听到响动刚从楼上下来的卓少逾,同样捏紧了拳头看著容敬
放在身侧的左手上,流出的血已经染红了白色风衣的下摆,李玥的靠在身後的集装箱上,努力维持著上身挺立的坐姿燥热的身体与手心剧烈的疼痛,如同冰与火的两极交会,折磨著她的意志
本就身体敏感,对於疼痛,她的忍受能力也比别人要差一些以前手指小小划破一道伤口,她都疼的直咧嘴,何况是现在,被数不清的玻璃渣,刺在人体感觉系统敏锐的手上。
身体深处的叫嚣越来越强烈,李玥清楚知道自己的内裤已经被渗出的花完全打湿了,饥渴的内心在哭喊著想要慰藉的东西,此刻她真的很想放弃。放弃後,享受那被灼热贯穿的快感:不管是谁,来吧来贯穿我,撕裂我,用白浊的体淹没我
对峙的思潮,像是黑与白的互冲,善与恶的械斗,身体在渴望,理智在压抑,站在悬崖的边缘,是被欲望主宰,往前一步,纵情欢海从此万劫不复;还是抗拒到底,经历比死还痛苦的煎熬
一波波的狂潮如海浪席卷而来,想要吞噬李玥的理智,都被她一次次的收紧拳头,让玻璃碎片更深的刺进里,让剧痛来保持神智的清明